2011-1


  將要開啟另一個檔案,這份檔案就停留在頁數101頁;但奇怪的是、「2012-1」的第一篇文章不過緊貼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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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傍晚出門時、手邊沒什麼東西可紀錄難得一見的紅色魚鱗,懊悔在外頭散步一大圈、倒是錯失動人一刻。
  晚間把沖好的第二卷底片取回、滿心期待其成品。自前次傻氣地調動ISO值而忽略底片已大大標示(誠如我如此稱呼它)「400」,導致過度曝光情況普遍嚴重;另一個愚蠢則表現為拍完一卷才知道它尚能調整一般模式與寬景模式,說明書果然重要。故第二捲省得力氣去隨時調整、光圈也多設定在F8,多些心力在構圖上。掌握其基本性格、遂深入摸索剩餘未知按鍵,其一即是重覆曝光。底片相機就是讓人又愛又恨,停聞悅耳的快門聲後、換得的是一陣空虛與漫等,實在惱人-不知道拍攝成果合自己的意。目前嘗試了殘影、翻轉與縮放,各有趣味、也各有失敗:標準的失敗作品即是一張曝光了四次的桃紅九重葛,畫面整個糊成一片、突顯不出個主題。過程中、深感「一眼瞬間」不怎麼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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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什麼

  我記得這是高一三班的事(在此仍徵求失落的四大國古地圖)。
  高中特有的團體生活感,在單一性別催化下(大概像單一麥那般)、集體造反的興致更為高昂;將這群精力過剩的生物體囚住的是制式與治理,馴化他們/他們找到生命出路以前,總以千奇百怪的方式表達不滿(及少數悲憤、暗嘆青春即逝)。個體不能分散、分散便淹沒進福瑪林待製成行屍走肉,每每嘗試匯集成群體以抗大結構怪物,大多終告失敗作收。
  高中時候、十二月卅一日當然稱不上什麼節日──現在也是──總不好叫稱呼「倒數節」、「陽曆大年夜」或「煙火節」吧?高中那幾年──很不幸地、我突然強烈地記得那是十年前──恰巧綁到週間與跨年,哀怨男孩儘管心思已寄託於美好跨年夜晚(未來式)、好與佳人度過,終拖著慘綠書包關進學校、煎熬八堂課。畢竟不是人人皆有白大隊長之灑脫、說不來就不來(而我也是高二才見識之);也忘記從第幾堂課開始,抓住老師講課告一段落後的空檔、鼓譟地慫恿全班進入倒數狀態,配合他們早已抓準的下課鐘響、每拍每合。一連操作到末節、達到歡騰之頂點。

  反觀這一、兩年,像似放下什麼得失心,任音樂牽制對那一、兩秒的過份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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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兆

  前一個晚上作了個有趣的夢、還有幾分生動,起床後印象算是清晰:場景即是週末將登場的跨年演唱會,而且準確地坐穩第一排右側──雖然我並未坐過(TICC)──背景遂落下暗色、像似演唱會開始了。如果是夢到陳昇跟我講話、頂多是滿足我這歌迷一些亢奮。恰好顛倒、我在夢裡的演唱會睡癱,一如在沉悶無聊課堂瞌睡、睡入天昏地暗,醒來雖在同個場景、卻有種抽離感;驚醒後、想摸摸手錶確認錯過多少,左腕與胸口皆摸空,慌亂之餘、發現它橫躺在紅地毯上。但是注意力已全不能集中,混沌間又轉去下個場景、或是半夢醒中確認睡過頭了沒。
  醒來後、想想也覺得好笑,納悶這夢是反應了我憂心漏失什麼、警告自己別先喝掛、抑或暗示著我已年邁?其實再進一步想想、坐第一排睡覺應該很囂張/不給面子吧。剛才點閱TICC場地介紹、勘查一下案發地點,赫然發現今年真是大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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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人的表格

  大半天都在處理文書工作。明明前陣子整理得頗上手,但今天一開啟資料夾、又是兵慌馬亂一番:需要回顧該表格的格式為何,不同設定該如何統一,有沒有錯字、怎麼剪輯,哪些能夠突顯特色……不大耗費腦力、一眨眼功夫卻宣告日落。久而不做(文書工作)果真既鏽且鈍,所幸及時繳交出去、明個還要(花時間等待)上臺報告。
  尤其這個時候、我的臉特別黑。如果肝不好,那個是蠟黃;電腦螢幕只有低量幅射,曬黑能耐不若太陽、使眼睛疲痠倒是挺有辦法。臉黑、肇因我得厚著臉皮到處催稿,逐一確認進度;不時還得設想激勵辦法、或是督促方法,雖然有一天我也會變成欠稿人。具體反應在近來信件開頭紛紛改為尊稱或敬語,所幸一學期只要黑個幾次、不然久了也憂心將要「異化」。
  晚間播通電話回家,難得由父親大人接起、說是母親大人喝喜酒去;卻意外地從老爹(三八兮兮地)口中確認連日來的疑惑,這下我有得困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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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夜裡


  晚餐時候、不經意地注意時間──母親大人的說法是、秀我的禮物──默默覺得這個廿五日搭配「SUN」真是不錯。佳餚好酒、新朋老友,讓餐桌上種種豐富起來,當然還有不或缺的壽星苦命喝酒良景;看是不可無肉、無酒或無友,皆逐一滿足條件,連高麗菜、花椰菜與蝦子亦來湊數。回家途中、未感到寒流夜裡過份寒冷,而是一直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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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


  今年沒什麼過節意思(儘管我還是作了卡片、煮了茄汁大小玉米鮪培義大利麵),倒是樂得見一家貓大小聚在一起(買了兩個罐頭避免食用得激烈)、共度數鐘時刻。
  牆外茂出一株非洲鳳仙,不知道是否從肥貓家枝茂葉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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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途


  冬至這天、我回新竹吃一碗湯圓(二芝一花),順道揀了幾張康樂活動所需照片。
  然而新竹的綿綿陰雨、消解日照縮短一事,昏暗得分不出確切日落時間;坐在壅塞光復路車陣中的巴士上,只好任雨絲劃過窗際、拋去種種冬至想像,煩悶著怎麼還沒到。明明兩點初頭出門、卻遲至五點多才抵達火車站前,不得不感佩大一的我如何接受運輸之無效率,莫怪我懷抱騎車往返之衝動(爾後顧及飲酒、方才由臺鐵與高鐵接棒)。
  想當然,雖然我們家的湯圓湯底非由酒類引導、不過餐桌上也少不了它們(無論數量或種類);不過昨個桌上的另一配菜則是那些關於我的照片,無論我是瞄準者或被瞄準者。其中一本是國小高年級、彼時還是個重度鐵道迷患者所留下的集子,所留下那幾年的鐵道光影;第一頁即是此刻望穿秋水的英國婆仔、頭頂尚頂著菱形集電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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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


驕傲秒針鏗鏘走響
節拍間藏留其沉思
對於瞬息一變的幾何關係
進、退、追、逐
來自倆人世界的結晶風化
秒、分、時、月
堆疊出時間層次
擠壓成一秒時空
鏗鏘走響又繞過三圈 Read More!

結案報告

  早上「準備」出門送大爺上課之際、聞(今日負責導讀維根斯坦的)肥貓來電,第一個反應是「難道他睡過頭、要我幫他處理什麼嗎?」所幸話筒傳來的聲音還算有精神。他說早上已順利捕獲(美短)尾巴,試問我是否方便送下山進行手術;這點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非常納悶「誰會在進行導言前(一個小時)、嘗試誘捕動物?」若沒抓到、可能還弄得自己煩躁與體力耗失。或是它作為一種提神的秘密方法?
  儘管平日略帶傻氣、還有些(表演性質的)驚恐,我過去接它/牠時、持續從中衝撞扭動與破壞;只好謹慎地抱持(東海大學贈)浴巾包覆處,免得自己先見紅。沿途著實苦了牠們、因為我的避震較為硬朗,深擔心去到動物醫院、獸醫師先調侃牠已暈車。不過好口碑醫院需(為牠)排至下午手術,示意要我留下資料待午後五點再過來一趟;醫師還不忘稱讚這傢伙長得漂亮,叮嚀我在名稱欄留下「尾巴」兩大字。回程的天空是耀眼藍色。
  兩次經過大潤發、我竟然都沒有入內閒逛,自制力顯著提升可見一斑。透過醫師之口、確認牠平時全沒白吃浪費,健壯得很;打開籠子再行確認已稍退麻醉(於術後一個小時多)、尚能迅速地反抗,雖然無力也站不穩(但已經比大小花恢復得快)。於是風塵僕僕地回到山上,向肥貓轉達母貓需多照料一天之囑咐;一旁麻花捲已經活蹦亂跳。於是二代專案能夠暫告一段落。
  最後留下這張渴求自由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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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退/進化中

  錯字有幾種情況,一就音、另就形,偶爾還有會錯意。
  中文打字時若就同音或諧音字,這點已在國中小學反覆練習與訂正,有尾巴沒尾巴/有捲舌沒捲舌,雖然電腦已輔助修正模糊處。然而忘形者,往往最受忽略,要嘛記錯、要嘛漏掉部首,又不好(像我以手寫)草草帶過;人名尤其如此。儘管我們不再考試人名,信件往來總不全由暱稱代替,交情間隙便由此碎裂。
  於是那天引發一場中文酷刑,來往幾封信全經過瘦身、十足考驗彼此訓詁天份,一來得先辨形(說實話、有幾個字沒猜出來)、拼湊種種可能,欲表達、還需一貫地刪揀及瞭解去頭尾之字形如何發音;那個深夜、就像解讀摩斯碼般,解構中文,就怕錯過哪條要命線索。我是否該向事主(據聞已將責任歸於電腦,高娃娃姐姐之口供將全面地影響案情)索取精神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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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專案

  自麻花捲蹦出一袋金玉──唯有牠晃動其麻花捲尾巴,方能略窺一二──除了組合少女時代夢碎、還擔憂這巷子將挹注生力軍源,牠們(透過居住正義之訴求、貓身安全之權利,興建貓兒國宅、營養午晚餐全免費,提倡社會全面福利化)促使肥貓家財政失衡,一來擴充規模,再強行進駐接收。
  遂近日不得不研議積極且具體對策──包括將馬爾薩斯《人口論》列入購買書單──以及對應操作流程,暫稱為「二代專案」;顧名思義、本專案主要處理第二代:(美短)尾巴與麻花捲,兩者皆已步入成貓階段,不定時且難預測地調整成「我準備好了」模式。事前作業即是詢問相關補助辦法、以及向老橘子學長商借貓籠誘捕。這幾天經過大賣場還不忘替牠們準備聖誕大餐(有雞肉配方之罐頭?)、同時它也是補捉之利器。
  於是在某個拿到籠子與肥貓享受冬眠後醒來的午後,飢腸轆轆的小貓們見肥貓與我同時出現、熱鬧地全冒出來;作為過來貓的大小花,還先試示範「如何與籠子共處」-籠裡放著牠們喜歡的罐頭、並它將全開放好讓牠們降低警覺。而首要目標是同我們較親近的尾巴,目前進度為它不反抗於用餐間碰牠、雖然不甚情願。是此、這傢伙確實在正式誘捕後首先搶食──我們還不忘先餵飽兩隻傻氣十足的大小花,以避免牠們確實地亂入──只是還來不及全蓋上、它已掙扎逃出。倒是不久後、麻花捲貪心入食,遭肥貓悄悄逼近──當下我真覺得肥貓也有裝置(療癒系)肉球吸震吸音,再請高娃娃姐姐幫我確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大門。總算鬆了一口氣、「二代專案」已成功奪取一袋金玉,再為第二波準備;不過也納悶,為什麼都是我們覺得難抓的那隻率先投網?難道這事也講究不落貓後?
  為安撫力氣較大的麻花捲不安與衝動,在籠上蓋了牠睡覺使用的「東海大學」白色浴巾、並靠壁放置,不時低吟引來其他夥伴側目與趨前關心,除了那幾隻小貓以為是新玩具,(美短)尾巴還大剌剌地站在上頭試探其材質;貓媽媽則臨危不亂/處變不驚地在一旁吃著乾飼。隨後肥貓同我交換機車送牠下山手術、據聞不甚費時。


  另有兩件與肥貓相關事務順道一記
  恭喜肥貓已能夠自然地抱起呆呆/大花於懷中,雖然牠的表情很複雜、卻未見掙扎反抗,想當初抓牠結紮時、咬了手捧著牠的肥貓一口。看來距離迎入家門指日可待。
  又昨天我騎著肥貓號回大甲──尚能雙載逆風破「表速」85km/h,順風105km/h──除了是例行行程,也順便紀錄太魯閣號難得改行經海線;又恰巧碰上翡翠媽祖安座鎮瀾宮,離開車站後、觀賞到後段儀式與煙火。由於此尊神像較重且大,需由堆高機負責搬運;惟無平緩坡道供它行走,故另有一大型堆高機將之(端著玉尊神像的小型堆高機)升起以利進入正殿安座,蔚為趣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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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天並沒有做什麼特別費力的勞,還是翻翻資料、吹風跑步與大口吃飯,卻莫名疲倦而失控地賴床到睡著,下場就是延宕就寢時間;就寢也花了許多心力翻來覆去,既希望「喬」個好姿勢、又怕吵到枕邊人。不幸的是、隔天還需要早起,搶得即將釋出的跨年行程火車票,早上六點準時啟售;雖然我不是沒想過直接撐到開賣。
  也忘了在哪個話題入眠,感覺沒過多久、手機鈴響漸作──仍然是那首吳(34)的傑出音樂作品;當年志成師亦有相當印象──趕緊按停、就怕擾醒大爺。外頭的天空未亮、此刻是漫漫黑夜興盛時,啟動筆電開關並企圖藉由(冷水)刷牙洗臉、振奮精神;天空由黑轉灰,我重覆按著重新整理的指示、確保能在第一時間送出訂位-那幾班搶手的跨線太魯閣自強號。由於對跨年行程尚未有定案,我也不知道《愛情的槍》要唱到幾點,只好擬定優先來回班次與彈性選擇。最後「臺中-臺北」區間四趟次中、訂到首要選項及回程次要車班,實是最理想狀態、讓我多兩天考慮。
  操作過程中、外頭色溫讓我想起去/今年的那個凌晨:從南港坐計程車狂飆(駕駛者本身的自由意志)到七堵、趕搭第一班(往蘇澳)區間車,也為了趕上第一道曙光(雖已預報雲層不薄);車上還算人氣、紛紛等待福隆站到來,或群聚分享喜悅、或養精蓄銳再戰日出;不過我們選擇在外澳站下車,在寒風寒夜裡沿著灘堤走向近水寬闊處,等待日出。

  今天恰巧發現《夏》,西元2000年以前的專輯已全數蒐齊,待收購《50米深藍》、即湊成所謂「以前的陳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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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鍵

  首些感謝吳(34)提供網頁語法,好讓我能夠固定內文格式、拯救我中文程度;不過他本人倒是挺率性地表示、不空格比較符合他的美感。

  近日往來的群組信件中、突然提起「小幹(文)體」云云,一時間不知從何回應:說不同意,擔心一竿子打翻這平台累積種種;道同意,又覺得個體(舉凡受此標籤者)獨立性是否受到了挑戰。當拿起放大鏡/剖析之,確實可由此歸納其內涵特質,(在這個非學術寫作的平台上)包括:好濫用/亂用標點符號,括號與破折號來添加一句或一段俏皮(?)註腳或眉批,居心不良或作強調的引號,(不在中文脈絡的)除號來作對照與相似辭組,以及異常多數的頓號來突顯語調並增加子句;常用修辭有增加字數特別好用的排比以增加氣勢,絲毫無美感可言的感官摹寫,八竿子打不著邊卻一點也不生動的譬喻與轉化,還有低級品味的諧音、象徵或借代偶爾出現;文體夾議(抱怨文)夾抒情(小貓文),內容多遍及生活無聊細節,行文則力求迂迴與不乾脆之能事、最好還能有個回馬槍。
  上述條列各項自然與同儕有程度不一地疊合、亦有相異特點及組合方式,文化資源實非吾能獨佔之,若一以概稱「小幹體」實有不公;況且一路斷斷續續累積下來、常用元素也經歷重新組成,能否有一標準版「XX體」理念型、則是另一個問題。在這個自我支解的過程中,一一歸納各項條目及其對應實例、還稱得上「疏離-認識」的辯證過程;只是欲整理總結、卻一時無從下筆──就好比分解走路習慣、過度關注反而忽略自然運行,所以邯鄲學步過程即展現古代中國即具有現代運動生理學之知識(?)──差點忘了怎麼縫合整體。其實不過是一氣呵成地說了一段又一段的無聊故事。

  赫然發現,今年度(2011)的雜記檔已逼近百頁、字數統計亦達十萬之譜;不過標點符號應佔去好些。希望沒有人在此受到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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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瞬間


<一眼瞬間 | 20111211>
  最近若不放照片,blogger系統便自動幫我刪去段落首二空白格,害得我像似中文沒學好。
  前次回新竹(拍小貓玩過頭那次),竟被母親大人調侃「為了相機」專程回來;前一個話題是她知悉我搭乘全額高鐵,數落效果自動加乘。殊不知早在一週以前,她老大即主動通知當日將在大舅家吃飯、事由小表弟妹趁著段考空檔(從高雄)北上;聯絡主要事項後、才說她已詢問大舅的單眼相機尚賣不掉,樂意借我一玩。家族聚餐(喝酒)當然是首要目的,相機事小嘛!
  不過這並非我起初設想,原本只是試問家裡的傻瓜型底片機是否健在──大二上老橘子的攝影之批判導論時,曾受課程要求使用之──未料表弟之一(據聞將誤入清華社會所)搶先借去玩,母親大人才說大舅似留有台單眼底片機(已塵封多年)、可幫我探詢;我該說所幸還沒賣出去嗎?大舅交給我時(餐前、怕喝酒誤事),機況保存看起來良好、只有沾上一些灰塵;不過能否正常曝光、又是另一回事,也無法立即判定。當下就按了快門體驗之。
  這台型號是MINOLTA 505si,保證書印著購入的世紀初2000年;作為入門單眼、讓人能迅速上手,「克制地」一週拍完一卷後下山送洗,成果尚屬滿意(成功曝光)、並供我日後調整設定。它能提供的操作樂趣自然遠大於小粉紅──我最近才弄清楚小粉紅的光圈快門固定在F11,1/125秒,怪不得陰天全沒把握──遂將該相簿換個名字,因為它不是粉紅色;目前還在跟它培養感情中。 Read More!

