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的樣子

  晚間、在麻將桌上,用方城都築濃厚聖誕氣氛。綠皮的麻將倘若坐落在酒紅的壁報紙上、我覺得這是種「東西此相逢」的積極表現,實是東海學生該邁進之方向。過往、麻將紙以牛皮色為主,多少是照顧到耐髒與耐看。固然麻將紙若更換成酒紅色、勢必增加眼睛之疲勞程度,但紅色同時具有激勵之效用、激勵出眾人大殺一圈的氣魄。我相信連「字牌」打起來都特別不安全:聖誕節是個到處都有奇蹟的地方──譬如魁甲昨天竟然被胡紅中,實是少見──同時這也是感受的問題:麻將的綠、麻將紙的紅,點綴白底的「東南西北」,使得麻將不再是沉悶的配色(低彩度、低亮度),而為麻將注入新的意涵與感受。自此、麻將不只是春節期間,家人相聚、凝聚感情的遊戲,現在、也為聖誕節打麻將找到一種合理基礎:透過麻將/麻將紙的顏色搭配轉換,指出「千年傳統/全新感受」之努力方向。
  其中上述的部份、不是我要說的重點。大本營臭男生的樣子、不能由麻將概括認識。就研究方法的口吻來說:酒可能是更好的切入點/觀察角度。昨個麻將席間,茂西有感而發,為幾個男生下了基本之比較。理應我該說明前提/介紹原有對話之脈絡,整個紀錄方才完整。不過囿於保護當事人安全、以及這個分類的週延性,便不為研究對象多下條件、限制其能動性。對於那些男人,茂西的品評如下:

白木吳是只做不說
茂西是偶爾想偶爾做偶爾說
小幹是一直想一直做、(打死都)不說
魁甲是想到就做、做了就說

  至於這樣的分類該放入哪些脈絡,還得由個人自行判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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