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流浪的拂拭與氣味


(以上圖片純屬戲劇效果)
  流浪生而註定陌生,他的本質就是去熟悉、不確定與無法預測。
  在離開家門、跨上簡三八那一刻(發動他!),便宣告種種意外/例外之始。流浪沒有終點、只有未知的他鄉,那兒有著另一群人的生活、節奏與故事;即便曾經照訪、再過幾年又是另一張容貌,這變化怎有個準。
  下一餐會在何處?而又吃什麼?只有open將永遠歡迎光臨,還有雙手不自覺地點燃尼古丁(或作為出門的動機)。
  也不知道哪個興起、隨意胡亂地鑽進莫名小路,或許「柳暗花明又一村」、或許「不識盧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不過前提是、請記得道路之相關位置/或是牢記過來路、用石頭作記號也無妨/再不行、看到人就問路吧!
  見小溪淙淙樹擺動、便脫下鞋子泡腳去,酷暑在沁涼溪水裡凍結──泡不到水的部份、就請繼續酷暑吧──瀑布層層疊起、還有一圈一圈泡腳池(一旁卻標示禁止戲水),波光既粼粼又透徹,溪水順著小腿激起水花、腳丫則異化成魚。溪谷風吹送、輕拂每一吋肌膚/每一根髮絲,吹來深山呼喚、吹走一身煩愁:他指引我流浪的方向,迎向下個瘋狂的日子。
  
  再一陣風吹來、觸發我心中的騷動,挾著流浪的氣味,在往年的八、九月間、檳榔花已悄然開放。記得以前調查時、檳榔多來自南投與嘉義,在縣道136末段可有一大片檳榔花香。伴隨這個味道、是我去台灣走走的記憶/一直徘徊在花東縱谷的靈魂,還有大本營呼嘯而過的引擎聲。
  我翻起過去的照片,上一次眾人騎車出去的日期為零八年的六月十七日、剛畢業不久,為得一碗嘉義的綜合冰;再往前、前一年的國慶日出在合歡;若要追問五個人都參與、則是零七年的跨年日出在大雪;倘若真要騎機車才算的話,零六年的聖誕節隔天還有跑去吃草莓;大本營只有茂西陪我(騎單車)環島過......。果然、要設立條件是個麻煩事。現在大家各忙各,要集滿五個人、在銀櫃喝酒的機會較大,出遊則是奢侈的要求──某人可能得賠上一天工資與一份工作,學生真的很囂張──眼前有人將要入伍,這應該也是個分水嶺:剛才還統計一同出門的次數、計有廿二次,這兩年較少往外跑。有時想想、喜好四處走走的個性,白目吳應當列為兇嫌之一。想起過往、力抗落山風侵擾,走在屏鵝公路的高速賽道;那天算是騎136最順的一次,遙想第一次夜騎山路還真嚇死(由於白目吳未搭載速限,一進山路就不見他車尾燈、囧! );殺彎要記得「外-內-外」的原則,猛煞車會讓後座抓狂;默契地壓車、壓成一序列,那傾角豈是「流暢」足以表達;走過這塊土地的幾個角落、走過大學四年。
  迴盪在鼻腔的花香、也(絕對強迫地)將所有的記憶與情感攪拌,無論上山下海/白天或夜晚,「伴隨著星月向方格旗前進」。於是流浪變得熟悉、卻又叫人嚮往之。
 
Ps. 東海很小。昨個晚餐為招待綠貓,在小小的義麵屋、共有11個認識的人。還有小瑩王小姐,你的車很淘氣、停車的人也很淘氣,昏倒。
Ps.2 待會要去游泳! Read More!

破爛、請你別唬爛我了!


  當我鍵下標題後、這個「Enter」是換行/是存檔結束/還是不歸路的起點?在凌晨兩點半,這不是我文思泉湧的時段,也不如張震嶽唱得那般迂迴、瘋狂地思念;只因為廿四小時前、我還在唱通宵,一時間生理時鐘走針。更尷尬的是、明個還不能晚起,要登高望遠去、在八仙之中。在此鄭重呼籲、半夜不要隨便開啟文字檔,否則那狀態就如滔滔江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或許、夜照亮了夜──裡頭有最高執行長最愛的鈞甯──寫多少、就是多少了。

  在二零零九年七月廿八日這廿四小時裡、我所感受的氣味世界多已扭曲/或說麻痺。

  很高興、原來我還有唱通宵的能耐,離開包廂的時間、是早上六點。為了接風、為了送別,回到熟悉的KTV、儘管多是一再傳唱的歌曲/或是誰的主題曲,起碼一首「祝福」還稱得上觸動。為顧及上班族、起初設定在夜半結束,讓大家都還有一小段休息;可想而知,興致上、無法說停就停。用MOMO師的口吻:「原來這就是續攤啊!」在516大包廂、顧不了罷工的喉嚨,衝衝衝、提出信心向前衝──但也不要衝過頭啦、也要小心永遠不回頭的逆襲──續攤買單的終點是上午九時,總計、在裡頭共待八個小時。
  包廂的空氣不甚流通,煙霧因而充斥在每角落。不過燈光灰暗、讓人忘記他作為白色的存在;只能在(被魁假襲擊的)投影機射出的光三原色、瞥見他們的身影。不過他的存在仍然是強烈、我的鼻腔也是他們的角落。半場之後,除了我以外、他們都有尼古丁的需求,而我也習慣如此。

  離開包廂、一直到睡醒,喉嚨都還疼著、而鼻腔都是包廂的煙味。

  在夏天、MV有滿滿的海浪聲、沙灘與比基尼辣妹,召喚我往水裡一跳的渴望。可是山上缺水、東海湖也沒有任何讓人衝動的可能,乖乖去學校的泳池報到:起碼我知道高大哥照顧得用心,一切簡單大方就好、而且也不貴。但跳水是不被允許!
  前幾天、還聽聞我那笨蛋暨煙虫的老哥要去橫渡日月潭──我一直以為他在唬爛我、畢竟我是被他唬爛到大──其實也頗吸引我。今年第一次下水,好不興奮:游完五百三趟後、練習那破破的四式,在蝶不起來的蝶式、吸入好幾口氯水。直到現在、鼻腔還迴盪著-氯味,也蓋過原先的霸佔者。可見自我多渺小、為他們所宰制/所興替,連我的意願問也不問一聲。
  躺在水面時、才發覺自己竟然沒有平視天空的勇氣,此語同廣仲的狀況相左──人家是背對星空、抱著地球──但同樣地脆弱。然後就這麼漂著,天空、有星星,卻不及一旁的照明燈耀眼。

  但麻痺的嗅覺卻未帶給我氣餒,心情是平和地享受這更迭、及他們背後的故事。

Ps. 大概是太久沒游泳、現在上臂頗酸,而胸部也有漲漲的感覺。 Read More!

