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


  將要開啟另一個檔案,這份檔案就停留在頁數101頁;但奇怪的是、「2012-1」的第一篇文章不過緊貼此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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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傍晚出門時、手邊沒什麼東西可紀錄難得一見的紅色魚鱗,懊悔在外頭散步一大圈、倒是錯失動人一刻。
  晚間把沖好的第二卷底片取回、滿心期待其成品。自前次傻氣地調動ISO值而忽略底片已大大標示(誠如我如此稱呼它)「400」,導致過度曝光情況普遍嚴重;另一個愚蠢則表現為拍完一卷才知道它尚能調整一般模式與寬景模式,說明書果然重要。故第二捲省得力氣去隨時調整、光圈也多設定在F8,多些心力在構圖上。掌握其基本性格、遂深入摸索剩餘未知按鍵,其一即是重覆曝光。底片相機就是讓人又愛又恨,停聞悅耳的快門聲後、換得的是一陣空虛與漫等,實在惱人-不知道拍攝成果合自己的意。目前嘗試了殘影、翻轉與縮放,各有趣味、也各有失敗:標準的失敗作品即是一張曝光了四次的桃紅九重葛,畫面整個糊成一片、突顯不出個主題。過程中、深感「一眼瞬間」不怎麼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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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什麼

  我記得這是高一三班的事(在此仍徵求失落的四大國古地圖)。
  高中特有的團體生活感,在單一性別催化下(大概像單一麥那般)、集體造反的興致更為高昂;將這群精力過剩的生物體囚住的是制式與治理,馴化他們/他們找到生命出路以前,總以千奇百怪的方式表達不滿(及少數悲憤、暗嘆青春即逝)。個體不能分散、分散便淹沒進福瑪林待製成行屍走肉,每每嘗試匯集成群體以抗大結構怪物,大多終告失敗作收。
  高中時候、十二月卅一日當然稱不上什麼節日──現在也是──總不好叫稱呼「倒數節」、「陽曆大年夜」或「煙火節」吧?高中那幾年──很不幸地、我突然強烈地記得那是十年前──恰巧綁到週間與跨年,哀怨男孩儘管心思已寄託於美好跨年夜晚(未來式)、好與佳人度過,終拖著慘綠書包關進學校、煎熬八堂課。畢竟不是人人皆有白大隊長之灑脫、說不來就不來(而我也是高二才見識之);也忘記從第幾堂課開始,抓住老師講課告一段落後的空檔、鼓譟地慫恿全班進入倒數狀態,配合他們早已抓準的下課鐘響、每拍每合。一連操作到末節、達到歡騰之頂點。

  反觀這一、兩年,像似放下什麼得失心,任音樂牽制對那一、兩秒的過份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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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兆

  前一個晚上作了個有趣的夢、還有幾分生動,起床後印象算是清晰:場景即是週末將登場的跨年演唱會,而且準確地坐穩第一排右側──雖然我並未坐過(TICC)──背景遂落下暗色、像似演唱會開始了。如果是夢到陳昇跟我講話、頂多是滿足我這歌迷一些亢奮。恰好顛倒、我在夢裡的演唱會睡癱,一如在沉悶無聊課堂瞌睡、睡入天昏地暗,醒來雖在同個場景、卻有種抽離感;驚醒後、想摸摸手錶確認錯過多少,左腕與胸口皆摸空,慌亂之餘、發現它橫躺在紅地毯上。但是注意力已全不能集中,混沌間又轉去下個場景、或是半夢醒中確認睡過頭了沒。
  醒來後、想想也覺得好笑,納悶這夢是反應了我憂心漏失什麼、警告自己別先喝掛、抑或暗示著我已年邁?其實再進一步想想、坐第一排睡覺應該很囂張/不給面子吧。剛才點閱TICC場地介紹、勘查一下案發地點,赫然發現今年真是大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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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人的表格

  大半天都在處理文書工作。明明前陣子整理得頗上手,但今天一開啟資料夾、又是兵慌馬亂一番:需要回顧該表格的格式為何,不同設定該如何統一,有沒有錯字、怎麼剪輯,哪些能夠突顯特色……不大耗費腦力、一眨眼功夫卻宣告日落。久而不做(文書工作)果真既鏽且鈍,所幸及時繳交出去、明個還要(花時間等待)上臺報告。
  尤其這個時候、我的臉特別黑。如果肝不好,那個是蠟黃;電腦螢幕只有低量幅射,曬黑能耐不若太陽、使眼睛疲痠倒是挺有辦法。臉黑、肇因我得厚著臉皮到處催稿,逐一確認進度;不時還得設想激勵辦法、或是督促方法,雖然有一天我也會變成欠稿人。具體反應在近來信件開頭紛紛改為尊稱或敬語,所幸一學期只要黑個幾次、不然久了也憂心將要「異化」。
  晚間播通電話回家,難得由父親大人接起、說是母親大人喝喜酒去;卻意外地從老爹(三八兮兮地)口中確認連日來的疑惑,這下我有得困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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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夜裡


