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連帶/城市/愛
我對電影沒有喜好、看過的電影其實很少,對於收藏更不在話下。而我倒是收了兩部電影,就是「愛是您,愛是我(Love actually)」以及「巴黎我愛你(Paris, Je t'aime)」。文首附上之連結為兩部電影之片末與片尾曲。
這兩部電影、是我喜好的拍攝手法,即電影的軸線是以網面進行──固然《愛》裡、多少是矯情了些──我喜歡的是:追問社會連帶的樣貌。在《愛》裡,是透過血緣/親友網絡所串起整個故事,並且挑了個好的起點/終點:接機廳(雖然與內容的關係並沒有處理得很好);而《巴》則是側重空間之要素(地緣),圍繞在巴黎這座城市的不同街區,將各區塊的元素突出。並且由多位導演來進行拼圖,這部份、沖淡《愛》的矯情,雖然可能也讓人摸不著頭緒。我想我也不需要摘要太多、就給其他人留有閱讀之樂趣。
兩部電影,不約而同地(?)、在片尾將所有片段匯集,並暗指出主旨。由生活/電影的各片段,構成「愛」的圖像,這個手法近似馬賽克(Mosaic)。這個手法的意味非常強烈,特別是多條軸線之故事──甚至延伸到每個人的日常生活──得以描述其輪廓。即便我可以雞蛋裡挑骨頭、潔癖似地挑剔:在馬賽克裡、單位必須趨於無個性/無屬性以及卑微(我想、關於後者,應該不須要多加說明才是…),才能成全整體(這裡也帶著蒙太奇(Montage)的味道)──餘毒:貨幣的角色也差不多──電影的表現是如此,但實際狀況/按情理判斷,應由每個單位之個性所堆築「愛」的圖像。又片尾曲之重要,他賦予最後的圖像有了生動的靈魂。這部份、不才剛被涂爾幹(E. Durkheim)荼毒完的我,對於社會的擬人化尚有不解(集體記憶、集體情感的「集體」,其個性如何來?)。此處、片尾曲彷彿能為「愛」的圖像增添色彩/個性,他的呼吸、他的跳動、他的呢喃由此油然而生。
這是對這兩個故事的心得。
那台灣呢?這就是我貪心的部份。與其說我想拍電影、更精確的說法是:我在找尋台灣社會的社會連帶、以影像與聲音的方式呈現(也請忘記貪婪如我、還有味道之企圖)。這部份、已經同宇豪討論過──由於宇豪的畢業作品、即為觀察學生生活的連帶──暫且放下「竹塹東山學派」、得先問起「日常生活/連帶/城市/愛」如何可能?陳紹馨教授在思考台灣的社會如何凝聚時,提出三種凝聚關係:血緣、地緣、功能關係。不失為切入的一種可能。城市之角色、我多少覺得不可避免:他提供日常生活的實作、連帶之運轉,並且作為文化的具體載體。人們在其中表演。在「宅」世代到來之前,具體的物質空間、仍是不可迴避之對象。這點在《巴》較不是問題、甚至強調各區之個性,而《愛》在電影中、未積極表現城市屬性,但是在配樂/歌曲上、多少可以嗅出「英國」的味道。但我實在不好/也絕對不幹「為城市而城市」這件事,又不是在拍廣告;而我個人的堅持、便是要找個適合的連帶作為切入點,否則這部電影只是零碎的畫面。是由連帶串起了人們,若非人與人之間有關係、那一切也將不用多說。當然、這也是我認為最困難之所在:我不是沒想過爛梗、連便利超商都考慮過,就知道我真的很無聊。況且在一片陌生人裡、他們本來就是生著沒有連帶,要觀察到故事之可能、還真擔心自己濫情過了頭。不過真要是能濫情(也可能他就該如此),倒不如就說他是劃破冷漠的一絲微弱吶喊。但是在台灣社會/台北(?),那個連帶又是什麼?說實話、我還沒想到;其中、「愛」構成一切之可能,至於確切定義、也實非我所能給;最後、惟有日常生活之支持,而使得這一切維持有機體之運作(愛真的需要實作啊...)。為什麼不是機械連帶?因為他有溫度。
我想清華不大可能接受這類的作品當作「論文」、所以我得考慮擠進世新社發所嗎? Read More!
那些男人的樣子
其中上述的部份、不是我要說的重點。大本營臭男生的樣子、不能由麻將概括認識。就研究方法的口吻來說:酒可能是更好的切入點/觀察角度。昨個麻將席間,茂西有感而發,為幾個男生下了基本之比較。理應我該說明前提/介紹原有對話之脈絡,整個紀錄方才完整。不過囿於保護當事人安全、以及這個分類的週延性,便不為研究對象多下條件、限制其能動性。對於那些男人,茂西的品評如下:
白木吳是只做不說
茂西是偶爾想偶爾做偶爾說
小幹是一直想一直做、(打死都)不說
魁甲是想到就做、做了就說
至於這樣的分類該放入哪些脈絡,還得由個人自行判斷(笑)。 Read More!
從合體那一刻起
宇豪與我的認識過程、在早先的文字曾有紀錄,獨漏了重要的起頭。所以這段文字可堪稱增補。至於那篇以他為名的文章、暫時我是寫不出來,因為還看不清楚。
曾經、在高中一年級的時候,同班不同謀、各有各的事情在投入。然而──故事總得如此地穿鑿附會、矯情地──在校慶前的學生表演裡(我也忘了確切定位為何)、卻是第一次接觸(這不是親密與否的問題)。我是個很討厭組織的人,如果能單打獨鬥、我一定會選擇一個人把組報告寫完,輕鬆乾脆。也已經忘了當時為什麼會去到學生會幫忙,總之、也就安置在一個表演上。反正跑龍套就是跑龍套,只是一個人跑龍套與一群人跑龍套的感覺並不相同。我更討厭一群人、特別是一群陌生人,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有點叫人抓狂。惟當時宇豪同我編排在同一節目裡,無論如何、他是那個讓我比較親近的對象(在這群跑龍套裡)。我也必須強調,回到(有宛華的)一年三班、宇豪多數時候是看不到臉的狀態。可說是無交集、但這也不重要。
我記得當時每個人被要求想個入場的方式,明明就是跑龍套、幹嘛還得自行設計如何跑啊?實在很沒意思。或許是同班、讓兩個人萌生合作之念頭,既然得在場中央碰頭(人們從舞台兩旁走向中央),便意味著合龍──剛才鍵入太快,不小心誤植「結合」一詞,感受實在不優良──如何表現?這是個問題。實是宇豪才氣縱橫、極早意識到「梗」的重要性,這個「梗」、便是七龍珠(DRAGON BALL)之經典橋段:合體術。他既符合匯合之意象、同時也順應劇情(我真的忘了內容)之需要,總之、這並非俗爛的梗。
若說宇豪與我有什麼少數共識、其一便是厭惡半調子。這是個對自己負責的問題,在此細說便顯得冗贅、也就俗了。既然召喚如此之經典,作為再現者、實在沒理由糟蹋這個梗(同時也糟蹋自己)。在確定這個梗之後,兩個人便回頭再翻過漫畫、看過動畫,只為確實地作好/作精確每一個動作。除了手勢、手的方向,連同腳的移動,絕對忠實原著。這並非有沒有創意的問題,而是面對大師所保持的崇敬之意。原則上、當時是遵從動畫之節奏,也訓練過許多回,而後順利地表演。爾後、宇豪同我仍過著各自各的生活,事後來看、狗血的說法便是:埋下某些種子。不過、我相信宇豪同我,都更喜歡「一切皆非預期結果」之說法、意即/亦即:上述都是狗屁。
這是我認識宇豪其認真與執著的起頭。 Read More!
