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一身灰

  創校那幾年,自然沒有響噹噹傳統吸引各路好手,校方亦缺乏餘裕挹注特定項目來培育;而我就在那幾年入學。
  田徑賽事開播後、生理時鐘不免受格林威治時間牽制,幾個畫面紛紛喚起過往笑鬧畫面;其中印象尤其清晰者、是那塊鐵餅從投擲者手中旋出一陣煙霧而高飛。投擲者沒有裝置火藥以擠壓彈射,而是手上沾滿碳酸鎂止滑、並隨著擲出來飄散;體操或舉重場上、選手使用得更兇,間接修飾雙手的粗繭。確實、中長距離選手沾滿白色止滑粉並不會跑比較快,我們並不需要使用之;它之所以扮演重要元素,是我們喘息打屁時、總會班門弄斧式在田賽選手前玩弄,事前當然也得裝模作樣地沾些粉末。儘管領頭蕭老師說這些粉末是他去工廠找來、萬不可任意玩弄玩完了。顯然這些名為門外漢沒什麼天份,愛玩則是隱然默會中、習慣將那個半圓場地作大夥活動中心,部份也肇因於幾年間、擲步作為我們率先打出名聲與成績的項目、彼此挺引以為傲。起初(我是第三屆、也是第一批使用此校舍)隊員投入校隊,有些興趣也有些打混,說不上從哪招募一群優秀選手,各項目皆有待耕耘努力;幾位學長與同學奮鬥之下、幾年間竄升為勁旅,往後精神與人才投入則目標明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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