  晚餐時候、不經意地注意時間──母親大人的說法是、秀我的禮物──默默覺得這個廿五日搭配「SUN」真是不錯。佳餚好酒、新朋老友,讓餐桌上種種豐富起來,當然還有不或缺的壽星苦命喝酒良景;看是不可無肉、無酒或無友,皆逐一滿足條件,連高麗菜、花椰菜與蝦子亦來湊數。回家途中、未感到寒流夜裡過份寒冷,而是一直打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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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


  今年沒什麼過節意思(儘管我還是作了卡片、煮了茄汁大小玉米鮪培義大利麵),倒是樂得見一家貓大小聚在一起(買了兩個罐頭避免食用得激烈)、共度數鐘時刻。
  牆外茂出一株非洲鳳仙,不知道是否從肥貓家枝茂葉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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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途


  冬至這天、我回新竹吃一碗湯圓(二芝一花),順道揀了幾張康樂活動所需照片。
  然而新竹的綿綿陰雨、消解日照縮短一事,昏暗得分不出確切日落時間;坐在壅塞光復路車陣中的巴士上,只好任雨絲劃過窗際、拋去種種冬至想像,煩悶著怎麼還沒到。明明兩點初頭出門、卻遲至五點多才抵達火車站前,不得不感佩大一的我如何接受運輸之無效率,莫怪我懷抱騎車往返之衝動(爾後顧及飲酒、方才由臺鐵與高鐵接棒)。
  想當然,雖然我們家的湯圓湯底非由酒類引導、不過餐桌上也少不了它們(無論數量或種類);不過昨個桌上的另一配菜則是那些關於我的照片,無論我是瞄準者或被瞄準者。其中一本是國小高年級、彼時還是個重度鐵道迷患者所留下的集子,所留下那幾年的鐵道光影;第一頁即是此刻望穿秋水的英國婆仔、頭頂尚頂著菱形集電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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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


驕傲秒針鏗鏘走響
節拍間藏留其沉思
對於瞬息一變的幾何關係
進、退、追、逐
來自倆人世界的結晶風化
秒、分、時、月
堆疊出時間層次
擠壓成一秒時空
鏗鏘走響又繞過三圈 Read More!

結案報告

  早上「準備」出門送大爺上課之際、聞(今日負責導讀維根斯坦的)肥貓來電,第一個反應是「難道他睡過頭、要我幫他處理什麼嗎?」所幸話筒傳來的聲音還算有精神。他說早上已順利捕獲(美短)尾巴,試問我是否方便送下山進行手術;這點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非常納悶「誰會在進行導言前(一個小時)、嘗試誘捕動物?」若沒抓到、可能還弄得自己煩躁與體力耗失。或是它作為一種提神的秘密方法?
  儘管平日略帶傻氣、還有些(表演性質的)驚恐,我過去接它/牠時、持續從中衝撞扭動與破壞;只好謹慎地抱持(東海大學贈)浴巾包覆處,免得自己先見紅。沿途著實苦了牠們、因為我的避震較為硬朗,深擔心去到動物醫院、獸醫師先調侃牠已暈車。不過好口碑醫院需(為牠)排至下午手術,示意要我留下資料待午後五點再過來一趟;醫師還不忘稱讚這傢伙長得漂亮,叮嚀我在名稱欄留下「尾巴」兩大字。回程的天空是耀眼藍色。
  兩次經過大潤發、我竟然都沒有入內閒逛,自制力顯著提升可見一斑。透過醫師之口、確認牠平時全沒白吃浪費,健壯得很;打開籠子再行確認已稍退麻醉(於術後一個小時多)、尚能迅速地反抗,雖然無力也站不穩(但已經比大小花恢復得快)。於是風塵僕僕地回到山上,向肥貓轉達母貓需多照料一天之囑咐;一旁麻花捲已經活蹦亂跳。於是二代專案能夠暫告一段落。
  最後留下這張渴求自由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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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退/進化中