軍階

  我老爸曾是職業軍人(現在已是榮民啦),多少影響他與我兄弟倆的互動。
  後來發現、社會系的軍眷子弟還不算少,偶爾還會聊起、還頗有戚戚焉。戚戚焉者、因為軍人有時分不清家裡與部隊,把兒子作兵帶。他退伍時、位階為中校,管理一整個營。儘管我必須坦誠、自己實在不像──不過話說回來、我們班領有軍眷證的男生,其實也看不出來啊。囧──但一路看著老哥的待遇、還是讓我膽戰心驚不少。父親多數時候待在部隊,其實不大擅長同我兄弟倆互動,往往使得他的命令句/語氣更顯冷峻。
  不過根據我哥的說法:我們家地上有賴皮、水中魚兒游,還差一隻飛禽,不然老媽就是三軍總司令! Read More!

過往今昔


我已經忘記上一次是在多久以前。
  鐵皮的夏夜、還稱得上舒適,一夥人討論著這段接風與送別的交錯過渡。有小飛俠、也有銀櫃,只是少了爛醉。心境大不同、考慮與責任亦不若學生時代那般瀟灑。身體暗自竊笑,免去一陣亢奮與痲痺──特此註明、上一句之「一陣」,應當是回到「一個禮拜去銀櫃兩次、爛醉七天」的輝煌時刻──其實要問起上一次是在多久以前,還少了一隻貓。
  今天是禮拜天、便沒有要求自己早起,往常八點半就得起床。自人社營結束、心想別浪費既成的習慣:以前老媽總是嘮叨我、不要浪費白天的陽光,還要夜晚來開燈。天下的媽媽總是無敵,我毫無辯駁的理由。早起、還可以悠哉吃頓早餐,而不再是兩餐一起吃。有一段時間、往往睡到近午,直到被烤醒為止。今天、又睡到近午。
  但我不是被烤醒,竟是被外頭的吵雜聲所致。外頭不是指房屋外的街頭,外頭是指一牆之隔的娛樂廳,公主病小寶貝嘰哩呱啦地、班長阿睿與上班族茂西似乎無法晚起。對他們而言、身體的制約遠比我(的狀況)顯著,給他們三顆*號吧──我竟然無聊地跑了人社營問卷分析(不是描述性統計),初步地、所有R-square都很低,我用餐點與居住滿意度當自變數──許久、大本營未有如此人氣。
  也許在這氣氛下、逼得我再開啟過往的檔案,見那瘋狂與瘋狂、無論是酒醉或神經。在那無數的夜裡,儘管馳騁、儘管高歌、儘管疊著鋁罐、儘管暢言理想;彷彿昨夜還在合歡山看日出、日出在逢甲銀櫃。只是人們的臉上褪去稚氣、多了幾分現實,往往這道分水嶺、是一段軍旅生涯──無論長短──如此看來、軍人優待票還頗有一絲苟延殘喘之企圖(笑)。軍旅生涯是作生命歷程的里程碑之一,只見身旁的人逐一穿上墨綠短衫──很明確地、跟老爸的意象衝突──也為我生命的過度時期作下標記。
  睡前、還聽到他們在嬉鬧著;醒來、只見他們一具具散落各地。往常、這屋子只剩剛入睡沒多久的魁甲,現在廳長有人補位、也有人得擠到阿本房間的地板(所幸娛樂廳的巧拼不甚乾淨、讓人睡不了)。只見他們的習慣已見改變,徒留過往今昔之時間差。
  在阿睿退伍到白目吳進去之前、還有一小段往日時光。
Ps. 茶太郎讓我中了兩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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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順利圓滿之三朝元老


  就實質內涵而言、稱得上四朝元老者,唯輸荒學姐與茂西二人。
  以前我常嚷嚷,社會系有一張「免錢又好用」的志工名單、而我應該名列其中。獨家搶先披露:其他還包括英泉學長、聰淫、茂西、文洗、高大雞等人。前幾年東海舉辦社會學年會時、是我們第一次共事,其中還包括勇猛脫衣救小魚的大太陽以及孟呸。共事前、誰比較常出現在系辦,大概也知道誰比較雞婆。因此「準」「前」系老闆向他人解釋工作團隊的能力時,以為是幫系上辦活動等累積經驗所致;經驗累積固然有助益,但我仍覺得「準」「前」系老闆犯下倒果為因的錯誤:雞婆的心、非起自年會起,當時的投入已經是果;若硬是把他當作解釋變項,只會降低R-square:意思就是他可以解釋的範圍減少。動機與賣命,我想我們是為了擁護一些美好的價值。
  自第七屆人社營開始,現任最高執行長即位,自然向鍬鈴女神詢問可靠幫手。我對學長第一印象,是在年會餐會上:有個學長自己跑過來邀酒。後來常在三樓遇到他、但也沒多打招呼,裝熟很奇怪。那個年頭、還有徒步環島的妄想,先是婉拒來自鍬鈴的邀約;後來才又厚著臉皮向遇乳請纓。結果那個暑假還是繞了兩圈,一圈單車一圈機車。在此不忘提醒最高執行長:那個…今年員工旅行可別忘了!
  第七屆、等於是另一個工作團隊──別於第六屆──除了茂洗、英泉學長及輸荒學姐,眾人皆是新人、摸索中前進。也在這一年,MOMO師的體力開始不如前,我們都希望能幫他解勞。第二年與中山合併、第三年則有一半新手,每年似乎都有新的挑戰、每一次都走得戰戰兢兢。高大雞理應在第七屆即共事,只可惜每年暑假都很忙,直到今年終於肯賞臉。那年在逢甲、不是說隔年就把要七月初空下來嗎?
  這一待、就是三屆,遇乳、文洗與聰淫各有重任,我們或許還稱得上革命情感(小聲地…)。
  
