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課之外…

  原則上、我不大愛翹課,畢竟要對得起辛苦備課的老師──如果否、當然就不限於此啦──這個動作、所牽連的兩個主要對象,就是老師與學生,相互對彼此負責。我原本這樣以為。
  上週再次感冒、頻率已經提升至每個月一次,每月必經歷。雖然詳細原因尚不可考,無論是否我得了愛滋/還是缺乏愛情滋潤,我原本也是很健康/粗勇的漢子一條、一年未必會感冒一次。這也不是本文重點。反正這就是我竅課的導因。上週維邦課間、我打定主意不回新竹,整個腦袋成蕃茄醬一坨、很稠(有勾芡!),Polanyi?想都別想、我的腦袋要變也變不起來,頂多就是液態可以任意改變形體。寫給國雄老師的報備(這是禮貌問題、不是做作問題)這樣道:「我是碩甲一的簡伯宏、陷在感冒渾沌裡,腦袋盛滿濃稠漿糊一碗。」(簡伯宏,2008)只差沒有問老師是否缺漿糊?反正最近時值寄出傷感情的補修信。老師亦要我多保重,那個下午、我睡死了,謝謝國雄老師的成全。那天整個人是盪到谷底(不是蕩到骨裡!),心力著實交瘁(其實也是自己的幼稚所造成),生活裡少有之低潮、是內患外憂。
  但這也不是重點啦、重點是我翹課,因為沒有回新竹、就得跟母親大人說一聲:「二姐啊~我今天不能回家吃飯。」我都稱呼為母親大人為「二姐」,因為他是家裡排行第二的女生,請不要再追問我有多少表兄弟姐妹(笑)。不能回家吃飯,真的是一項打擊:我很少吃到比母親大人煮得還好吃的東西,(每個人的)老媽總是天下無敵。感冒也不方便當名產帶回去、自個留在大本營的倉庫間(這是睿爸的說法,形容我房間外頭、形容幾大袋啤酒罐。如果問我為什麼還沒處理?因為懶……一懶天下無難事),留待抵抗力好的人來解救。對、要跟母親大人說一聲,話筒傳來母親大人的關心,頓時覺得:怎麼現在翹課連同等於翹家,需要一併報備?現行的行程會產生這樣的情況、教人不意外,只是翹課(這個動作)便不只是翹課,還得過母親大人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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