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如果是以前的我,大概是這樣說吧:「我們甚至失去了關心的能力。」
  現在比較不會講這種憤世、甚至反社會傾向的話語,當然不這麼講、還是可以這樣想。網路無疑成為生活的一個環節,就連使用「虛擬空間」都開始覺得對它不敬-它確實地突破空間限制;說回來卻覺得怪異,當它作為完整的在場證明又顯得薄弱-關於那些未說出口/他人卻無從觀察起的事。

Share this post!

Bookmark and Share

0 commen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