澆花


  最近臺鐵將班次邏輯重新設計,一掃我記憶裡那些車班的種種故事。

  近來聽聞 (挪抬)大姐頭對於折耳貓的偏好,害我不得不向小花商討一下、請牠犧牲色相來搏取大姐頭之歡心(歡迎領回!)。今天是第二天使用水管澆花,牠倆總算是習慣一些:其實昨天購買水管時、實是錯估整體長度,偏偏水管只有當它買短才會覺得窘困;其長度堪用、卻無法隨意且優雅地澆灑,更不想在延長水管後、仍悲情地一桶一捅提著水。於是乎、愛玩水如我只好強擠/堵管口,好讓它的射程可以涵括整個庭園,只是兩朵花可能不堪如此驚嚇。
  我喜歡玩水、看著水的形狀隨心改變,霧狀或是強力水柱──順便向肥貓報告一下,我昨天噴向疑似生病的那株植物時、其附著枝條的白色物體神奇地被沖刷下來──再開心一些、順勢將水管朝上,亦可營造小雨之氣氛,「小雨來得正是時候」。雖然應該不是某段成長期發展不完全/不滿足,但嘗試將水滴落於每寸乾土/每株綠草、把整庭園灑得滿地皆溼,心底實有幾分成就感,想像自己就是有機體灑水器、具定時/自動轉向/自動調整出水孔…之功能(煩請肥貓再向我索取水費)。
  儘管自己玩得開心,但兩朵花似乎不這麼想:昨天我一打開兩道水龍頭、正拿起水管要灑,見小花三步併一步地跳了出去!大花更是遲遲不敢踏入。所以今天只好帶個罐頭、企圖跟牠倆打好關係,叮嚀要站得遠一些,才敢開始灑水;所幸一隻已在門口待位、而另一隻則趴在牆上,默默卻好奇地看著我在做什麼,算是順利地讓牠們接受這種澆花途徑。記得當初拿桶水時、牠們一聽到灑水聲也是逃得飛快。
  結束後、當我在整理戰場,小花走來向我示意要再摸摸牠,才發現牠的背上也沾溼一些,不巧地為「澆花」提供一個詮釋的可能性;或是牠在向我抱怨本人的澆灌技術實在太粗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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