  最高執行長其實也好笑,都厚著臉皮且裝作若無其事說著自己要當學員、要拿證書,也乖乖地上課──只是偶爾會違規地拿飲料進去──他哀怨地說:「看到那一疊證書卻沒有看見自己的名字時,那一刻有多幹!」結果心理學課程就沒有動力撐下去。這傢伙也真是的、要整人還會明著來嗎?而且我們也暗示:請假要寫假單,要是超過四十八個小時、將會沒有證書。就事後來看、應該把證書扣留。前一晚,靠著神出鬼沒且行蹤不明的機動組特性,急件送往社會系之友萬瀚輸出。三年份果然比較大張,不過遇乳沒有剛好的照片──難道要我們附上你舔封面女郎那一張嗎?──他羨慕MOMO師的證書比較繽紛。不過在此也要備註一下,遇乳的英文名字──證書為正反面分別為中英版──是RU-A,而MOMO師的英文名字只敢使用原名。那個晚上、大家都在閃他,漏餡的人也已經自罰一杯。原本整遇乳的方式是要裝死到最後一刻、結業式之後,還要故意地頒獎證書給聖文學長等人。還記得播放整遇乳的影片時、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中控室有智慧地先把門內鎖──嚇得像鵪鶉一樣。但還是很開心地戴上天使頭飾、手執仙女棒,領了證書──其實當下要求他任何詭異的打扮,應該都任人魚肉吧──然而我也好奇:其實那些瘋狂行徑的紀錄都是(遇乳)本人要求拍攝、以作為宣導短片,難道真不怕我們出賣你?
  這一次文洗是辛苦了些,除了今年也作為助理在操,往年還有英泉學長搭擋影片事務,負擔與壓力相對較小;要看過照片的數量不在少數,而從中挑選適當且能串聯成故事的樣本,實非易事。每一屆的最後幾天、總會聽到英泉學長跟他在抱怨看照片看到想吐。但話說回來、也只有他們可以對每一位學員的臉孔印象深刻。
  聰淫每年跑高鐵線、每年也都被傳新戀情,今年亦不例外。或許這是辛勤之餘的好康。但一天跑三趟高鐵、萬一還碰上塞車,實在叫人折騰。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九屆、引領車肥羊風潮者,就是聰淫、還為自己找到「女友/遊戲」不衝突的理由。他嗆我兩年就要畢業、啊啊。
  (高大雞,每年暑假都很忙。)

  結業式當天安排回顧影片──也有點像關於輸荒學姐的紀錄片──把三年來的畫面也放上去。那一天、(也像)是我們的畢業典禮:其實這些影片是作給我們自己(誤&毆飛)。我很好奇、本屆學員對過去的畫面是否有感覺,他們也不知道誰是誰──有啦,頭髮長一點的聖文學長、相較去年變漂亮的熹群學姐、沒有變的鄭迪跟很久以前的春涵學長──他們不知道輸荒學姐、也不知道英泉學長跟少君(只對他們那一大/小撮感興趣)。多數時候只是靜靜地看著。這種回顧的東西、是給有歷史的人,是觸發也是共鳴,強迫他們檢視生命、為他作一個了結。了結什麼?這一別、也是人社營紀事的總結,他要離開東海、曲終人散;就算再回到東海、或當輔導員,人事也全非:也不會是最高執行長、搭擋這幾個三屆元老,在歡樂的遇乳工作室。
  MOMO師說我們這些回來幫忙的人,正是人社營精神的表現。但是我並不懂、什麼是人社營的精神,我只是人社營的工作人員、我只是(想當)個有情有義的人。
  那一夜、人們哭了──也醉了、也吐了──新人可能不懂、在激動個什麼勁?抑或是發酒瘋──反正遇乳從第七屆就被懷疑有精神分裂──當我們開始工作的時候、就希望分擔MOMO的苦勞,也漸成共識與默契。即便總是恨自己並沒有辦法多做什麼。起碼讓他放心之外,在我們可能的範圍、竭盡所能地做到最好,還可以滿足他那有點臭屁的個性。那個晚上、我無法按捺激動,跟MOMO師說:「我不敢思考中山還是台大怎麼樣,我只敢想著最好、怎樣做最好。」我想他們可以同意。隨之而來、有壓力也有無力,真是奇妙的組合;卻支撐著我。這並不是一篇以狗血寫下的八點檔劇本;這個動機很單純,出自一份「愛護」的心、希望這人/這個家更好,而捲起袖子、縱身一跳。那一夜、三朝元老哭了。眼淚的成份有點複雜:壓力、成就感,還有一份擔心、擔心以後有沒有人可以嘮叨MOMO師幾句。
  或許這也是三朝元老的默契吧。

Ps. 等我拿到所有照片、再跑一次馬賽克吧。
Ps.2 我一直覺得小人國廣告的其一男性角色為遇乳所扮演!(請參見18秒處)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平安順利圓滿


  秀潔說了:「不管有沒有觀眾,戲都應該好好的演!」(洪醒夫,1993)這句話我掛在心頭好多年,只求能夠問心無愧。

  關於工作人員的定位、最高執行長也說了:
  「我們只是搭建舞台的人,掌聲歸他們。」
  因此更沒有馬虎的理由,因為沒有觀眾、只有捫心自問。我們終究不是演員、總不能一心只想著上台,只有各司其職、各主其位方能使之運轉。否則人人都是演員,那誰來搭舞臺?若沒有這種(對命運的)認份,便會當得辛苦。

  最後一夜,幾個老人懷著沉重的心情在佈置:在主題上、即設定傳承。遂掛上在東海的每一屆營服、每一屆海報,舞台則有一排旗幟飛揚、好不氣派。當然還有部份沉重來自科技始終不來自人性,文洗跟聖文學長辛苦了。這一夜、我沒有急著離開,還享受茂榜廳的氣味、看著每個場景所有的畫面;工作人員的種種神采以及談不上陪伴的陪伴。今年叫我陪他們徹夜狂歡則免,跟他們並不熟。話說週六時後、還聞宗豪打來,說楨臨小隊在台中聚會。這種事還是提前通知比較好啊…
  老高提到SJ,最後當梗用、也算炒熱結業式開場。但我絕對不鼓勵以那首歌作本篇文章的旋律。至於結業式的高潮,主要是整最高執行長與MOMO,所幸還算成功。這部份還容我後述。
  當日送走學員──相較去年的颱風、倒寧可像今年熱一些──一片晴朗下,炙熱叫人忘卻離別的感傷。皮膚的黏膩感並不能有效地引發情感的黏膩感,某種程度上、他們成反比。整個行程算是流暢──除了第一小組真正很心機地向家長報告三點才結束──行李先出來的策略是正確的,我們也開始最後的清理。話說常斌學長的貼心也不得不提,向陽房的餐盒幾成人文的句點成份之一、尤其是地瓜燒。博士生隨後撤出,宿舍與茂榜廳的交接事宜亦順利。午後、風和日麗,我走在長長的影子上,累得臉都垮下來,沒有表情、沒有(臉上的)笑容、沒有雙眼皮。只有一種寧靜。
  當晚回到九號碼頭慶功,眾人心中的大石總算卸下、完成份內的工作。一方面東海團隊的職務將告一段落,大夥的情緒都很高漲。耳聞外人對遇乳工作室的肯定,最高執行長直言:「我很強,但是他們比我還強。」這句話因為酒醉而跳針八次、連MOMO也一起吐槽。酒醉的人大嚷要把第三次獻給遇乳工作室──共跳針十次。第一次是家人,第二次是新營阿憲──殊不知是在邀大夥共享喜悅還是增加麻煩,背著八十公斤海參的哲宏學長可能會同意後者、雖然都有心理準備。不過就最高執行長差點橫掃大本營看來,還是學長比較厲害。這次還真是傷亡慘重啊~大本營成臨時醫護站般,眾人隨四處倒下、再多吐個一兩下,當天一直閃酒的高大雞如此云云。不過也真夠痛快。
  最後一天的光景、伴隨所有激情與壓力釋放,在迷濛的九號碼頭與嘔吐聲裡逐漸暗去。半夢半醒間、還有個聲音告訴自己已經完成平安順利圓滿的使命。

