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並不如曇花只能一現


  它好像號作曇花,未查詢以前、可能難想像它屬仙人掌科;對照之下、其肥厚與尖銳竟迸出一抹秀氣。
  隔了一長段時間、昨天完成都會公園的六隻手指頭(總計有八支),急促升降的坡道已讓人抓狂,回程放空間瞥見仙人掌群竄出好些花苞、晚間應該盛開。趁著三千障礙與百米大戰開賽前、夜半前往一親芳澤,果不其然地挑戰相機的暗處對焦性能。回家後、臺視負責轉播田徑賽事,卻在主播台上瞄到熟悉的名字(姓氏特別)、才確認這位又瘦了一些的播報員是我高中同學;儘管聲音如預期般做作、仍有一定的辨識度,只可惜我完全不期待他播送田徑賽事。
  隔天晚間再訪曇花、已經接力換上另一批花苞,等待它們的是、如同前一晚的花朵已經凋萎垂頭預備發黃(白平衡無誤)。再打開電視、還是那熟悉的聲音(期待度依然無上升),當然希望他不會跟上曇花一現的腳步。只是看到撐竿跳、想起以前彥竹便拿著竹竿(無誤)去比市運,他校同學看不下去、慷慨出借鐵竿供他比賽;感到一股莫名的強大與爆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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