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會被嚇到,然後不知道要怎麼去描述心情。親愛的姐姐-單純是因為我們同姓所以裝熟叫姐姐-要結婚了。那真的有種莫名的失落。談起這位姐姐,得把時光拉回高中二年級,想當年16歲的青春。竹中的音樂課要求還滿多,有時想起還覺得有趣,但當下絕對不會這麼覺得。升高二時,只求不要給白髮魔女教到,否則那一年都會被音符壓到不得翻身。直到課表出來,方才鬆一口氣。不過是位姓簡的老師倒令我感興趣。因為是新來的人,男生們總是七嘴八舌地揣測是如何的一位老師。待國樂社的大陽萎已經跟她照過面,跟大家說不用想太多。「雪特!講話講一半,豈不是更令遐想?」到了高二的第一堂音樂課,全班坐在那彆扭的音樂教室、還記得一旁是下巴人,終於看到他了。這位老師說不上是絕世大正妹、也不會醜,撇開外型、沒相處過哪知道個性如何。不過這群高中生對這種年輕、幼齒的女性著實感興趣,受了一年荼毒好比俗諺: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這種充滿男性口吻的言詞,某種層度精確地表達男兒的心聲。之後就是音樂課了。那若是這樣,我也不必為文撰述之。可能是年輕的關係,少了竹中那套留下來「折磨人、操死人」的傳統。大抵來說,上課氣氛倒也融洽,有時開開對方的玩笑。久了才比較認識他,那年他剛從交大音樂所畢業,在竹中實習。(幹!看嘔喇叭的文章竟然覺得全班都很銳,大爆笑)往後一年中,大家忙合唱比賽才有機會更貼近。平常就是一個禮拜一天的音樂課。可能是因為當副班長(承蒙了)才有機會讓他對我比較有印象。慢慢地聊開了、熟了。高二寒假去九份玩時,原本還想請他幫忙帶音樂班。這一年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哪年不是這樣?),升上高三就沒有音樂課這玩意兒。我也覺得高三沒有音樂、美術等真是件讓人沮喪的事,生活苦悶許多。偶爾會跟他約出來碰面,不過我忘了是怎麼拿到他的手機號碼。有件很感動的事、也成了習慣的是:每年他都會送我年曆,然後每年都很可愛。直到去年很難約而放棄。高三畢業與他的合照還放在我抽屜裡。有時我會去桃園找他玩,去看看那個城市、看看他;也被抓去大園看向日葵;地理奧林匹亞前夕是他順道載我往北;被抓去台北買kiki&lala,還買了甜得嚇死人的蛋糕。算一算我們認識了四年半,這位姐姐還真的滿疼我。
  雖然我知道,倘若再過幾年還不嫁,我也會開他玩笑嫁不出去。但接到簡訊那瞬間還挺驚嚇倒是真的,然而被嚇傻了。當然故事情節並非心愛的人突然要嫁人且新郎不是我,不過無預警的事情總是為生活帶來無限驚奇(不是健達出奇蛋,還一次滿足三個願望)。這位姐夫也不知是何方神聖,也滿好奇是怎樣的能耐可以娶得非常龜毛的姐姐,可得好好問問那個狡辯有留緩衝期的人。也許是恐懼、深怕身旁的人開始結婚,因為那代表我年紀真的不小了。儘管跟他不同輩,還是擔心那天的到來,純個人瞎擔心。儘管嘴巴上嚷著怎樣怎樣,心底還是獻上滿滿的祝福給兩位。
  啊啊!想到還要吃喜酒就頭疼,禮金啊、要去桃園啊、日期啊、甚至還要穿得人模人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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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ommenti:

Shi J. Yu-Hao Wu ha detto...

還好我姊只大我一屆,不會有這種窘境...

pinocchio ha detto...

你應該不是在說吳宇舒吧...

Anonimo ha detto...

什麼吳宇舒?主播嗎?那是我同學耶

pinocchio ha detto...

這年頭流行唬爛就對了??還是大家都在裝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