聖誕火鍋驚喜抽抽樂
這次聚會囿於無經費或贊助(更不會有班費…。考上研究所的是否該表示一下心意?)、因此活動的費用由參與者一同負擔;又在結束時、為避免造成清理的心理障礙,懇請各位發揮勞作教育之訓練,共同恢復原有之整潔,方才有始有終。考慮到有朋自遠方來,大本營備有客房與客地板,粗估可提供六十人之躺下(也就只是躺下)。麻煩膳宿者先行登記(備註飲食習慣與需求)、以俾準備,聯絡人請找…誰要負責啊?那就決定是你了、殷雞寶小姐!
時間:2008/12/24 19:00
地點:大本營遠東街180巷倉庫(不要跑到胖女士畫布下、那裡只有學弟狐疑的眼光)
費用:均攤
環境分擔:眾人 Read More!
冬至前、讓我們來淨灘
大本營班長 柏萱母后下諭旨,欲除大本營之荒涼、開墾新氣象,今日發佈公告如下:
※ 回收beer的錢:
(1)買更多的酒慶祝!!!
(2)三個大型垃圾桶(橘)
(3)一個有蓋廚餘桶
(4)一個大紙箱回收箱(可不用買,搞來即可)
(5)會員公約…喝了(1)的酒就代表同意以後來大本營happy之後、會乖乖把自己的酒和food處理完再go home。除了喝掛者、其他人必須作到,喝掛者擔心下次值日生!!! Read More!
真愛A感覺(卡拉OK歡唱版)
我說不如他唱、那就來聽歌吧。
真愛A感覺(卡拉OK歡唱版)
詞/曲:陳昇
OS ﹕
僕と結婚を前題につきあってください
私と結婚を前題につきあってください
女人的心真是難捉摸 我像你眼中的小毛蟲
總是躲在黑暗的角落 默默看著你發電
愛你真是苦澀的語言 我像情竇初開的小蜉蝣
那怕生命只有短短幾天 今夜我也要奮鬥
有人說愛情來的時候 像夏日晚風
星星害怕月亮就會躲很遠 只能讓眼光偷偷在你身上摸索
最可惡的是那寫歌的人 又不斷的要歌頌愛情
難道說別人都很會戀愛 只有我是冷笑話高手
其實我也會很多的小把戲 我可以幫你放洗澡水啊
我可以說笑話給你聽 也可以帶你去兜風啊
女人的心真是難捉摸 我情願是你的小玩偶
那怕生命只有短短幾天 現在愛情在速配
愛妳真是苦澀的語言 好像吞下去的苦酒
你也許也AAA在等候 真命的而子就是我
真愛是頑皮的小孩 努力地考一百分的感覺
對你愛慕我絕對不認輸 Yo Yo
最可惡的是那寫歌的人 又不斷的要歌頌愛情
難道要逼我用最犀利的對白 愛してる
OS ﹕
雖然你沒有金城武那麼帥 也沒有阿煜那麼有才華
但是…
私と結婚を前題につきあってください
嘿 真愛是愛你一萬年 為甚麼我依然說不出口
我要回去問我媽媽 為甚麼要把我生到人間
真愛是冬天的太陽 不准你離開我一秒鐘
Yo Yo我的老天
我還是冷笑話高手
Yo Yo
希望你快樂每一天 充滿了 A Plus的感覺
Monday Tuesday Wednesday
Love you everyday
Yo Yo
也許你也有了感覺 真愛已經來到你的身邊
那我就勇敢的說出來我真的很愛你
Yo Yo Read More!
三加三加四加一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喜歡買沐浴乳,明明身體就只有一個。某種程度上、我對味道有特別的執拗,感謝老媽賜給我過敏性鼻炎、偶爾對味道的反應特別強烈。
「洗澡是件很重要的事!」具啟發性格的黃大爺、留下這句饒富哲學意味的深刻話語。洗澡讓人放鬆、讓人思考、讓人潔淨、讓人逃離、讓人浸淫、讓人調情…這是個面對自己/與他人對話的過程。
我喜歡洗澡、這點受外祖父影響甚深,理由有二:我喜歡水、我喜歡香味。洗澡未必只能帶著衛生的想像、力求骯髒去除,這樣也就不浪漫了:「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也才長恨得起來,彷彿「炫耀式洗澡(conspicuous bath)」也是一絕。而這件事也別於香水。之於我、洗澡是對自己負責的事,身上留有什麼味道、不大對別人負責。軀幹的皮膚、所分泌的油脂較少,保留味道的狀況本來便較不理想。也就是說:沐浴乳的味道、其實只能自嗨一個晚上。香水的目的當然志不在此,甚至隔夜香水味帶有另一層綺麗幻想。兩者的基本態度便不同。
所以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是大三吧,我開始會交換不同的盥洗清潔用品使用。硬是要考究其心路歷程,不過是換來「三八」二字。於是乎、浴室裡放有我三條不同的洗面乳、三罐不同的洗髮精、四罐不同的沐浴乳以及一條牙膏。還有我室友們的瓶瓶罐罐。
但我實在不是個守規矩的人:畢竟我不是某品牌沐浴乳的研發小組成員,大多時候不甘於有限的選擇。更不可能去花大筆財力、添購/窮盡所有沐浴乳之可能。請容我再次提醒:身體就只有一個,頭髮更不可能這樣拿來洗、臉兒也一樣。況且、味道只有十二秒的壽命。於是乎、我開始胡鬧,我嘗試著混合不同沐浴乳,其中的樂趣倒不少:麝香混檀香、實在叫人抓狂,那種味道會讓人窒息。遠處是麝香、細膩處又帶有檀香的幽逸;薄荷搭配海洋風,是種由近而遠的清朗、其格局令人意想不到。這些都指向「秀色可餐」這件事,彷彿料理的香料、也讓香味的層次豐富一些。當晚上被那個人抱著的時候、混雜不同氣味,情緒/思緒也隨之起伏。我想、我毋須再為那些失去控制的狀態多補上幾句,因為那都是多餘的話語:誰能為被「她」控制的人多說什麼?(請參閱「女人香」)
當然就我的臭個性、也得在文末補上一刀:不過是化學產品。但這已經帶著嚴重的潔癖口吻,而且還有些玩物喪志之嫌疑。但無可置否地、我仍無法自拔。
本文亦可有另一種理解途徑、實為社會學系二年級學生之共同憂慮,底下有個問題是這樣:
簡伯宏有三條不同的洗面乳、三罐不同的洗髮精、四罐不同的沐浴乳以及一條牙膏。而簡伯宏洗澡的時候有個習慣,有時會混合兩種不同的沐浴乳。請問簡伯宏完整地洗澡的清潔用品搭配有幾種可能?
請問L小姐願意拿此題當作社會統計的期末考題嗎? Read More!
