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56公斤的溫柔

不可否認地、我想要一個溫柔的懷抱。然而那份量該如何拿捏?半年前去台灣走走時,某個半夜跟老炯去到明日博物館。當時我對它存有許多質疑:其概念不是不好、反諷的力道亦足,一瓶50ml的快樂效果滿好。惟當時還真的給我賣起來,頓然「未來的想像」、「反諷」再度遭消費吞噬。但當時囿於佈置設計與效果,產品多不超過2L。突然間、我把份量加大至一個人的體重,想像也就開始豐富。過去社會學對數字化多保持「警戒」,充斥著許多物化、商品化的想像,甚至是一種過份約化與侷限。我需要逆向操作:上述狀況是個約化的過程,一種不禮貌地忽略差異。倘若把這個想像倒反過來,便覺得有趣:56公斤的溫柔究竟該長什麼樣子?可能有人開始蒐尋身邊體重恰巧符合的人物,喔、原來是那樣(我真的不知道閱讀人會想到誰)。甚至猜想著他/她肚子上的肉是否好抱(純個人習癖Habitus,固然可替換喜好)。於是後現代的詮釋者群現,「溫柔」充滿無限想像:枕邊的耳語、模糊的呢喃、堅定的眼神,究竟該如何與56公斤結合?成了瘋狂的聯想遊戲。正因為它的單調,使得更多想像加諸、突然變成複雜的過程,對數字化社會反動。這一切、純粹是我太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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