  在上工前的會議,最高執行長即昭示本次活動的最高原則:「完成、圓滿、順利、平安」。後來我私自為了邏輯的潔癖──平安而後順利、順利而後圓滿──自以為比較好背,才為這一系列下此一主題。「認識朋友…」那些是學員層級的事,工作人員只為營隊運轉而生、只為營隊運轉而亡。
  這個標題終究會誕生,彷彿早已註定好、卻又叫人那麼不確定。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好人


  後勤全由工作人員扛起。
  其間、固然遭受質疑與挑戰,卻還是得堅守原則、甚至淪為冷血。這部份是最高執行長最尷尬與最掙扎之處。好人、誰都可以當/也是人人想當,但是面對整個營隊所有人的需求時──尤其工作人員掌握運作──是要一視同仁地接受或拒斥?還是大小眼?況且這些需求總是一波接一波再一波。
  學員們總以為自己是來當大爺,什麼都要別人服侍得好好好,這些心底的OS、都呈顯在我鍵入的問卷上。但他們並不懂得自己正花著納稅人的血汗錢──確切金額還挺嚇人!──我曾經想要錶他們:請問現在的你們跟你們唾棄的政治人物有何差別?海報標示免費用並不等於整個活動並沒有成本可言。他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粗心將造成多少浪費。當代年輕人所為人詬病處、即是不懂得負責,30CM的震宇亦云:
  「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
  總不會一直有人在後面擦屁股。不好意思,沒帶鑰匙、麻煩請花五百塊開鎖或直接報失,請你們為自己的粗心負責。少玩多少時間、是由自己所致,粗心不是錯、但總得由自己負責。當學員對我說「(幫他們)開門是我的存在價值」時──冠豪、你算是很禮貌,只是你竟然忘了鑰匙兩次…──誰還能確保這個問題肇因於單純的粗心?況且都有博士生不懂得說「謝謝」了。不會/不懂得尊重別人、就是要教,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搪塞。倘若自己都節節退守而無原則時、只會把尊嚴割讓/任人予取予求。
  服務的心還在,只是不容許被隨意貶視。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日文雨沛


  高大雞說:「你們兩個好像喔~」這人特愛拉尾音。
  起初我還不以為然、不過看到他的顯圖後,也不得不承認;甲說他像大一的我。
  這是我當他一年助教都沒發現的事。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IMAGINE


Ps. 若不嫌棄、就放著IMAGINE吧。
  甫結束人社營、才意識到自己許久未見到(房裡的)日落,還帶有鐵皮屋的悶熱感。剛沖完一身黏稠,東海人文營終告一段落、剩下一些整理事宜。這絕對不是一篇感傷這屆告終的文章、特別是前幾篇我仍顯得態度強勢。除非我遭逢巨變。但其實反常的是、我選擇處理這些記憶/感想,回頭看前二次經驗、我壓根不想在當下進入「人社營」:營隊期間沒有關於自身的紀錄(可翻閱前兩年網誌)──照片有一些──有也是之前想起旁聽生、以及更早起騎腳踏車一事。我未曾在人社營期間與他對話、往泥沼更深處漫溯。
  如果問我為什麼如此,我無法給予精準而正確的答案、或是任一無瑕疵的因果關係。可能是經歷三年、總有些心得,透過歷史的比較視野,更容易察覺其內涵;他們的想像力貧乏(請參見結業式表演),若我還能大書特書的話、就是我太厲害,其實他們還得多加一筆「無禮」的罪狀;(酒醒&四處晃晃後)熹群學姐與鄭迪保養有方、實在令人好奇,前者的年齡差點叫我忘記如何闔上嘴,倘若以此作寫作動機、不如投稿流行雜誌還比較乾脆;還是我太多愁、因為明年不再掛上「在東海」。
  在今年的新聞稿、我插了幾朵花。這件事我倒是在意:如果人社營必須掛上國科會主辦,那麼搬移到哪個「大學渡假村」又有何差別?這幾天開始整理學員的回應問卷,多數反映「他們的生活多麼不享受」:要多點時間玩樂、要舒適豪華的房間,只差沒送SPA跟香精舒壓療程。那是不是在東海又有何差別?當我在介紹東海的校園時、他們也夠沒興趣了,連落日灑文學院都能夠沒感覺、我不覺得他們還會反思教室所掩藏的限制──書書、不好意思,我並不贊同你趕路只為了湊合別人姻緣。理由有二:整個小隊被趕到頂好、做的是每晚都在/也只會唱的無樂不作,乳牛都不乳牛了、一旁還有好玩的音美館;其二、追女生要有方法──中山坐山望海、環境也不算太差,不過我相信學員更在意有沒有冷氣、跟聯誼場合/場所。M. Castells提及「流動空間」差不多就是這麼一回事,但社會學家們並不大在意。
  那什麼是「在東海」?營隊的海報/關於我們即說明得清楚:「認識朋友、探索世界、發現社會、挑戰自己」作為營隊主軸。就學員的層級而言、差不多就是如此。然《淮南子》則云云「東海有君子之國」;又陸象山語錄:「東海有聖人焉,其心同,其理同;西海有聖人焉,其心同,其理同。」前人早已將用心埋在校名之中。錦忠老師提及東海之優勢,其一便是故有之人文精神。這件事、我即在新聞初稿題及:以東海作典範…。狗腿歸狗腿、畢竟我還是這樣相信──我想聰明人都知道我絕對不是指當下的東海──在校園導覽時、也是朝著這個目標努力,告訴他們這座山曾發生的故事,而不至於淪為「國科會學術後備軍訓練營」。
  明年將移師中山、也作了傳承儀式──雖然詭異地藉由東海的旗幟交接──畢竟最高執行長未如吉祥物地送出去,遇乳工作室也宣告解散;顯然地、幾年內我不大可能成為博士生。總地看來、確實是(我的人生/一些人的人生)一個段落告終。那天茂西引以為傲的哲言「一個句點也將是新的開始。」我們在九號碼頭舉杯,酒杯圍一個圓、是句點。
  英泉學長曾說:IMAGINE這首歌應該可作(東海)人社營的主題曲。每年的閉幕片、總會用到,今年則安排在四年回顧短片。同時他也意味著、這個旋律貫穿「在東海」的四年。因此我在下這個標題/撰寫這些文章的時候、共有幾層意涵:表層地、旋律與記憶難分難解;順著節拍,回溯/紀錄這唯一的時刻、場景和那人;在這個脈絡之下,一個工作人員的所見與反省;以及我自己的IMAGINE。
  在這個驅力之下、我必須誠實地面對自己的生命。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WISH