開不了口
當然我對他沒特別好感(雖然我講話含滷蛋的狀況日益嚴重)、也不是我在哀歎失去了什麼,都不是。
不然呢?這篇的源起、便是我開不了口……
某:「開不了口什麼?嘴賤如簡伯宏還有開不了口的東西嗎?」
幹:「不…我真的開不了口…」
某:「啊不然是不敢開什麼口?」
幹:「啊…啊…啊就是嘴巴張不開啊…」語畢、哄堂大笑。
請不要懷疑我開不了口的誠意,這件事發生在三個禮拜前。起初不以為意、想說可能幾天就好了,但兩天後未見好轉、趕緊查了資料,去牙科報到(正確來說:口腔鄂面科)。七巷牙科的醫生完全沒辦法判斷狀況、要我轉診到榮總。心想、這是不能耽擱啊,關係到一輩子的幸福(吃飯當然是很重要的事,但是不能舌吻我會瘋掉啊!但這邊請不要產生任何畫面、謝謝合作)。當下立即殺到東海對面的榮總,那是個灰暗的週一早上、我的心情真的很藍色。因為是初診、所以一些單子填完,整個流程算是很順利、也順利被醫生看到。不過看到他之前、我跑去照了X光,牙齒之整齊(連智齒在內)、連醫生都不得不稱讚──老媽、感謝啦!──輪到我時、先是給醫生看過轉診單,我看過轉診單、上面寫著七巷牙醫也不懂的字句,榮總的醫生疑惑地看著我。因為前一天有作些功課、我原初也以為是TMD(鄂面關節類問題)。醫生問我是否有受到撞擊?沒有。是不是壓力大?我是樂天派笨蛋耶。那是什麼原因啊?我跟醫生都無語,他說他也不確定哪個部份出問題、只說可能是軟骨無法正常到位。我曾一度懷疑是我咀嚼的習慣不好、又吃太多,讓軟骨的負擔過重。基於科學的準確精神、他老大拿出尺來量開口範圍:1.5公分!不是十五公分、是一點五公分!這個大小差不多就是多數人發呆、嘴巴開開的大小。不要懷疑、我就是這麼悲慘!張開到2.5公分已經會感到疼痛、是那種你不會想再多一秒的疼痛。比較無奈的是…醫生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原因跟部位皆然),於是安排兩個禮拜後複診。
醫:「你還是學生嘛?」
幹:「嗯。」
醫:「是東海的學生嗎?」
幹:「不是。我是東海畢業、現在在清華。」
醫:「清華?那你怎麼去讀書?」
幹:「搭統聯啊、很方便。反正一個禮拜只有兩天課,比較喜歡留在山上讀書。」
醫:「不是因為女朋友喔?」旁邊的護士在偷笑
醫生開了些藥給我、還吩咐我作息要正常,我只好乖乖回家吃藥。
接下來就很慘啦。東西也不能大口吃(一度得用塞得進去)、更不能大笑,生活自是乏味不少/其實是很多,咀嚼的功能亦有些影響。同時獲贈許多人的「關心」:
「不能大口吃東西喔?我還想說這季節的蘋果還不錯。」
「正想說要請你吃牛排。」
「舌吻真的是這世界上很美妙的東西!」
「打哈欠小心一點」
「心情別低落了、我來講笑話給你聽。」
……
當然我也不是在記仇啦,自己想來也覺得好笑:因為現在狀況復原良好,所以笑得出來,雖然還不太能全張/像蛇可以意志地下鄂脫臼,但吃/笑已不成問題。上週複診時、醫生的反應是:「哇~已經可以張開到五公分了耶~」磁振造影的檢查可免了、我實在不想打顯影劑(影子會比較明顯嗎?不好笑)。特此為記、為後人警惕:開口真的很重要! Read More!
翹課之外…
上週再次感冒、頻率已經提升至每個月一次,每月必經歷。雖然詳細原因尚不可考,無論是否我得了愛滋/還是缺乏愛情滋潤,我原本也是很健康/粗勇的漢子一條、一年未必會感冒一次。這也不是本文重點。反正這就是我竅課的導因。上週維邦課間、我打定主意不回新竹,整個腦袋成蕃茄醬一坨、很稠(有勾芡!),Polanyi?想都別想、我的腦袋要變也變不起來,頂多就是液態可以任意改變形體。寫給國雄老師的報備(這是禮貌問題、不是做作問題)這樣道:「我是碩甲一的簡伯宏、陷在感冒渾沌裡,腦袋盛滿濃稠漿糊一碗。」(簡伯宏,2008)只差沒有問老師是否缺漿糊?反正最近時值寄出傷感情的補修信。老師亦要我多保重,那個下午、我睡死了,謝謝國雄老師的成全。那天整個人是盪到谷底(不是蕩到骨裡!),心力著實交瘁(其實也是自己的幼稚所造成),生活裡少有之低潮、是內患外憂。
但這也不是重點啦、重點是我翹課,因為沒有回新竹、就得跟母親大人說一聲:「二姐啊~我今天不能回家吃飯。」我都稱呼為母親大人為「二姐」,因為他是家裡排行第二的女生,請不要再追問我有多少表兄弟姐妹(笑)。不能回家吃飯,真的是一項打擊:我很少吃到比母親大人煮得還好吃的東西,(每個人的)老媽總是天下無敵。感冒也不方便當名產帶回去、自個留在大本營的倉庫間(這是睿爸的說法,形容我房間外頭、形容幾大袋啤酒罐。如果問我為什麼還沒處理?因為懶……一懶天下無難事),留待抵抗力好的人來解救。對、要跟母親大人說一聲,話筒傳來母親大人的關心,頓時覺得:怎麼現在翹課連同等於翹家,需要一併報備?現行的行程會產生這樣的情況、教人不意外,只是翹課(這個動作)便不只是翹課,還得過母親大人那關。 Read More!
回聲與我
回聲樂團為國內知名樂團。但我實在不想裝熟、因為我真的不熟,所以這篇文章並非樂評或是推荐函。我從未以他們為起點/關鍵字、搜尋種種可能,皆為不經意/非意識的過程。之於我的意義,其一是、我還得叫他們一聲學長姐;其二、宇豪不時提起/放著他們;其三、不成理由地,曾有一篇文章同其專輯名稱、但內容完全無關。
之所以想要聽他們的歌、也是在宇豪巧妙地運用「可能性」(「去你的很有趣」一文中)之下,以及某種詭異集結的驅力:當柏蒼學長(在宇豪的話語裡)足以作為一個類比時(在形容宇豪班上同學的氣質,柏蒼學長被視作一種基模),才開始有認識的動機。這幾天重覆放著「傾慕」。
不過我倒是有些潔癖/怪癖:回聲既生於清華,我比較好奇「自強不息/厚德載物」能否作為下張專輯的名稱? Read More!
金萱巧克力/巧克力金萱
我希望看到這個標題的人,請別衝動地去買金萱與巧克力,這絕對不是一篇美食指南、訴說這般美妙地搭配。
基本上、這樣的搭配是隨意/亂來,更甚者、是在浪費食物(破壞食物味道)。測試的結果、也就真的沒有意外:意外地契合/意外地衝突,兩者都沒有。固然此二者近來築構我的生活,但並沒有證成兩者的親密關係。如果有、那他們也將在我的胃裡相會,再一同纏綿。不過那已經不是味蕾與嗅器可以干涉的範圍。干涉、好個與自由的纏繞。
但這是兩種東西,請相信巧克力的彆扭個性、碰到冰冷必定僵直身軀。至於金萱呢?他卻是一身低調個性、帶著淡淡香氣回繞在鼻腔,巧克力的香氣亦然、但顯得囂張了點。這點在金萱巧克力上可以驗證。金萱以「輕」著稱,搶不走巧克力什麼,整個被後者吃定。當然必須懷疑的是:這樣的混合過程絕對有問題,因為茶的濃度不足與巧克力搭。倘若金萱的奶味可以被突顯、與巧克力搭配妥切,不失為一種美妙可能。
至於巧克力金萱──請相信我為了這張照片的誠意,並未摧毀「不浪費食物」的核心價值──則是多了份苦味。雖然我多是喝無糖的金萱,但多了一股巧克力的香氣,口感沒有因而受到影響。說是巧克力的香氣,倒不如說是巧克力的苦味豐富金萱的層次。不過在這次實驗中、比例沒有調好,巧克力的苦些許地蓋過金萱。這點供下次改進。
我還是要說、這只是胡亂來的過程,沒有別的意思。 Read More!