  錯字有幾種情況,一就音、另就形,偶爾還有會錯意。
  中文打字時若就同音或諧音字,這點已在國中小學反覆練習與訂正,有尾巴沒尾巴/有捲舌沒捲舌,雖然電腦已輔助修正模糊處。然而忘形者,往往最受忽略,要嘛記錯、要嘛漏掉部首,又不好(像我以手寫)草草帶過;人名尤其如此。儘管我們不再考試人名,信件往來總不全由暱稱代替,交情間隙便由此碎裂。
  於是那天引發一場中文酷刑,來往幾封信全經過瘦身、十足考驗彼此訓詁天份,一來得先辨形(說實話、有幾個字沒猜出來)、拼湊種種可能,欲表達、還需一貫地刪揀及瞭解去頭尾之字形如何發音;那個深夜、就像解讀摩斯碼般,解構中文,就怕錯過哪條要命線索。我是否該向事主(據聞已將責任歸於電腦,高娃娃姐姐之口供將全面地影響案情)索取精神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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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專案

  自麻花捲蹦出一袋金玉──唯有牠晃動其麻花捲尾巴,方能略窺一二──除了組合少女時代夢碎、還擔憂這巷子將挹注生力軍源,牠們(透過居住正義之訴求、貓身安全之權利,興建貓兒國宅、營養午晚餐全免費,提倡社會全面福利化)促使肥貓家財政失衡,一來擴充規模,再強行進駐接收。
  遂近日不得不研議積極且具體對策──包括將馬爾薩斯《人口論》列入購買書單──以及對應操作流程,暫稱為「二代專案」;顧名思義、本專案主要處理第二代:(美短)尾巴與麻花捲,兩者皆已步入成貓階段,不定時且難預測地調整成「我準備好了」模式。事前作業即是詢問相關補助辦法、以及向老橘子學長商借貓籠誘捕。這幾天經過大賣場還不忘替牠們準備聖誕大餐(有雞肉配方之罐頭?)、同時它也是補捉之利器。
  於是在某個拿到籠子與肥貓享受冬眠後醒來的午後,飢腸轆轆的小貓們見肥貓與我同時出現、熱鬧地全冒出來;作為過來貓的大小花,還先試示範「如何與籠子共處」-籠裡放著牠們喜歡的罐頭、並它將全開放好讓牠們降低警覺。而首要目標是同我們較親近的尾巴,目前進度為它不反抗於用餐間碰牠、雖然不甚情願。是此、這傢伙確實在正式誘捕後首先搶食──我們還不忘先餵飽兩隻傻氣十足的大小花,以避免牠們確實地亂入──只是還來不及全蓋上、它已掙扎逃出。倒是不久後、麻花捲貪心入食,遭肥貓悄悄逼近──當下我真覺得肥貓也有裝置(療癒系)肉球吸震吸音,再請高娃娃姐姐幫我確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大門。總算鬆了一口氣、「二代專案」已成功奪取一袋金玉,再為第二波準備;不過也納悶,為什麼都是我們覺得難抓的那隻率先投網?難道這事也講究不落貓後?
  為安撫力氣較大的麻花捲不安與衝動,在籠上蓋了牠睡覺使用的「東海大學」白色浴巾、並靠壁放置,不時低吟引來其他夥伴側目與趨前關心,除了那幾隻小貓以為是新玩具,(美短)尾巴還大剌剌地站在上頭試探其材質;貓媽媽則臨危不亂/處變不驚地在一旁吃著乾飼。隨後肥貓同我交換機車送牠下山手術、據聞不甚費時。