小花歹性格

  我總是笑說南北與遠東街各有貓莊園,適當地施放飼料與整潔環境、生活穩定後由貓發展成貓群,地域觀念亦隨之形成。先行者大小花過去享有整庭園,然手足增加之際,雖未見驅逐、但牠們先知地上攀陽台發展,掙到獨立的活動與睡眠空間。而這種地域觀念、有時也容易產生主客易位之情況:無所不在的母愛,近日開門欲入內放食,總得些接受一陣貓媽媽阻遏地嘶叫洗禮;直到牠聽聞飼料聲才放軟姿態。
  儘管是同根生、手足資源差異一直是個社會學式關懷──而且「有幸?不幸?」地、首位可辨識男丁已誕生,恭喜老爺~賀喜老爺~──貓媽媽大抵採開明方式管教,不作某種福利國或社會主義色彩的強行主導分配方式,尤其小小貓們已活動自如、偶爾同兄姐們打鬧成一團。用餐時刻便是顯例、紛紛虎視眈眈(這也意味著放飼料者可在一時一地滿足虛榮感),親人者則能拔得頭籌、率先用餐──我還是想讚許大小花,吃一些遂調頭理毛去而讓位給其他小貓──懼人者則伺機而動、待我退至安全距離便一躍而上,霸佔飼料盆不時還得接受其它貓的挑戰。
  不過牠們在吃飯時候終不愛受打擾,除了推擠、有時還會搭配嘶叫聲作警告。昨天小花吃到一半時、蒙蒙(或恰恰)正從地道探出頭,一時惹得小花緊張起來,嘶叫了起來。只是這孩子(小花)的聲音就是不討喜,除了聲音沙啞、亦不甚規律,似乎未能善用喉嚨;不知道是不是「嘶」得太用力,不小心累積口水(痰?)而卡住發聲,竟流暢地呸了出來。還是貓也會吐口水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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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三)

  說來也有趣、小亮的本名偶爾是陌生人誤入此處的關鍵字,並加上「竹中」作限定詞,好在多有附帶一詞老師尊稱;不過這些學長們(因為本班是小亮的告別作)應該也清楚,竹中在一段相當時間裡、同時存有「彭國亮老師(數學)」與「彭國亮老師(歷史)」。曾有實習教師/學長冷笑地說著他以前恰好同年給兩位小亮教導。為釐清對象以避免混淆,我的高中生活來不及恭逢兩彭鼎立之盛況,一系列文章接直述「彭國亮老師(歷史)」(後來查詢其碩論為近代中國煙毒專題,而非當時訛傳之共產黨史)。
  說是小亮與我們的接觸時間有限──為了他的大包奮鬥去──我覺得他像是種典型的早期教育工作者(相較於現今流行的褓姆型),不特別同學生搏感情、也不太干涉他們想變什麼把戲,卻也稱不上放任;他所採取的關心/教導方式,就是偶爾講講道理(通俗用法)。儘管以前總覺得帶有幾分迂腐,然經過時間考驗、至今腦海仍不時盤旋那幾句小亮式人生哲理名言,除了畫面歷歷在目(因為彼時重複播放多次)、想想還有幾分道理。
  關於處事態度,小亮如此說道其人生座右銘,依序是:「Do the best!」、「Never get up!」、「Let it be!」。依據他本人的釋義為:處事必先立志、而且要做就要做最好的那個,啊~所以是「Do the best!」;做的時候絕對不輕言放棄,就是要「Never get up!」;啊~如果真的已經不行,那就要讓它「Let it be!」(聲調微上揚)。
  雖然小亮從未指示「Let it be!」的判準為何,我也尚未滲透其中豁達哲理;不過每當深思/回味至此,總是先噗嗤地笑了出來,那帶著腔調的英文佐以一抹輕俏語調,誘人為它接續唱出披頭四合唱團的同名經典歌曲,嚴肅氣氛頓時歡樂起來。於是每次就在會心一笑間邊勉勵自己。
  小亮的生日剛過(9日),似乎還算個合適記述的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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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電工程


  剛看完《醉後大丈夫2》──以下內容可能影響觀賞該電影劇情──雖然架構大抵同第一集、橋段亦低俗一些,不過還是有些樂子:這部電影告戒自己,(同大本營)喝酒一定誤事、而且頂樓很重要,起碼通往頂樓的路很重要。
  每次經過古典玫瑰園(臺中創始店)、皆燃起一股走進去的反應/衝動,走進一旁公寓樓梯口的衝動,首號二樓是大本營的第一個基地。不過在它買下該戶之前,外觀不若現今過份雕琢,而像似藝術街隨意看到公寓建築,一樓有小庭園、二樓以上有鐵窗罩著陽台,樓梯口有和藹的胖女士歡迎我們回家;而店舖主要位於下兩號的一二樓,意即這氣氛雅緻的下午茶餐廳就在隔壁戶,時而擔心麻將聲是否會穿透。自我們搬走/由學弟承租沒多久,房東將它轉讓給玫瑰園擴展店面──防堵類似於我們的惡形再現?──這意味著這店裡某個角落,我們曾經打赤膊爛醉抱著馬桶吐,或宅在家裡坐在三國前的攻防線,還是窩在一起商議種種鬼點子的案發現場。
  我的大學生活多在此渡過、想寫的事情頗多,只好逐一處理起。舊本營的陽台並不大,一如其它小住家、是個狹長的露天空間,約莫容納兩個人通行;所以它的功能主要是曬晾衣物,或是偷偷講電話處。因此它就不是個理想的烤肉地點,這項大本營成員熱愛的團康活動之一、每逢佳節不可或缺者。為照顧通風,一樓路旁已夠擁擠──也不敢以此薰陶每位玫瑰園顧客──只好如同都市邏輯般、向上發展。頂樓當然浪漫,能遠眺市景/夜景、還有愜意涼風,就欠電源;總不好漆黑一片來營造營火氛圍,如此生食與燒焦幾無差異。也不是沒考慮過向四樓住戶求救──我絕對不會說紅色kiwi主人才是主因──想說是自家事(相較於聯歡,雖然這也是大家夢寐以求之目標)、就別打擾人家。便從家裡搜集所有可利用之延長線,從二樓接上頂樓(第五樓)、線路就率性地懸空於樓梯間,如同臺電架設電路電塔那樣翻山越嶺,工程師多由茂西擔綱;更帥氣的是、有時連家門都懶得關(方便人客進出),我們如此放心藝術街治安。所幸爛醉如我們未曾把誰遺落在頂樓過。
  明天乾脆溜上去看月全食好了。 Read More!

煙酒也

白霧籠罩山頂一足天,從昨夜到今日演講結束之際的灰暗傍晚,據聞北部熱到卅度、而東部有陣雨。本週知識人論課程邀請到外校講者、剖析近代中國革命與自由訴求之相纏繞;不過讓我需額外備註一筆(非演講筆記),實因講者於飯局為「煙酒生」下一傳神註解:研究生需經由老師(持煙)薰陶與(以酒)灌輸一番、學術方有成。惟演講內容本身亦屬精彩與(不分科系的)啟發,不好將前一註釋提報本日最中肯。 Read More!

大白


  最近因緣際會、收入兩台新玩具,生活亦增加些樂趣與挑戰,雖然同時考驗我(出門)的決斷。
  其中一台是以大爺名義取得的nikon最新力作、「1」系列的白色J1變焦雙鏡組,依據直覺命名法而稱呼大白;剛才趕上太平山行程操演性能。在此我無意/也輪不到我為它寫篇開箱文,網路上的評測文章一篇比一篇還勸敗,著實非常糟糕。近年輕量化單眼/電子式取景可交換鏡頭(electronic viewfinder interchangeable lens;EVIL)系統日漸風行,在相機市場殺出一塊區隔、街上多能瞥見其身影,電視廣告亦佔(此類商品之)大宗。就一般使用者來說、可視它為購買上限選項,價格還算親民、性能直逼中階單眼且提供傻瓜型使用;若是重度成癮者亦可遷就為隨身機使用,提供起碼之成像品質。兩市場相疊處、創造新的攝影定位與需求。最近身旁幾位友人講到購機需求,其一促成肥貓與我的間接對話、我們分別就不同需求提出訴求與購買方針:現今兩萬至三萬新臺幣間,除有多樣的輕量單眼可選擇、其價位同低中階單眼疊合(N家D5100水貨單機身兩萬有找),若是有意長期玩賞攝影確實可考慮此途徑,本身功能豐富且可控制、往後的擴充選擇亦較充裕(雖然也可能很快就不滿足),當然成像品質非傻瓜或一般小惡魔系統可比;只是單眼為人煩憂處正在於其反光鏡促成的大體積與重量,若非長期把玩、拿久還真是手痠(VR之必要),而小惡魔系統所提供豐富的傻瓜模式(以此使用亦無不可)、亦有助於學習/掌握攝影技巧。不過選購相機,仍不出憑感覺與看需求此二原則。
  當時我是從後者的立場講解(即可入手小惡魔系統),這個觀點來自我的半慘痛經驗:我的大黑自父親大人那邊承接,事由是「因為兒子想要玩」,實則自己「未經妻子同意」買了高階單眼、正好找個理由淘汰──不過上次母親大人還頗滿意我在山上的照片,竟慫恿父親大人升級、好讓我接手(N家D300),一時害我不知該贊成或反對──然而自入手到上手,足足一年半有餘(拜今年暑假有大小花當模特兒讓我練習,前有小黑開放手動模式讓我玩)、才算拍出正常照片。原因不外乎全不知從何用起,曾把它打入冷宮好一段時間:單眼這玩具終究有技術門檻(相較於過往使用傻瓜機可專心構圖),攝影條件全需自行調整控制(還請肥貓面授指導,但本人吸收功能挺不好)。寫這個段落絕不代表我的技巧已達登峰造極之際,而是稍稍能在調控過程獲得一些樂趣、儘管半吊子功夫常讓我還在調整而錯過精彩畫面。
  我絕對不至於在文末穿鑿附會地指出我滿想念白大隊長(11)。 Read More!

恰恰的逆襲

牠們總共是三隻,所以沒辦法「兩件恰恰好」。當初大爺應不是憑藉牠傑出的身體素質與後腿肌力、期待牠有朝一日能成為貓界的打擊好手而命名之。起碼現在還看不出來:蒙蒙總喜歡找牠玩耍、或賴在一起,有時模仿起姐姐們的行為、遂打了起來;不過蒙蒙學習頗有心得與成效,承繼姐姐的「四腳並用訣竅」施展無影腳、每每終佔上風。有時這位探險家基於隨活動量成正比的飢餓感上升,還會藉由暗算與推擠恰恰來搶食。我當然還記得這篇主角是恰恰,不會連敘事軸線都給蒙蒙搶走;但這也反應恰恰終不若蒙蒙積極活潑,牠不至於見到人便躲得老遠,但食物當前、仍遲疑與觀望許久,頭探出來看幾眼、不滿意又繞到另一頭嘗試,如此來回、(在群貓環伺下)總搶不到什麼食物──當然還有個傢伙連搶都懶得、如此了無俗念──除了技巧、勇氣,恰恰的協調性似乎也不大理想:看到小貓們奮力地埋進飼料盆(來不及移動調整)、心中自然是為牠們喝采居多;只是每次最後都吃到(姿勢)歪七扭八,其辛苦模樣無不收攏我們的疼惜。
  至於為什麼叫作恰恰,據稱牠的鼻孔旁有些許黑斑、間接作為鼻孔之陰影而擴大視覺範圍(特別是牠不肯乖乖戴上面罩而露出白晰臉旁無法讓狀況有轉圜餘地);與國內長青藝人具相當特色、故命名之。
  這幾天觀察到貓媽媽已經剪耳,一來鬆了口氣、卻也擔心是否影響母乳分泌──雖然我有找到人體不會受影響,但以此推測貓……哺乳類嘛──昨天恰巧看到牠們餐後紛紛擠到媽媽懷中、總算確實地放心(儘管我也因此得硬著頭皮負擔高鐵全額車票回新竹),見恰恰撲壓在蒙蒙身上、以掙得好位置,既溫馨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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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兵樂

先前花漾徵工讀生,我以為人員來來去去、就沒有多想;前陣子才知道是外場小弟──相較於老闆與兩位和我同年的二三廚──將要入伍高唱軍樂;打定主意、今天定要去花漾,好好示意一番(雖然我也沒有其他選項)。
  所幸離職前、新工讀生已能投入實作,近日見老闆悉心講解說明、並逐步交接業務範圍;幾位時常出現的顧客亦關心小弟入伍時程──畢竟他負責外場、又喇嘞功力僅次於老闆──拉住他、多聊幾句話。我順勢送上幾項當兵實用物件、「當兵?寶」,痱子粉、筆記本、信封信紙,好讓他能夠寫信、向家人與這些關心他的顧客報告近況。
  同樣的東西,上週末(從太平山-新竹)回臺中後、接續去歡唱以送別即將入伍的老大哥魁甲,外加電子手錶交付給他,並且留下我們的通訊地址;雖然我記得先前只有白目吳寫信回來過。對於已收過兩張兵單、且見識過部隊生活如我,倒不會為此送別氣氛困擾,畢竟我若沒有甲等體位也實在說不過去;反而是我將榮獲大本營最菜地位,比較讓人在意(雖說依據母后排序法、我的地位同是最末)。 Read More!

蒙蒙


  蒙蒙──不是萌萌──是三隻小貓其一。不若小蝠精準地繼承爸爸的角度/分佈,蒙蒙穩當地戴著眼罩、包覆得更為全面──不然像牠老爹、黑白邊界就剛好切在眼睛周圍,搭配那一年四季不更換的臭臉,像似刀疤、造就其殺氣騰騰之形象──神秘感油然而生;鑑於此、大爺即賜名「蒙蒙」給牠,以標示其突出之形象。雖然一不小心就快要變成白鼻心。
  除了蒙面,牠還穿著彰顯其一身俐落的背心;一如相似的蒙面角色,蝙蝠俠、蘇洛或金鋼狼,牠的好奇與活動力最引人矚目。每次從外牆偷偷觀察──肥貓在不在家的訊息也放在牆外──牠總是忙碌地爬上又滑下,鑽進遊戲間底層、再潛伏水溝通道,彷彿要去行俠仗義、又像個探險家。或許乍看來、不覺得蒙蒙之好動有什麼特別,但是拿氣嘟嘟的小小黑作對照組時、差異立判,這傢伙往往像個哲學家一般蹲坐著、背影總顯得深意。當我餵食──而且還作弊地拿新鮮的幼貓用罐頭或妙鮮包,想說偶爾也要打打牙祭、看看能不能養出強健之後腿──雖然蒙蒙照例躲進溝道,仍會一再探出頭視察狀況、並且嘗試接近。
  這張照片是牠正從溝道爬上來、欲親眼確認我一旁的飼料盆是否留有食物,好讓我能接近拍攝;雖然結果讓牠失望(今天麻花跟尾巴吃最多),也間接突顯糧荒問題。最近拍了幾張自己滿喜歡的照片。 Read More!

一種自白


  其實只是源於一個小遊戲、猜測可能歌路,讓彼此多些認識,他習慣怎樣節奏、如何表達;只是起初未料到、竟然(眾人)近乎無反抗地跑去中港銀櫃報到,印象裡、幾個人隔天一早還卡著要事。而始作俑者、雖然近日頗為忙碌,仍投以「打鐵趁熱的」眼神向大夥表示善意。儘管平日總是叮嚀我們不要鬆懈,這提案說出口實有種違和感,況且過去經驗、怎覺得委屈他老大比例居多,無論形式或時段、以及各式頻率穿透耳膜/直搗意識。仔細思量途中,基於我平常很鬆懈、囑咐別玩過頭則合情理;那若是忙到焦頭爛額者,似乎又應該找些樂子來放鬆調劑心情。於是只好冒著副館長可能震怒之風險而成行。
  可想而知、這當然是個認識彼此的好時機。畢竟口頭上/音樂播放器未能全面地透露種種習性與心情,假他人之口、到從自己嘴巴唱出實是兩回事情:畢竟人的情緒有起伏、聽賞的歌曲總有下一首;又我們所能表達,與日常生活形式不同、也別於歌曲中的原唱者。於是、我們能瞭解他人多一些,只是亦需曝露自己作為代價,彆扭程度隨各人美感而異;問題還扯不上好聽與否──我多少覺得這只是習慣問題──就怕這種自白嚇到了人。
  因此我感激幾位看重唱歌此事者,願意接受臨時動議,並且表現如預料般傑出、大飽耳福;無意間似乎也表露了什麼。只是這麼健康的唱歌團、讓我稍不適應就是了。 Read More!

貓身未明


  第一次聽肥貓介紹貓媽媽,要不是他堅持曾看過大小花喝過母奶,否則我絕不會發覺牠們的緊密關係:貓媽媽一身不均勻黑白相間、而大小花則是混色虎斑,一時實在很難接受;往後我偶爾還是保持類似困惑、揮之不去。真要說、倒不是沒有相像處,除了四條腿兩隻眼,牠們都套有可愛的白短襪、胸口別著白色領巾(大花只是別低了點),還有那短巧的尾巴(大小花已有松鼠化之趨向)。惟貓媽媽始終不若兩位女兒親人,總是抖著細長的白眉/白鬚,既對人畏生、又低沉地嘶叫阻遏,轉眼又換成惹人憐的喵聲。
  待第二批小蝠、麻花與尾巴(美短)現身後,肥貓指出誰才是真正牠們的貓爸爸(相對於養父母),小蝠幾乎是同個模子刻印出來,而麻花身型頗承襲貓媽媽、只是尾巴(青出於藍式)多繞了兩圈。尾巴──因為牠有難得的長尾巴──具有顯著的美短血統:粗黑的玫瑰斑紋,聯同大小花、至今我也沒頭緒去辨認牠們的父女關係,總不能憑著尾巴同爸爸有長尾巴因而相認吧?
  直到最近活蹦亂跳的第三批,才能無困惑地指出牠們的父母:兩隻乳牛斑與一隻總是氣嘟嘟的小黑貓;每當貓媽媽作勢要驅趕我們(包括屋主在內)、小貓們也會機靈地撤退(已熟悉/操演退兵路線),清楚明瞭地掌握牠們的聯繫。兩隻小蝠的複製版分別叫作蒙蒙與恰恰,因為前者的眼罩拉得下面了些(並且還穿背心)。而後者雖不誠懇地帶著蝙蝠俠眼罩、不過背上三點乳牛斑深獲肥貓之好評。面對血緣明確的第三批小貓,前幾天還在跟肥貓抱怨、最近照片的畫面都顯得黑白,小貓們搞不好也非常渴望彩色照啊。
  其實我沒有把握弄清楚牠們的親屬關係,不過大小花總是扮演強勢的大姐頭角色,欺負中生代三隻、保護並讓食給小貓們。 Read More!

不遠遊


  <不遠遊 | 20111130>
  孔先生說道「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對於喜好四處晃晃如我、自然是個無可迴避之命題。不過待解的問題是「如果父母要遠遊,子女又該如何?」這即是上週回新竹的主要目的,母親大人欲上山賞楓、要我出點意見;這分明就是囑咐我同行(無論是推力或拉力)。不過考量到父親大人得負責全程駕駛──小弟我暫無考汽車駕照之打算──尚需照顧他的遊玩興緻,除了以(預想的)美景誘使他出遠門拍照,只能規劃北部為主之景點、以降低駕駛與遊樂的雙重疲累;於是選定拉拉山、明池與太平山。
  關於這個決定,出發前一晚、還躺在床上思量一會──其實是早睡反而困難──它確實是我個人最短的太平山造訪間隔、兩個月不到,實是我事前無法預料,兩天一夜跑武陵或福壽山都累了一些。唯這幾年未曾在年底時候的登高,素聞山毛櫸與楓槭齊名、皆是同批次的變色植物,妝點山頭,厭膩感幾乎告缺。確實在這幾年遊玩下來,無意間形塑了「貪玩」形象;自告別童年後,便未曾同家人/家族出遊,儘管幾年來一再在外閒晃,卻總是獨自一人、或伴侶朋友。直到這次出門、才回味起塵封已久的熟悉感-那些童年時光的家族旅行記憶。又關於甫出生的我,一般給人「臃腫的巨嬰」之想像,但另一件值得說嘴的是、出生未及兩個月,我即(被揹著)登上太平山,在太平山莊中心旁的長階梯起點、留下母親大人抱著我之身影。當時外公浩浩蕩蕩地帶著眾女兒們、(雖然特好山色卻無法自行開車而)搭乘大眾交通工具輾轉抵達太平山;因此我一直對太平山保持格外感受、它是我生平登上的第一座高山。直到廿五年後、再次同母親大人一其回到太平山。
  藉由山毛櫸替代母親大人對楓紅之想望,雖然還有整列美麗錯誤的槭樹作陣,其實我也沒有把握:除了橘小姐有段時間以「新奇橘子的山毛櫸」作為暱稱、讓我知道有這種植物,不過至今我還是不懂她跟山毛櫸的關係是什麼;我也沒有看過山毛櫸真面目,在太平山的旅遊案內看到它介紹該植物作為鎮山寶之一、並供有一條步道可漫遊,只是過往總是優先考慮翠峰湖環山步道、遲遲無緣探巡其內涵。於是它的生長習性如何,我全不敢打包票、尤其與此相關的變色植物,要嘛它不夠冷、要嘛來不及變色已告謝落。
  第一天已順利走完拉拉山與明池──前者亦是童年時常(被拖來)散步之景點──傍晚抵達山上。與九月上山的經驗大不同:彼時偶有大雨、早上卻賞臉地露出大晴天,這次則是兩天都籠罩在霧裡、卻也沒下雨(只有粗一點的霧珠),惟可以想見地冷了一些。目標是山毛櫸與環山步道,前者入口的兩排枯寂樹列、直接讓我設定絕望結果,走在白霧遍佈的山林小徑上、牛排木磚還釘上鋼鐵葉脈止滑,不過大部份路徑多陷泥濘、沾上我們的鞋子。它像似陳奕迅的〈我們都寂寞〉、透過平淡蘊釀了最終爆發,在最後六百公尺才見到爆炸般高飽和秋色(步道全長3.8公里、需折返);雖然趕不及盛況,不過霧氣包圍落寞的枝幹、無不突顯殘存之豔黃/遍地腐爛前的秋紅。
  這趟行程的感觸不少。道別童年、睽違十來年後,再度與家人出遠門,立場從被迫/拖出門到陪同前往,不再全然受支配(待宰割)、更像似對等關係(雖然他們還是搶著付錢)。以前所不能/不願瞭解(大人)的旅遊趣味、彷彿領會了一些,又像探索身世之謎。 Read More!