「原來這就是簡小幹啊!」
我想、要對自己作出一個概括性宣稱、是件困難的事──雖昨個以愛師大讚賞我的生日同我恰如其分,於是先天/後天之爭再起。但我還是很感謝母親大人把我生下來──我想這段回憶/故事,讓我知道在別人眼中、「原來這就是簡小幹啊!」曾經發生的一段趣事。不失為認識自己的途徑。
這是去年發生的一段事,又是「萬惡淵藪」的高中生人社營。當時是一念之差,第一時間沒有答應鍬鈴女神的詢問(自以為自己可以去做更好玩的事:去台灣散步)。直到營隊開始前幾天、才厚著臉皮向遇乳請纓(要綁誰啊?),衷心感謝他老大保留一個位置給我(還想辦法掙出一小筆錢給我)。參加這個營隊沒有什麼目的、高中生實在不是我的菜──這句話留給誰、應是相當清楚──就是想幫MOMO的忙、順便讓自己有學習的機會。營隊也就開始了……
畢竟是工作人員、不同於隊輔,多數時候、我們總是窩在「淫控室」,維持營隊運作。實際上、我們不會有什麼機會直接跟學員接觸。我幹嘛要鋪梗,講得我好似想對學員怎樣怎樣似。因為我後來真的跑去跟高中生玩在一起,事情是這樣發生:營隊期間、某天中午,剛吃過飯、我回到茂榜廳,突然有位旁聽生把手機拿給我、說是他們老師要找我──一開始我只知道有旁聽生,但也就是一組人馬、沒有想太多。爾後還畫個牌子標示座位,我心想:這好似動物園的介紹牌,只差下面沒接著寫界門綱目科屬種或是產地──這位小朋友是至潔、我還不斷地向他確認:「真的是要找簡伯宏嗎?」狐疑如我/頭上掛滿問號如我,還是接下電話。因為旁聽生有一群人是苑裡高中的學生(一群在學校組讀書會的小朋友來旁聽),我實在不記得我哪位熟人被調去苑高,難道是我老了/健忘了嗎?怪怪…電話那頭是女生的聲音、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耶,我的聲音異常客氣。我先問了:你真的是要找簡伯宏嗎?──一通莫名的電話,誰沒有這樣的疑問啊…在現今的脈絡、倒比較近似詐騙電話。「簡先生,你的小孩在我們手裡,我們要求贖金一百萬。」「對不起、沒有人要跟我生小孩,囧!」──疑似詐騙集團者,一直說他是家寧的朋友……可能是電話不清楚、我一直在想珈妮是學姐吧?後來才發現、我耳朵不行了,我一時間真的忘記張家寧這號人物。張家寧何許人物也?就是那個把我拐進社會學這流沙的臭傢伙。那位是孟佳學姐、是家寧跟國祥的大學同學,也是聖文學長的研究所學妹──現在聖文學長也會過去苑高帶他們的讀書會──可是這樣也不對啊、這線要怎麼牽?會牽到我身上?我跟家寧、國祥已經許久未連絡,我也是臨時到這邊當工作人員,其也怪哉。
事情聽說是這樣:因為這群苑高的旁聽生、在討論時段沒有人帶領,我看到、偶爾會過去插花。他們向帶領讀書會的孟佳學姐回報每日狀況時、提到有這麼一號神經病。孟佳學姐覺得這個形象好像聽誰提過……就是張家寧那傢伙。孟佳學姐曾聽聞家寧講起我的事(類似他認識某高中生神經神經、瘋瘋癲癲之類,後來在跑去讀社會學/被社會學毒)、好像叫小幹。又加上在東海主辦、還打電話給家寧問我讀哪,而推測應該是「簡小幹」這個人沒錯。嗯、世界就是這麼小。不過讓我感慨的是…我到底留給人別什麼形象啊?後來多與他們小朋友接觸、才會搞出閉幕的囧境。
我認識家寧、國祥是高一的事,那是「心理學暨心機研究社」的寒訓──這種學術社團的寒暑訓、也就是上課啊──家寧是玫瑰唱片的某管理階層;而國祥當時是老婆學校心研社的指導老師、在清華讀社會所。至今我仍感謝他們對我的社會學啟發──甚至我自己也跑到清華讀書、成了國祥的學弟…不過他放棄學位了──他們兩位總是拌嘴、社會學大戰心理學,結果相互顛倒地去讀了家庭研究與兒童發展研究所家庭諮商組與社會學研究所。當然他們的故事又在另一段脈絡裡、在此也不拉長戰線。只是為這段緣份感到不可思議。
最後附上去年的催淚彈、那是去年發生的事:結業式開場影片。 Read More!
一週間心得:理解
這下可好啦、好些人認不得我;也有人大笑:你這個死國中生;還帶有台味;有人以為我想不開;老哥建議我、直接去當兵比較快;至於那些會問我:你剪頭髮喔?這未免也太……難道是我一夕掉光嗎?不管、我不想見到人,謝謝! Read More!
在光復路上(的香味)
下了新竹交流道、不難發現檳榔攤……然後想起高中的歡樂回憶。高二時候、竹中的GIS(地理資訊系統)研究社成立──竟然還只是個副社──當時我擔任活動長,想當年、趙巨嬰還很可愛(現在非常不可愛)。第一個計劃是新竹市檳榔攤調查。這個計劃真的不是我提出,不過當時也下去實地調查、負責的範圍是中華路前段。那是個沒有機車的年紀,在烈陽下、一家家去探訪。主要的分析對象為中華路(台一、貫火車站市區)、光復路(縣122、接竹科與交流道)、經國路(台一外環道),建立檳榔攤的類型分析。主要的自變項是交通幹道,依變項則為店面形式、命名、銷售員性別、壽命、西施有無──別懷疑、就是西施有無──後來嘉昌以此發展為小組論文、細究新竹市檳榔景觀,進而參加第三屆奧林匹亞地理科競賽。手邊剛好有他們的完稿,其中對「檳榔西施」定以下概念型定義:「檳榔西施-穿著清涼、身材姣好、容貌誘人…擁有吸引人目光的特質女性檳榔銷售員。」(張嘉昌等,2001)現在看來、當然會覺得這樣的定義並不足夠,同時也缺少操作型定義。這點在當初調查時、便已發現:調查時、並沒有關於西施判定的指標,由調查員自行判斷──不過中華路上……都是阿嬤。這句話的意思是:銷售員的類型差異,沒別的意思──我也沒有打算在這篇文章細究「檳榔西施」之理念型啦,只是想來便覺得有趣:到底檳榔西施該長什麼樣子?(這應該是商機之所在吧…)
之於當下的我、已經懶得再就環境/健康/性別等面向去指責檳榔不是,前有人作過好些討論(雖然沒有什麼太驚豔的文章)。搜尋國圖的文章、不外乎這些分類,不過只是再一次再一次地指責他是水土保持的原兇/造成口腔病變的罪魁禍首/昭示「食/性」關係密不可分的性別不平等工具,即便後者是社會學最最最習慣的發問姿態、也只是西方理論的「(非常像幼稚園地)重覆一次」。回歸問題本身,其一是這個「濫」的過程、後可接商品化/經濟作物/耕作/販售/食(使)用之機制及其意涵:這個濫觴便是「濫」;其二便是發問的姿態與視角,背後所預設的價值觀(這點前有林亦鼎學長討論過)。又有誰記得他曾有的高貴與聖潔、是交換的信物?這種「檳榔」已經不同於現今我們所認識的「檳榔」,或許該重拾曾有的神采、不妨發展成概念,若壯志凌雲些,不如來寫本《檳榔哲學》吧!(我必須承認最近受《貨幣哲學》荼毒甚深)
每當九月的風吹送,走在花蓮/南投/嘉義──這大概也是無奈的悲傷吧──檳榔的香味、便飄逸風中。若問我最喜愛的花香,我會不假思索地回答:檳榔花(我好幾次幻想著檳榔花香作為香水的中味)。只是他的芬芳已經沾染詛咒/病變/腥羶/低俗/災難/悲痛/噁心/濫俗/落後……的想像。或許下次當你經過某個地方時、會聞到某種香味,你不知道這是什麼花的味道,只會看到滿是臭味難堪的檳榔樹林。 Read More!