無論結果是喜是悲,終究最後一著,秀潔老早就講了。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泡麵


  這些學員、最叫他們興奮的是:泡麵。
  我也不確定男餐是否有滿足他們,不過宵夜吃泡麵蔚為風潮確是事實,排排蹲坐在廿一棟外。或許已無關乎吃飽否、或許已無關乎好吃否,他只是個派對。以至於如此地乏味、叫我乏任何事可陳,一如那碗裡的味道、死鹹。畢竟智慧不若泡麵、三分鐘即可食用。
  我是這麼認為:倘若學長姐辦的行前會過份強調/學員過份誤解課外活動,那麼每況愈下倒是貼切的註解。於是聯誼與吃泡麵成為重心,課堂上儘管睡成一片、或打情或罵俏。
  今年既是如此、我便不敢進一步猜想下個東海人社營將如何。我第一年參加時、我仍記得佑佑與張新(躺在大樹下睡覺)等人,在台北遇見大寶也不會認錯;去年還有麵麵與大媽、其個性顯明地欺負鄭迪/或被鄭迪欺負,「蔡主任」的女兒較不容易忘記我們;今年倒沒有什麼好說,學員的臉孔並不深刻、在我腦海,除了那幾個一直忘記帶鑰匙的傢伙。幾乎沒有故事可言。但還是有人向工作人員索取個資,我想可能會(以一份五元地)被賣掉吧;或是平常壓根互不問候的人,突然跑來要求合照。少數叫我有印象者,是小古──被我載了一趟、看醫生──幫我繪製名牌、連momo亦表驚嘆;但我總是擔心他上課的心情被影響。
  我還小心翼翼地保存那張標著「幹哥」的卡片、裡頭有宗豪與佳臻他們給我的鼓勵,宗豪開頭便挑起我領他去口試一事;有些人雖不是那麼熟、但還是洋洋灑灑寫了一大段。
  吃泡麵容易火氣大、尤其作宵夜,於是嘴破;然後向輔導員說著身體不適,要工作人員帶去給醫生看嘴破。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白色與白色


吐出白色壓力、想讓他升華,卻見盤旋不散去。
燒他、是白色;不燒他、也是白色。
裊裊升空的沉重壓力,於是白、若有似無。
在一吸一吐間,在拋開他、拈熄他的一瞬間。
就算堆積一地煙灰、煙屁股如山,也燒不盡他的焦慮。
他唯有燃燒自己。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親密愛人


人文營的音景。
  這個營隊不只有鄭迪的香水,課程進行方式、以講者講演居多,基調即是如此;一日之始、也在按下淫控室總電源後,伴隨電子器材啟動運轉的聲音,開始。自人、而有意義。今年的趕進度之王:柏宇一早即進入茂榜廳,此後便一路、充斥小朋友按捺不住的賀爾蒙。
  今年倒是特別故意、把掌聲拖得久一些,一來給講者鼓勵、也讓小朋友動一動。小朋友其實好拐,只要有人做、大抵多會跟著,便越跟越多。也因此、給(車子坐過頭的)范雲老師的驚喜、就給這些小朋友親手摧毀。既然他們這麼需要人帶,不妨鼓掌多跟著做、還不算壞事。
  微笑的廣林老師,他的一大袋CD卻讓我們笑不出來:老師對氣氛的要求,燈光與溫度要到位,教導小朋友認真對待「感受」一事;對音樂更是如此。有時是一段音樂重覆多次、有時得迅速更換下一張專輯以作比較,音量隨每張專輯不同而隨時需調整,順序當然不可亂、但又有近十張排著隊。他也不會直接對著中控室說要換CD,全是由我們判斷課堂進展而跟上。有時也會不確定他要進入下一斷、或是要重覆播放,「親密愛人」即來回聽了五、六次。我想底下的學生應當沒有如此認真地對待一首(過去的)流行歌吧。最難之處、即是停得恰到好處,結束在他緊握的手;與其聽他說「停」、基本上我多是看手勢。我非常感謝新竹高中的訓練。這堂課、工作人員聽得遠比學員認真,全面戒備、全力以赴、全副武裝、全神貫注。感謝聰瑩全力協助。難得認真地對待流行歌,使得「親密愛人」也就同廣林老師糾結在一起。
  其他如淫控室不時傳來莫名笑聲、場內攝影機與肥貓傳來窺視的竊笑、輔導員的疲憊求救訊號、胡鬧老師的進場音樂、無聲的「剩下十分鐘」…待之後再側寫吧,我想睡覺。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他圈叉的