回竹中


  那天回新竹時,趁著午後清朗、搭上仍處試乘期間的六家線,回味告別縱貫線的記憶;只是它從單線拓寬成雙軌,一旁架起電氣化設備,緩緩升上高架。途中經過足以讓大爺非常囂張的「太原-水源」路,逐步靠近頭前溪邊、對岸是我熟悉(地名)卻陌生(地景)的竹北市,最終選擇在(宣稱仿照高鐵新竹站的)竹中站下車折返。
  竹中車站、並不是指新竹高中站,而是地名的竹中:相應於竹北、竹東、竹南…等地名,地理上的竹「中」──至於為什麼沒有竹西?(據聞)因為新竹(市)的西邊是海──對於外地朋友來說,街上最常碰到(車班少得可憐)的1路市區公車、其行駛區間標示「火車站-竹中」,讓人誤以為「這學校真是大牌、還有轉屬公車路線」,雖然它確實會經過新竹高中。如果以維基百科的編輯習慣,竹中可以是:竹中(車站)、竹中(地名)、竹中(學校)。
  作為市區公車的主力路線、連結端點與重要幹道,重點是它行經新竹高中,1路公車是部份學生通勤的交通工具。在我入學時、曾要求學生須要在卡其制服繡註上學方式──右胸前為姓名,左胸前第一排為年級槓包圍校名竹中,第二排為學號與通勤方式。至於老炯(34)硬是學竹女在左胸第一排之上增添班級數,至今想來仍饒富趣味──為求簡明標示,客運乘坐者會繡「汽」、火車則為「火」(尚分南火與北火,白大隊長(11)即系出前者),走路上學有「步」,單車與機車族我一時想不起來(來源請求)。雖說是出於管教之需求,不過我畢業前後、學弟們制服不多見此一資訊。而愚蠢如我、雖然通勤以長途客運為主,不過例行從老婆學校下車、自行走路進校門,故以為我該別個「步」字;事後想想、除了老師的兒子,誰不是走路進學校……
  基於省時、省錢兼暖身之訴求,我不大習慣坐1路公車上下學;早晨六點廿分的竹女校門人煙茫渺、不構成提早下車之吸引力,但也不想排隊等候市區公車發車、繞了幾個彎才抵達學校;又午後五點多的新竹路況實在不理想,除了一路擁塞到市區、還得忍受車內擁擠到市區,兩者皆不誘人。忘了基於哪些考量、有時會在放學通勤時段上車,見識到竹商的藍黃紅體育服簇擁繽紛,挾帶學生生活難避免的汗水味,以(疑似)精力無限之姿、透過喧騰來發洩一日過剩體能,經過公園路與光復路大轉彎而攪拌,滿車廂均勻充斥著青春氣息、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剛才用臺鐵的票價試算玩了一下,從竹中站搭乘區間車到東海站,單程全票只需523元。 Read More!

清潔阿姨

早上大爺來電督促我別再賴床,他正準備離開家去學校上課。往常的週四、大抵維持著淒零零之型態,只是每週的這個早上、就我一個人在床上翻滾,時而恣意地大字狀、又會蜷縮地擠在角落而突顯空曠的雙人床;這意味著、我還無節制地睡著。盥洗後、慣習地出門鎖門、左轉向上走(可能也會看到對面知名麵店鄰居、門上又掛著「今天湯頭濃度不佳、停止營業一天」),右轉左轉又右轉,就會抵達我最喜歡窩藏的花漾早餐店;而印象裡的天空總是藍色。接著就會細數店外停著哪些車、料想將會遇到誰,果然今天就遇到(最近習慣於週四出沒的)冠甫倚華,延續昨天的餘韻、就會有種「鄭中基與張震在吃早餐」的畫面,「喔,早安~」不過這個禮拜大家更奔南北,只好取消往例淒零零。
  出門時、偶爾會遇到清潔阿姨,她例行於週一下午與週四早上清掃我們這一棟;我們公寓套房的「管理員」同時負責藝術街坊多間同此相似的大樓,皆委託阿姨處理清潔工作、故週間便見阿姨流轉於不同大樓間忙著。阿姨圓圓胖胖、綁著大捲髮,但氣質就如臺灣地方婦女一般直爽,穿著簡單也不怕弄髒,每次見她邊擦汗水邊掃著地;同其他住戶相遇也非常熱情地寒暄多句、操著閩南語口音,關心這些住戶的狀況(也可以說是交流訊息……)。我有時遇到阿姨也會多聊幾句、從大樓近況到她家小孩,清潔時所遭遇的趣聞或分享她的生活經驗,一聊就是十來廿分鐘;語間總透露著她虔誠的宗教信仰,憑藉與人為善之信念講述大小事。有時她見我過敏發作、擤著鼻子,即提醒我應該要多作些食補,並具體指出該吃些什麼、(大鍋的薑母鴨或雞酒)又該如何分食,甚至願意(家中料理時)幫我多留一份、我連忙婉謝她的好意。不過還是謝謝她年中在我門上掛了一串粽。
  她與管理員也會交流各大樓的狀況、多會注意每位住戶,她說到其中一個同管理員的對話:「(對管理人說)天悅(我這棟大樓名稱)一樓的那位弟弟(我)說門口的植栽都小小一叢,他朋友(肥貓)家對面的植物比較漂亮。」這確實是我的意見、也應該是社會事實,我滿肖想門口放著兩株大緬槴或小葉欖仁。阿姨也發現那個巷子又多了幾支小貓,她有時會在那邊遇到我去餵食或拍照、笑我貓有什麼好拍「就貓仔啊~」。阿姨接著又轉述到:「管理人說這邊離他住處比較遠、且門外對面食客又多,比較不好照料,也不太敢買貴重的植物、怕被移走。」我想管理員都有他們的考量、我這個過客也是提提意見而已;不過我不敢告訴她,那幾株(管理員用心修剪的)植物也是大小花的玩具/攀爬練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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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情味


  巷底的大姐總是豪邁地放送飼料、散佈在肥貓家的門邊,好讓我有機會捕捉小貓們的身影,不用深入後頭水塔區與牠們玩木頭人或躲貓貓:雖然牠們坐著與趴著的樣子顯得稚拙、但對於聲響絕對敏感,只要一接近、牠們即立刻反應過來,視狀況準備(用短巧的四肢蹦跳地)撤退。於是這幾天只能配備望遠鏡頭、還期待有個光線充足作支援,不然陰天動態攝影實非所長。儘管今天較清楚地觀察之,但是在貓媽媽守衛之下、仍然保持牠們能接受的安全距離。
  當然我們吃飯時候無需如此小心翼翼──如果某段感情正萌芽當然另當別論──不用擔心遭人瞄準射擊(我好像做過類似的事,有圖有真相嘛),只是那些名人的照片往往成了報章新聞的播報內容、作為吃飯的另一道配菜。東別與藝術街生活圈──還是它們──之餐飲商家多不是大型連鎖店,其流程不那麼標準化、消費關係亦不若「付錢-送餐」那般制式;於是它部分地發展為過去所提及的人情味,在此也沒有辦法畫出飲食人情指數地圖。累積互動基礎後、其一具體表現為老闆瞭解你的飲食習慣,但是我們能夠(在有限資訊內)瞭解老闆什麼?有幾個小孩出來幫忙(有些還從小看到大)、幾個成就傑出,或是他們下班後的活動路線(錯置的感覺非常有趣),收支部分就不太有機會了。
  還有一個我(基於無聊習性)通常會注意的點、為訂閱的報紙與播出的電視,只要兩者具備內在一致性(二重證據法?)、多少就可以推敲其政黨傾向。雖然在此我無法細究「消費兩端的政黨傾向一致性」(包括商家透露程度與顧客容忍值)與「用餐意願」(投入方式之差異)是否具有意義的迴歸關係,也不是急於判斷藍/綠孰優孰劣,而且這樣比較能掌握同老闆聊天時、他們欲強調之重點。 Read More!


  今天午後散步至肥貓庭院,三隻小貓已經活蹦亂跳、在屋子周邊探險又躲藏。好在貓媽媽已康復歸來、小貓們的照料暫不成問題,只待媽媽教導牠們應當何處覓食與帶領牠們四處拜碼頭。
  同樣是用餐問題,可以想見、貓咪們特好生鮮罐頭,除了它真的很香/腥、多少也反映平日飲食之單一;唯仰賴偶爾捕捉新鮮蛋白質來源。我不是貓、當然無法代替牠們轉達心聲,同理心適用範圍及於人或生物圈也尚無定論,若不僅止於裹腹、總不能久吃一樣東西;不健康、也無能耐,遂嘗試新鮮嘗試變化,好讓生活多些滋味。
  多年外食,面對東別與藝術街生活圈(偶爾擴及山下),不但人情添味、其選擇可謂眼花撩亂,各類型、各價位、各時段幾乎一應俱全,豐富到我甚至無法好好吃過一遍一弄。然而往往發現、到最後還是吃那幾家,那調味與價位適合日常生活運轉,獲得多數人共識者便成熱門餐廳、反之則關門大吉;學生商圈即是殘酷環境,消費者則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種,恰巧疊合兩個平行時空。倒了、又重新開張另一間店,乍看來、尚稱生生不息。
  在此我無意編輯美食地圖──這個宣稱的重點在於、學生商圈較強調飽足導向,與其說是美食、性價比可能是個更合適的問題──我深怕無法照顧到那些「對青菜敬謝不敏」的人們。當然我還是擬出/釐訂我的飲食路線,其營養與花費皆是七八年之校正結果。一段時間以來、我幾乎穩定地在花漾使用早餐,不禁好奇起這個狀態:它當然算是好吃、有技巧地點也不算貴,而且老闆與工讀生很愛談笑喇勒,姑且可視為充足拉力;然而就推力面來說,近來特別敏感這件事-餐廳的氣味,我們都不希望它瀰漫臭味,不過對於用餐地點滿佈(具有特色之)油煙味、我也越來越沒有抵抗力,有時回家煮麵倒也自在一些。其油煙除了明示空氣未流通而容易讓人感到悶,還在於油煙這東西出乎意料地比食物還擅長令人倦膩,偏偏它藏於無形無色中。 Read More!

小李子


  剛才看到彭學長談到柯學長、還不忘提一下史老師,一時頗有跨時間異種格鬥之樂趣。

  近日小李造訪臺中、聊了兩個晚上,我們窩在肥貓客廳、播放著老李的《理性與感性》,桌上擺放臺啤金牌、外頭有大小花。阿兵哥之體能不適達旦通宵、卻已超過他以往的就寢時間,又配合之、起床時間也稍微前挪一些。倏忽間、場景又是我載著他去到興大獸醫院,然後我獨自順著忠明路轉中港路回到山上。
  小李返臺中期間、聚餐閒扯的氣氛熱鬧了些,儘管他不是個聒噪的人,仍為談話注入活力。偶爾在整理不同團體的記憶時、特為小李的狀態感到訝異:起初共事的夥伴裡、離開東海(學校、地點)者之連繫無疑薄弱了,這完全可以理解-累積之情誼基礎有限、生活距離又成障礙;況且都有人都夢到乖女兒帶男朋友返鄉卻不知會一聲,被小貓尿溼的被子都顯得白洗;同在東海亦有陌路者,這些都稱得上人之常情。小李雖然是意外地備上興大(也是最先畢業者)、兩校終有一小段路,騎個車、其費時幾乎等同從臺中坐高鐵直達到臺北,起初來往不甚頻繁(由參與以愛師慶生可略窺)。直到他卻確定延後畢業起,偶爾趁空閒上來同老師求學,甚至一同參與「知識人與大學」課程,交流密度才又提高。
  除了外部條件,他本人對於教育議題日益增加之好奇與重視──關於轉變、他只是淡淡地說它很重要──無形中形塑了彼此之默契與共識。然而對我來說、他以一個來自實用取向的農學院學生(專長為生薑與番鴨)之訓練與視角,提出對教育的關懷與熱情,其態度與觀點頗能替我補偏救弊;至於同大家互動間,相信各位應有同感,無不被他的真摯所觸動、雖然我不大願意稱呼他為「好人」(無論是形容品性良善、或是借喻某種感情狀態)。
  先謝謝他的新年賀卡(首部曲,其後二、三部則握在別人手上…)。 Read More!

八卦雷達

雖然我不常與基本交情的人來往、但某些感情發展狀況實從我口出。
  倒不是我積極追蹤、積極佈點觀察,而是我有個壞習慣、喜歡東看西看那些移動物:騎車也好、走路也好,或是坐著發呆等待中;或許你我皆有類似習性、為掌握當下情境。看看其他人們在做些什麼、掛著什麼表情,如何群體地東別散步,又情侶車抱百百種,還有生活各環節。雖然我尚未意識地去歸納這些訊息,偶爾遇上特別案例無不讓我驚訝/竊笑了幾秒,這是我生活情趣的來源之一。於是不經意地、瞥見身邊周遭人們生活的部份樣貌。
  特別東別/藝術街不是個過份大的生活圈、參與者亦未顯得疏離,過去幾則小故事即描繪生活圈之(未意識的)緊密,只差沒有拍出《東別我愛你》(Tung-Hai Villa, je t'aime)。假若經過熟悉的店、更瞭解如何最大值地瀏覽內部,又看看那些「應該」出現的人是否照舊。 Read More!

老布無情


  對於艾瑞克──霍布斯邦、而不是萬磁王。雖然我覺得飾演萬磁王Sir Ian McKellen與霍布斯邦有那麼一點像,於是開始想像前者改編/詮釋霍之個人自傳《趣味橫生的時光-我的二十世紀人生》;又後者揣測後者為社會弱勢變種人提出關懷亦不難想見──的年代總攻擊總是念茲在茲、卻遲遲未入手,倒不是它已告絕版,實因難遇理想價格;剛才在勤美誠品曬書節挖到一本《帝國的年代》、卻也只有這麼一本,遂重新放回櫃上。肥貓所給予的標準是、五本應低於一千元購入,目前尚屬時機未到。不過順手算了一下、這個月「似乎」不小心支出失調,留連於各大特賣間揮霍不少(不要問、很可怕),更換前輪胎的預算得排至下個月。
  雖然知道曬書節就是架上書目不穩定,不至於(為了它)特地跑兩趟──畢竟失心瘋這事偶爾會發生──實因今日送小李去往中興途中、刻意繞過去看看王老布(在放風時間之前、繞過去勤美),這是一段「抽到外島籤的阿兵哥去探望(被他)安置於寵物醫院照料的兔子」之淒美故事。先前十月返臺與臺中時、小李因少女時代獲得精神滿足,又考量下次返回間隔不遠而未前往探視老布;再抱起牠、他說老布已逐步成為名實相符的「老」布,掙脫的力道已不若以往、只能聊以為藉地扭動其軀體至可接受姿勢。護士說前陣子老布所遭遇的鄰居不甚友善,使得牠心情不盡愜意、連帶生活習慣也受了影響(相較於之前特好乾淨);所幸、它仍然是老布,沒變的是「始終認不得主人」,除了顫抖地被抱起來、一落地即奔閃至角落。小李在離去前低聲說道:「打從送牠來醫院後、牠就已經忘了我(小李)是誰。」下一眼將是明年春暖之際。 Read More!

開門見花


  昨天在不具名的善心人士提醒下,一來簡要回應幾隻小貓的因應對策,再者想到自己尚未紀錄那幾天、手忙腳亂的日子(因為那時候忙著照顧另一位小老婆)。
  今年四月春節以前、大小花生活於愛、食宿無虞的環境中長成已亭亭玉立,搶食物功夫一流;不過之於我來說、彼時小花機靈些(暗示日後好鬥玩之性格)、也怯生一些,往往靜觀情況才決定是否用餐,欲親膩撫摸牠則逃之夭夭;而大花則顯得傻氣了點──譬如趁牠埋首大吃時、勾住牠的後腳,還是心無雜念地吃著──同肥貓與我皆親近。當時肥貓開始蒐集結紮相關訊息與補助、以適當控制此貓圈規模,惟免費巡迴與自費處理兩者落差過大、其(各式)成本皆令人無法拿定主意,最後他選定台中市政府的補助計劃、算是種折衷途徑;所幸我家大爺是臺中人,因此獲得補助同時、植入晶片所備註領養者則落在大爺名下。
  緊接著惱人的問題便轉向誘捕。雖然大小花習慣在此覓食,與人接觸還稱不上親暱、無法徒手捕獲之,直至現在我依舊未抱過牠們;此時牌子好/經驗老的老橘子旭智學長慷慨出借攜帶式貓籠、指導誘捕方法,即一般捉老鼠的方式:請貓入籠,只是過程不若捕鼠器那般自動、全由手動操作。四月初按預定般執行計畫。相較於貓媽媽的野性十足、尚有謀生覓食能力,兩朵花則偏重倚賴肥貓的飼料(偶爾輔助天然蛋白質來源);進而期待空腹一、兩天即收飢餓之效,從而對食物及周遭降低警戒心。險惡如我、還不忘誘因加碼,冀望貓罐頭之香氣能立即見效,小心翼翼地在籠內鋪上美食並安置貓籠。
  果然不假、呆呆的大花拼了命地擠進去貪吃。但我們並沒有關上柵門:起初設想機靈的小花不易捕獲、尤其擔心牠見此誘餌險境更為怯生/警戒;於是把傻氣的大花倒了出來(因為牠賴在裡頭享受著食物)、重新安置。儘管小花稍有警覺、仍不敵肚皮飢餓與魚(腥)香誘惑之雙重引力,肥貓與我雖不至於同樣傻氣地守籠待貓、也是隨侍在側待命中,見小花進去前半、還來不及轉身,遂粗魯地將門關上/順勢把後半身給推了進去。為避免牠舟車勞頓、還向以愛師借轎車運送之;遮上破舊衣服、希望減緩移動的不安,後座仍傳來淒哀的低沉。大爺填過資料後、惟空白名字一欄,一時沒想法欲請示飼主肥貓,畢竟「小肥貓」不適辨識複數隻、只能概稱統稱;彼時醫護人員見狀、大概也見怪不怪,隨口舉了那些俗氣名字,說也奇怪、我們真挑了其中一個-「小花」,這也是牠名字由來。手術沒有特別費時、亦無需住院觀察,晚間即返家休息,只是未退麻藥讓牠站不穩/眼未開/聲聲嚎。
  大花見狀倒是緊張了起來、收起過往親近迷人樣,多數時刻躲在隔壁無人庭院裡(可參見牠們的相簿);雖有飢餓、卻不敢貿然靠過來。我原有機會趁牠接近時徒手捕捉、但一失手則換來懊惱;肥貓趁牠用餐、一度抱起並讓牠誤以為是在逗弄,惟還在敗事有餘如我為爭取時間而奔跑接近欲接上籠子,牠正被我的聲響嚇到掙脫了肥貓的雙手(記得是用力咬了幾口);兩回合令我們挫折不少。正當氣餒的我返家喘口氣欲再戰下回合、則傳來肥貓相報好消息:大花呆呆地進去吃飼料、順手(把門關起來)就抓到牠了,一時頗感慨終需順其自然。這事總算告一段落、為牠們折騰了兩、三天,而在名字欄留下「大花」(似乎符合邏輯地直覺寫下這個名字)。
  麻藥退去隔天、大抵可感受到牠們復元狀況(非常)良好-一副亟欲掙開且飢腸轆轆之模樣;只是顧慮傷口痊癒仍依照醫生的指示、關了一天半。我不確定牠們是否意識到/在意身體起了變化,雖鬧了一小陣彆扭、後續性格丕變地同我們互動似意味著進階至另一段人貓關係,大小花的故事便由此寫下第一個小節。 Read More!

三隻小貓


  近來見三隻小貓蹦跳,還因為身短/腿短、爬不上牆邊而奮力掙扎著,其模樣逗趣可愛,無不引人憐惜;圓睜睜的眼睛正好奇新鮮世界、甫飛馳的四肢四處探索,雖沒有折耳(反而是大耳)、仍具備種種天然呆稚特質。前兩代姐姐便靜靜地望著牠們玩鬧,而不是擺出警戒態勢;眾人亦浸潤此一喜悅中。
  昨天在肥貓家聚餐,屋後傳來陣陣細微喵聲。屋後水塔下/抽水馬達旁、是首次發現貓媽媽帶著牠們出現的案發現場,只是小貓再回到塔下、未見媽媽身影。巷底愛貓成癡的大姐說、前幾天肥貓家對角的鄰居發現貓媽媽倒在巷子路中央,送醫後、診斷這隻壯年母貓應是中毒;雖然未獲進一步詳情,但這點實是養寵物最惱人處。 Read More!