「回新竹」這件事
這學期回新竹的次數多了,同時也意味著搭統聯「新竹-中轉」路線的次數增加。每週二,早上在東海還有課,下課也已是十二點。在東別隨意挑個東西吃──多數時候、很想掉頭便離去,因為滿滿都是人──我是不得不吃:一門上到六點的課、偶爾還會發生老師不想下課的意外,這很折騰人啊、好比內憂外患。所以還是會督促自己非得買個東西吃。但想要坐下來、好好吃上一碗飯(?)/一碗麵(?),就沒有這種閒情逸緻:最遲、我非要搭上午後一點的車,不然那天便可以直接翹課了。根據「勤幹合作條例」(該修法了…因為我不再有半夜回到台中的機會),簡三八──就是我那台可愛的變形金鋼,雖然好像在叫自己──於週二交付黃大爺,他老大週三要上以愛師/愛愛愛的課、於二校區。為避免造成困擾,自己坐公車到中轉即可、反正抵車資也是剛好。這樣兩點半可抵達新竹,走到獨角仙大樓的系辦、差不多是兩點五十分;檢查櫃子裡是否有東西、新的讀本;走上C510、包包放在最後頭,差不多是五十五分;裝滿一瓶水,再吸幾口新鮮空氣,回教室、等候老師到來,此時約三點十分。這幾個禮拜是秀華老師、同Simmel肉搏著。
以上只是描述性交代。我想搭公車通勤的人可能都會有類似經驗:遇上同一群人。在固定的時段,遇到相同的人、齊等車;或是固定車班、現代社會的規律橫擺在眼前;又即、會碰到固定的幾位司機。雖然許多時候,睡眼惺忪的學生總是認不得司機/當然不希望司機也是睡眼惺忪啦。在此、我也不想硬扯都市生活的生冷交織、實則不一定然。這是有趣的比較:舉凡幾種大眾運輸工具,意味不同可能。現在看來、所謂越現代化/高科技的運輸方式,同時也指向司機/乘客斷裂的程度──在此可細究流動/隔離/安全概念/標準化等面向──客運在運輸成本比較上、其機動性高/場站成本低之特色,他不可或缺。扯遠了、這些是地理學的臭概念。雖說其機動性高,但客運總有營運路線(政府允許路權)、而不是隨意開著。他們沿著小路/幹道、串起一個個城鎮,把人載進來/把人載出去。我不想去算路線最高效率……那是數學問題。每一條路線、串起一群一群人,這是一個社會學式發問:他構成互動之可能,同時、也是寫故事之可能。之於每一位乘客,司機總是特別──不好意思、這幾個禮拜同Simmel肉搏著,所以我要用貨幣的角度切入──在搭車這個交換過程裡,乘客擁有貨幣、因為貨幣機會成本之想像威力,俗稱「有錢就是大爺」,交換得是運輸與服務、這是特定內容;但對司機而言,每位乘客同樣平等,每段票的價位相同。後面接著是流動。也因此、司機之特性/同這台車/同這條路線,可以具體聯結在一起。若司機忠誠遵守僵制/安全/標準化規定,恪遵禁止同乘客聊天,那也就沒什麼好搭:流動創造互動之可能,但若是標準化/無個性的駕駛、也就是最模範的司機,那麼他也不可愛了:因為不知道要愛他什麼,像似沒有磨擦力、促使都市的脈動流暢。但有些時候、仍可以遇見具特色的司機:645那位阿彌陀佛的司機/綠色中壢那位總是擔心冷氣不夠冷的大叔…其特殊個性在交換的過程中、被突顯。現在回新竹的路途,可以區認兩位司機:其一非常親切,提醒東提醒西,到新竹時、和善地提醒乘客別忘記隨身行李。是位嘮叨貼心的司機;另一位比較直率點,用著粗獷的吼音、習慣的口語,告訴乘客到站。這些不過是發生在你我身邊的尋常故事,卻相當迷人。往往、很容易讓人忘記同他們的關係,乘客與司機的關係只建立在貨幣交換上,只有貨幣、運輸與平安險的互動,沒有/也不准有人的溫度。少有人會擔心司機感冒、或是關心他跟老婆吵架,大多時候是忘了他們是人/或他們的存在:在這具體/有限/封閉的空間裡,陌生極度猖狂、沒有一絲散佚的機會。我沒有要濫情的意思,我知道就算認識司機、車票也不會打折。或許圖一個熟悉感、比起純貨幣交易來得溫暖,也讓這個移動過程具有意義/故事:故事者,人物鮮明、關係深刻也。讓時空壓縮不至於扭曲自己/作為一個人。
這段文字源起黃大爺、他在大一社會學學年報告做這方面的觀察。我只是就他的視野做個註腳。 Read More!
你很愛造神 feat. Shi J. jellyvanessa
吳所說的造神,如果我能轉譯、不如說是描繪其神采。既為神采者、便進入一個極端主觀的…意淫,意淫寫作是我醉心的目標啊!意淫的對象、形象在飄蕩,我竭力揮舞網子、拼湊僅有的補捉。不過我倒沒有鼓動膜拜之動機,白大隊長並未因此成為道德化身/範本──他本人很銳──那只是互動的片斷。
當然、我是向吳求證,他冷冷道出:你不覺得你寫得很像他掛了一樣、輕飄飄的?彷彿讓他作仙,此時造神還不如說是詛咒……吳的「造神說」沒有說錯,是我不小心讓他變成神…囧!(當然我也不得不佩服吳精湛的動詞) Read More!