  真要說在生氣什麼,是因為他玷污了「職業道德」這四個字、以及羞辱所有辛苦的輔導員和工作人員。

  自己總有理想的組織樣貌、在此說出來參考參考。我自私地認為,輔導員當與工作人員熟悉、以創造更有機/更有效地運轉(尤其人不多),畢竟透過唯一管道最高執行長、多少有些受限。在此並非鼓吹/導向開會開到人文營崩解之窘境、或是硬搶輔導員光采,我想工作人員有充分瞭解營隊運作方向之必要,若有洞見、不妨大家溝通溝通──至於錐子來亂、想展秀,則是共同不樂見的前提──而不要使得後勤工作被視為/被識為奴僕工作──訊息不對等啊──這點事關尊嚴。使得組織運作不只是權力與義務,還有情潤飾。
  我也當然要說、我並沒有婊最高執行長的意思,尤其在「錐子」的事件後、我更能體會其用心。組織者、意即所有位置上的人皆可被替換──難道這是一篇社組報告?──工作人員亦然、輔導員亦然。於是良善的狀況可能(如聖文與文洗)、悲慘的狀況亦可能(「錐子」事件),每年狀況將會如何?實在沒個準、總隨組成而變。於是乎、為避免最悲慘的狀況發生,工作人員只對最高執行長與老闆們負責。輔導員與工作人員漸有鴻溝:工作人員確實不會被奴役使喚,但一顆服務的心卻也打了折扣(避免有傻子吃味)。這中間的平衡點、倘若靠組織定位,未免使得整體關係僵硬生冷。
  我覺得這很難,這並不是一個價值判斷的碎唸:有理想、也得面對現實。這絕非抱怨現況,我很感謝最高執行長保護我們,使得這事發生、自己不至於悶壞身體。只是稍稍地把那個矛盾說出來而已。

Ps. 春涵學長生日快樂!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花好月圓


  在營隊的次標、即標示營隊的主要目的之一:認識朋友。
  來到新環境、同時也遇見新朋友,在高一的新鮮暑假,好一個天時地利人和──不過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在此薈萃者、皆經過千挑千選而生,想當年只需要一封推薦信即可啊。即便填鴨教育,學生多為優秀、看過不少作品,不過品格差了些就是。
  有些學員其實搶眼,其神采確實引人注目、令人印象深刻,學員間更為如此。雖然這次組間的互動較少、其互動多停留在組內,如果要測量各組的神采是否相同,則要使用變異數檢定,其虛無假設為:「第一組=第二組=第三組…=第十四組」。不過神采無法量化。
  脫離日常生活、認識新朋友,得以擴展視野、交換心得。或許不習慣某些人的發言、不免臭幹一頓;反之、亦可能碰上契合者,分享談論著,進而成為好朋友。當年就是大頭認識雄女的心輔社長、才把我們叫下去玩/參加社慶,不過好慘、囧。有些人則多跨出幾步。
  譬如高大雞、即把觸手/雞翅膀伸向輔導員書書,兩人登高(廿一棟五樓)望月、欲窮千里目(長遠發展的眼光),還有鄭迪等見證。近日正逢陰曆十五。雖笑稱此為鄭迪所設的局,不過未聞當事二人排斥,目前發展尚待觀察。小朋友當然也是。緊密生活──十四天被綁在一起,一直上課一直吃飯一直睡覺──使得他們得以靠近,享受知識洗禮、新朋友暢言、終日冷氣房、非日常生活──男餐應該沒有讓他們享受到──近得~以至於分不清所謂美好何事?亦或是近得~無法區分、而將他濃縮/投射到伊人?
  有時我挺納悶,雖有一見鍾情之事、但總不多見,在熟識以前──擴展到任 一生活體系──自己判斷「可以衝了!」儘管每個人的底線不同(底線之下、就作是炮友區吧),這些小朋友能否區分自己是愛上伊人還是這個氣氛?對交往又有何想像?倘若雄中愛上北么,豈不是辛苦?因為我現在聽聞此事。總不能說、少男少女總是情竇易開,笑笑就算了。畢竟青春就是無敵。
  為得緊握最後一絲身影,不過是氣氛所致。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家


  剛才送學員去看嘴破,醫生一見桃紅色營服、云云:「第四個咧~」我也只能摸著頭笑著。
  出門在外、少了老媽照顧嘮叨,生活起居隨營隊規律、卻與原本生活不規律。今天學員跟我說:他在高雄、十點就上床睡覺。雖然我一度回想上個十點睡覺在何時,還是馬上回來安撫學員:水多喝、多吃蔬果、多休息。醫生也說:「營隊在外、還有許多天,多留意自己的狀況。」這句話的意思是、他知道我們營隊還有很多天。啊啊。
  人社營長達十四天,學員只要身體微恙、咱們扮起保母──但終究沒有老媽無敵──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想家?有些學員享受認識新朋友及課程洗禮,也有些學員在磨合、或做出決定。這幾天有其他營隊進駐、對象多為國小小朋友,他們也出門在外。相較於高中生、小朋友擁有手機的比例較低,唯透過公用電話連絡。我多久沒使用公共電話啊?廿一棟一樓有一台、也不至於讓超人換衣服,小朋友排排隊。他們會討論航海王、火影忍者,然後我就會跟著討論;偶爾會聽到小朋友的哭聲,只見臉扭曲成一團、嚷著想要回家。他們都是男孩、也顧不得面子與否,擠在角落、啜泣著。經過的學員、可能還不解男孩的寂寞,已被輔導員叫走。
  營隊到今天、已經一半,十四天不長也不短,卻是一場新鮮(生活)經驗。隨著年紀變化,對於家的態度、在一座小小的IC卡公共電話旁,成縮影。
  看著他們、意識到「回家」這件事:我到底多久沒有回家?今天趕快打給老媽好了。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全景敞視


  對社會學系的學生而言、M. Foucault這個名字應該不陌生,即便未排入社理課程、多數課程皆有接觸。不過今天不打算扒書。
  這關人社營什麼事?雖然這樣有些監獄的色彩,但畢竟沒有實體建物與牢籠;雖然走往卅棟的路上、學員們拿著自己的盥洗用品,前後有人押隊、像極集中營氛圍。不過學員們倒是回味無窮、希望廿一棟天天停水,因為卅棟的浴室乾淨大方、品質(比較)最高。別鬧了,我並沒有要婊人社營。
  營隊自有管理辦法、有些嚴有些鬆,組織為得存續、我要活下去。於是進行、皆在可見範圍裡,第幾小隊到齊了沒?就寢時間有沒有就位?況且營隊進入社會學科目、纏鬥現代性。
  其實上面都不是重點、工作人員尚有記錄之職責,營隊的形形聲聲皆在我們眼裡耳裡。茂榜廳有三支攝影機,為確定不錯失任何一個精彩時刻、各自位置必得安排妥切,盡可能地無死角。三者呈顯60℃。於是每張臉躲不過攝影機1、2、3號守護。請記得:攝影機具room & focus等功能,會場內的一舉一動、皆在鏡頭裡。學員們可能也未意識到,也可能意識到(未來的伴侶在看他,如喬安)。聊天、摳鼻孔、老師的用水量、睡覺流口水…。而且、請相信鏡頭拉近特寫的誠意,連營服袖口的「第九屆高中生人文及社會科學營」都看得到。
  另一種力量、來自肥貓的瞄準,穿梭在場內盤旋,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相較於攝影機,肥貓是長雙腳的攝影機、企圖捕捉每個出糗鏡頭,在不同角度。拿著大炮、來回盤旋在茂榜廳,如禿鷹等候著、就要吃掉你的笑容。學員當然也非無知覺生物、知道自己被瞄準頻臨生死,但夾在愛睏與出糗之間,又不得不振作。於是乎、如同Foucault意義下的規訓,學生自我監視、硬撐著。多派幾隻肥貓出去,就不再有學員睡覺了(待證實)。

