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隊長


  尋常正午,魁甲交待了肉燥飯與烏龍綠半糖去冰,我拿著水壺晃啊晃著出門去覓食。今天仍是氣燄囂張的秋老虎,還以為、夏天已悄悄到來-夏天……今年得穿著背心去要糖果。走在耀眼的藝術街上、涼風徐來,即便有秋天的氣息、卻為這溫度所震懾。氣象局說:週五以後才會變涼。至於是晚冬或是暖冬,我想當下也只是接受的份。眼睛瞇成細縫一條,只因為這世界太美麗、美麗得令我睜不開眼。還想著、接下來該如何做才是,又想起韋瓦第小妹的玩笑、我走在藝術街上,我笑了。轉往國際街、有車開進來,我看了看車內的人、他們也回我一眼,而且是認真的一眼。我這樣很沒禮貌嗎?恰巧小真學姐出門覓食要準備上課,他哀嘆著下午幫人上課、晚上自己要上課。我說:忙完、有酒有麥克風在等你。與他「寒暄」幾句、後有人叫住我,是小太陽先生、跑來買排骨大王,買給小魚。直到現在、我還沒買到我要買的東西,也還在鋪梗。東西買定之後,回到家、手機顯示未接來電,是白大隊長……這傢伙是怎樣,在天母太無聊所以找人抬槓喔?小白在北體讀書,大概也是幾年沒有碰面了。先播回去吧、看他什麼事找我。「喂~白大隊長喔?」「喔~簡大隊長,我剛才看到你耶」看到我?我不是人好好在東海,心想這傢伙大概是來東海玩、要問我什麼東西好吃好玩。不過我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看到。他說他在頂好,我同他去會合。還真的是白大隊長,只是頭髮剪去、人還是帥氣。看到他、我這才想起:剛才在車上回我一眼的人正是小白。只是與他同來的是他國中同學,我就不認識了。小白說他來台中玩,若不是剛才看到我、不然他也忘了我讀東海。誰會知道我留在東海/賴著不走啊?問我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坐下來、簡單解決中餐。想了想,風風亭又太多人/林家不能久坐/雜七雜八的簡餐又貴又麻煩,最後選擇在語樓坐著。我不是沒想過同他們吃飯,理應作地陪如我、也該這麼做,只是家裡還有個雞肉飯在等我回家吃他:他快冷了、他的心也涼了,況且我也不想浪費食物。於是乎、回家趕緊把他吞下,喝了兩三口金萱,再同他們小聚。回到語樓…菜還沒來啊,似乎等上好陣子。跟小白聊著、也是近來大家的狀況,並沒有什麼意外。在語樓的窗邊、林小白終於是小白,他沒什麼變:還是一樣白,相信仍有許多女性為他著迷──忘了問他BLOY、還有小敏昆諮的事,慘──他不是個聒噪的人,臉也沒什麼變、多了幾分沉鬱──就是可以殺死年輕妹妹的那種──還有他本人不承認自己高了幾公分。舉手投足之間,他沒有讓我感到陌生,即便許多沒有聯絡,他還是他/我還是我。飯畢、他們在頂好買了飲料,我遂與他們道別、小白另有行程。小白說:我會待到週六…你沒事待這麼久幹嘛啊?「來陪女朋友。」喔、女朋友在東海讀書、看來我也不需要幫他什麼,於是拿起這傢伙穿制服跑去木柵逛動物園的囂張行徑損他幾句。其實很開心。
  這一切當然都不是我所能預見,若不是小白同我眼神交會、以及我那三八地想要看手機。回來、把照片拿出來看了看,兩個人、感覺都沒有變(老炯也沒什麼變)。這多少讓我感觸很深:大學時候穿高中制服,我都還質疑是否能檢證什麼、檢證懂事多少。大學畢業了、現在是醉生夢死的煙酒生,再一次地、反省這幾年的變化。
「無情的風/無情的雨/無情的夜快車/無情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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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mmenti:

Shi J. Yu-Hao Wu ha detto...

白大隊長唱假漂泊的人比原唱還好聽,可以進軍閩南語偶像歌手路線這樣。

「是目屎著咧滴,還是雨水著咧落,我看無頭前,也分都勿會清...」XD

這篇硬是要提到我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