  另有兩件與肥貓相關事務順道一記
  恭喜肥貓已能夠自然地抱起呆呆/大花於懷中,雖然牠的表情很複雜、卻未見掙扎反抗,想當初抓牠結紮時、咬了手捧著牠的肥貓一口。看來距離迎入家門指日可待。
  又昨天我騎著肥貓號回大甲──尚能雙載逆風破「表速」85km/h,順風105km/h──除了是例行行程,也順便紀錄太魯閣號難得改行經海線;又恰巧碰上翡翠媽祖安座鎮瀾宮,離開車站後、觀賞到後段儀式與煙火。由於此尊神像較重且大,需由堆高機負責搬運;惟無平緩坡道供它行走,故另有一大型堆高機將之(端著玉尊神像的小型堆高機)升起以利進入正殿安座,蔚為趣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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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天並沒有做什麼特別費力的勞,還是翻翻資料、吹風跑步與大口吃飯,卻莫名疲倦而失控地賴床到睡著,下場就是延宕就寢時間;就寢也花了許多心力翻來覆去,既希望「喬」個好姿勢、又怕吵到枕邊人。不幸的是、隔天還需要早起,搶得即將釋出的跨年行程火車票,早上六點準時啟售;雖然我不是沒想過直接撐到開賣。
  也忘了在哪個話題入眠,感覺沒過多久、手機鈴響漸作──仍然是那首吳(34)的傑出音樂作品;當年志成師亦有相當印象──趕緊按停、就怕擾醒大爺。外頭的天空未亮、此刻是漫漫黑夜興盛時,啟動筆電開關並企圖藉由(冷水)刷牙洗臉、振奮精神;天空由黑轉灰,我重覆按著重新整理的指示、確保能在第一時間送出訂位-那幾班搶手的跨線太魯閣自強號。由於對跨年行程尚未有定案,我也不知道《愛情的槍》要唱到幾點,只好擬定優先來回班次與彈性選擇。最後「臺中-臺北」區間四趟次中、訂到首要選項及回程次要車班,實是最理想狀態、讓我多兩天考慮。
  操作過程中、外頭色溫讓我想起去/今年的那個凌晨:從南港坐計程車狂飆(駕駛者本身的自由意志)到七堵、趕搭第一班(往蘇澳)區間車,也為了趕上第一道曙光(雖已預報雲層不薄);車上還算人氣、紛紛等待福隆站到來,或群聚分享喜悅、或養精蓄銳再戰日出;不過我們選擇在外澳站下車,在寒風寒夜裡沿著灘堤走向近水寬闊處,等待日出。

  今天恰巧發現《夏》,西元2000年以前的專輯已全數蒐齊,待收購《50米深藍》、即湊成所謂「以前的陳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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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鍵

  首些感謝吳(34)提供網頁語法,好讓我能夠固定內文格式、拯救我中文程度;不過他本人倒是挺率性地表示、不空格比較符合他的美感。

  近日往來的群組信件中、突然提起「小幹(文)體」云云,一時間不知從何回應:說不同意,擔心一竿子打翻這平台累積種種;道同意,又覺得個體(舉凡受此標籤者)獨立性是否受到了挑戰。當拿起放大鏡/剖析之,確實可由此歸納其內涵特質,(在這個非學術寫作的平台上)包括:好濫用/亂用標點符號,括號與破折號來添加一句或一段俏皮(?)註腳或眉批,居心不良或作強調的引號,(不在中文脈絡的)除號來作對照與相似辭組,以及異常多數的頓號來突顯語調並增加子句;常用修辭有增加字數特別好用的排比以增加氣勢,絲毫無美感可言的感官摹寫,八竿子打不著邊卻一點也不生動的譬喻與轉化,還有低級品味的諧音、象徵或借代偶爾出現;文體夾議(抱怨文)夾抒情(小貓文),內容多遍及生活無聊細節,行文則力求迂迴與不乾脆之能事、最好還能有個回馬槍。
  上述條列各項自然與同儕有程度不一地疊合、亦有相異特點及組合方式,文化資源實非吾能獨佔之,若一以概稱「小幹體」實有不公;況且一路斷斷續續累積下來、常用元素也經歷重新組成,能否有一標準版「XX體」理念型、則是另一個問題。在這個自我支解的過程中,一一歸納各項條目及其對應實例、還稱得上「疏離-認識」的辯證過程;只是欲整理總結、卻一時無從下筆──就好比分解走路習慣、過度關注反而忽略自然運行,所以邯鄲學步過程即展現古代中國即具有現代運動生理學之知識(?)──差點忘了怎麼縫合整體。其實不過是一氣呵成地說了一段又一段的無聊故事。

  赫然發現,今年度(2011)的雜記檔已逼近百頁、字數統計亦達十萬之譜;不過標點符號應佔去好些。希望沒有人在此受到荼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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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瞬間


