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方法──系列演講

社會學系

九十六學年度第二學期

做為方法──系列演講

理論之後?……

理論之後,就是方法!

這一句話可以雙重解釋:

一方面,就時間而言,學期邀請五位理論專長的學者來系演講,並討論關於當前學界所關注的社會理論。學期將演講及討論的舞臺由瞭解「社會的理論」轉移到掌握「社會的方法」,亦即理論之後,方法登場。這是安排。

另一方面,如果將「社會的理論」視為社會內容(現象、事實)的表達形式,那麼方法就是成就各種不同形式的可能性,亦即理論的後面,是由一組凝聚形式的邏輯與秩序所支撐,我們稱之為方法。也就是做為社會現象與社會事實的探究者,初識、瞭解了社會理論的「什麼」之後,接下來的工作,無可避免地必須面對社會理論的「怎麼」可能、「怎麼」有效,這就是方法。如果理論的對象是現象與事實,那麼方法的對象就是理論,理論無法迴避方法。就此而言,方法可以視為一種「後設理論」,在理論之後的基本預設、立場觀點、邏輯結構,乃至於實踐與應用條件的審視、權衡。這是需要。

因此,個學期我們談方法。方法可以是操作技術,可以是心傳技藝,當然也可以是思維慣性,可以是態度與觀點。這是方法的多重層次,可深可淺,有裡有外,因此,系列演講定名為──做為方法」。

至於演講人選──我們自己來!請人唸經,不如自己讀經。

學期將介紹掌握社會的方法如下:

04/18................ 歷史做為一種方法................ 高承恕老師

05/02................ 訪談做為一種方法................ 陳美華老師

05/16................ 女性主義做為一種方法 ..........鄭斐文老師

05/30................ 左派做為一種方法................ 黃崇憲老師

06/13................ 統計做為一種方法................ 陳正慧老師

06/20................ 理解做為一種方法................ 鄭志成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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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15:40   

15:40-16:00 咖啡時間

16:00-18:00   

地點: 東海大學社會科學院(SS 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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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塊的故事


寄宿在我手上的血塊掉了,他住了一個月之久。原本以為他會住上好長一段時間,他的落下、還是使我有些落寞。他不大、就是一小點,也確實成塊。其實不就是皮膚表層的血管破裂。但他是怎麼住進來的?於是昨天又好好地再把那個畫面回顧。一月甫跨過年、假藉文化研究年會之名而行約會之實,在台北、我都住在老炯那邊──在捷運大坪林站附近──由於要上週末的陽明山(文化大學之所在),我後來決定騎機車、或許考慮到比較方便,遂向老炯借車上山。而這幾天恰逢老炯畢展,我隨他一起出門,不過一個要去西門、另一個則是士林。正因為他要畢展、所以穿起體面的西裝,也因此一身便與機車不搭。他與我在世新吃過早餐後、便載他到景美站搭捷運,在通往捷運的小巷子中、悲劇就發生了。我竟去追撞前方巡邏的警察大哥、沒錯,還記得一旁湊熱鬧的住民說著:誰不撞、好膽跑去撞警察。我也沒辦法啊、由於當時趕著去士林跟小鬼碰面,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複雜、所以沒有找交警來。因此在此我也不想去釐清肇事責任歸屬,反正終究是我撞上去。老炯說:我是預謀好的。我不知道。警察大哥被車壓著、所以腳扭傷,老炯沒事、而我則有一些擦傷──包括右掌皮下的血塊──事後去警局紀錄一些東西後,耽擱好些時間比較讓我緊張、其他都覺得還好,所以我不是蓄意肇事。雖然直到現在、凡我看到騎機車巡邏的警察,都還保有一份「親切感」。


ps此文寫作於春節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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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與謊言

當然故事可以有前要,但也不想特別提起──即便我已自私地將標題寫下──不過話說回來:酒/醉與真實/謊言何干?可以是沒有關係、而被我硬牽連或送作堆,還真替它們抱委屈(呃不是抱人的抱、也不是煲湯的煲,更不是刨冰的刨)。不過倘使一開始什麼都沒關係的話,顯然我也可以不必寫這些文字、還是重回那些俗諺吧:酒後吐真言與藉酒裝瘋。關於酒精上腦的狀況──即這些文字的核心關懷──究竟如何放入真實/謊言的分類?首先要釐清的是:關於酒精上腦、我不敢輕易地使用「醉」一字,因為這涉及程度的問題、程度的後面則是無止盡的相對與比較。每個人對於醉的認知亦不同:歡騰可以列入、倒下可以列入、吐當然也必須列入,於是我對此保留開放性、一倂以酒精上腦帶過──無論生理或心理上的反應──即便外人無法輕易判別。但上腦之後呢?除了持續灌自己(徐魁甲 2008)以外,我們該如何放入分類?


未完...

PS此文寫作於一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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