長頭髮/長頭髮
我對長頭髮沒有偏見、對披頭更沒有執著(曾經有),只是頭髮留長了、留長了。
悶了半個月不能寫東西,心情其實不大好、好似生活沒什麼新鮮事,更怕對生活/生命沒有感覺、忽略其美好。不過這個本文沒關係、唯一的關係只是這半個月我還沒有剪頭髮。通常、我是兩個月剪一次頭髮,就是一種習慣。型不型從未造成我的困擾,我知道醜人不要多作怪、自己是安份點好。所以時間點上,維持這個時間間距。髮型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就是不長到不短,甚至多數時候是:你真的有剪頭髮嗎?若要專為頭髮寫篇(局部)特寫,自己覺得害羞、他也會覺得害羞。
我不想三八地交待與頭髮之心得,我想處理這兩個月的長度與披頭。國中不能留頭髮、那也就這樣算了,到了高中、前期把側邊留得特長,長到下巴去。月行檢查時,便把他們勾到耳後、效果其實不錯。但是教官也不是省油的燈,那是一段「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道再高一尺」的無限迴圈,我不希望本文剩下的篇幅都在陳述這個循環。直到頭髮被廢人抓去剪掉,側邊便沒有留這麼長。還記得剪完後、所有人都被嚇到,他們驚恐之餘、我比他們還驚恐。當晚在竹筍上廣播:誰有生髮水…雖然不是拿來這樣用,有人安慰我、當然也有人恥笑我。至今想起那段時光、仍覺得有趣──可惜竹筍掛掉,不然該拿水球給大家笑笑──後來留著半長不短的長度,也留起披頭。那還是個有髮禁的年代,學生的樂趣之一、便是跟教官鬥法,或是抽煙翹課不紮衣服──好似培養社會學思考習慣,與規訓肉搏──後來留下一撮披頭、謝文智(不是林總裁,是「還沒跑到幸福亭就已經覺得自己不幸福」的謝教官)說:好漂亮的鳥尾巴,不過還是要去剪掉。結果也沒剪啊。當時囂張地留頭髮的傢伙們、還包括白大隊長(死都不給你剪頭髮)等人,至今再問起當初的堅持、不解卻回味無窮。學弟們也是這樣認人。同樣在留頭髮的脈絡中,上了大學沒有髮禁、也就隨意留著。留得最長時、整顆頭都快被包覆,在大二那年春初。往後便是時長時短、沒有規律,只剩心情、但大抵上都不會太誇張:除了偶爾設計師手賤、把我的鬢角殺掉。
為什麼要從留頭髮講起?我偶爾會想:我留頭髮的理型、是否存有張雨生的影子?對、其實這篇文章鋪這麼長的梗,重點是張雨生啊。當然頭髮不過是外顯的一小部份,也稱不上什麼直接關係,頂多也只能拿來說嘴。然後今年滿十一年,我把頭髮留下──這一年來、頭髮大多不長──然後昨天又跑去雨生園玩。前幾次、都是一大早去,今個週三早上有課、所以相約在午後。十一月中的午後、有著迷人的陽光,落在這山頭/落在這墓園/落在這石像。想起去年的事、當時還是考試前,來墓前跟他說了幾句話;至於他之於我的意義為何?那又是另一個段脈絡,他是位啟發者。只是在墓碑前、舉起可樂,敬這位影響我的人。 Read More!
恣意演出
我的恣意演出,得先向許多人說聲抱歉,因為是他們忍受我/放縱我。對社會學系的學生而言、導言不算件陌生,而是例行公事。我也是這樣過來、一學期總是要待在台前幾次。這與小助教課不同:小助教課比較有彈性、隨時保留開放討論之可能;相較之下、正式導言就有固定的範圍。或許是個性使然、我討厭僵硬的摘要梳理:順毛的時候怎可以硬梆梆?倒不是不好(大多時候、多數人都做得很好)、只是我不喜歡,主觀上、我拒斥。同學文洗為我下的註解是:就圖一個「爽」字!好一個「爽」字,憑藉他、我走過這幾年──與吳的接觸裡,我們莫不找尋爽度/爽度測量之可能──有人嫌我吵鬧、NAKO畫了一隻搖控器指向我,不過沒什麼用就是;也有人指責我的搖擺(這是L小姐個人莫名的要求,班上的人再送給我),有節奏、還不搖擺,僵硬如石頭不如找個音響喇叭、豈不是更穩重?有時候是內容比較讓人抓狂,暗自(許多)鋪梗、然後自己也覺得不好笑。當然這些都是從別人的眼中反射,每個當下、我已經進入恣意的狀態。
前天要導讀貨幣哲學,然後就在「社會分析基本著作」課堂上、發作了。喜感不錯,淡化部份抽象思考所帶來的愁雲慘霧。不過自己是出了大紕漏,沒有處理好部份章節、誤會可大了。這點需要深自反省。不過紙鈔點煙的梗竟引起老師之反應、我自己也笑了。一同上課的瑞樺老師、隔天跟我講起:他記得我了、因著我的恣意。總覺得不是留下什麼好印象、哀哉,顯然這是日常生活的自我表演實作之一。但這也就是我了。
這是我的恣意,也就讓我盡情任性吧。 Read More!
白大隊長(續章)
白大隊長不俗也不媚。跟他的約會也已經過去近兩個禮拜,仍記得那天的天空、一片慘藍。多數時候、我們都沒有講話,就是看著天空/注視著小東西。雖然到最後、他家太座笑稱我倆已經沒地方可以去……再怎麼說、也去了花漾/大智慧/豆子/國美館/月老,直到日落。兩個男人去看日落的感覺真的很妙、一同被別人閃。
我記得那天的風很清、很輕,白大隊長伴隨這天空出現/或天空隨白大隊長出現。 Read More!
白大隊長
尋常正午,魁甲交待了肉燥飯與烏龍綠半糖去冰,我拿著水壺晃啊晃著出門去覓食。今天仍是氣燄囂張的秋老虎,還以為、夏天已悄悄到來-夏天……今年得穿著背心去要糖果。走在耀眼的藝術街上、涼風徐來,即便有秋天的氣息、卻為這溫度所震懾。氣象局說:週五以後才會變涼。至於是晚冬或是暖冬,我想當下也只是接受的份。眼睛瞇成細縫一條,只因為這世界太美麗、美麗得令我睜不開眼。還想著、接下來該如何做才是,又想起韋瓦第小妹的玩笑、我走在藝術街上,我笑了。轉往國際街、有車開進來,我看了看車內的人、他們也回我一眼,而且是認真的一眼。我這樣很沒禮貌嗎?恰巧小真學姐出門覓食要準備上課,他哀嘆著下午幫人上課、晚上自己要上課。我說:忙完、有酒有麥克風在等你。與他「寒暄」幾句、後有人叫住我,是小太陽先生、跑來買排骨大王,買給小魚。直到現在、我還沒買到我要買的東西,也還在鋪梗。東西買定之後,回到家、手機顯示未接來電,是白大隊長……這傢伙是怎樣,在天母太無聊所以找人抬槓喔?小白在北體讀書,大概也是幾年沒有碰面了。先播回去吧、看他什麼事找我。「喂~白大隊長喔?」「喔~簡大隊長,我剛才看到你耶」看到我?我不是人好好在東海,心想這傢伙大概是來東海玩、要問我什麼東西好吃好玩。不過我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看到。他說他在頂好,我同他去會合。還真的是白大隊長,只是頭髮剪去、人還是帥氣。看到他、我這才想起:剛才在車上回我一眼的人正是小白。只是與他同來的是他國中同學,我就不認識了。小白說他來台中玩,若不是剛才看到我、不然他也忘了我讀東海。誰會知道我留在東海/賴著不走啊?問我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坐下來、簡單解決中餐。想了想,風風亭又太多人/林家不能久坐/雜七雜八的簡餐又貴又麻煩,最後選擇在語樓坐著。我不是沒想過同他們吃飯,理應作地陪如我、也該這麼做,只是家裡還有個雞肉飯在等我回家吃他:他快冷了、他的心也涼了,況且我也不想浪費食物。於是乎、回家趕緊把他吞下,喝了兩三口金萱,再同他們小聚。回到語樓…菜還沒來啊,似乎等上好陣子。跟小白聊著、也是近來大家的狀況,並沒有什麼意外。在語樓的窗邊、林小白終於是小白,他沒什麼變:還是一樣白,相信仍有許多女性為他著迷──忘了問他BLOY、還有小敏昆諮的事,慘──他不是個聒噪的人,臉也沒什麼變、多了幾分沉鬱──就是可以殺死年輕妹妹的那種──還有他本人不承認自己高了幾公分。舉手投足之間,他沒有讓我感到陌生,即便許多沒有聯絡,他還是他/我還是我。飯畢、他們在頂好買了飲料,我遂與他們道別、小白另有行程。小白說:我會待到週六…你沒事待這麼久幹嘛啊?「來陪女朋友。」喔、女朋友在東海讀書、看來我也不需要幫他什麼,於是拿起這傢伙穿制服跑去木柵逛動物園的囂張行徑損他幾句。其實很開心。
這一切當然都不是我所能預見,若不是小白同我眼神交會、以及我那三八地想要看手機。回來、把照片拿出來看了看,兩個人、感覺都沒有變(老炯也沒什麼變)。這多少讓我感觸很深:大學時候穿高中制服,我都還質疑是否能檢證什麼、檢證懂事多少。大學畢業了、現在是醉生夢死的煙酒生,再一次地、反省這幾年的變化。
「無情的風/無情的雨/無情的夜快車/無情的你」 Read More!