小將翼

今天下午、隨意拿起櫃上的《足球小將翼-青少年世界盃篇》某冊,頓時猶豫了起來:我是否該鍵入anobii、以足證我收到來自大姐頭等人之祝福,但又覺得亂入成份不低。這一套短篇漫畫(共十八冊)來頭可不小。
  雖然臺灣長期無足球風氣──又或者說四年方有一波高峰期──自幼時即段這部漫畫/卡通耳熟能詳,其中最不可思議者、莫過於大空翼那違抗地吸引力之倒掛金鉤射門(身材比例為次項驚訝事項);好在臺灣提供足球場地不多,我只能在床上模擬過──長大後、才發覺現實中日本隊稍與漫畫有差距──其中〈青少年世界盃篇〉當然是兄長於那個(來自母親大人)查禁的年代裡、冒險犯難地偷渡回家之產物,提供我休閒放鬆之良伴;雖然該篇章有些虎頭蛇尾,不過仍適當地展示其活力與正向態度。
  大學後、偶然在東海好自在發現一完整套,每當血糖降低到拒絕思考而未同以愛師他們議論時、便挑出其中幾本回味一番,久而樹立一種「我很愛看《足球小將翼》」的形象。今年生日時、大姐頭密謀以此作為禮物,再訪好自在商請老闆娘商請割愛,好成全她那個癡迷到無藥可救的朋友;原來違背老師旨意送禮物之濫觴由此而起。但是他們都錯了,其實是「我很愛看漫畫」(他們選擇性地忽略我也很愛看《海賊王/航海王》)。

  晚間傳來好消息、小李代我順利購入動物管理員之猴子,就剩那隻河馬! Read More!


  肥貓家的成員預計再添兩名、近日現蹤後院水塔下,其一仍為全黑、另一則似小蝠;其組成幾可媲美少女時代,除聲勢漸大、檯面上可確認者多為雌性,合稱為「肥貓時代(Fatcat’s Generation)」頗能劃定此共同體,供他本人參考。
  相較於偶像團體在展演時、需部份照顧到舞蹈表演,陳奕迅「DUO」Part II則較為單純、主要關注其現場演唱實力,昨晚在臺體田徑場上演;雖然他不時以無規律扭動展示其舞力。作為一位保持湊熱鬧心態的觀賞者如我、大抵稱得上享受-特別是修改一巡之歌單、而傾向國語/現代標準漢語佳作,其歌曲幾乎涵括我個人長期聆賞之專輯《七》,降低(我大多沒聽過)粵語歌曲的進入障礙。其演唱功力無庸置疑,先前所憂心的嗓子不適未成負擔(之所以購票主因),詮釋〈浮誇〉一曲更是直接讓我體會到大本營弟兄只能有亂來的份,「做大娛樂家~」;而前半場恰如其分的舞台佈置/輔助表演,其形塑高昂氣氛不時令我產生「要結束了嗎?」之錯覺。
  於是乎、下半場便顯得陽春一些。不過令我感到較可惜處在於演唱會兩個小時半/卅首歌、由主辦單位廣播「2011陳奕迅 DUO演唱會臺中場圓滿落幕」宣告結束(按:上次陳昇跨年演唱會共計五十二首,非常划算);雖然我不是不懂保護嗓子之必要,但也可以安排其他歌手串場、爭取中間休息時間,亦可增加表演/新聞噱頭,而不必獨走撐完全場。當然這點對死忠歌迷來說、絕對構不成問題。
  所幸終場一首重新編曲而帶有pop風的安可〈你的背包〉是個稱職的句點,這難得同全場互動之歌曲、全場觀眾起身合唱,一時情緒沸騰到高點;甚至部份觀眾由看臺區(跑下觀賞臺樓梯/穿越磚紅PU跑道)湧入特區、瞬間成為全搖滾區,好不歡樂。 Read More!

世界大小姐日


七、1730-(大爺與我分別)與高中同學吃飯
  標準時間中夾帶幾個「一」,意味著其引人蒐集指數高低,(之於我)大抵上不出如此;不過這天也是「前-大小姐」的生日、恰巧老炯同我約定碰面,上一眼則是他難得的臺中經驗。
  同老炯約會,雖然他大方地說他不介意大爺陪同,鑑於老同學碰面總得搬出更多老同學營造緬懷情境,就不好拖著大爺下水(不過她覺得我們班能有大樹小蝶實屬有趣);恰巧其高中好友尚留在新竹工作、遂分別約定時間地點。老炯的口腔工事稍有拖長,送達大爺至她同學手上後、我則趁隙溜去火車站;彼時領取試乘券的七號窗口前空無一人、在預備週末的傍晚尤其突兀,取了一張以茲紀念(今日之亂糟),上頭還傳來廣播:「試乘券還有很多!歡迎各位旅客索取~」。此時蒸汽機關車已拖至角落股道、黝黑得不易辨識,對照一旁清潔股道白鑠鑠的太魯閣號,正巧老炯來電、約定前往竹北用餐。
  說也奇怪、雖然我是竹北人,但實則不知道竹北有什麼好吃,儘管有那一圈燈火絢爛的餐飲租地。畢竟這鉅變期間、也對應到我外地/外宿/外食的實況,返回新竹又多吃家常菜(況且我又特好當天往返),對竹北外食的掌握反像似「異鄉人」。
  對於能夠與老炯談話感到非常愉快。凡提到(話題中)首出現人物時、他不忘如註腳般地說明此何許人也/近來哪裡高就,無不補充我這個失散故人所缺乏的關懷能力。而論及(廣義)創作相關問題時,其經驗與構想亦部分地開拓我封閉的視野,儘管其中不乏誠懇地唬爛之構成。我們坐在超商外的帆布椅,依著僅有的屋簷、吞吐煙霧與欣賞雨景雷聲。
  流傳十年的大小姐話題,它的定位與詮釋角度歷經幾次轉折、由欣狂趨向平淡,在這個合時宜的日子亦未見缺席;不過一如其他節慶,其紀念意味日益濃厚、逐步擴散至所及一切。 Read More!

未成氣候


  近午的天空破了幾塊、透出些許的藍,掃去連日陰霾。
  雖然事前有些計畫,也預料追不上變化而有心理建設,不過昨天的戰績仍然慘不忍睹。

一、0900-購買通車名片式車票
  早晨間、偶爾傳來雨水落擊屋簷的聲響,這種天氣尚在掌握之內、先前已經催眠自己許多天(故割捨到處亂跑之規劃)。吃早餐時、屋外換來麻雀的清脆叫聲,心想老天還真待我不薄,心情也隨之雀躍起來、準備前往六家車站。這幾天臺鐵公佈的訊息也是一團亂、在記者推波助瀾之下,情況越趨複雜,光是通車日期就出現三個版本,真不知道他們希望廣為宣傳、還是佈下迷陣。至於紀念車票從三個站變成四個站分售,雖一度考慮由新竹車站購買、再三考量而選擇遠僻的六家車站入手(再不行就跑去竹中買),所幸排隊人潮冷清,開賣之際、在我前頭惟十來位,其中第一位綽綽/游刃有餘地排了四趟(每人每次限購五套)、得來不費太多功夫。畢竟這玩意兒(之於我)紀念價值大於收藏增值,自己買了一套、順道因應父親大人前一晚臨時提出需求而多買一套;只是事前幾乎可以預見、日期處為印刷而非軋上去,此處首為扼腕,其餘還包括全然被亂來對待的「榮華-富貴(南河)」區間票。忘了說、早在我出門時候,天空又落下雨點;在高鐵新竹站/臺鐵六家站東拍西拍一陣、順便買了晚上回程的學生票(需本人持證購買),又披上雨衣回家休息一陣、懶得亂跑。

二、1200-五月天門票
  我並非五月天的歌迷、無法如他們細數家珍──更無法像小真學姐一般、吐槽與他們的交情──只是他們的專輯準確地充斥那幾年的回憶中,身旁的同學盡興地播放、在整個國中暑假/與漆黑的高三;之後的專輯便無法朗朗上口。連日瘋狂打著大型演講計畫之廣告,恰巧那幾天也在臺北跟著陳昇狂歡跨年,不妨一併成行;其實是因為480元的票價著實吸引人。依循巧僻邏輯、我自然需要閃避售票系統對應的連鎖實體書店,轉而考慮那些不易抵達、不易注意的售票點。不過我完整地錯估其歌迷之熱情,第一選項的不知名書店早有許多歌迷流連,經詢問後、我拿到70號號碼牌;沒有太多考慮、遂繞過去金石堂看看,未料其排隊隊伍已三兩併排沿著騎樓排到補習街的騎樓尾端,車也不停地、直接跑去吃鴨肉麵裹腹。畢竟本來的目標就只是最便宜座位去湊熱鬧、(無論是已售完或排太久)未購得與得失心關聯不大。只是在吃(中央路)鴨肉炒麵時、再度暗歎自己很不年輕。磚紅的騎樓下、雨水特別顯著。

三、1300-北新竹車站堵/睹蒸汽專列
  吃過飯、心想缺席排隊正好爭取空檔,得以悠閒地晃到高工對面的北新竹火車站。買了月台票、正走向內灣線專用的第二月台時,站務員突然溫柔而大聲地提醒我下午才有班車停駐、深怕我欲搭車而錯走;向他示意我的目的、為捕捉蒸汽專列身影──可想見、新竹火車站定是擁擠高官/同好,見證其啟動時刻──還先在整個車站動線(一旁就是東光路橋)巡視最佳視野。站務員有些為難地說:「那班車已經走了啦,十二點半就提早出發了,不好意思ㄟ~」一如電視/電影那種晴天霹靂笑果、心頭確實地震了一下,連清潔員阿婆附和地說:「(閩)似乎只有一個人有照到~」雖然不願相信、只好抱著碰碰運氣/順勢參觀新車站的心情走下月台,正好一位同好焦急地返回售票廳,他說他也鎩羽歸、得重新安排佈署。北新竹車站其實就是新竹貨運站、一直皆有排入班表(但無辦理客運),故臨近的股道也多、創造了寬闊的視野,好瞄準站北/站南之彎道弧線。雨水順著風勢打上月台,我們順著南下電車、悻悻然地去新竹準備下個行程。


四、1350-(在新竹車站)索取免費試乘券
  一出新竹站、大廳人潮究竟為週末或專程故,一時也分不清楚;待我發現站方公告紀念票已售罄,才理出那條索取試乘券的人龍已蜿蜒至小七前。略計數人潮、已超過預計發放的八十張,即已經排不到(一般民眾)首班車;為照顧到三點前抵達竹中站完成下個行程,反正十來塊車票、何苦執意於「免費」,刷了悠遊卡就跑進去候車兼拍照──而且最糟糕的是、近來已默默地催眠自己高雜訊亦有風味──看看那個人去鐵軌空的二又四分之一月台、是以前內灣線小柴客的停泊處。三時許、六家線的電車緩緩調度進第三月台,乘客們莫不歡欣與拿起手邊錄像工具;忽聞熟悉的新竹站廣播男聲,說明首班車試乘券已發放完畢、並講到內灣/六家線尚未啟用電子票證,臉沉了一半如我、正搜尋列車長身影之際(直接購票),站務員繼續說道,(試乘期結束後)廿六日之前憑券乘車、不發售車票。雖然想過厚著臉皮坐上去/無票乘車頂多1.5倍,但還是出站去售票口問個仔細;果然事與願違。先前官方公告強調的焦點在於免費試乘(這詞彙在臺灣有白老鼠之意),除非該班車已(坐/站)滿載方才不得上車。彼時回到第三月台同大爺會合,頓時覺得一團混亂而直接取消後續相關行程──當時趕到竹中略顯吃力,且也抓不定回程的確切班表──送走車窗綴上雨珠作飾仍隱約透露其中空蕩的四節電車後、接上北行的區間車/回家休息待晚上同老炯的約會。回家再看過公告與今天所發佈的新聞、除可購票/亦可自行上車。

五、1500-(在竹中車站)索取蒸汽專列試乘券
六、1642-搭乘蒸汽專列

  當然預測雨天時、便隨之預定拍照為次要目的,蒸汽機關車已經遠離我的年代、對它的執著沒有太深,儘管我一眼也沒瞥見(晚上重返只剩它與烏漆漆夜色融為一片,就像我哥調侃我那般);只是亂糟糟的變化有些招架不住,雖不至於挫折、某種疲倦卻油然萌生(這點對老炯比較不起)。這疲憊感在大雨總是在我出門/返家之際狂降之下、尤其明顯。只好說自己蒐集資訊/等候之耐性/厚臉皮之功力還未到家。 Read More!

售後服務

  自臺鐵公佈內灣/六家線復駛消息後、鐵道迷無不拭目/鏡(頭)以待。只是相關啟航/試乘/售票訊息亂成一團,連母親大人亦不忘損我今日(8號)怎麼沒有回來(因為今天只開放記者乘坐);只好將昨天構想的行程揉成紙球丟棄、重新擬訂新版計劃(不包含蹲點攝影條目、卻新增其它購票行程),希望明天不會又有另一個版本。

  悉知小真學姐有段時間、同咖啡店夥伴相約早/傍晚運動,彼時披著「健」康的小麥膚色;不過她大姐似乎不大介意燃燒脂肪效果。有次小真學姐說道,她運動(次數?時刻?裝扮?)突出到、連國際街上的惠君咖啡老闆娘都認出,並直稱小真學姐就是那個晨騎的美女、說是附近鄰居互傳聞。學姐說得嘩啦嘩啦、我只停留在一個重點:小真非常得意被稱讚為美女。當然、被稱讚任誰都會開心,不過當時學姐欲指這個街坊的人都會默默地觀察那些反覆出現的人。
  近日取回先前送修補(鞋底)的一號拖鞋(被吳評為不合適的麂皮棕)、欲於雨天替代二號(被大姐頭評為仙草凍的油皮灰)。穿越幾日後、發覺更新後的觸感不旦極具性格,且束帶皮革亦有鬆脫;遂拿去街上的直營店麻煩再鑽個洞、好讓扣帶能貼合一點/固定性好一些。試穿過程間、講到左右腳掌的鬆緊感不一,一度歸因於鞋子製作的不剛好;老闆則說明兩腳因使用力道差異,一般兩腳不那麼對稱,並進一步追問我是否受過傷而導致其中差異加劇、且推測為右腳。確實我的右腳曾骨折、且右腳踝仍在復「健」中,如此同老闆聊著;他忽然驚訝地說:「你這樣還能激烈地跑步啊?」我試圖解說現在已不從事競技運動,負擔其實不大。正當我納悶他為何拿跑步作為衡量康復的指標時,他又追問:「你四點出去、跑到五點多回來,這樣不算激烈喔?」怎麼連我運動習慣都敘述得如此精確,我才慢慢發覺他確實地將印象中與現實站在面前的我連在一起;雖然我極少跑在藝術街上,但過往住在玫瑰園樓上大本營時、每日必經往返於他店門口前。只能說,人在做、大家都在看,而且看得還看得滿仔細;還是這也算售後服務的一種?
  下雨了、不知道明天是否依然能運動,為代謝戴爾姐姐(與肥貓)慷慨分送的液香扁食16顆,也好讓我屆時登上大(ㄈㄨˊ)肚(ㄕㄡˋ)山賞楓紅時、保有體力漫步。 Read More!

補發習慣

  金風暫緩送爽,我的咽喉附近隨著天氣悶了起來,中午趁著毛毛雨穿過文理大道榕蔭間、下去衛保組一趟;如事前預測、校醫輕描淡寫地說扁桃腺確實發炎了,還不忘以「未化膿」來安慰我-它不算嚴重,非常好。他挑了幾袋相關藥物給我,囑咐我別吃得太燙太刺激;大概懶得再勸大學生早休息吧。
  回頭依著鳳凰樹蔭走到註冊組、欲領取補辦的學生證。甫開學之際、獲知學校終於同悠遊卡合作,一併發行多用處IC證,正開心部份地統合手邊的卡/證。還記得「健」忘如我、還一連向肥貓說了此事兩次。但又回頭想想、我也稱不上個悠遊卡重度使用者,偶爾有些小額付費、但臺中地區輪不到悠遊卡展示其於大眾運輸系統之優勢(因為我騎車);或許又是種蒐集癖好吧,習慣湊齊與我緊密的這些小物件、並保存之,作為紀錄生命/喚醒回憶之媒介。一如那張新版的身份證、僅有一面之緣隨即換發-就為了讓舊版「掛失」;或是高中畢業前夕、補發學生證以應對學校回收學生證之作業。只是(東海)新版學生證似乎誤/惡調整照片比例,「正方化」讓我虛胖了些。

  臺鐵終於發佈內灣/六家線復駛相關計畫,不過行程略有調動、也方便我往返兩地。而不負眾望地、除了請出(臺灣地表上最大型)蒸汽機車頭相助陣,我所在意的名片式車票亦同時發售(不過一套四張售130元頗貴,原來內灣線這麼長)。屆時勢必返鄉一趟湊熱鬧,惟天氣不甚理想、拍新增車站與景點就留待往後樂趣吧。 Read More!

又是習慣

  不幸的是、咽喉不適轉向朝扁桃腺發炎檢視,其輕微症狀多符合對該病情之描繪,可能明天抽空去給校醫看一下、最好能順道拿個消炎藥;雖然可以想見、我的晚睡習性定要被拿來數落幾句(一如我調侃他人般)。當然我也希望問題就此打住,不然食慾降低、講話興致降低,害得整個人多了幾分鬱悶;儘管晚餐還點了(近乎折騰自己的)打拋肉醬麵(大辣)。

  大學至今、若要論及居住空間與支出比例變化,多不可迴避「購書」此一變項的R square增加;換句話說、購書這回事顯著地影響前二依變項,對應的具體表現為書籍成為大宗傢俱且持續擴展中,帳本裡的購書條目固定數筆、金額亦為主要支出項,它成為近年養成的一習慣。這完全是大學(包含以前)所無法預見:彼時的收入多直接轉為生活費、過得去但不闊綽(儘管畢業時還能存了一些錢);當時課程多影印了選讀範圍、自然無意顧及購買整批讀物──一本書就挑個一、兩篇來看,購買完全不划算──頂多就是圖書館借來翻閱,大抵能滿足對於書籍的需求(當時總覺得買書有些做作、之於應付學業與興趣發展,圖書館支持我渡過大學)。曾經以為複印是種途徑,但成本與成效並不理想而作罷。貼實來說,大學畢業時候、我的書很少/卻也不認為有少。
  關於購書,上至政治/文化發展、細為癖好或購物欲望,在此我無能清楚梳理並提出系統性觀點,同儕中適任者比比皆是(是的、我在扯人下水);但本文就一個最實際/改變我習性的條件來作開展:「購」書,這一切的起點。對收入有限的學生來說、無法自在地將書籍丟入每一個購書通路的購物籃,有時更是被訂價潑熄對書之興趣──學長姐傳承的必修課本當然也是大學內常見獲書辦法,但它不總是讓人夢寐以求的書、也可能有再傳之需求──複印可能是多數人浮現的替代辦法,它之所以便宜、主要是攤開印能夠對半砍頁數以降低成本,不過一面四頁不好拿/不好帶/不好放,對書本身也非好事;如果單面印、則成本幾乎接近訂價(簡體書還不划算),唯大量製成方能降低單本價格。當然、整本複製將違反著作權法,實在不值得建議。
  拜網路通路發達之賜,掌握幾個網路書店,其挑選書目、比價與訂購皆便捷許多(就如同其他網購一般),每當特定活動皆給予一定折扣、(規則/不規律地)贈送coupon、或滿額回饋購物金,都是壓低購入價的基本方法;久而便能掌握各通路的低價規律性為何(如週年慶、生日優惠),其他則是用郵件方式一直提醒你。
  網路儘管便捷、但實體書店才能給予「意外的」刺激,叮嚀自己少了哪方面的書籍。確實我極少在名滿臺灣的幾間實體書店購書,就財力與需求考量、簡體書與二手書店較符合我的需求。簡體書普遍較繁體書便宜些、特別早期的差距更為明顯,不過可斟酌各家倍率而深入比較,通常會員資格有無更關鍵地左右價差;當然部分簡體書需費心力解讀之,不過其翻譯廣度大於繁體、社會科學類感受特別顯著。有時網路書店亦會提供誘人倍率以增加其簡體書業績。而二手書店則需要探聽各地具(人文與社科類)品味的書店躲在哪裡──另有極廣泛收購的二手書店則不在此深論──較能找到(相關學科)理想的書目,相關訊息亦已專著成書出版。其售價通常從六折增減,依據書況/稀有性/出版年份/人為痕跡…等條件調整價格;若不強求書況、自然能以低廉的價格購入。
  上述只是簡要地梳理近年轉向購書習慣的基礎條件,當然多虧身旁同儕分享技巧與建議(誘騙與陷害)、才能理出些許心得;雖然我不想讓它很工具性(即貼心地附上相關書店與連結),但我確實預設讀者為不願買書的大學生/如過去的自己。在此定當大聲邀請身旁出色的同儕指正與補充購書需知(寫得不好、責自在我),若是願意接力進一步剖析購書所須的品味與敏銳度(我所力猶未逮)、那當然是再好不過。

  昨天才說湊齊動物管理員扭蛋有其難處,未料今天發現又一位賣家提供完整一套販售,不過兩倍價格實在令(已蒐集八隻如)我卻步。 Read More!