<一眼瞬間 | 20111211>
  最近若不放照片,blogger系統便自動幫我刪去段落首二空白格,害得我像似中文沒學好。
  前次回新竹(拍小貓玩過頭那次),竟被母親大人調侃「為了相機」專程回來;前一個話題是她知悉我搭乘全額高鐵,數落效果自動加乘。殊不知早在一週以前,她老大即主動通知當日將在大舅家吃飯、事由小表弟妹趁著段考空檔(從高雄)北上;聯絡主要事項後、才說她已詢問大舅的單眼相機尚賣不掉,樂意借我一玩。家族聚餐(喝酒)當然是首要目的,相機事小嘛!
  不過這並非我起初設想,原本只是試問家裡的傻瓜型底片機是否健在──大二上老橘子的攝影之批判導論時,曾受課程要求使用之──未料表弟之一(據聞將誤入清華社會所)搶先借去玩,母親大人才說大舅似留有台單眼底片機(已塵封多年)、可幫我探詢;我該說所幸還沒賣出去嗎?大舅交給我時(餐前、怕喝酒誤事),機況保存看起來良好、只有沾上一些灰塵;不過能否正常曝光、又是另一回事,也無法立即判定。當下就按了快門體驗之。
  這台型號是MINOLTA 505si,保證書印著購入的世紀初2000年;作為入門單眼、讓人能迅速上手,「克制地」一週拍完一卷後下山送洗,成果尚屬滿意(成功曝光)、並供我日後調整設定。它能提供的操作樂趣自然遠大於小粉紅──我最近才弄清楚小粉紅的光圈快門固定在F11,1/125秒,怪不得陰天全沒把握──遂將該相簿換個名字,因為它不是粉紅色;目前還在跟它培養感情中。 Read More!

小花歹性格

  我總是笑說南北與遠東街各有貓莊園,適當地施放飼料與整潔環境、生活穩定後由貓發展成貓群,地域觀念亦隨之形成。先行者大小花過去享有整庭園,然手足增加之際,雖未見驅逐、但牠們先知地上攀陽台發展,掙到獨立的活動與睡眠空間。而這種地域觀念、有時也容易產生主客易位之情況:無所不在的母愛,近日開門欲入內放食,總得些接受一陣貓媽媽阻遏地嘶叫洗禮;直到牠聽聞飼料聲才放軟姿態。
  儘管是同根生、手足資源差異一直是個社會學式關懷──而且「有幸?不幸?」地、首位可辨識男丁已誕生,恭喜老爺~賀喜老爺~──貓媽媽大抵採開明方式管教,不作某種福利國或社會主義色彩的強行主導分配方式,尤其小小貓們已活動自如、偶爾同兄姐們打鬧成一團。用餐時刻便是顯例、紛紛虎視眈眈(這也意味著放飼料者可在一時一地滿足虛榮感),親人者則能拔得頭籌、率先用餐──我還是想讚許大小花,吃一些遂調頭理毛去而讓位給其他小貓──懼人者則伺機而動、待我退至安全距離便一躍而上,霸佔飼料盆不時還得接受其它貓的挑戰。
  不過牠們在吃飯時候終不愛受打擾,除了推擠、有時還會搭配嘶叫聲作警告。昨天小花吃到一半時、蒙蒙(或恰恰)正從地道探出頭,一時惹得小花緊張起來,嘶叫了起來。只是這孩子(小花)的聲音就是不討喜,除了聲音沙啞、亦不甚規律,似乎未能善用喉嚨;不知道是不是「嘶」得太用力,不小心累積口水(痰?)而卡住發聲,竟流暢地呸了出來。還是貓也會吐口水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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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三)

  說來也有趣、小亮的本名偶爾是陌生人誤入此處的關鍵字,並加上「竹中」作限定詞,好在多有附帶一詞老師尊稱;不過這些學長們(因為本班是小亮的告別作)應該也清楚,竹中在一段相當時間裡、同時存有「彭國亮老師(數學)」與「彭國亮老師(歷史)」。曾有實習教師/學長冷笑地說著他以前恰好同年給兩位小亮教導。為釐清對象以避免混淆,我的高中生活來不及恭逢兩彭鼎立之盛況,一系列文章接直述「彭國亮老師(歷史)」(後來查詢其碩論為近代中國煙毒專題,而非當時訛傳之共產黨史)。
  說是小亮與我們的接觸時間有限──為了他的大包奮鬥去──我覺得他像是種典型的早期教育工作者(相較於現今流行的褓姆型),不特別同學生搏感情、也不太干涉他們想變什麼把戲,卻也稱不上放任;他所採取的關心/教導方式,就是偶爾講講道理(通俗用法)。儘管以前總覺得帶有幾分迂腐,然經過時間考驗、至今腦海仍不時盤旋那幾句小亮式人生哲理名言,除了畫面歷歷在目(因為彼時重複播放多次)、想想還有幾分道理。
  關於處事態度,小亮如此說道其人生座右銘,依序是:「Do the best!」、「Never get up!」、「Let it be!」。依據他本人的釋義為:處事必先立志、而且要做就要做最好的那個,啊~所以是「Do the best!」;做的時候絕對不輕言放棄,就是要「Never get up!」;啊~如果真的已經不行,那就要讓它「Let it be!」(聲調微上揚)。
  雖然小亮從未指示「Let it be!」的判準為何,我也尚未滲透其中豁達哲理;不過每當深思/回味至此,總是先噗嗤地笑了出來,那帶著腔調的英文佐以一抹輕俏語調,誘人為它接續唱出披頭四合唱團的同名經典歌曲,嚴肅氣氛頓時歡樂起來。於是每次就在會心一笑間邊勉勵自己。
  小亮的生日剛過(9日),似乎還算個合適記述的時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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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電工程


