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餐兩頓

(46154-46413KM)
  一天之內飽餐兩頓稍顯奢侈,食材豐盛美味之餘,一席(通篇)鬼扯倒也未覺怪膩。
  如果嚴肅地自問南下所為何事?真叫人難為情-全都是目的、又還有其他目的,有屬於「慕名的」、「重逢的」、「易物的」或「抒情的」;對此、謹向參與者獻上謝意、容許有點忙碌的行程。進而導致一種尷尬,不好意思為文貼上出外走走的標籤,除溫習祖原風格與鳳梨紫荊,似乎拿不出什麼說嘴的「景觀」。
  但要我說出哲思禪意箴言又稍顯難為:扣除缺乏才情不說──數名女性受害者與加害者的教導之下──雖無意訴諸某種神秘主義,在某個生命時間點後、我不大追問是什麼不是什麼。說穿了/或者永遠說不穿、那就是一種默契,這個隨著生命與時光鍛造而成卻無法具體定義的玩意兒,它讓你知道那些人就在那裡、而那些人也知道你就在這裡;浸潤其中而不窒息,翻滾其間而無程限。

  當然也可以換個方式說:美好的一天建立於「沒有買到普悠瑪首航車票」的痛苦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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