Ps. 本篇共同作者為高大雞。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ANGEL


  喝下一口台啤MINE,象徵一個段落的終句。
  工作人員主要負責後勤一事,自是什麼都得包,包山包海包學員的類日常雜事。從救護車、端茶小妹、打字機、咖啡機、清潔工、討債者、鬧鐘…這事我應該還算拿手。在此我無意細述共有哪些事項、流水帳帶過,實在有辱機動組組長之名。機動組即是什麼都負責、什麼都不負責似,雜七雜八都得包。
  人文大樓生態好/蟑螂螞蟻蚤/群起圍攻茂榜廳/小真急尖叫。有時牽車出來、還怕壓到他們:因為地上有許多不規則厚度的屍體。要趕、要打、要撿、要掃,就這樣拎著他們離開茂榜廳。也可能需要去買水煙除蚤劑,他們不小心跟路跟回宿舍、就怕他們來場大反撲。偶爾還要小心車子碾過,今晚等飲料時、便目睹另一樁慘案:某蟲靠近機車而被捲入、尾部與左後腳遭車輪親吻。為什麼我會知道他哪個部位受傷?因為我就這麼陪著他奮力爬離約農路,只可惜功虧那麼一簣,也就生死之別。至於淫控室的淫蟲就不在我的範圍內。
  課堂裡、要舉提示,提醒老師時間將至,可能是「剩下十分鐘」、「時間到」、「進Q&A」…等。技巧高超如最高執行長者、只需要老師會意眼神一閃,即在無聲息間傳達與放下,幾不著痕跡。不過有時亦可能跟老師很沒默契。這已是傳統、而且努力地埋了十三天的梗,到最後一晚才要破梗。
  偶爾還要當起褓姆,照顧老闆的女兒ANGEL、他最喜歡漫畫《火影忍者》。ANGEL很愛玩電動──部份遊戲與去年相同,新增脫褲子遊戲──想當然爾、出自老闆嚴格的管教;即便要離開老闆的視線,老爸也不忘提醒:「女兒啊、眼睛廿分鐘要休息十分鐘啊。」ANGEL熱情地應和著。實際狀況是、ANGEL滿常忘記要休息,我們便會一直唸他。偶爾休息不像休息,倒是在指導我們該如何玩著他的遊戲,只好帶他到五樓去看遠山。至於沒休息到的部份、則是由我們掩護他這小傢伙,畢竟他幼小的心靈差點被我們拐去問他老爸/我們的老闆:「童山濯濯是什麼意思?」
  這次有許多心力在宿舍,小麻煩不少(隔天一早還不小心將震宇關)。今晚落得沒水,感謝聖鏗緊急調配卅棟浴室,讓小朋友多能準時就寢、也有洗到舒服的澡──起碼我一定捍衛他們洗澡的權利,左右一天心情好壞──又感謝自己前一晚(有預感地?)在冰箱冷藏啤酒,好讓我鬆一口氣。每晚見他們奔跑回來──我已經錄影留念啦──不勉鼓勵他們、獲得前幾名,明天再接再厲。我也該慶幸、截至目前為止,今晚還沒有小朋友叫我去開門、他們把鑰匙遺落在房間。
  我想睡覺了。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KEY


  這是一個神經病貪心的標題。寫不好也無妨、畢竟我沒有深刻的智慧。
  在營隊開始之前、上去合歡山一趟──有一部份確實為測試簡三八是否能雙載爬上台灣公路最高點,實是四汽門車主之共同擔憂、無法維持高轉數以保持扭力──當時湛藍一片、好不痛(因此曬傷也很痛)/好不痛快,十點後未見起霧、感謝高壓壓制。山勢多氣壯,實非我所能捕捉、一如相機那渺小的鏡頭。這個發語,肇因這幾天多數時候在茂榜廳就位,偶有外巡或採買、而見那塊大畫布。有趣的是,會議持續進行、分秒得掌控得宜,避免拖延往後行程──最高執行長可不是擺好看而已──但待在淫控室裡,基本上是沒有時間感的生理支持:十二點與午后六點是同樣的感受,空調皆設定在廿二℃;更沒有自己的影子作參考、抬頭見排列整齊的燈具即知。想當然爾、那片藍天更顯得彌足珍貴,尤其近日滯留鋒盤旋、天空凝重而混沌成一片。今早仍受烏雲影響。天藍、心嚮往之。
  營隊進行幾天,多數已上軌道、只待抵達終點站。然而心中卻有極詭異的小結:儘管混沌、也已定型。如果一個理想的組織人數以一百五十個為界,現在確實超過好些,還排除人的因素。發號司令者若能譬如為大腦,起碼神經突觸也該越多越好、使得傳遞越快。Momo師未選擇開明專制路線,我實在好奇、就一個管理專業的角度看來,這營隊的運作是否理想?純好奇,「喇」豬屎而已。
  只是說混沌、似乎不太負責任,未能說出他輪廓、也不出東一塊西一塊,攪不散的結塊。今日見幾位舊輔導員回來看看,不得不回味他們的神采、及連帶被影響的組別特質。作為營隊的主幹,本來就不期望/朝著均質的表現,每個學員被觸動的程度與點不同。只是外顯的表現便逐步疏異、各有其特色,再回頭看看輔導員,「喔、原來~」這般。以致於不可能/不應該秩序井然。如五線譜、而他們在其中悠揚,還保有許多段落待譜出,譜出各自的生命樂章(好濫俗啊…)。
  在此我並沒有打算側寫每個組別如何如何、還沒有心情去理會,然而本篇的目的也已達成。
  至於鑰匙的連環計與潛在風險,總令我前後不是人:一方面我又不想讓鑰匙一轉再轉、到最後不知轉到哪去;另一方面、這實在折騰自己,廿一棟宿舍規定男生不得進入三樓以上,但是我每天都得上去:因為天天都有人忘記帶鑰匙,唉唉。再怎麼說我也是人生父母養。果然是KEY啊~(茶)

