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爛、請你別唬爛我了!


  當我鍵下標題後、這個「Enter」是換行/是存檔結束/還是不歸路的起點?在凌晨兩點半,這不是我文思泉湧的時段,也不如張震嶽唱得那般迂迴、瘋狂地思念;只因為廿四小時前、我還在唱通宵,一時間生理時鐘走針。更尷尬的是、明個還不能晚起,要登高望遠去、在八仙之中。在此鄭重呼籲、半夜不要隨便開啟文字檔,否則那狀態就如滔滔江水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或許、夜照亮了夜──裡頭有最高執行長最愛的鈞甯──寫多少、就是多少了。

  在二零零九年七月廿八日這廿四小時裡、我所感受的氣味世界多已扭曲/或說麻痺。

  很高興、原來我還有唱通宵的能耐,離開包廂的時間、是早上六點。為了接風、為了送別,回到熟悉的KTV、儘管多是一再傳唱的歌曲/或是誰的主題曲,起碼一首「祝福」還稱得上觸動。為顧及上班族、起初設定在夜半結束,讓大家都還有一小段休息;可想而知,興致上、無法說停就停。用MOMO師的口吻:「原來這就是續攤啊!」在516大包廂、顧不了罷工的喉嚨,衝衝衝、提出信心向前衝──但也不要衝過頭啦、也要小心永遠不回頭的逆襲──續攤買單的終點是上午九時,總計、在裡頭共待八個小時。
  包廂的空氣不甚流通,煙霧因而充斥在每角落。不過燈光灰暗、讓人忘記他作為白色的存在;只能在(被魁假襲擊的)投影機射出的光三原色、瞥見他們的身影。不過他的存在仍然是強烈、我的鼻腔也是他們的角落。半場之後,除了我以外、他們都有尼古丁的需求,而我也習慣如此。

  離開包廂、一直到睡醒,喉嚨都還疼著、而鼻腔都是包廂的煙味。

  在夏天、MV有滿滿的海浪聲、沙灘與比基尼辣妹,召喚我往水裡一跳的渴望。可是山上缺水、東海湖也沒有任何讓人衝動的可能,乖乖去學校的泳池報到:起碼我知道高大哥照顧得用心,一切簡單大方就好、而且也不貴。但跳水是不被允許!
  前幾天、還聽聞我那笨蛋暨煙虫的老哥要去橫渡日月潭──我一直以為他在唬爛我、畢竟我是被他唬爛到大──其實也頗吸引我。今年第一次下水,好不興奮:游完五百三趟後、練習那破破的四式,在蝶不起來的蝶式、吸入好幾口氯水。直到現在、鼻腔還迴盪著-氯味,也蓋過原先的霸佔者。可見自我多渺小、為他們所宰制/所興替,連我的意願問也不問一聲。
  躺在水面時、才發覺自己竟然沒有平視天空的勇氣,此語同廣仲的狀況相左──人家是背對星空、抱著地球──但同樣地脆弱。然後就這麼漂著,天空、有星星,卻不及一旁的照明燈耀眼。

  但麻痺的嗅覺卻未帶給我氣餒,心情是平和地享受這更迭、及他們背後的故事。

Ps. 大概是太久沒游泳、現在上臂頗酸,而胸部也有漲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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