還是習慣

  午夜的上永和玉米濃湯無疑是打氣良伴,暖和了空虛的夜/胃;這個週末果有期中考氣氛。今日的智齒還算安份,不過口腔多少殘餘著血味,並且磨擦處顎關節有些破皮、牽制了張咬開合,多少影響了用餐興緻。

  「習慣」這回事的效力往往比口語上來得強制。近日將小黑轉交給以愛師、供他在北京期間能夠便捷地複印資料──目前未寫信來求救、希望使用還算順利──故使用重心遂移到大黑身上。雖不能錄影、夜照亦未能盡興,但是它仍給我許多熱趣與挑戰、好讓我練等級。整理照片間、發現編號亦接近九千大關,今年內要破萬張應不成難事;過去小黑以一個月千張的數量累積編號。當然無法一幅幅皆如意,打怪練功的成份仍佔據大半,故我曾默默地要求自己一年需達萬次快門數、企圖以量變產生質變。與此相似、我也會要求機車里程需達一年萬公里之使用量,藉以精進駕駛技術。欲達成這些目標、無不落於日常生活實行,久了、就變成習慣,習慣藏著相機出門、騎乘機車出門。跑步與寫作雖無上述野心,不過對應成果亦不遠類似想像、只是暫時還抓不到恰當門檻。
  當這些事常常做、天天做,與其口語上輕鬆地說是「習慣」、倒不如用「癮」來想像之。只要它牢固地鑲嵌於生活網絡時,它便會驅使自己去執行之;倘若無法滿足、或缺乏實踐,則心底莫不產生(程度不一的)焦慮、思慮未完成的後果為何。它反過頭成為驅力來源,只有當它獲得實現、才能稍稍得到救贖/稍稍享受之。(之於我)跑步影響生理最為具體、所產生的牽制效果亦最為顯著;雜記寫作稍浮現類似結果,不過我暫時無法進一步分析景騰學長路線(一天五千字)或王文興先生路線(一天卅字)孰優孰劣。

  令人期待的事,動物管理員(Zoo Keeper)明年初欲推出3D版,希望順勢推出扭蛋、好讓我湊齊(目前殘缺的舊版河馬與猴子已不抱任何希望)。 Read More!

習慣


  右後方的智齒漸探出頭,只是躲藏在層層門犬臼齒後、還羞得不敢曝光,我亦無法窺探其全貌;雖然不易從外觀上發覺,然日益突出於上牙床並擠壓週圍、稍稍感到不適:它不若咬到唇舌一陣劇痛,而是隱隱又悶悶地騷擾著人。
  關於牙齒與觸感之互動,大小花偶爾也會咬我、不過我還懂得抽開,自然讓牠們磨牙磨得不甚痛快;所幸牠們暫時不會拿我來磨爪。小花有段時間很喜歡咬我的腳趾、趁我幫牠按摩時,最近常常不在家、讓牠愜意呼嚕的時間少了好些。有時候我會猜想、這兩朵花是否會彼此爭風吃醋:以前大花緊緊黏著肥貓時、小花則習慣地靠向我來,反之亦然;近來大花開始同我玩耍,才一陣子未注意小花、總覺得牠起了變化。在我有限的抽樣裡、所得結果往往是小花不知溜哪去,意即牠已遠遊到無法留意我來放飼料(儘管是其他的膽小鬼、也會躲在附近待我離開);牠也變得好玩好鬥、三不五時就要挑釁其他小貓,從庭園追到對面、再打到大街上,仗著自己是隻小胖子;最顯著(但我絕對不會承認是本文主旨)的是、牠不再主動向我撒嬌示好。對照之下、大花(之於我)反而像是之前的小花,當我推開鐵門就駐足於庭園中,隨著我的接近而倒下扭動著。
  雖然我曾經同時按摩著牠們兩個-真的就是一手一隻花,不過那是剛吃完我奉上的罐頭、餐後理完毛,心情好才靠近我一下,也可以想見的是、不一會就打了起來。
  有時候我也會如此想,是否那無關愛恨、而只是一種習慣:熟悉的飼料窸窣聲/鏗鏘的罐頭敲打聲,就是有人要來放飯;倘若那個人伸出腳、便是他願意同我完弄;要是有按摩、則可以順勢倒下呼嚕。假如上述都沒有、那就過得自在點。

  以愛師遠門一趟,這群小鬼果真不懷好心:除了放長假,亦悉心安排「籠絡師丈計畫」與「有涯齋大掃除班表」,究竟是天下大亂還是撥亂反正? Read More!

一號兵荒馬亂


  剛才正準備帶宵夜回家充飢、一補晚間讀書會之腦力消耗,恰巧碰上韋瓦第老闆(自大陸探勘)歸來;小公子一臉不滿被吵醒而哭鬧著、與老闆回到溫暖家裡的笑顏形成對比。
  來自讀書會的挑戰,除了閱讀內容、還有身體力行反抗,在期中考週來場爆發;在病號與忙碌下,讀書會請假人數攀上新高、也稍有遲延開始。學期來到中段、各方事務似乎皆需階段性報告,忙碌可以想見、身心抵抗力亦隨之減弱,在此以新亞校歌末段共勉,「艱險我奮進/困乏我多情/千斤擔子兩肩挑/趁青春/結隊向前行」。
  其實我只是想抱怨一件事。兆豐銀行為東海大學的合作金融機構(原為中國商銀),工讀或獎學金皆要求匯入該銀行,自然我這個取了此二來源援助的人、定有該行帳戶;過去也已經刷完一本存摺。適逢月初、在薪水下來之前,偶有銜接不密合的空檔,為避免飢餓地挨過讀書會、只好乖乖走到校友會館的(兆豐)提款機,心想能省個六塊也是好事。如標準流程操作、鍵入密碼後,螢幕顯示「本提款機現鈔已提領完畢,故無法提供提款服務」;心中還感觸著:原來這青黃不接的時刻、人人皆急需花用。附近沒有其他選項、只好硬著頭皮滑下教堂旁的簡易分行嘗試。不過舊宗教中心(亦有一台)就在路旁、方便停車,故率先嘗試之;鍵入密碼時、還心想沒這麼準吧,「本提款機現鈔已提領完畢,故無法提供提款服務」。此時只好安慰自己:這裡方便提領、被領完也是合乎常情。只好認份地走到簡易分行,那裡還有兩個可能性,果然「無法給我確切數量」啊。沒想到、(以前當小組長時、都在這裡領錢的)分行裡提款機,仍分別宣告不能提款;腦海有幾道斷裂聲,血糖低果然讓人情緒不穩定。最後還是給郵局賺走六塊錢。
  當然六塊並不多,只是不知道該說這金融夥伴太不可靠、還是大家在月初都過得很緊繃。 Read More!

黑色追逐

  把握日落前的例行運動、搶在陽光退守/黑夜擴張之前,這種急迫性在秋冬尤為實際。
  甫暖身而轉入往常的都會公園路後,恰巧遇見韋瓦第小妹領著噗噗放風、騎在我整準備拐過去的入園方向;過去偶爾遇到老闆親自出馬,不過大多是方向顛倒而擦身過,只是默默地替牠感到開心、能夠小解亦不用枯燥呆滯地趴在店裡。正想著噗噗老是被嫌胖、追上牠應該不難,遂不明智地(以目前的弱雞體能)於上坡路段加速,未料距離逐步拉遠;還以為牠停下來作記號時、正是驅趕上前的好機會,結果一次也沒有抓到。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都會公園路還算筆直,儘管她/牠們拉開距離仍未離視線。
  這種心情其實複雜:平常總是調侃牠不能多吃、視牠為小胖子,卻諷刺地將我拋諸後方;雖然尚有閩南語俗諺「人兩腳/錢四腳」譬喻錢不好追,用四腳替自己找個台階下。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平常看到人在溜(大)狗絕非實情,(大)狗溜人比較符合常態;又四隻腳果真跑得快。直到她們在公園入口前調頭時、才趕緊跳到對向車道攔截之。
  不過最犯規的是、返途過了近半路程,牠竟然耍賴地意興闌珊走了起來,對照先前的雀躍奔馳、欲表達其疲憊狀況;於是小妹只好停車等候牠登上腳踏板寶座,再揚長而回到店裡。 Read More!

積極參與外環境


  當寫作成果與時間顛倒而行時、便有某種違和感作祟。一般我會盡可能地按照事件發生順序發表文章(除非回憶性質),但某種逆流便呈現在部落格文章顯示上。不過若自己在寫作過程即犯了此一毛病,便不幸地「負負得正」起來:此篇文章及其前二篇所對應之事件、實是週六午後到晚間依序發生。
  週六晚間吃薑母鴨、出門前瘋狂購書,在此之前則是下午去了路思義教堂一趟,參加羽倩學姐的婚禮。羽倩是系上學姐,但熟識則因為勞教職務之故,她是我的頂頭上司(早掃外環境區區隊長);也是她支持我嘗試勞作教育種種試行、思索其精神意涵,並不厭其煩地與我討論現行規則與理想間之落差。在我大學所參與的學生社群之中、她是少有的認真且明理的領導者。其實也是她推(ㄅㄧ)荐(ㄆㄛˋ)我修習以愛師的課程,不然我非常不願意週三早上面對四堂歷史課。
  說是參與婚禮、但心底仍有幾分彆扭。除了這是我首次參加同儕間的婚禮──我相信自己收到來自同學的紅色炸彈應在少量,因為來往的人們始終維持小眾──還得面對有點認識但又不熟的92級學姐長、以及其他勞作的小組長,也不可能如前二者那般另開聚會、自成一格,與他人社交本身就是件麻煩事;而可預料得到、主角得忙於招呼,更沒有機會認識這位第一次見面的新郎倌。於是盡可能地調整為湊熱鬧的心情,所幸還有大爺慷慨共赴會。
  整場婚禮並不拖泥帶水、節奏流暢,校牧春旺伯伯一路燦爛笑容,才赫然發現這也是首次參加基督教婚禮。如預期那般、沒有同羽倩講到半句話,還得跟昔日工作夥伴寒暄幾句、講解有點難說清楚的境遇。於是在典禮後、拍了幾張照片便溜回家去,把祝福留下即可。
  此刻她應該正在飛往美國的班機上吧,祝福她。 Read More!

購書紀錄一筆

  週六午後返家運動後、收到三民網路書店來信,說明先前(七月中)所訂購的簡體書多為「缺書」,只能出貨已收集到(八本書中)的兩本書──有人想猜是哪兩本嗎?其一為社會學重要作品──一直以來、並不倚賴該購書系統,主因其折扣並不誘人(尤其對學生來說),無論其他出版社、甚至自家出版品。暑假期間、基於週年慶而給予(讀書會讀物《知識份子與當權者》)當時最低折扣數(讀書會打雜可是認真地貨比三家、為大家爭取實惠價格),一時間還以為它是否轉性/或我錯看;恰巧發現譯林出版社的「人文與社會譯叢(舊版)」可下訂調貨,遂挑選尚未購入之經典作品,畢竟新版大多貴上十幾元人民幣、稍覺性價比不划算──譬如以薩˙柏林的《自由論》,在未經比對內容之前、價格有23.2與38之別,更別說各家書店的倍率差異──轉眼間、十月就要結束,偶爾檢視訂單也停留在採購中,直到這幾天才底定出貨清單,殊不知茉莉躺著一套《英國工人階級的形成》且價格低廉些、誘惑我許久(但不是出貨此書)。收到信並沒有太多想法,交易以前、店家保有出貨權力,同時該叢書舊版在一般實體書店亦少見蹤跡(秋水堂的社會科學某一櫃,其舊/新版比例正拉扯扭轉中);但不知怎麼地、卻還是去TAZZE(讀冊生活)查了一下(博客來就直接放棄了)。這一查、哎呀不得了,三民所採買不到者、這裡通通都有;而且好巧不巧地、大部份剛好有「一」本庫存,而且價格還便宜一些。於是…手指俐落地搜括了該叢書其它作品,其中一部份已在送到山上的途中、週一早上六點即可取貨,其餘部份則是等待訂單裡的繁體書《巴黎夢幻拱廊街》調貨。
  結論是11月未到、竟已經作好拮据過生活的心理建設(昨晚還順利撿到商務綠皮版的二手《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貨到付款機制真是害人;啊、還有隨之而來的書架空間不敷使用。 Read More!

麻油雞

  這個禮拜租了兩部熱門電影回家播放,來不及向系上借單槍使用、不過音響的低音撼動尚屬基本誠懇,儼有承襲前鄰居之動感風格。惟兩部電影的大魔王相繼悲情地僅於片尾發揮一小段威能、即草草地導向「邪不勝正」終點,確實地「照著劇本」前進;其中卡登更是唯有十五秒風光、且聒噪功力猶勝其高智能機械武器,不禁令人唏噓。
  相較之下、好兄弟的感情戲似乎總沒有那般線性,除了一路上遇人不淑/讓對象遇人不淑,無論是不被看好卻遲拖了七年之久/或看似和順卻戛然而止。自從茂西於大一上演「麻油雞暗藏玄機」的橋段之後,我們不時以此調侃彼此「難以預料的」感情發展。
  麻油雞典故是發生於大一開學不久。彼時茂西尚有延續著高中時期的感情、留在嘉義讀技術學院的女朋友。某一邁進秋涼的週末、茂西母親囑咐他帶女朋友回家吃麻油雞進補,一切是如此美滿平和、無可挑剔。未料餐後、女方突然提出分手要求,錯愕之餘、茂西唯「沒有關係/你的世界/就讓你擁有/不打擾/是我的溫柔」。故日後我們以「麻油雞暗藏玄機」借喻感情裡、那些幾無徵兆的變化,或許是我們參透不了、也可能是不願面對。
  隨著年齡增長、所負擔/著眼的考量向度漸增,感情事亦然;當然年齡也反過頭作為限制條件。輕狂時、我們視它(感情)為生活的重心,因為學生要做的事不多、基本就是把書念好,感情可以視作另一獨立事件、兩者最多是時間上的衝突;然而不再拿學生證時,感情更緊繫於生活各環節、彷彿一場連環計,雖無法突顯其關鍵,卻可能一節點偏差而導致全盤崩塌。昨晚的聚會未選擇麻油雞當作主食、藉以聊為安慰,而假薑母鴨當替代,好熬過寒冬的夜/涼了一截的心。
  於是(結婚順序)又重新大洗牌。 Read More!

昨日黃花


  同樣是跑步,(昨天的)我則是貪圖晴空而逸緻地拿著小粉紅(LOMO)跑步去,嘗試捕捉一路美好風光。
  通往都會公園的紅土田中、不時見到一夥人挖掘著地瓜;農暇時、就種些綠肥維護地力,這個起風的季節便有幾許黃花區塊地坐落山脊上。行車往返(按:大甲)其間卻未曾親近。近日跑步毅然決定跑進紅土路面、任紅色塵土撲向我的丈青/白色慢跑鞋,不過其花色的視覺震撼較想像中來得大。原以為不過一方格黃花,以量取勝並不稀罕;靠近後、並非花朵豔麗動人──恰巧相反、反而像似綠葉上頭又一層黃葉,不過有蜜蜂取蜜、所以大概是花吧?──而是其姿態顯得孤挺(按:幾乎與我同高。另根據肥貓的說法、我又怎麼會在照片盡露其全貌)、群體中不失獨立性,見其高卻任由這季節的勁山風吹拂倒地而柔韌不斷裂,不規則舞動的花黃葉綠、夾雜在蔚藍與磚紅之間。與阿勃勒略似、卻表現得更為活潑生動;便赫然決定折返回到住處、立即攜帶單眼再訪,把握這個清朗的黃昏時光。

  又吳宓先生字號雨生(按:本週課程讀本出場人物),但我暫時沒有任何跡象去翻閱他的作品;倒是下個月十二號似乎頗多行程,不知是否來得及去趟雨生園(按:在大肚山的東側)。 Read More!

看別人跑步

  近日全國運動會假彰化舉行,地利之便、引誘我思考湊熱鬧之可能性(順便去吃肉圓),並隨時留意賽況。與我同時期比賽的田徑新星──當然我連同場競技的資格皆從未取得──多已脫離大專院校運動會的選手資格,因而在全運會較有機會再賭風采;相較於朝著國手邁進,部份(應該不已體育為業的)「故人」仍名列其中、實在訝異,其一便是竹女美術班的大魚學長。比賽項目雖然不同,不過同樣從事中長距離練習的默契、偶爾會在(週末的)十八尖相遇,往往不能緊隨而請學長自行離去。其他亦不乏(素昧平生卻)看了十來年的名字,這些多是竹縣代表選手。
  這種感覺其實特別、又好像不奇怪。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開始留意新聞報導中、那些同自己年紀的人,關注他們做了哪些事;花費差不多時間、接近的社會背景,儘管多數是極端值、仍舊前意識地想要定位自己。
  依據大會安排賽程的邏輯,偶數天多為決賽、較為精彩可期;可以揣想自己甘願牢坐週三(第四天)整日賽事,除了自己過去的主攻項目、也是我比較愛看/好看之競賽。恰好碰上例行的週三聚餐、略感惋惜。 Read More!

女人與戰爭


  陳昇在〈關於男人〉中唱到:「Wine, Woman and War是男人永遠的最愛」。不過為了照顧聲韻與類疊,若我們仔細考量這些選項的適切性,似乎無法盡到(統計意義上的)「周延」之責;但是在「互斥」面上,三者的定義應不至於混淆,同時在實況上、它們確實是互斥。
  每聽聞這歌、總是想起那段周旋於三個W之間的日子。畢竟人就這麼一個、時間也如此有限,能夠三全其美自是少之又少;往往包檯便是五個小時起跳,一個晚上就過去了,相信許多女朋友長期為「大戰」所苦。真要說、倒不是男生多麼熱愛戰略遊戲,而是由戰略遊戲所緊繫的男性情誼相拉扯(結構的力量),一對多、無怪乎這拔河怎麼也勝負立判;圍繞於此、還包括相互掩護累積出來的革命情感,不但在遊戲中、還有現實生活的「讀書會」、「討論報告」、「重灌電腦」等理由製造在場/不在場證明。久之、遂發展出一套「豬朋狗友」密碼。「誤上賊船」的女朋友無所不用其極也要力爭權利。
  連黃糖糖都知道需要使用殺手鐧,執拗地擋住螢幕也希望搏得主人一眼青睞;但是又何奈?對牠生氣畢竟於事無補。就這點上、顯然牠較人類女性還佔得優勢,亦懂得使用發揮。
  「你知道男人是大一點的孩子/永遠都管不了自己」 Read More!

五小福


  今天下午、首次完整看完一輪高爾夫球賽事,遂隨著比賽氣氛而情緒起伏、並讚嘆連連。
  昨天晚上在肥貓家放飼料時、五隻小朋友同聚在庭院內,不知為何就想稱呼牠們為五小福,或許是某知名披薩店有道六小福吧。牠們的飲食習性已有幾個篇幅介紹、在此便不細究深入;不過這大概是我首次看到牠們五隻(齊聚一堂式)虎視眈眈地盯著飼料。小花這貪吃鬼、自然在不知覺中便會從(蹲下倒飼料的)我屁股旁竄出,埋首盆中;大花每每展現其飛天遁地之形象,要嘛就是從隔壁的屋簷探出頭,或是如春筍想像一般、從水溝通道冒出頭。相較之下、小蝠雖然不至於神出鬼沒,但讓人非常好奇牠的主人究竟在哪個時段放風,晨昏夜半皆能聞其鈴聲,便能看見一對(輕微)鬥雞眼正看著你、還讓你無法對焦地看著牠;牠既然有兩個食物來源,牠可能更在意好朋友都出現了。對照有人照養,美短與麻花捲仍顯得畏生,雖然前者已大有改進、仍不願與人親近,伺機要接近飼料;而後者只能以粗、低沉且沒規律的吼聲表示餓意,儘管與牠嬌小又亮黑還繫有麻花捲尾的可愛形象相違。
  但是那兩朵花實在太可笑了:牠們不怕大爺與我,見飼料盆滿上便狼吞虎嚥地啖食,兩傢伙還默契地分別左右開「攻」。為避免兩隻畏生組乾瞪眼兼抱怨(小蝠自顧自地在旁邊玩耍),就在不遠處地面倒了一小飼料丘、示意要牠們吃。未料那兩隻花竟然覺得碗外的(食物)比較誘惑、同時地撲過去搶食,清理地面完畢後、似乎也忘了身後還有一整碗,恣意地走到一旁進行例行的餐後理毛。不想理會牠們是否尚有意願用餐,將飼料盆放置門邊才開始澆花。
  小蝠四處探險、不時還要挑戰其他夥伴,想偷襲卻無意識自己繫著招搖的鈴鐺。當然我的簡三八對牠來說是個新鮮的玩意兒──對照大小花常磨蹭它──嗅聞/辨識著它並(趁著我們還在裡頭時)跳上車探索,無視我在置腳空間放了全罩安全帽查理(68s 白藍獨角獸)、自在地踩踏與乘坐於查理之上,一時頗為愜意。這種感覺其實真的複雜,查理是我頭上的保命措施、牠竟然一屁股坐在上面,啊啊。 Read More!