Ps. 原本想放某輔導員睡姿、一旁已註上「避難」二字,想想還是作罷。
Ps.2 我並不認識瀚宇,可是我跟阿龐一同上了幾堂課,啊啊…原本不大想確認這事。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見鬼烏雲通報


台灣國元年七月四日中央氣象局通報
一、天氣特報:  請參照本局發布之[烏雲]特報。
二、[烏雲]滯留鋒起自大肚山東海大學人文大樓山頂(北緯778度,東經78度),向地下室延伸,經大肚山東海大學人文大樓山頂茂榜廳(北緯123度,東經129度)至下延續(北緯24度,東經110度)。
三、明(5)日大肚山東海大學人文大樓山頂有颱風來襲或雷雨。
四、烏雲特報:受烏雲接近影響,大肚山東海大學人文大樓山頂茂榜廳平均風力可達99.999級,雷雨區最大陣風99.999級,路過的行人請注意。明(5)日上述平均烏雲將稍減弱。
審核:儒仔

  其實這一兩天早已想寫,氣氛實在詭譎到不行。
  氣氛詭譎部份因素來自鄭迪的香水味淡了些,還有那些莫名的緊繃。一早的校門口、如往常地川流不息,頭頂卻見烏雲正吞噬晴空(有照片為證)、漸漸逼近。沒想到一語成讖。烏雲將至、早上的課程(馬後炮式)終告不順,即便外在因素居多,總是未達最高執行者的期許。這起碼不是讓人高興的事。於是中控室越趨窒息,被不滿(還有病毒)所填滿。如果外出執行勤務──在不影響職務下──我多走遠路回去,但也不是走台九線那條。
  民主的成本極高,其成效有時也令人捏把冷汗,於是後勤的界線模糊了、難了──經驗值「三」的我,應當還能評個輔導員且不失公允:為什麼這裡有錐子!──夾雜在各式各樣/琳瑯滿目/花枝招展的(組織、方向、公約、活動、雜碎…)構想裡,工作人員總是最先衝往前線的人。肩負眾頭頭種種可能/不可能的念頭,不免有「老子/老娘不想幹了!」之壓力。
  直到下午(兩片)烏雲出現,最高執行長及其秘書先後暴走,於是畫反的卍字、巧克力棒十字架紛紛出籠,還有人被貼符,叫一旁的momo師一頭霧水。這不是選邊站的問題(或許也該心存感激)。服務與尊重拿捏得宜,稍能避免「君不君臣不臣」之害。
  但是在大笑大叫發洩之後,才又放鬆地處理之後的課程。終究撥雲要見日。

Ps. 如不幸遇到烏雲、請立即撥打52004800,並告知四周;倘若無法,那就請您快「ㄙㄨㄢ(閩)」!也不要直接回家,宜照訪萬應公。
Ps.2 再播放「論辦公室戀情(在合歡山).mov」,感慨良多。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雙聖


  拋開惱人的黃金雞排、反正能離開我便會外出處理事務,倒是外圍的人令我溫暖。我非常感謝聖鏗同學相助──雖然我一直把他唸成「ㄐㄧㄢ」──總是迅速同我會合、並無視東海的牛步行政效率,立即調整宿舍環境、以符合營隊需求。若不是你,宿舍還得等到週一才能準確半夜自動熄燈、臨時加房、外頭另有洗衣機間可用。我雖然無法代替營隊,但謝謝你幫了我許多忙。只是請你別叫我學長、我承擔不起。
  東海的丹堤實為猛獸叢林,一早即碰上一隻大老虎、好在高老師即時出手相救,不然又得虛偽個幾句。害得我下午有些不願再踏入、為購買奶球。不過此時倒是遇上聖瑤老師,我見他/他見我皆欣喜若狂、在寧靜的丹提店裡。聖瑤老師實為社會系之友、前幾年教導社會系必修英文,皆受同學愛戴。而我比許多人幸運的是、我大一就遇見他。他直說羨慕社會系及其孩子的深厚情感,我以笑容贊同。 Read More!

平安順利圓滿之鄭迪的房間


  今日翻起錢賓四先生的《中國史學名著》,心中還有些波瀾、關於《史記》帝王將相遊俠刺客,人終是(歷史/社會的)凝核。在此當然無意將momo師比擬帝王、寫下本紀,不然最高執行長必有列傳一篇。
  一年一度的盛事再起,也可能是最後一起,茂榜廳漫延著「回顧」與「接棒」的意味/驚恐。竄出的「新/新」面孔別著青澀,宣告新的開始:說新、其實如往年那般,搬著旅行箱衝往三四五樓。只是年年暗歎自己愈益不堪。幫他們開房門與冷氣時,卻想著舊人的面孔、即便我已忘了誰住哪間哪間──我幹嘛記這事──仍是他們奔跑其中、搶浴室的青春洋溢。再探往前頭一些、似乎也罷相似的心情,重覆播放、或謂回春。然而叫我會心一笑的112號房,是鄭迪的房間。
  茂榜廳如舊──其實他應該是東海最先進吧…──害得記憶在這舞臺亂鬥,PICASA有個功能即是重覆曝光。但他終究只有重覆「曝光」。走進茂榜廳的機會總不多──況且對一個「外人」來說──一年也就這麼一次,以至於這部份的記憶盤根於此、錯節於此。走進去之前,他深藏腦海,堆滿灰塵長滿蜘蛛網的被遺忘角落;但是當他被呼喚時、又掀起滔天巨浪,直將我淹沒。這個呼喚來自他的氣味──冷氣不用錢的氣味、清潔劑的氣味、(貴賓室充斥)咖啡的氣味──勾起種種畫面、整串。然而叫人不適/卻也得適應的原因在於,其中的人們變了──這麼說不太準確,有人的體重應該沒掉過、個性也還是很悶燒──當然有人變漂亮了、有人的生命悄然轉向了、有人在遠方敬上祝福,還有一群新人。
  伴隨鼠尾草的泡沫、沖走不愉快與黏膩,渦旋進排水孔。

Ps. 親愛的鄭迪學長,去年的照片你還沒給我。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