  剛看完《醉後大丈夫2》──以下內容可能影響觀賞該電影劇情──雖然架構大抵同第一集、橋段亦低俗一些,不過還是有些樂子:這部電影告戒自己,(同大本營)喝酒一定誤事、而且頂樓很重要,起碼通往頂樓的路很重要。
  每次經過古典玫瑰園(臺中創始店)、皆燃起一股走進去的反應/衝動,走進一旁公寓樓梯口的衝動,首號二樓是大本營的第一個基地。不過在它買下該戶之前,外觀不若現今過份雕琢,而像似藝術街隨意看到公寓建築,一樓有小庭園、二樓以上有鐵窗罩著陽台,樓梯口有和藹的胖女士歡迎我們回家;而店舖主要位於下兩號的一二樓,意即這氣氛雅緻的下午茶餐廳就在隔壁戶,時而擔心麻將聲是否會穿透。自我們搬走/由學弟承租沒多久,房東將它轉讓給玫瑰園擴展店面──防堵類似於我們的惡形再現?──這意味著這店裡某個角落,我們曾經打赤膊爛醉抱著馬桶吐,或宅在家裡坐在三國前的攻防線,還是窩在一起商議種種鬼點子的案發現場。
  我的大學生活多在此渡過、想寫的事情頗多,只好逐一處理起。舊本營的陽台並不大,一如其它小住家、是個狹長的露天空間,約莫容納兩個人通行;所以它的功能主要是曬晾衣物,或是偷偷講電話處。因此它就不是個理想的烤肉地點,這項大本營成員熱愛的團康活動之一、每逢佳節不可或缺者。為照顧通風,一樓路旁已夠擁擠──也不敢以此薰陶每位玫瑰園顧客──只好如同都市邏輯般、向上發展。頂樓當然浪漫,能遠眺市景/夜景、還有愜意涼風,就欠電源;總不好漆黑一片來營造營火氛圍,如此生食與燒焦幾無差異。也不是沒考慮過向四樓住戶求救──我絕對不會說紅色kiwi主人才是主因──想說是自家事(相較於聯歡,雖然這也是大家夢寐以求之目標)、就別打擾人家。便從家裡搜集所有可利用之延長線,從二樓接上頂樓(第五樓)、線路就率性地懸空於樓梯間,如同臺電架設電路電塔那樣翻山越嶺,工程師多由茂西擔綱;更帥氣的是、有時連家門都懶得關(方便人客進出),我們如此放心藝術街治安。所幸爛醉如我們未曾把誰遺落在頂樓過。
  明天乾脆溜上去看月全食好了。 Read More!

煙酒也

白霧籠罩山頂一足天,從昨夜到今日演講結束之際的灰暗傍晚,據聞北部熱到卅度、而東部有陣雨。本週知識人論課程邀請到外校講者、剖析近代中國革命與自由訴求之相纏繞;不過讓我需額外備註一筆(非演講筆記),實因講者於飯局為「煙酒生」下一傳神註解:研究生需經由老師(持煙)薰陶與(以酒)灌輸一番、學術方有成。惟演講內容本身亦屬精彩與(不分科系的)啟發,不好將前一註釋提報本日最中肯。 Read More!