數位複製時代


  班雅明在其名著〈機械複製時代的藝術作品〉中,洞見地指出現代社會精緻且如初地製作藝術作品及其複本(或每個都是正本),無疑消弭作品運載的靈光(aura)、鬆綁自宗教與傳統之緊密關係,從而走向普遍與多義。在此我無力/無意梳理其理論脈絡,包括班雅明汲取的馬克思學說養份、或是其政治目標,因為那需要再多讀(很多)書;又機械複雜時代之後、已有許多來自社會或藝術相關理論家的衍生與詮釋,無論後現代或是數位、可能都涵括下文胡說八道。在此我沒有理論貢獻之企圖、也不好厚臉皮地自比藝術創作,而是敘述一個實況。
  相機的出現絕對衝擊了過去普及的手繪創作方式,除了以眼睛取代雙手,同時在「逼真」項目中、更是無情地勝出;它也紀錄/反映都市生活裡的瞬息萬變。進入數位科技時代後、靈光自然不再是個問題,相反地、毫無流通反而是種缺陷──起碼自己在檔案備份時、便不得不複製它幾回──關於作品本身內涵,便沿著機械時代的方向、頭也不回地向前邁進。然而在數位時代,除了複製、製作/創作的門檻調降,相機不再侷限於特殊時刻,它極盡可能地紀錄了每個人日常生活的瑣碎碎片;它似乎也不再/毋需強調「藝術」性質。然而也在此數位作品爆炸的時光裡──目前尚未內爆──人亦粉碎得不容辨識、也懶得辨識。 Read More!

幸福城市一解

  有一段時間、新竹市總能力守「幸福城市」此一稱號,雖然我不確定測量方式為何,但它與新竹給人的一般印象──價高量少內容慘──多少有些出入。
  往返新竹近兩個月的大爺有此觀察:新竹的風的確不小、尤其穿梭於市中心/站前巷弄間的大樓風,相信這是新竹人的共同感受。位於站前商圈邊緣、新竹的補習街坐落於此,一旁還有市區公車的總站與各式衣食商家,來往於此多是學生族群,假日就是便服、平日則能蒐集到各校制服,不失為觀察高中學生生活的田野點。行經於此、不時可以看到大樓風騷動地吹起女學生裙擺──當然她們也熟練且迅捷地防止失控──大爺如何云云:「新竹人真幸福啊!」(起碼之於男生來說)
  以前我怎麼都沒有感受到幸福? Read More!

丈青色

  今年於年初與年中分別更新慢跑鞋與泳褲,兩者皆丈青色。
  慢跑與游泳一直是我主要從事的運動項目,沒有出色成績、卻也頗能獲得樂趣;尤其近一、兩年意識到停止運動所反映的生理狀況終是弊大於利,今年截至現在多能堅持運動。不過隨著溫差加劇與夜黑得早,最近屬意躲往健身房避風。
  還記得從去年底便有購置慢跑鞋計畫,儘管預算毋需送審,卻也擱置許久:舊鞋已跑過五年多──就連一般布鞋、仍是個不正常年限,不過我功能/使用區隔分明,故磨耗還算可接受──遲遲缺乏迫切更新的理由。年初、Mizuno陸續發表春夏新款,各機能款式不定期地上市,遂隨意追蹤其商品訊息;同時也收集其他使用者之心得,以從中選取價性比(C/P值)較高者──就慢跑這點上、我的品牌忠誠度頗高,衣褲與鞋子皆為M家──直到商品發表接近尾聲,當季的熱門選項亦隨之浮現。某種程度上、最直覺的比較方法就是價位上的差異,貴一點者,其鞋重較輕、散熱較佳、吸震較佳…等。最後在某個結骨眼上,為得驅使自己多運動一些,任性地決定(也隨之抱回)那雙中價位熱門款。跑起來、當然舒適愉悅許多,我不清楚有沒有快了一、兩分鐘,起碼也會在心理上安慰自己。當時還在鞋牆前徘徊在天空藍與丈青之間(還有全紫與全紅限定款喔)。泳褲的狀況與此類似,雖然還是得接受被(體能/魅力)殺手級大叔(譬如榮芳老師或灼榮老師)超車的殘酷事實。投資,多少也具現了投入程度多寡,為避免血本無歸、似乎(後續)動力也列入資本額計算。
  其實這篇欲提供理由/辦法慫恿他人運動。 Read More!

悽零零大危機

  有鑑於肥貓的疼痛,今天伸懶腰時、莫不小心謹慎得多,深怕就此拉到、堆砌出志成師嘴角笑意的仰角。
  今日肥貓作過初步的診療後、晚間的狀況已有改善,週四的悽零零應不成問題。那大危機是什麼呢?即一共同體的信任基礎崩潰耶,凡一切精神與情感活動皆仰賴之,此為該族群之大挑戰。今日課後、以愛師領著眾人等待電梯下樓,大夥仍沉浸於課程的餘韻裡;等待電梯便不是件煩悶事。然電梯抵達本樓層、大家魚貫而入,此時電梯門冷不勝防地撞上我的我上臂,雖現今夾門已有安全感應裝置,見大小姐穩當地站在控制表板旁、聲稱「人不是我殺的~電梯也不是我按的~」卻有某種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之笑果。原來我只是一顆棋子、來去(電梯)不由自己,那些「嘉義鄉親」、「助教情誼」、「大小姐陣線」、「愛貓促進會」、「悽零零」都只是虛晃幾招。雖然我一度納悶、大小姐總是說得比做得還要有聲有色/煞有切事,那就得看她要承認犯行或其身軀已超出她所認知/掌控範圍。
  「喔~我的左臂又開始發作了~(扶)」 Read More!

內搭


  前幾天講到那件「交工樂隊」的黑T恤,想起高中時候約束與反抗的另一戰場-內褡衣著。
  卡其制服固然呆板得不行,同時還得照顧服儀相關規定、否則不免引來教官關切──萬一教官眼尖、則連同潛逃多時的髮式一併送半──夏天正午更是悶熱難耐。熟悉校園生活習性後、遂習慣攜帶「體育褲樣式」的黑色短褲於校內更換──因為需要穿著制服出入校門──要嘛乾脆一點、記得凱明將卡其褲剪半而換得涼快。不過既然外顯的制服已多限定(雖然我們也努力鑽漏洞),部份心力便移轉至內搭的T恤,況且制服終究不若後者舒適自在。彼時處於服髮禁全面解禁前夕、空氣已透過幾分自由意味;學校對此的態度也徘徊於管與不管間,畢竟班服/社服開放後、不易逐一過濾各服飾。
  官訂版本的T恤與背心兩者皆採全白底、印上大小不一的三葉標誌以示合法,多數學生亦以此穿梭校園內、安全也多些舒適。我就學時候使用純棉質到後期多用排汗衫,後托改版之福、我能取得較寬鬆尺寸並(陸續更新以)穿著至今。但它並非總是讓人滿意、或讓所有人滿意,實因卡其色制褲與黑色體育褲兩者共同適合搭配的上衣色系幾乎告缺,要嘛全身色調相近、要嘛擇一顧之,自古難兩全;當然其它部分的心情不外乎立異、多用途、舒適…等。
  當時一般共識同竹中卡其色最搭配者為黑色、後者能適當地成為全身焦點;不過成也深色、敗也深色,未經過檢證的經驗統計表示、它較易散發汗味,這點在男校尤為重要。

  除了交工的衣服,我尚有一件黑色田徑隊隊服;經過多次洗滌已顯露一絲絲白灰,但不礙背後印刷上一大「勁」字引人注目;雖然我們始終沒有像樣的比賽服,披掛三葉牌「棉製」背心即上陣。當時隔壁班賴科(基於某個需要請求來源的理由)提供三菱重工標誌之白色T恤──幾與三葉牌相仿──當時在一樓文組班頗為流通、並誤以為某社團社服。就是在這些小地方抗拒著制式,以免遭受收編。大抵便是這幾件、再加上三葉牌輪流穿著。
  雖然說這麼多,學生的內搭關懷仍側重放學後生活:穿給同儕(男生)有什麼好看!(男校的悲哀啊~) Read More!

群英戰肥貓

  這裡不是指企業高階主管、也不是鄭則士,而是近來悉心提醒指導老師應重視腰部疼痛的好學生肥貓。
  今天仍是個合宜的悽零零好日子,聿伶還不忘早到、準備來嗆我們;不過她不知道我們九點左右才暖完機而進入圖書館,錯判情勢而擦身過。於是我躲進小房間準備晚間的導言、其他各有安身處。根據肥貓的口述,當他看過《知識份子與當權者》一段落、正準備喝一口水時,背肌遂感到緊繃不適,整個人僵固地伏在桌上動彈不得;欲傳簡訊──圖書館不能交談的好習慣──向身旁左後方的大小姐求救,未料大小姐手機有開卻無鈴響震動、不愧是前圖館工讀生足以作楷模典範,只是苦了肥貓硬撐。當大小姐轉頭視看狀況時,還以為他姿勢好好地、儼有浸淫書中世界之深意。
  肥貓強忍著「背痛」相挺讀書會,並且適時地檢視作者觀點的不詳盡處,為分析臺灣知識/知識人狀況指出幾項挑戰,一時間頗能激勵人慫恿他儘速著述,我自己也收穫豐。席間、見他語氣堅定地同參與者一再釐清與深論,頗有舌戰群儒、呂布戰三英之氣勢;惟背痛讓他不如以往神色自若、氣定神閒。行筆至此、心底莫不湧起一股敬意,遙望北方(大小花可能正在用牠們的白襪幫他推拿)。
  關於這段「燃燒吧!小宇宙!」紀事,其實是以愛師囑咐我紀錄並提醒,毋忘在莒、毋忘再議。

  結論是我們需要多運動。 Read More!

愛情的槍


  這個詭異的名稱我擠不出來;而是今年陳昇跨年演唱會的主題。
  沒想到一年過去、再度入列搶票一行;用搶票這詞實在不貼切,畢竟我不擔心買不到票,卻還是希望實惠地挑個好位置。「今年」演唱會結束後、還記得同大爺說著下次要買得前面一些;近日啟售訊息公告後、偶爾會想起這個問題,卻沒有在意答案,反正我們會帶酒去打發自己。最後決定嘗試搶前頭看看,若不成、則退而求第二區──雖然今年漲價了──畢竟我也不打算參與下一次、不如李兄那般有心,就作了這個決定(當然我需要存錢,但身為末代一號、在此還是感謝東海大學社會系慷慨補助部分資金)。自然我需要說、它著實是「激勵自己」的辦法!
  彷彿老練卻還是緊張地如預計般抵達售票據點,示意後、店員也提前幫我試了幾次,順利地準時進入系統(但我也不擔心會當機啦);第一區果然搶手,中間部份已全告深綠/售出,轉而逐漸向外嘗試。那種即使是白色(待售)卻點不下去的心情誠屬釣足胃口、不得不分泌腎上腺素反應之。所幸仍算迅捷地試到(所有座位的第一排)16與18號並成功訂票,那個瞬間確有幾分不踏實;在第二張票列印失誤後、倒是立即把我拉回地面,開始算計下個可能性為何,嘗試退票再買?買其他區塊?退而求後幾排?不過腎上腺素分泌倒有幾分貢獻,眼見隔壁14號尚留白、也不理會18號如何處置便反射地請店員立即交易,好在這次安全列印出來。事前雖考慮過是否買後排一些以方便觀賞,我那某種一不做二不休的壞習慣總在關鍵時刻浮現,索性為了捍衛雙腳自在伸展之權益。

  當然我沒有像去年肥貓說的那般「輕鬆自在」,著實為晚間的讀書會導言抱著(希爾斯先生的)書在燒,趁著中午喘口氣時、奔赴老地點──雖然東海校內有售票據點,但來往顧客較多、不好霸佔電腦盯票──午後也沒能餘留興奮之情,又輪轉於電腦與書本之間。為整理(因為我智商偏低而理解得很混亂的)閱讀進度、試圖以思索架構圖定位之(也算豐富導言形式),打開去年在「論文寫作」課程導言所畫作的底圖時,發現自己又在十月十八號進行導言,暗笑了兩聲。不過最好別高估自己的工作能力才是,圖作最忌梳理不清/甚至更混亂、而終告不及完成;但我絕對不會說是陳昇害我。
  「愛情和孤獨,你想先瞄準哪一個?」若是今天讀書會的話/辭彙,「才智和權力,你想先瞄準哪一個?」

p.s. 陳昇受邀彰化全運會選手之夜,週五倒是有機會前往。 Read More!

十個數字

  晚間將大眾電信系統(PHS)的門號退租、即「0968」,終結手機紛亂時代。
  雖已不復記得確切使用手機的時間點,卻印象多數時候(基於不同理由)存在著複數門號──這可不是數支、最多六支──即便可能肇因記憶衰竭而雜亂混搭;不過大眾電信橫跨高中與大學生活,作為主要的聯絡途徑,直到今年宣告手機故障而久未開啟、可謂失聯。
  對於這個世代來說、手機已是生活用品,鑲嵌於每日各環節,早上起床鈴聲、晚上睡前簡訊;手機作為小玩意兒、稱職地點綴某時期記憶。不過一組門號往往流轉於幾隻手機之間、讓虛幻的符碼化作身軀;進而當自己複頌即將道別的門號時──相較於睹物思情──召喚我回到過去。
  刪了吧。 Read More!

車票


  感謝殷奇寶連續兩年相助,好讓我省下往返臺南的車錢、並順利取得「永保安康」來回票;如果真讓我下去,可能還會不知節制地殺到加祿買「加祿康樂」。
  近年適逢民國整數年,否則名片式車票可能無法如此盛況;這裡倒不是指非得整數年、臺鐵才有噱頭與賺頭,而是名片式車票的軋日機採用民國紀年──相較於普遍流通的熱感應式車票採西元紀年──與此搭配,這車票上的日期數字方才緊繫符號體系。順帶一提、好在軋日機陸續進廠改造,並分送僅存販售該車票之車站,不然它遂無法同歡百年;況且直接印上日期完完全全稱不上替代方案,若非當場軋日、又怎能昭示其特殊性(墨汁多寡、站務員手感皆略有差異,一如帶著某種靈光,反諷著機械複製時代)。只是流轉在這些小站間,都快忘記它原有的繽紛色彩、標示著不同車種。
  明年是民國101年,有什麼特殊的日子呢?(軋日機的月日不給零喔!)
p.s. 我不至於沒良心地叫奇寶跑去永康人擠人。 Read More!

又是十年...

  原本午後的茉莉蒐書行因雨延後至晚上,雖然晚上仍下著雨。
  今天的茉莉書況與音樂專輯皆缺乏亮點,受到國學摧殘如我雖拾起章實齋先生《文史通義校著》與錢賓四先生《先秦諸子繫年》,翻閱幾遍後仍默默地放回架上以避免二度傷害自己;況且短時間內應無法備足動機與動力苦讀之。故主力仍傾向社會科學與西哲。有鑑於某次在推車發現時報版《資本論》,後來養成「將推車視為書架」之習慣;畢竟沒有天天過年的道理,車架上沒有驚喜、卻給我瞥見蔡智恆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多麼懷念(青春?)的書名啊!彼時這本小說在校園間蔚為風潮、學生專注閱讀程度遠勝過教科書,不放過任何能浸入想像世界的機會,下課間、吃飯午休或是上課夾在課本中。基於它是為昭示網路小說世代來臨之里程碑(其使用媒介、辭彙與脈絡無不標示著世紀末那前幾年)與特價20元之理由,我順手將之與黑格爾等人之名著放入購物籃。
  通常我都是先搜括一堆後、才坐著(惦記預算)逐一審閱之。一旁調整音效的話語沒停過,「test,1.2.3.4.5.6.7.8.9.10.11~」難得聽到有人試得如此長,便偶爾入神地聽他要求「吉他再多一點點、少一些些」、「迴音再小一點」,也確實恰到好處。「應該是在此舉辦講座吧」,正憂心講演聲是否會擾亂挑書的輕鬆心情,他們放著帶有(林)生祥味道的客語歌暖場,估計是農村相關議題吧。我仍坐在社科類櫃前,而講座辦在唱片放置處,「那邊傳來的聲音怎麼那麼像(林)生祥?」瞥頭一看、沒想到竟是他本人。我雖然不是他的歌迷,但不影響驚喜成份只佔一小部份,比較多某種「不期而遇」的欣悅:這是我第三次看到他本人,前兩次同樣是「不期而遇」。
  高二某天、家寧與國祥(彼時老婆學校的心研社指導老師)突然囑咐我留下放學後時間,說要去幫忙舉辦活動;當時也不懂研究生過著什麼樣生活,只有傻氣地答應與約定時間地點。抵達活動場地(園區管理處)時、才知道是「交工樂隊」的表演。雖然在那個學生樂團風起雲湧的時代中、我聽聞他們與交大資工或工程完全沒有關係,不過也多知道他們以客語演唱為主而已、其他仍屬空白。家寧丟了件「制服」給我,安排我去指引入場;但當時觀眾並沒有多到需要指引。於是沒做到什麼,便坐到最後一排同家寧國祥欣賞他們表演。雖然我是新竹人,惟對於客語仍是有聽沒有懂,眼前這個客語演唱團體尤然;不過嗩吶使用的確讓我耳目一新。往後、偶爾會穿著該「制服」作內搭,胸前豎直地寫上斗大的「交工樂隊」四個紅字,儘管我對音樂一竅不通、湊熱鬧意味十足。
  下個場景已經是大二。該年度的大學運動會假雲林科技大學舉行,彼時甫接觸陳昇如我,聽聞賽期間有場表演名為「八色鳥叫春」、邀請陳昇與陳明章表演,該陣容完全樂勝選手之夜。我記得是賽期第二個晚上(我通常是倒數兩天比賽),事前班上同學亦揚言共襄盛舉(最後我沒遇到半個),其活動主要反對興建湖山水庫;由此想來、擁有反美濃水庫經驗的林生祥出場便理所當然,雖然彼時交工已經解散──解散前受到矚目主因2002年金曲獎最佳樂團擊敗當紅的五月天《人生海海》,引發諸多爭論──由他隻身出場表演;反而陳昇當時以新寶島康樂隊形象出現,比較讓我意外(陳昇拿「分明是裝高梁的」透明寶特瓶強灌陳明章也完全不意外)。往後他較多關注農村與生命省思,持續受到相當關注、譬如不上臺領獎。
  林生祥先生本人看起來親切依舊、親近得反而不像個名人,「十年」間幾乎沒什麼影響到他。
  不過為什麼在當年雲科大校門前、我竟然對黑手拿卡西一點印象都沒有? Read More!

擺盪於極端間的力求中庸

(版權為子葳學姐所有)

  臨時決定回新竹一趟,起因兄長已出差大陸、不需刻意週末回家為他慶生;他與雙親的日本行滿載歸來,恰巧能一聽途中趣聞;遂決定一併將略長的頭髮修短,換得清爽的秋涼。不過最主要考量還是去接大爺回鑾啦,絕對不是自己想坐火車喔。
  很難得地、122次(原1020次)自強號尚有餘位──前幾次經驗皆證明此班次熱門程度、警戒著提早訂票,惟事出突然已錯過網路訂票時段──儘管沒有藍天襯底、心中仍有幾分欣喜以為好兆頭,而不是一路苦喪著臉站回新竹。同樣很難得地,今天也是數年來最折騰的一次剪髮經驗,倒不是一路波折與艱困,實不出那古老的問題:「理解」。雖然我在詢問意見時,已明確指出要剪短、不打算留長、也不作造型(我一直都這麼介紹自己),理髮師似乎有共識地著手處理。不過待她「第一稿」完成後、未戴眼鏡如我略瀏覽地上的落髮量即知曉尚需修剪,後又重覆此一流程、直到我現在頭頂著「第四稿」;我可以瞭解基於謹慎,理髮師小心翼翼地避免下手太重,不過她直嚷嚷「那樣會很短耶~」我不禁懷疑起過往的自己是怎麼肯定一頭「長髮」、維持之、保護之,又怎麼擺盪至另一極端。關於推頭髮亦然,我不適合髮尾鬢角推得乾脆有型的髮型,故我近來都會說別推光就好──以前是最好別使用、我確實不愛電動推刀,可惜它不是食物──只是她充分展現使用推刀之欲念(首先處理的最下緣髮根),我不得不一再緩衝她。結果像似擺到另一個極端,索性也不用推刀了、送出(我覺得有點滑稽的)「第一稿」髮型給我,逐步逼得我允許推髮尾之待遇。
  最後我不耐煎熬地選擇結束、不想像似奧客地堅持預想長短,甚至具有遠見地揣測是否得縮短這次留髮期間(一個半月以內)。結帳時候理髮師仍敬業地遞上名片;我從高中在此剪髮、陸續以來皆不預約/指定哪位設計師,除了時間彈性、自以為我的髮型(不抓不染不燙)普通平常,由誰操刀的差異並不大──我記得有段時間曾要求男性即可;我本身沒有性向面之癖好,而是假設理解是否有性別差異、並檢定同性別的代溝較小。當時的暫時性結論似乎是推翻虛無假設──拿在手上的名片,讓站在大同路的我分不清她是誠心邀請我再次合作、或是請我記得避開她。
  晚餐後、趁著酒足飯飽之際,順手把家裡的個人書籍、傳說中的鹿鼎記鍵入anobii──由此可知我以前多麼不愛買書與讀書──赫然發現兄長的漫畫(具國際標準書號ISBN)藏書量紮實地展現其應有威勢(行注目禮)。 Read More!

