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外的三色天空

  心情總是如此:舉凡投入、不免冀望個結果,最好還是個好結果,即便並不總是如意;我指得是觀看運動競賽這回事。
  箭矢在空中擺尾直至靶心間、想起以前的小趣聞。甫進入那單一性別場域,音樂班又獨立成租界,心情多少煩悶著、生活沒有太多情趣,無不探尋種種可行調劑辦法,無論(中長程)聯誼或竹筍,還是(短程)就地利之便去往禮堂(一旁是音樂班所在之音樂館)敲樂器或吞雲吐霧──相較之下、彼時小如如出現的頻率還多過於李大小姐──其實校園一方(東面)緊貼竹商(未經驗證的竹中學生女朋友統計之人數第二高排序)、也曾投以綺麗幻想:商科學校嘛、總是女生比例偏高,就算摸不到、好歹也能聽聞女孩子們活力四射的嬉笑聲。就地緣關係、當時多少傾羨寄宿於資源大樓的班級(14?-18班),能夠「一親芳澤」。
  瞭解荷爾蒙爆炸如我們的善良凱和教官(可由校長交接新聞稿找到最新造型)提醒道:千萬別去爬那道牆,否則會被省商射箭隊亂箭射穿。竹商射箭隊直至今日仍小有名氣,不過我們似乎未查證他們究竟在何處練習、後來也忘了向(從該樓班級合併的)凱名等人確認是否真福利;畢竟脫離菜鳥後、自然知悉更多管道摸魚去。
Read More!

或許高小姐如此這般那般


  堆積許久、空間不敷使用的窘境壓縮成動力,這一、兩天放了時間體力心力在調整/整理。
  這陣子、我偶爾在打屁間問起週遭同儕這個問題:「你當初是怎麼搬家?」自高小姐洋洋灑灑(驕傲地將右側捲髮勾至耳後)訂下35箱標準,我也沒把握它是高標或底標,來者是否又能超越再超越;據稱、書籍佔去一半以上。我(們)的書沒有她多、衣服應該…也沒有(吧?),畢竟目前住處為租賃套房、未來我也無法購入──而且也玩(大富翁)不贏房東及其金孫──這類問題始終徘徊縈迴;與此類似,(每次整理房間的)丟棄與可能性頂多是程度上差異、卻不減惱人本質。惱人者,除了「大破」性質的丟棄與捨棄,基於空間(部份指涉書架空間)瀕臨限界、書本已上疊好陣子,不得不誠懇面對未來何在、儘管它註定傷悲。更貼近點說、(顧前)在窮學生經濟拮据的狀況下,(瞻後)尚有搬遷之需求,如何極大化空間,這並非《收納幾百招》有所交代。在此、我需特別感謝今年贊助者:老橘子學長、高小姐與不具名(不知名)同學。
  整理過程並不輕描淡寫卻很想輕描淡寫帶過。除了留心審判存棄,抹淨騰出空間──看到電視下方堆了許多壁虎排泄物,完全服膺「替牠們擦屎」此一描述,除了幾分「奇觀」、比較多「被整」意味(徒增煩躁度);這玩意兒就不拍照留念了──費盡體能/破壞肌肉地搬書、搬磚、搬櫃(一定要熱身)。汗水滲透衣衫、沾染飄逸灰絮,生理與心理的煩悶並未如(想像中)系統化整理分類物件那般格式化之,而是兩者相伴渡過此一緩慢過程(也就是折磨著我)、漫漫走向未知前方-因為不知何處才算是終點,只有(參照構想)微調(參照新構想)微調再(參照新新構想)微調。偏偏每一次調整都是立基於累積的勞動成果;非「做」不可。
  其實本文主旨是向高小姐報告:「妳的櫃子已經(妥切)就位!」感念於她的貢獻、該櫃負責載負中國文史作品(它應該很期待全身上下奉獻於《錢賓四先生全集》),並且命名它為「高于廳」(顯然命名權的價碼頗為低廉)。 Read More!

一目不瞭然


  近年以來、大學生(?)的暑假除了假期稍長,同時溢出重疊區域而有兩三個禮拜的獨享期;鑑此,我尤其不愛七、八月間出外遊走,以避開人潮與原價,進而對於(一般)暑期種種旅遊資訊亦不甚瞭解。
  前幾日、母親大人赫然提議要去花蓮玩(不是帶我、而是四姨與小表弟妹),來電詢問訂票如何可能;印象中、這是個挑戰:除了熱門班次一向麻煩以外,據聞暑假(確實地)每日皆以「假日」定位之,特別是「臺北-花蓮」區間(頓時難想像十年前無電氣時代)。更顯得棘手的是、這項任務是開放日期以內,換句話說、我不像似搶票而是揀票,同時票數無疑地加權難度。能做的只剩下「不定期但頻繁地」碰運氣以外,並根據過往經驗分段嘗試;好-不輕鬆,讓我訂到去程「松山-花蓮」與回程(有難度的太魯閣號)「花蓮-新竹」,儘管口頭上嚷嚷剩下「新竹-松山」段就取票當場再打、能坐完中壢就偷笑,不過還是會「在意地」手癢嘗試之。
  之所特特書一筆,當(美好故事)然就是在取票日-今天我終於訂到座位,正當同母親大人分享好消息、並且確認他們住宿事宜──哼、他們要去住天祥──母親突然提到:「颱風欲來耶~」初不以為意、依據早上看過預測路線之印象,它會從南邊掃過,影響應該不大。「可是它好像會穿過臺灣耶~」母親大人回應道,我趕緊在訂房網頁旁開啟中央氣象局,它真的修改路線了……,怪不得突然訂得到車票。
  於是、一切又重頭開始。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