當天往返的下場
因為清華社會學停課、加上上週社會分析的慘狀,原本不打算回新竹、就當他是翹課。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驅使,後來還是坐上回新竹的車班,那一片陽光、灑在手中的信件。因為隔天沒事、週末又得回來參加小瑄姐姐的婚禮──接下來是一連串的婚禮,我上頭有九位表兄姐──便決定當天往返、也算是一絕。在獨角仙大樓的C510、我總是坐在教室最深/最裡處。原因有兩:第一、這樣可以不用轉頭(我很擔心脖子會扭到),視野比較好;其次、坐後面可以隨意些,可以坐得很自在。我是個坐不住的人、腿也不短,非得找個讓自己覺得舒適的方式。而教室內也有隱然的秩序:主講老師的左邊是謝國雄老師,後接碩一甲的眾女性同學、人丁較為稀少;另一邊、前頭是博班學長姐,後接碩甲二的學長姐,最後是三個一年級的男生,人畜興旺。我也不懂、這秩序是如何產生。課後、家銘學長問起是否一同吃飯?(三點到六點的課著實叫人煎熬,特別是最後一個小時)我原屬意回到藝術街吃林家,不過學長都開口、也不怎麼好拒絕。沒想到學長把所有碩甲一有去上課的人都約了,這真叫人小難為情,早知道、我也會是沒去上課的人。不過也就跟著去了。班上只有三個男生、昨天還翹掉一個,女生們因為住在一起、早已嘰嘰喳喳/嘰哩瓜啦吵成一團,相照之下、男生真的是弱勢。走著、還是習慣一個人走著,靜靜地看著前面這群人、是我的同學,有種奇特的感覺、來自與他們的陌生(對他們而言、亦然)。後來到風雲樓坐著,他們也是講著以前如何如何、都是些不我大在意的事。我沒有講什麼話、就是聽著,試著把聲音與臉作連結。坐八點的車、回到台中,喝了兩杯萊姆、以慶祝我的週末開始。
這是我第一次與班上的人這麼接近,整個人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在喝過酒以前、我不大想稱呼他們為同學(這就是偏見):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Read More!
酒醉標準化處理程序
不過是星期三的早晨
現行週三的行程與意義、應該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這個禮拜結束了。至於我的週末有多長?這得由下週讀本份量決定。於是乎、對於時間的共同想像(即社會性格)再次地重組,之前阿本學長提到十年前、週六中午(毋庸置疑地)作為週末始開的時間象徵。那年我國小、時間是1998年,當時還是個精力(異常)過剩、不懂得什麼是休息的臭小孩。那什麼是「週末」?就我現在的狀況看來,週間、週中──我不會丟出周星馳此一爛梗──還比較貼切。以愛師囑我莫再推論,因為我的自私。
其二
週三早上、為避免造成家人的困擾,又在自己懶得搭車之間(我家沒有車班到水清木華,即便騎車只要十分鐘),我都會跟母親大人去十八尖散步、在七點。七點是學生上課通勤的時段,高中三年、也是我的生活習慣。習慣將音響調在五點五十,搭配自己近來接受的歌曲、張雨生的《河》佔據多數時間,在前奏、我張開雙眼──至於惡整自己的經驗也不是沒有,只是大多時候仍選擇和諧的樂聲──刷牙洗臉、穿上一身大便,然後與家人一同用餐,然後走去站牌等車。我家在交通幹道,車班還不算難等。夏冬的差距令人印象深刻:夏天時、清澈的天空,乾淨爽朗的晨光,此時《風中的早晨》常響起;寒冬裡,還是寂寥暗夜一片,僅有的、也只是來往的幾點車燈。同我等車的人、是住在同條巷子的阿姨,是在我畢業許久、他才知道我是哪家的小孩(他住一弄、我家在二弄)。招了車班──通常是義民廟或芎林發出──車上的人仍在睡夢中、彷彿任何一個站牌都是擾人的飛蚊,擾人清夢。在老婆學校下車,然後走到學校、以競走的狀態──我之所以走得快,部份原因出於此──六點半左右可以到教室,隨後便去到山上晃晃。昨天早上與母親大人出們時,看見車上的學生們寫滿睡意、等車的人則是站著寫滿睡意,兩者的差別、是站著睡不著。我當時心中納悶著:七點搭車會是如何可能?
其三
在山上陪母親大人走著、大多數是上了年紀的人,與我過去參與的狀況略有不同:以前運動時、還多了早起的上班族,人也比較少。昨天起步沒多久,遇到一位老爺爺、是母親大人練舞夥伴的先生。老爺爺操著一口濃厚的外省口音、直說我「相貌好」,老爺爺言重了、這只是老花帶來的美好──幸好不是跟以愛師講話,否則我將要罰金──母親大人說道:老爺爺也是魏姓、對同姓的人特別親切。我想起我的外公。又在交錯的另一個脈絡裡,山上叫人感到活力的地方、還來自婆婆媽媽爺爺們的生氣。他們走著、或跳著那些我不懂的舞:沒有一絲僵化的一致,只有七零八落的不協調,他們同這座山呼吸。
走到母親大人跳舞的地方、遂與他道別,獨自(貪心地)再多走幾步,便從山上直走獨角仙學院。近得嚇人。
其四
新竹市政府三八兮兮地埋設音響。我有兩個疑問:為什麼要埋?又為什麼還要找個石頭皮偽著?在此就不論山靈與俗樂之間的沒關係。
其實叫我最看不過去的地方、是他老撥錯音樂:多數時候是俗到不行的笛聲,高級一點、我知道那張是風潮音樂的《樹,有風》。這張是不錯、惟跟十八尖的氣質就是不合,頓時沒品味到一種不可耐。至於這些音響躲在石頭皮底下,那真是讓人覺得新竹市政府三八到不行。又即、我不是新竹市人,所以別牽拖什麼樣的政府便有什麼樣的市民。
其五
山上有位阿伯會練嗓子、站在前段的一個彎處(行道外),「起碼」從高中起、我已習慣他的存在。一開始、他會「喔、喔、喔…」開始發音開嗓,遠處即可感受其丹田之厚勁。隨後唱起歌來,說不上天籟、但是韻味十足,極有阿伯的色彩。久了、也成了山上的韻律。
其六
那陣風吹來… Read More!