斑紋


  關於身體,保持態度輕鬆/無所謂的人們、往往在日常生活的「麻木」效果下,任由它隨飲食坐息發展;對於變化就不那麼敏感:畢竟肥肉不是由一天的宵夜所堆積成,儘管嘴上嚷嚷「會胖、會胖」,實則我們已預設它需要長期累積方有所成。以至於我們已不復記得何時「養起手臂上的肉」。(按:大小姐語)
  不過近日令我有感的部份、倒不是我的身體形狀,而是我的腳、我腳掌的色斑。自小便喜歡在豔陽下玩耍如我,紫外線輕易地在我皮膚上色、惟深與比較深之別;練田徑之後、似乎更沒有漂白機會。大學生活基於便利與舒適考量,逐步改變習慣為穿著涼鞋、並傾斜成大半比例;過去受布鞋保護的腳掌開始向天空打招呼。起初穿著運動涼鞋──主因它吸震效果與固定性讓我願意長時間穿著之──很快地、它的束帶(於不知覺中)在腳上留下「負沖」烙印:曬黑的並非束帶部份、而是其未遮蓋處。於是腳趾黑了,腳掌上留下一正方面、兩個正方形能夠合併成長方形。上山下海無疑加深其反差。
  研究所第一年、大本營好兄弟集資送了我一雙勃肯,自此腳掌的斑紋遂邁入嶄新的階段、全新的形狀:腳趾仍保有均勻黑色,中段則換成「1:1」比例的黑白條紋斑,併置使用則效/笑果更佳;久而久之、雖無法發揮調節溫度功能(如斑馬利用黑白斑之吸散熱特性來調控),竟成為標示獨特性之斑紋。默默地穿了兩年半、磨耗兩塊底,最近正煩惱要換底層繼續硬撐或是買新鞋(其實已經拖好陣子了),大爺忍無可忍地搶先設計驚喜禮物以解救那雙水深土漬的涼鞋,並費心挑過軟木層以分擔我右腳踝不適;可想而知、短時間內仍可維持顯露之斑馬紋。
  與此相似,包括大腿與上臂皆有三個色階,肇因日常/慢跑衣物長短差異所致。 Read More!

工讀生

  今日有臨時差務一件──臺灣人真的很愛講關係──進而錯過悽零零,除了深感抱欠,起碼也勉勵自己向大小姐看齊:面對非正事皆有高度創造力,遂趕緊寫下幾句。不過對於大小姐,設置「讀紅」、「讀經」標籤後,我比較好奇什麼時會才會有「讀你」。
  社會學巨擘-Georg Simmel在其經典著作《貨幣哲學》中,有一著名論點:「勿與敵人或朋友產生金錢關係。」相信多數人皆能有同感;他欲指出在貨幣的無差異性面前,所有敵意與愛意都將煙消雲散。只是今天被審查的帳戶非我所有、而是東海大學的經費使用狀況,一級主管、各學院院長與各處事組長依序列排而嚴陣以待,猶如他們的期中考試。所以今天最後的座(ㄍㄨㄥ)談(ㄈㄤˊ)會是今日收入以外、讓我覺得充實的另一要素,好讓我觀察其中張力;否則我今天真的很爆炸。
  身為(臨時)工讀生、簡要有三感觸:就今天的會議、就人力之調用,專任行政人員幾乎是嚴重閒置(不合理使用)人力資源,工讀生人數實可壓在一半以下──當然我不是用社會系「免費又好用」名單之標準──可想而知、等於晾了一天;雖然這學校一再刻意強調放下身段與服務他人,不過(在此一工讀中)似乎「只有」針對工讀生而言;擅長發號司令來裝作自己很忙的媽媽型人物、原來各單位都有啊!(無誤) Read More!

嬾且躁

  錢賓四先生論及陳澧著述用心時,還原彼時求學術之弊端、指出無法調合考據與義理之互補性,並直言讀書(經)最忌「嬾且躁,至於不肯讀一部書」;不瞞說、這話之於我仍非常貼實與中肯。
  這學期在以愛師的「建議」下,讀書會成員部份地涉入國學議題、參與「知識人與知識人論」課程,一窺錢先生其人與思想;在「資歷」的薄臉皮考量下,投入程度不亞於正課生。這幾天正努力讀過《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竟瘋狂地google內文名詞、一如閱讀英文文本;不過我們/google並沒有文言文翻譯器,且錢先生的文字已算親近、不好再牢騷什麼,惟文中許多人名別號多超出我的國學(淺薄)涵養,乍看亦無法辨識是為何人,乖乖地一個個搜尋起。特節錄該書〈引論〉一段(特別多人名)與非修課者共勉/共賞錢先生之博通:「然其時如夏峯、梨洲、二曲、船山、桴亭、亭林、蒿庵、習齋,一世魁儒耆碩,靡不寢饋於宋學。繼此而降,如恕谷、望溪、穆堂、謝山乃至慎修諸人,皆於宋學有甚深契詣。而於時已及乾嘉。」
  慘不忍睹、慘不忍睹。 Read More!

季末/週末的池畔


  開學後的泳池從午後五點開放,幾波東北季風造訪後,已不復酷暑中的假日那般人潮;關於室外泳池,縮減日照加熱與黑夜提前報到,還有陣陣涼風吹拂在濕漉的身體上,無疑強化季節轉換的過渡感,結束時間亦前挪一些;盥洗間與池畔的雜物、人群嬉笑聲也隨之少了許多,毋需煩憂三四個人擠在長泳區、強忍被阿伯超車之尷尬。這麼說或許不夠精確,光輝連假前的週五傍晚,多數學子正踏上歸途,泳隊的出席率同理地略低於以往(尚有俊良學長來插花)。
  可想而知、水變得冰冷許多。
  雖然冰冷,尚不致影響我下水的興致,惟增加了幾口下水前的深呼吸次數、與下水後加速血液而營造出一種亢奮感;既積極活動來維持體溫、卻不敢大動作而受傷。水中、除了腦海的思緒,多只會注意到臨近的划水聲,即使池邊廣播著廣播、往往無法完整聽完,唯有靠著自己在心底和著。只是在端點喘氣時候、已不聞人聲鼎沸,空曠的空間定義了另一種「冷清」;游在水裏時、又(胡謅地)為它找到具體的支持點:人少、池水的加熱源減少,無怪乎水變得冰冷許多。 Read More!

走在竹葉脈上


  兩個禮拜前、臨時的新竹行程實有另一章──完全可想而知、題目一壓就是兩週──當天得先趕至交大博愛校區會合,惟我完全不敢恭維下班時段的新竹市交通,突然心血來潮地走向過往的放學之路。
  就在該趟最後乘坐1026次自強號前幾天,收到高中校友會來函、說明明年為九十週年校慶與辛志平校長百歲冥誕,欲廣收文章來豐富校友會刊。瀏覽過各主題後、首先浮現腦海的想法自然是手邊有沒有文章可以直接投稿;待看過自己的文稿後、便直接取消此念頭。其間、多少感到些許困惑,扣掉日治時期、竹中亦有六十餘屆學生,每代學生所處的竹中/社會背景亦不盡相同,不禁好奇這本刊物會集結成什麼樣貌,或是他們在描述同一所學校嗎?因為我意識到自己的文字難引發前後輩的共鳴。
  大家直覺想到辛校長留下的寶貴精神、一直流傳於校園內,是為核心價值;偏偏我最怕校友會刊淪為緬懷文集,除了各世代各抒己見,也未見辛校長澤被下的學長梳理其理念(他老大似乎未留下系統性論著),相互溫存、竹中反而沒個樣子。倒不是說老校長的精神不重要──恰恰相反、它需要更細緻的討論──只是隨著他的退休,其樹立之傳統尚待制度化、又遭受國家的制式化侵擾,辛志平反倒像似符號,其精神已淡化、更難活用以適應此時代。

  老校長當然是凝聚共識的核心之一,不過後輩多未能見識其風采,惟有程度不一的口述形象。相較之下、我想物換星移下的東山街始終是通往竹中的大道,累積幾代竹中人的足跡,它也是多數竹中人感興趣之議題。東山街作為往來竹中的重要通道,從上學走來、下課離去,偶爾翹課與打牙祭亦在此穿──沿街商店也是映射竹中生活的媒介,觀察著這個學校的變遷──十年前我們的身影、廿年前學長們的路線……六十年前的一片稻作;它無疑是課外活動的重要場景,串聯起各世代的學子。
  我們這屆的畢業紀念冊封面塗鴉以卡通方式呈現東山街,標示街上的天主堂、並突顯其十字架象徵,上頭寫著「神愛竹中人」;我想根據原經文「神愛世人」,該俏皮應不至過份輕佻。 Read More!


  剛才螢火蟲又誤入禁航區-我房間,害得我得費一些時間、智慧與巧勁去補捉牠再放生;見牠在保鮮盒內/隔離柵欄裡忽明忽滅,湊近一看、才驚覺自己鮮有機會端詳之:我想大家還是較偏好「輕羅小扇撲流螢」之形象,而非牠仍是隻蟲的事實。
  有時候深深覺得、卡通裡的可愛形象害慘實物,越是「可愛」、期待落差越大。 Read More!

運氣好才碰得到


  雖然本標題的受詞沒有說明清楚、但默默地吸引我帶入許多想像,譬如雨水洗淨的藍爆天空今天赫然出現(對照東北半部的傾盆大雨),起碼上週五就沒有出現;果然要運氣好才碰得到。
  前一夜同肥貓約好、「督促彼此進圖書館苦(ㄒㄧㄤ)讀(ㄏㄞˋ)」,於是兩個腫著眼皮的男子坐在花漾吃著早餐、等待眼皮消腫與腦袋醒來。窗外的藍天引誘我佇足仰望、拿起小粉紅拍啊拍,也懷抱著希望能順利讀完席爾斯的《知識份子與當權者》、進入圖書館。大小姐為證明自己同在認真之列、並宣稱她前一天已入內苦讀,今天再次閉關不過小菜一碟;見她早坐穩於窗邊。雖然事前沒談到細節,我們皆默契地分開坐,畢竟讀書終究是自己的事、找個習慣的環境比較重要;於是肥貓另找了張長桌、擺妥家當,而我還是躲進小房間。對此、肥貓表明小房間所激發的創作力多聚焦於如何佈置,而非文獻新詮釋;大小姐更直截了當地說她會睡著。雖然分坐三點,這三點恰巧就是某樓的角落,說疏離、實則關係緊密:肥貓的座位可觀察我離開房間的次數與時間,大小姐站起來便能掌握肥貓在打瞌睡或打電腦(查書目),我則會奸巧地躲在書架後(優秀的小黑C家SX 210)偷拍大小姐、以便呈報給以愛師掌握其學生狀況。有相害、也有打氣,再納入幾位有出沒習慣之伙伴,圖書館頓時成為叢林游擊戰。
  儘管讀到最後顯得幾分崩潰,毅然決定讀書會前跑動一會兒;道別時、肥貓正在翻閱碑誌,大小姐桌上則放著貓類百科:關於蘇格蘭折耳長毛貓、「運氣好才碰得到」喔~ Read More!

追火車


  依照系統抽樣欲觀察今年臺中九月的天氣,每隔十天抽樣一次,其結果將大相逕庭:若是八號或九號樣本群,則獲得「臺中九月的天氣皆為藍爆」之結論;倘若是十號樣本群,則天氣灰陰略雨、照片怎麼看就怎樣不滿意。九月份太魯閣號難得造訪海線、恰巧每逢十號行駛,心底的落差感實在難以一語道盡。畢竟(因為天空)拖了兩次、告誡自己非把握卅號不可,往後除了臨時改道、否則遇見的機會仍趨近於零;所幸午後天空還有幾絲陽光穿透雲層、才載著大爺出發往北。包括機會難得、又因為海線部份路段為單線行駛,即電線桿為單側架設、進而能掌握完整的車身,亦為動機之一。
  回頭想想、這應該算是首次嚴格定義下的「追火車」:相較過去於站內拍攝靜態與低速下的進/出站,時間與地點安排則需更多腦力規劃之,更需要簡三八賣力奔馳與當天路況順暢之機運,尤其這幾天吹起陣陣牽引東北風;所幸該班郵輪式列車排站較多,讓我順利跑完預想之拍攝點──清水坡、大甲北、新埔站、好望角、下三叉河、大山北、談文站──儘管許多拍攝點為首次造訪,多虧平時和西濱公路培養感情、以及網站裡那些大作的地點備註,好讓我這菜鳥亦能順序入手。
  作為菜鳥,具體特徵除了規劃折騰自己的行程,未能掌握該景點之最佳視野,還包括菜到不行的攝影技巧-特別是光線不足與動態全面地暴露我的菜味。畢竟是火車攝影,總不好要求它停下來(或慢慢開)、比出「ya~」讓你拍;它從現身到離開視線可能才十來廿秒,頂多再加上軌道/引擎聲爭取多幾秒的預備。於是待它冒出頭,只有猛按快門/連拍的份,幾乎無心無暇照顧到構圖──儘管事前一再模擬與嘗試──倘若軌道離得近、尚得保留退至更安全處的時間,現階段我也不敢與它賭性命。至於那緊張所引發的腎上腺素分泌無疑讓手震更加嚴重。為照顧上述困窘、故我實在偏好晴天出草,照片的成功率也高一些;另一方面、低光照實非本人的大黑D70s所能勝任,其ISO值與當今機種相比、「少個零」仍屬公正中肯評語啊(按:子豪在看照片時、亦冷不勝防地用童稚的語氣說:「哥哥你的螢幕怎麼那麼小~」)。
  相較之下、沿途各景點所遇見的同好則顯得老神在在,輕鬆地調整其裝備──大大一台搭配大大一炮筒──挑定各自屬意的位置、架妥腳架,蓄勢待發。甚至為追求心中理想視角,不惜跳入淨空區內(如圖示的藍色阿伯)、就是要拍出獨樹一幟的成像;不過基於安全考量、我個人非常不推荐就是了。過程中、偶爾會與同好搭上幾句話,分享目前成果與心得,倘若有什麼私房消息或「撇步」也在此流通;待下個景點碰頭時、遂露出某種默契微笑。同行的大爺亦讓他們驚訝、倒不是她長得特別奇怪,實因國內的女性鐵道迷比例極低;雖然她(自我定位)並非鐵道迷,而是被男朋友調派至好望角拍攝(男朋友本人則是跑去下三叉河橋蹲點)。能夠一次打下兩個熱點,非常感謝大爺一路「搧」海風相陪。

  但是追火車其實頗累。扣除當天風大增加騎乘疲憊感不說,途中擔憂能否趕得上下一站(並檢討剛才拍得如何失敗)、此一心理壓力亦堆積心頭;後續幾個奔波行程甚至無時間與空間供我小解與解渴──除了到站與離站時刻明確、剩餘行經時間只能自己拿捏──無不是蘊釀成毛躁的成份;再想到回家還有一堆照片待整理,想到這、那已被風吹乾的眼睛不禁倍感痠澀而用力眨了幾下。隨著順利蹲點與就位、到火車現身之間,偶有一小段喘息,靜靜等候、聽著風聲,情緒亦逐步沉澱平穩;火車聲響則宣告開啟下個循環,手震地拍照、騎上簡三八、恢復忐忑模式,直到談文站終告鬆一口氣(雖然還要騎回大甲)。在情緒平穩的空檔、不免好奇自己該如何理解「追火車」這件事,表面上、固然可以理直氣壯地說(欲漂亮地)紀錄特殊時刻,這不外乎是多數鐵道迷的原則之一。只是進一步想想、自己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體力、精神)來端詳之,又一路走過大半段海線來伴隨之,彷彿賦予它人格一般對待、而不單純只是擬人筆法。
  雖然我沒買到當天限量發售的紀念月台票,不過我幸運地購入某種變形的客製化票券-未依號誌行駛(紅燈右轉)紅單乙張;據說這也是追火車偶有的特產之一喔。 Read More!

洗手也洗腳

  基於衛生保健習慣、每次跟小花玩耍(或云:被小花玩)過後,回家第一件事總是洗手在先,避免細菌隨之下肚。
  這兩天再次輪到我放食。相較於肥貓在家時、大小花多不遠離,服膺了「父母在不遠遊」此一古老智慧:飼料聲響、便立即現身示好,或窗外不時傳來氣盛的吵鬧聲、更像是引起家長的注意力。倘若屋子留著幾盞指引回家的燈光、我所面臨之情境,則無法預料今天誰又在家:雖然多數時候、小花捧場地率先現身,大花卻可能在一旁乘涼瞌睡;有趣的是、其中一天只有大花出現,未聞小花聲。
  取得大花之信任與親近一直是我努力的方向/一如小花之於肥貓:自從捕捉失手後,大花遂不再天真懵懂(對我而言),凡見我必懷緊戒心,要嘛不吃、要嘛拒絕現身,就是要保持最遙遠的距離。非得要饑餓到不行(肥貓與我皆不在臺中),才會給面子地靠近我一些,當然也是得我先退下遠離才行。某日、見肥貓以腳與牠逗玩,見牠一臉滿足、並扭動微胖的身軀任肥貓戳弄,令我傾羨不已、「感情這麼好!」。我深知如何討好小花歡心,但牠尚屬一般家貓習慣,偏好頭頂與頸部梳理;卻沒想過用腳與牠互動:因為小花頂多就是把它(我的腳)當硬物供磨牙齒使用。
  起初我還是依照小花模式(不是拍照的小花)撫順其頸部,大花百忙地吃著飼料、仍能明顯透露不耐煩情緒;回想起肥貓提供的訣竅,便大膽地伸出我斑馬紋腳掌、朝向牠背部接觸。大花頓時停下用餐、轉身同我的右腳玩耍,並躺平露出牠一片白晢肚毛、表示重修舊好之意;不枉我從牠們結紮後幾個月來的罐頭攻勢、總算是稍稍打動其芳心。我曾以為肥貓的腳是否具有特殊秘方、方能吸引大花,如今我以行動證明該沒有根據的說法為假;同時在大爺(的腳掌)同樣勝任此一職能後,性別變項的差異影響顯著性不甚明顯。
  近日適逢秋風掃落葉、不免擔心兩朵花是否儲備足夠脂肪過冬,又近日大花/呆呆向肥貓採取一輪猛烈的「純真」攻勢;大爺在此建議肥貓不妨直接納為己出,除了一舉修正我之前的筆誤,且一樓空房設計成貓房比書房來得有挑戰與成就,認真考慮一下啦!牠們都「破釜沈舟/拆頂垮屋」般毀了陋室,就等門打開。 Read More!

緣起

  這應該是彼時大學部的我所無法想像。
  大學四年、自己多耗費心力於專業課程上,儘管另有各式學生活動,總是獨來獨往居多、還自覺有幾分瀟灑;幸而在大四後半學期、在以愛老師領軍下共組一群跨科系同儕團隊,身負助教職責來齊力維持通識講座課程,彼時才算是開了眼界。這並不是說、大學期間沒有機會與它系接觸,而是知識面向的機緣相較稀有;雖有通識課程、往往如蜻蜓點水般,我並不直指輕鬆無負擔,而是時效有限、課程結束遂陽關道獨木橋。這個助教團隊起初著重知識取向與工作活動取向,然而應屆大四學生畢業後──也爭氣地考上各專業領域之研究所──從起初的陌生以對、後逐步發展成生活夥伴,亦支持情感與知性功能。現在想想、它真不容易:一般通識課程的時限是界線明確,然課堂外尚有各式學生團體與活動,它確實具備情感歸屬與生活輔助,可能同系、也可以跨科系,我們能輕易地觀察到學生多投注心力於此;然而知識與知性發展,這個大學無法迴避與擺脫之職能,終究還是回到系上專業。於是在專業分工的社會裡、我們個體的生命各環節同樣地受到專項/分工待遇;雖然這種集知性、情感與生活功能之有機組合並非全然消失於校園內,但我們何其有幸來自不同科系(文、社科、生物)、可以從各角度切入議題。
  這一切、固然歸功於以愛老師作為凝核,懷抱通識教育之精神,也是彼此交流之基礎:其所開設之課程為我們共同訓練、亦可謂共識;後接續助教團隊培養默契與建立信任感,形成一群好默契的知交。
  然而最初的助教團隊集中93與94級;這幾年間、老師提到課堂中不乏具上進心學弟妹,除受足專業訓練、倘若能再開拓視野更是最好不過。只是十一位助教職缺並不是年年都有,過去的模式亦未必適合之;另一方面、幾位同儕紛紛轉向關注「社會-組織-知識-人」等相關議題作為碩論題目,恰巧可嘗試跨學科議論、豐富彼此視野;而它恰巧是所有大學參與者、不分科系老幼皆適合/應該討論之議題,現況正是我們皆缺乏清楚的教育理念與共識;此時以愛老師亦開設此議題初階課程「知識人與大學」,適時補充此議題的基本概況,我們都修習過此一門課。於是立基此一新基礎點,我們試圖閱讀進階書目並邀請幾位學弟妹參與,我想這件事之於作為學長姐的我們、具有特殊意義:除了跨科系,我們亦希望作學術示範供後進參考,一如過往以愛老師之於我們。與其說我是始作俑者、倒不如說是這幾位學弟妹給予新契機。
  過去一年、我們順利完成兩期讀書會,也登高吸吐、四處搜書或在臉書上打屁兼打氣。如果真要說我做了什麼,頂多就是把握這個契機、並掙得具體操作之條件,其他就是順其自在。 Read More!