大白


  最近因緣際會、收入兩台新玩具,生活亦增加些樂趣與挑戰,雖然同時考驗我(出門)的決斷。
  其中一台是以大爺名義取得的nikon最新力作、「1」系列的白色J1變焦雙鏡組,依據直覺命名法而稱呼大白;剛才趕上太平山行程操演性能。在此我無意/也輪不到我為它寫篇開箱文,網路上的評測文章一篇比一篇還勸敗,著實非常糟糕。近年輕量化單眼/電子式取景可交換鏡頭(electronic viewfinder interchangeable lens;EVIL)系統日漸風行,在相機市場殺出一塊區隔、街上多能瞥見其身影,電視廣告亦佔(此類商品之)大宗。就一般使用者來說、可視它為購買上限選項,價格還算親民、性能直逼中階單眼且提供傻瓜型使用;若是重度成癮者亦可遷就為隨身機使用,提供起碼之成像品質。兩市場相疊處、創造新的攝影定位與需求。最近身旁幾位友人講到購機需求,其一促成肥貓與我的間接對話、我們分別就不同需求提出訴求與購買方針:現今兩萬至三萬新臺幣間,除有多樣的輕量單眼可選擇、其價位同低中階單眼疊合(N家D5100水貨單機身兩萬有找),若是有意長期玩賞攝影確實可考慮此途徑,本身功能豐富且可控制、往後的擴充選擇亦較充裕(雖然也可能很快就不滿足),當然成像品質非傻瓜或一般小惡魔系統可比;只是單眼為人煩憂處正在於其反光鏡促成的大體積與重量,若非長期把玩、拿久還真是手痠(VR之必要),而小惡魔系統所提供豐富的傻瓜模式(以此使用亦無不可)、亦有助於學習/掌握攝影技巧。不過選購相機,仍不出憑感覺與看需求此二原則。
  當時我是從後者的立場講解(即可入手小惡魔系統),這個觀點來自我的半慘痛經驗:我的大黑自父親大人那邊承接,事由是「因為兒子想要玩」,實則自己「未經妻子同意」買了高階單眼、正好找個理由淘汰──不過上次母親大人還頗滿意我在山上的照片,竟慫恿父親大人升級、好讓我接手(N家D300),一時害我不知該贊成或反對──然而自入手到上手,足足一年半有餘(拜今年暑假有大小花當模特兒讓我練習,前有小黑開放手動模式讓我玩)、才算拍出正常照片。原因不外乎全不知從何用起,曾把它打入冷宮好一段時間:單眼這玩具終究有技術門檻(相較於過往使用傻瓜機可專心構圖),攝影條件全需自行調整控制(還請肥貓面授指導,但本人吸收功能挺不好)。寫這個段落絕不代表我的技巧已達登峰造極之際,而是稍稍能在調控過程獲得一些樂趣、儘管半吊子功夫常讓我還在調整而錯過精彩畫面。
  我絕對不至於在文末穿鑿附會地指出我滿想念白大隊長(11)。 Read More!

恰恰的逆襲

牠們總共是三隻,所以沒辦法「兩件恰恰好」。當初大爺應不是憑藉牠傑出的身體素質與後腿肌力、期待牠有朝一日能成為貓界的打擊好手而命名之。起碼現在還看不出來:蒙蒙總喜歡找牠玩耍、或賴在一起,有時模仿起姐姐們的行為、遂打了起來;不過蒙蒙學習頗有心得與成效,承繼姐姐的「四腳並用訣竅」施展無影腳、每每終佔上風。有時這位探險家基於隨活動量成正比的飢餓感上升,還會藉由暗算與推擠恰恰來搶食。我當然還記得這篇主角是恰恰,不會連敘事軸線都給蒙蒙搶走;但這也反應恰恰終不若蒙蒙積極活潑,牠不至於見到人便躲得老遠,但食物當前、仍遲疑與觀望許久,頭探出來看幾眼、不滿意又繞到另一頭嘗試,如此來回、(在群貓環伺下)總搶不到什麼食物──當然還有個傢伙連搶都懶得、如此了無俗念──除了技巧、勇氣,恰恰的協調性似乎也不大理想:看到小貓們奮力地埋進飼料盆(來不及移動調整)、心中自然是為牠們喝采居多;只是每次最後都吃到(姿勢)歪七扭八,其辛苦模樣無不收攏我們的疼惜。
  至於為什麼叫作恰恰,據稱牠的鼻孔旁有些許黑斑、間接作為鼻孔之陰影而擴大視覺範圍(特別是牠不肯乖乖戴上面罩而露出白晰臉旁無法讓狀況有轉圜餘地);與國內長青藝人具相當特色、故命名之。
  這幾天觀察到貓媽媽已經剪耳,一來鬆了口氣、卻也擔心是否影響母乳分泌──雖然我有找到人體不會受影響,但以此推測貓……哺乳類嘛──昨天恰巧看到牠們餐後紛紛擠到媽媽懷中、總算確實地放心(儘管我也因此得硬著頭皮負擔高鐵全額車票回新竹),見恰恰撲壓在蒙蒙身上、以掙得好位置,既溫馨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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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兵樂