挑食

  上一篇旨於亂講宵夜凝聚共同體是如何可能,而本段落則欲指出同中存異之面向。
  雖然我們能夠共享餐點,更擴大點說、也共享此一飲食文化,不過我們亦試圖在其中定位自己的味覺/品味座標、以標示自己的獨特性。過去曾寫到手搖茶作為一個觀察點,種類、糖度與冰量架構出基本的飲用座標軸;或是餐飲上的調味酸甜苦辣鹹麻亦然。不過相似地、我們若嘗試以反向思考審視之,挑食同樣是構成個體獨特性的元素,只是偶爾招至調侃。而且更容易想像地、我們一般理解事物的途徑,皆面臨定義困難/不夠嚴謹之困擾,但對於它「不是」什麼則較能輕易指出;同理、與其我們定位某人的飲食偏好,似乎更清楚記得它厭惡什麼-尤其厭惡得深、厭惡得特別更是讓人印象深刻,它無疑是個性之展現。
  至於這兩篇該放哪二位的照片,我想還是全車採自由座吧! Read More!

宵夜作為社會共在

  飲食向來是社會學關注的重要議題,小至物種、大到文化文明,中間尚有禮儀、習俗等層次;從食物的生產到剩菜剩飯之處理,社會學多感興趣。而它亦是反映現代社會個體連繫的一個面向。不過老橘子學長這學期主要開設運動-社會學課程,在此我便不贅述飲食種種理論如何;而是關心身旁你我他的飲食習慣。
  由一般經驗即可推想、餐桌一直是人們維繫感情的重要場合,無論公事、甚至有更多私情、閒雜話題,倘若能添加酒精更是催化熱絡;透過此一儀式、人們形塑出共同感,支撐它的元素,包括共享、歡騰與相似的飲食習慣。
  然而在社會建構的定時三餐規律──儘管延伸出早午餐與下午茶──多依循此方向發展,立基於常態(補充營養)的飲食知識,相較之下、「宵夜」則有另一邏輯:若非日夜顛倒的人,宵夜在現代健康觀的視野下、被定義為造成身體負擔的飲食習慣──代謝率低、熱量消耗小、錯誤選擇食物、飽足感較難獲得──具體的生理後果為體重增加,即為一種(可能性更高)戕害自身的飲食;然而藉由這種反向邏輯的飲食儀式,集體同樣可以獲得凝聚(甚至不亞於一般正餐),經過彼此展現奉獻與犧牲之意願,使得信任感更加強化。
  相信大家可以感受到我胡謅之誠意。

  不過三少奶奶(經中文所出身的大小姐指正、三姨太並非理想用法)有交代「請幫助我,讓我能跟變瘦的肥貓交往好嗎?(握手)」並根據她前文推測65公斤級三少爺為其理想狀態,我只能說:「肥貓、不能怪我吃薯條沒揪你啊!」 Read More!

鋼鐵溫柔

<鋼鐵溫柔 | 20110925>
  這幾天突然想把手邊的照片整理(雖然我無法拍出漂亮的照片),順道梳理這一切變化的起始為何:相較這一兩年顯著地表達對它們的感情,大學期間搭乘火車的次數寥寥無幾,對照少年與此刻、有時確實為這個反差感到納悶;第一次遠離它們、理由曾約略提過,主因重心逐步移轉至學校生活,並且它無法肩負通勤之責──我曾認真考慮從我家後方跳車下車,只是再認真一點點、就知道這絕對不可行──昨天把照片整理好、歸納出幾個原因讓我重拾注目的眼光:2009年秋冬季、當時大爺同我有個週五午后約會,在她英文課結束後、便立即騎上簡三八四處遊走,中部幾個重點/特殊景點多去過(也在彼時意外造訪微熱山丘);也在當時、偶爾搭配火車去往遠方,才發現自己許久未親近它們、奔馳的主角已略有差異,阿福號與太魯閣號都是在這個冬天有幸搭乘(此時它們已正式運轉兩年餘);不得不說、遊戲「電車GO!」音效/配樂為國內鐵道迷編輯成各列車專屬MV,完完全全啟動對火車愛好的小宇宙。
  不過這個過程總是對大爺不起:每次跑到鐵道範圍、幾乎無暇照顧她,自顧自地東拍西拍;我確定它們非大爺興趣所在,卻得強迫她接受我恣意地展示對它們的愛意(無論拍照、閒逛或乘坐),也未曾問她是否會吃味。只是第一位苦主是母親大人,她曾陪伴國小的我在新竹火車站晃了一整天,母親真偉大。
  現在這個年紀來追火車能獲得較多樂趣,有些小錢能收名片式車票、能到處找拍照點或戳章、搶坐最後一班列車;在不影響主要任務的考量下、還是能夠有些彈性。不過催化這些行動當然不只是縱貫線(樂團)所致,而是我意識到空白的幾年間、錯失了告別的機會:也就在這幾年、許多列車遭汰舊換新之名義消失,車站/路線亦因改建計劃而巨變;它們實是我火車印象的第一幕劇本。雖然我亦反對一味守舊、這對臺鐵本身的體質改善更是不利,只是臺灣文物保存的觀念才要起步,許多物件已拆毀於無消無息中;要不是阿婆(EMU 100型自強號)三組大編成的重要性一再被呼籲,我可能無法意識那些隨著時間流逝的回憶寄宿物已無從尋覓,徒留「純粹的」回憶形式,甚至連告別亦一併省略。於是現在多督促自己該好好作紀錄:喜新厭舊尚屬常情,倘若哪天欲懷舊卻無所憑藉、印象又難以清晰(到記下它的結構圖),我將無力交代自身來自何方、怎麼來;這樣的記憶似乎稍嫌淺薄、幾乎讓自己忘記它的存在。 Read More!

心動般觸電


  N家終於殺入無反光鏡可交換鏡頭相機之戰場;這一兩年、不但戰況激烈,幾乎成了兵家必爭之地,(在臺)檯面上知名大廠惟C家尚未投入。不過該位階並非下一台的首要考量層級,同時我也沒有餘裕可弄台來玩玩,純粹看一看、笑一笑就好。

  最近赫然發現縱貫線(樂團)的演唱會片段陸續放置於網路上,令我再三回味幾段印象深刻的樂曲,或是揚言唱到十二點之宣稱(因為「終點站」舉行前、恰巧同門另一樂團在此演唱因逾時而受罰),增強了收藏DVD之欲念;該樂團表示,關於團名、實因團員在臺的共同經驗為皆搭乘過縱貫線(鐵路)。
  這兩天(上週四、五)再次突然跑回新竹、也再次挑選自己偏好的班次,走在縱貫線臺中線;無意外地兩班車次皆為300型自強號、同一列火車(EMU 308-301-302編組),惟車長亦是同一位──是位高瘦帥氣的阿伯,態度也非常親切──就真的出乎意料。順行的路上、夕陽餘暉尋找著窗簾縫隙鑽入,伴隨靠近晚餐時分的臺鐵台中餐廳便當味;望著窗外景況、久而略感睡意,倚靠著座椅的我想起小時候、在火車上向母親大人找碴的一段對話,但確實是發自內心的疑惑:「為什麼車廂會搖擺晃動?」以前當然沒有傾斜式列車,我對於「乘坐於車廂內可感受到它輕微左右擺動」實在好奇(當然現在只能用「升級」來理解晃動程度增加)。現在我多少可以猜測部份因素為軌道不完全平整、而轉向架避震所產生的狀況;不過我那天才母親大人如此云云:「因為這樣比較好睡覺!」雖然我無法否認之,但也無法確認她是認真回答或是唬我。竊笑一陣後、又望向窗外神遊去。
  雖然隔天無緣再度享受獨自包車之樂趣(事前還設想其他拍照可能性),兩張車票分別為六車五號與七號,這樣會激起我內心澎湃的蒐集癖好啊!(不過大爺終究是大爺、只有她能連續買到同個位置)
  有時候確實覺得自己像似在寫情書、傾訴對它的愛好,雖然知道力有未逮、仍盡可能地表達之-無論是它的形貌、姿態或氣味,就連我遭受觸碰式自動門開關觸電亦促使我紀錄一筆;這應該還不算戀物癖吧。 Read More!

貓頭鷹先生

  似乎沒過多久,從讀書會結束、然後讀書會又開始了。非常榮幸、能夠在第一次集會邀請到志成老師,為韋伯兩篇重要文稿〈學術作為一種志業〉、〈政治作為一種志業〉給予講演。
  會前、預定要輸出上期結案報告與新一期的計畫書草稿;適逢影印店正趕工交件,無法如我預定般及時於集會前完成,只好硬著頭皮分批拿、遂提早去到學校準備。正準備繞去校友會館小七拿飲料、發現志成老師就坐在窗邊吃東西裹腹,距離開會還有廿分鐘。老師的表情顯得嚴肅,猜測他正為了接著的講演作最後推敲,只是向他簡單地打個招呼、不敢多打擾他;從遠處飲料櫃瞥見他的身影,與背景熱鬧嘻談的學生們形成強烈且突兀的對比。
  與習齋辦公室助理談好這學期的借用計劃後,燈打開沒多久、才坐下拿出書本,見志成老師腳步穩捷地靠近門邊、確認他是否誤解地點;於是他成了第二號,突然「異常地」慶幸影印店生意太好、害得我提早抵達學校。與志成老師談論他手邊亦有學弟妹計畫申請讀書會、可以注意哪些要點,其他成員陸續到達;至於大小姐一度豪氣地堅持坐在門邊的表情、至今依然讓我印象深刻。
  志成老師順手拿給我今天的講綱,一如往常地、有貓頭鷹圖騰也有韋伯的浮水印,清楚地條列每一要項;他說今天中午恰巧有學生找他、接著是辦公室時段(兩位大弟子分別相約),才能打開檔案作新修改、又得趕在五點辦公室下班前利用公用影印機。唯一美中不足處、大概是影印機的訂針未對準。聽著老師講述、一時煞有回到大三理論課的錯覺──雖然彼時第一節課的教室人數還少於讀書會人數──未見其講授習慣鉅變,有溫故、也稍有知新。同時它當然是件享受的事。只是粗心如我、未能先將讀書會計畫書寄送給志成老師,好讓他掌握讀書會旨趣、更貼近地回應之。
  不過健忘如我,難得記得要拍照作紀錄(無論之於官方或私自的目的);惟擔心快門聲會打擾志成老師──不過我猜他應該還能接受、畢竟他不介意被打斷,不過我就是沒那個膽啊!──遂計畫休息間拍攝即可。結果呢?當然就是我如昔地忘記了。 Read More!

大肚山上大肚貓


  山上的空氣參入許多勁涼,不得不咬著牙關騎過空曠的國際街口;只是轉眼間、卻瞥見久違的小阿姨在頂好前溜著大狗狗。
  自從大小姐大膽曝露對於折耳貓的「愛」以後、成為我們動腦筋的新變項,無不希望藉此轉變風向以佔上風。雖然我尚且無法確認折耳貓之於她的效能如何、也不好動作迅速地抱隻貓回來實驗看看,不過在此之前、我個人帶著較為保留的看法,畢竟我沒有同大小姐正面交鋒。在三少爺成為三少爺以前、我一直以為他是大小姐所管轄的動物,任由她使喚與玩耍;未料三少爺地位搖身一變,原來失散多年的兄弟就在眼前,同時大小姐又自曝弱點,於是兩人的權力關係瞬間倒轉。
  不過三少爺還是善良,唯有危急時刻才打算搬出小傢伙作護身符,來分散注意力。相較之下、小李則是積極且切實,關於增加大小姐的論文進度、他說:「就抱一隻回來給她養,等她/牠們培養出感情後,開始要求大小姐定期繳交進度;若無法完成各階段任務、則拆散她倆,作為另一種沒有退路的操練。」小李的洞見與用心可昭日月。然而幾乎可以想見、若真是拆夥,則大小姐崩潰程度應大於撐下去之動力;另外、大姐頭更可能在無法繳交時,提前潛逃出境、回嘉義老家過著遠離紛擾的生活;不過我也想到、若真是拆散她倆,誰要負責照料這折耳傢伙?不知道牠能不能與「啾啾、喲喲」或「大花、小花」當好朋友,或是會不會排擠到JYJ的周邊商品預算。不過這些事還是說得容易一些,穿梭於四個人的夜半麥當勞套餐第二套半價的(單層)麥香魚餐其中一份薯條加大。
  可是折耳貓對我無效啊~(攤手 Read More!

唯二

  昨晚碰到住在肥貓家巷底那位愛貓成癡的大姐,她解惑道小鈴鐺實為有人飼養,主人是第一間屋子的太太、並且牠有黑狗相伴;而小鈴鐺本名為小蝠,因為臉部黑白間花斑如同中分髮型、也像隻蝙蝠。
  晚間去肥貓家拾回遺落的包包時──好慘、連背包都忘記拿,讓我憂慮了一天餘──恰巧小鈴鐺的主人出外尋覓貓影、呼喚著「小蝠~小蝠~」我們招呼示意牠正在此處玩耍。小鈴鐺長得非常秀氣、卻搭配不相符的個性,特別愛找大小花打鬧、也不想想自己繫著鈴鐺;每當打起來(雖然已經異位量級),總是被兩花技術性壓制,更別想說自己有一絲機會偷襲。雖然好氣又好笑,不過牠最惹人疼的部分大概就是那雙輕微集中的鬥雞眼吧、跟喲喲一樣有趣,害我們無法與牠的眼睛對焦。
  牠的主人快步過來、表示牠愛在外遊盪並擔心造成我們的麻煩;麻煩?我想牠們多了個伴(雖然最近有增加趨勢),除了肥貓的飼料預算可能需要追加,其他並沒有什麼麻煩。暄涼幾句後、推測是小黑狗欲出外放風,趁勢叫喚小鈴鐺「該回家囉~」但這實在有種違和感:畢竟相較於狗、貓不那麼親人與聽話,活脫就是個強烈自由意志的傢伙;因此當主人運用祈使句型時、多少感到意外,並好奇是否果真聽話。果然、未見這傢伙隨著主人告別,還眷戀於車頂上玩樂;當肥貓與我正露出「果然」的笑容時、牠竟然跳躍過車頂與牆垣,立即追上主人腳步並(不見猶豫地)衝進屋內!用肥貓的口吻來說:「什麼鬼~」真是令人感到太意外了,牠不過是隻尚需以月數標示年齡的小貓、竟是如此聽從命令;雖然我可能會私底下帶著酸意說牠真是沒有貓格,再回頭看看大小花又如此現實地辨識飼料聲,只能無奈卻激動地對著牠們說:「你們實在太不受教了!」大花充耳不聞地撲坐在牆上閉目打盹、享受涼風。

  至於是什麼唯二?附近有案的小貓儘管各混了不同品種血統、卻多是短尾居多,久而久之、還會以為這即是常態;只有兩隻貓是長尾,一再刺激我們懷疑黑白臭臉到底跟多少貓具有血緣關係:因為小鈴鐺的斑紋跟牠亦有多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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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吃

  今天的肥貓庭園很熱鬧,所有紀錄在案之小貓全部現身。
  傍晚下山去了一趟茉莉、希望能夠收到部份課堂所需讀本,不過事總與願違、幾本在我腦海留下倩影的書籍全失了蹤;某週讀本為人間「台灣政治經濟叢刊」之一,茉莉備有整套七冊其六、唯獨少了我所需要的第二冊,好準。不過此途也試探了新口味、購買開學所需文具,並順道帶了一罐貓罐頭與大小花分享開學的滋味。
  小花一直貪吃已毋須贅述,只是大花也餓著且知道今晚有好料,反常地趨前卡位、以爭取好位置。膠狀的內容物其實不好取出,而我也不希望把自己的雙手弄得腥味十足,小心翼翼地用甫拉開鐵蓋挖了又挖;只是牠倆已迫不及待、無法等候我處理妥當再開始食用,飢腸轆轆地將頭埋進碗盆。但碗盆口徑畢竟不方便兩隻共享,見一旁水盆見底、遂繼續開挖至此,好進行分流作業;大花終究好習慣/有禮貌,讓著小花享用大碗,自己則移到一旁面對較小/較少的沙丁魚大餐。有挖過罐頭的人應當都能同意「瓶頸」所謂何事:開挖初期收穫自然順利,然隨著深入開採而角度不對時(且牠們還擋在盆口)、得費些力氣清完它們。牠倆痛快地吃著、我費勁地挖著,小花見我倒了一些在小碗、便湊過來搶食,以為此碗份量較豐;未料我正巧將「最困難的挑戰」壁邊肉給挖下,卻無法再倒進被小花擋住的水碗、只好一股倒入大碗中,於是擅禮讓大花只好食用這碗「被遺棄」的飼料。
  我該說「戇貓有戇福」嗎?

  附帶小故事兩則:晚間的購書清單含有瞿同祖先生之名著《中國法律與中國社會》,封底竟是學姐於廿年前留下的簽註「於東海大學社會系」,感到非常神奇;又難得遇到二手的《五十米深藍》、不過出價299元實有些難下手。 Read More!

1009


  今早有機會搭乘1009次(未來的113次)、實屬難得體驗。
  該班次由我所偏愛的300型自強號擔綱;由於它是平常日首班停靠站(較)少的南下班次、雖然僅行駛至彰化,據聞一直有不錯的搭乘率。只是它的時段完全與我本人的習性相違、北中區間我定會想辦法當晚回到臺中,若非臨時行程、不然唯有無緣份一途。恰巧它停靠新烏日站、方便我牽回前一天停至該站站前的簡三八,如此看來、我真像似預謀好這一切。
  列車稍有慢分進站、正如預料中的三組自動門編組──如果給我阿婆、我也會很開心!──順暢地滑進站場、由EMU 308領頭,雖然我的坐位在第六車;刻意從後端拍了幾張照片、企圖同時捕捉車輛與站體,就趕緊跳上第九車,再想辦法往前找座位。未料踏入第八節車門後、發現車內只有小貓兩三隻,回頭看、第九車更是空蕩,今日的搭乘率實是不理想;心想第九節的座位任意坐、又何苦晃到第六節找位置,遂決定拋棄我那吉利的座位(六車六號)、進入尾端的自由座車廂;起碼下個停靠站-豐原以前,應該就只有我一個人包下這節車廂,好不舒適愜意。不過這種心情多少有些矛盾,除了擔憂它的使用率低、勢必會成為官方/地方增加停靠站的理由之一,又前一天搭紅斑馬回新竹時、我竟然在第九節(車頭)一路站到底,反差真的很大。(若有意尋找其身影、凡西部幹線自強號若無身障座位標記,應該就是它們其一)
  車長於開車/關門後走回車長室,還笑著問我坐起來是否舒適、冷氣是否會過冷,「非常舒服!」;隨後他與清潔阿姨開始執行勤務、往車頭前去,於是實質意義上、確實是我/一個人享有該節車廂,腦海那些鬼點子遂然而生:畢竟平時搭車、必須照顧到其他乘客之感受,不好過度造反(無論姿勢或音量)。開始思考(在不妨礙與破壞的原則下)能留下什麼幼稚的紀錄、以紀念這特別時刻;不過囿限內部配置與車長不久後回來、不得已在苗栗後作罷,只有幾張影像留念。至於為什麼我不肯好好睡覺?大概是自己進入車廂像似飲酒嗑毒而過度亢奮吧、需要做些事來發洩過剩精力。一直到臺中站才有另一名旅客進入車廂,此時我已準備走往第一節以利下車後繼續拍攝。
  最近滿苦惱自己落東落西、竟然沒有攜帶小腳架而限制拍攝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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