先前花漾徵工讀生,我以為人員來來去去、就沒有多想;前陣子才知道是外場小弟──相較於老闆與兩位和我同年的二三廚──將要入伍高唱軍樂;打定主意、今天定要去花漾,好好示意一番(雖然我也沒有其他選項)。
  所幸離職前、新工讀生已能投入實作,近日見老闆悉心講解說明、並逐步交接業務範圍;幾位時常出現的顧客亦關心小弟入伍時程──畢竟他負責外場、又喇嘞功力僅次於老闆──拉住他、多聊幾句話。我順勢送上幾項當兵實用物件、「當兵?寶」,痱子粉、筆記本、信封信紙,好讓他能夠寫信、向家人與這些關心他的顧客報告近況。
  同樣的東西,上週末(從太平山-新竹)回臺中後、接續去歡唱以送別即將入伍的老大哥魁甲,外加電子手錶交付給他,並且留下我們的通訊地址;雖然我記得先前只有白目吳寫信回來過。對於已收過兩張兵單、且見識過部隊生活如我,倒不會為此送別氣氛困擾,畢竟我若沒有甲等體位也實在說不過去;反而是我將榮獲大本營最菜地位,比較讓人在意(雖說依據母后排序法、我的地位同是最末)。 Read More!

蒙蒙


  蒙蒙──不是萌萌──是三隻小貓其一。不若小蝠精準地繼承爸爸的角度/分佈,蒙蒙穩當地戴著眼罩、包覆得更為全面──不然像牠老爹、黑白邊界就剛好切在眼睛周圍,搭配那一年四季不更換的臭臉,像似刀疤、造就其殺氣騰騰之形象──神秘感油然而生;鑑於此、大爺即賜名「蒙蒙」給牠,以標示其突出之形象。雖然一不小心就快要變成白鼻心。
  除了蒙面,牠還穿著彰顯其一身俐落的背心;一如相似的蒙面角色,蝙蝠俠、蘇洛或金鋼狼,牠的好奇與活動力最引人矚目。每次從外牆偷偷觀察──肥貓在不在家的訊息也放在牆外──牠總是忙碌地爬上又滑下,鑽進遊戲間底層、再潛伏水溝通道,彷彿要去行俠仗義、又像個探險家。或許乍看來、不覺得蒙蒙之好動有什麼特別,但是拿氣嘟嘟的小小黑作對照組時、差異立判,這傢伙往往像個哲學家一般蹲坐著、背影總顯得深意。當我餵食──而且還作弊地拿新鮮的幼貓用罐頭或妙鮮包,想說偶爾也要打打牙祭、看看能不能養出強健之後腿──雖然蒙蒙照例躲進溝道,仍會一再探出頭視察狀況、並且嘗試接近。
  這張照片是牠正從溝道爬上來、欲親眼確認我一旁的飼料盆是否留有食物,好讓我能接近拍攝;雖然結果讓牠失望(今天麻花跟尾巴吃最多),也間接突顯糧荒問題。最近拍了幾張自己滿喜歡的照片。 Read More!

一種自白


  其實只是源於一個小遊戲、猜測可能歌路,讓彼此多些認識,他習慣怎樣節奏、如何表達;只是起初未料到、竟然(眾人)近乎無反抗地跑去中港銀櫃報到,印象裡、幾個人隔天一早還卡著要事。而始作俑者、雖然近日頗為忙碌,仍投以「打鐵趁熱的」眼神向大夥表示善意。儘管平日總是叮嚀我們不要鬆懈,這提案說出口實有種違和感,況且過去經驗、怎覺得委屈他老大比例居多,無論形式或時段、以及各式頻率穿透耳膜/直搗意識。仔細思量途中,基於我平常很鬆懈、囑咐別玩過頭則合情理;那若是忙到焦頭爛額者,似乎又應該找些樂子來放鬆調劑心情。於是只好冒著副館長可能震怒之風險而成行。
  可想而知、這當然是個認識彼此的好時機。畢竟口頭上/音樂播放器未能全面地透露種種習性與心情,假他人之口、到從自己嘴巴唱出實是兩回事情:畢竟人的情緒有起伏、聽賞的歌曲總有下一首;又我們所能表達,與日常生活形式不同、也別於歌曲中的原唱者。於是、我們能瞭解他人多一些,只是亦需曝露自己作為代價,彆扭程度隨各人美感而異;問題還扯不上好聽與否──我多少覺得這只是習慣問題──就怕這種自白嚇到了人。
  因此我感激幾位看重唱歌此事者,願意接受臨時動議,並且表現如預料般傑出、大飽耳福;無意間似乎也表露了什麼。只是這麼健康的唱歌團、讓我稍不適應就是了。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