複-小幹
picasa:複-小幹
我不甚喜歡自拍,也討厭過拍照、死都不願入鏡。以前不喜歡被照──雖然現在也還會這樣覺得──單純就是覺得自己有礙觀瞻、怕破壞每個瞬間。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影像紀錄、紀錄我長什麼樣子。少年總是矜持(我也曾年輕啊、有青春的肉體)。
上了大學、有了數位相機可以玩,態度便輕鬆許多──至於是否廉價、遠離靈光,則未曾造成我的困擾──開始東照照/西照照,但始終不喜歡拿著鏡頭對自己、不要拍到整張臉就好。還可以接受支離破碎的自己。後來遇到/受教於老橘子學長,始對攝影有理論上/思考上的認識──至今沒有技術上的認識,所以我從來都沒拍過美美的照片──也找了個理由拒斥「自拍」:射擊(shoot)自己(成立的條件為自己拿相機拍自己)。這個動詞的字義如下:發射/射擊/開槍/槍殺/槍斃/投射/拍攝。於是乎、自拍的姿態與自殺的姿態無異,槍斃那個瞬間的我。上述是姿勢的問題,又在另一個角度、即內容來說,拍自己實在沒什麼意思:拍來拍去還不就是長這付德性,頂多化個妝/修個圖。後二者偏偏是我最痛恨的過程、源自其粗糙。
但還是有發自內心對於「認識自身形象」之渴望,又得小心翼翼的避免上述的囧境。想起罔兩與景(請參見莊子.齊物論第二)。作為人、與個個部份的關係,憑依不憑依。碎塊的自己有物化之嫌疑,同時也難發展成整體(就是沒辦法照顧「個人」的普遍性)。又還有個整體的形象、是個延伸/投射的形象,通常他們也是最無奈的傢伙們──在海賊王(One Piece)裡,七武海月光.摩利亞的能力指出另一種思維方向。請參見海賊王442話-489話──那就對他們下手、尊其為主,顛覆呆板的思考。於是展開認識自身(影像)的過程。
囿於自身才疏學淺,昨個讀書會的時候、感謝老橘子學長幾番指正,對於主體/二重(外內)反身的思考。這些文字/照片非起因於昨天的主題──剛好也是這幾天想寫──但經過昨天,在「映射/折射/反射」上、有多點想法。有比較深嗎?其實我也不敢講,純粹說嘴。我嘗試對「映射/折射/反射」作進一步解釋。這是形式的問題,在物理的概念上、姑且說是光的運動方式。藉由他們的運動方式、獲得認識的途徑,他們有不停的特質:形(角度、強度)的認識/質(頻率、折射率)的認識/理解之可能(在自拍的操作下)。
在互動的過程,什麼材質便反射出什麼個性。這是個內容的問題(這種分法的概念引自G. Simmel)。這好似「以X為鏡」的邏輯。不過、我仍是光的子民。即便我能有如花般容顏(看要長得像仙人掌還是鬼針草),也無法沾染花的氣息。攝影是物理感官的活動。這原本是我發文的原因:在此一過程,我的「(光影)主體」與主題互動,沾染了某些物質特性。如此一來,彷彿那是我未曾認識的我。我個人覺得好玩的地方也在於此,甚至覺得(光影)主體更貼近主題──我貼近沒有用啊、頂多就是黏在一起而已,吞下去就什麼都沒有了──好似他們在互動、也豐富自身。
之於我,起碼這是比較有趣的互動、與背景環境。多數時候,相片的構圖像似被拼湊起來:人、主題,還有路人跟無關緊要的玩意兒。這可以稱作距離感嗎?所謂觀光,即是把自己跟點──就真的是點、沒有認識脈絡的點,甚至與主題無關──放在同個方框裡、是互為突兀的存在,他不需要認識背景、一如他不需要認識自己。也正是藉由這突兀,證成自身的獨特性、但也只有這微不足道地獨一無二。是深是淺,沒有人在意,觀其光景是多麼跋扈的行動主體啊。這段文字其實是對自己的檢討與反省,畢竟也曾習慣生產這類照片。我嘗試更加地融入/被視為「客體」而認識起,試著再由其(某個主題)角度認識自己:我能被「映射/折射/反射」出何種模樣(即我的罔兩與影子主體如何與主題互動)?如果這些主題願意當作主體,我希望這就是他們的所見、只是卑微地瞥見他們的眼光。
這大概是我近來的拍照習慣/思維之一(改天再來寫其他習慣)。
結論是什麼?結論就是一次看太多簡小幹、自己都覺得噁心,還委屈閱讀者就是。 Read More!
壓
在268的脈絡裡,這是一個活躍的動詞、非常活潑。「壓」這個字源自壓榨一詞,與資源分配有高度相關。這個字偶爾與撲里(bully)併用,後者是手段、前者是目標。
男校的生活、有時不容易分你的/我的,所有資源大多是全班共享──這樣的口吻與意義竟默默指向web2.0──當然女朋友/男人(這是重點)不限於此。然而有些人,他們不一定是特權階級(透過某種合法的權力,根本沒有那種東西),但是仍獲得較多的資源。他們的價值觀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在這般積累的過程,只是K. Marx意義下的簡單再生產,榨取來的資源未投入資本再擴大生產。
所以後來班上用來指稱這類型的人──請記住、他們絕對不是節儉,這樣太汙辱這項美德──每當第三節下課、多數人開始吃午餐,此時「壓」聲四起:分一下啊、咬一下啊,別那麼小氣嘛……。頓時哀鴻遍野,誰已經少了一塊肉/一匙菜/一口飯。
上頭的照片裡,右邊是「壓王」吳卓壓,若見到本尊請記得迴避。另一個人是老炯。這張照片是某此環島時、行經台北,跟他兩位跑去吃羊肉爐。這是吃羊肉爐的日子。 Read More!
瞳孔
這實在是個老掉牙的玩意兒了。在一個極端:早上抱自摸出來曬太陽的時候,想當然爾、他的瞳孔瞇成細細細一條──曬太陽很重要啊、不讓他都快忘記陽光是為何物。又曬太陽可以促分泌維生素D,這是我亂扯的。至於我有沒有讓他曬得比我黑的企圖……不好笑──這是很正常且普通的反應,人也同樣;在另一端、我不打算用光線微弱作對照,而是那邪惡的隱形眼鏡。話說科技日新月異,有種產品叫作「1 • DAY ACUVUE® DEFINE™睛漾™每日拋」(老炯抱歉啊、你姐不是代言這款)。這種產品的特色之一便是增加虹膜面,連帶瞳孔收放一併收入「深遂有神」的噱頭。
要追問的是、瞳孔的收放從生理角度、進到心理學角度,還落腳社會(心理)學角度。多數漫畫/遊戲/電影(此類再現文本)裡、舉凡有惡魔形象之角色(理念型),每個瞳孔細得跟什麼一樣(美形男的不算啊)。要我舉例嗎?這樣會暴露我看漫畫的習慣。越沒人性/越畜牲的角色便落得此下場。
粗糙地說、瞳孔縮放是為互動的依據。瞳孔藏著城府/瞳孔透露著愛意(啊就遇到喜歡的人事物會瞳孔擴張進而失焦,為情人眼裡出西施找些辯解)。收放之程度、好似坦誠之程度,看看史瑞克裡的靴貓就知道。好似能夠看穿他的一切,瞳孔睜得大開、毫無保留地。讓人覺得善良、純真。所以要變成純真善良的人,趕快去買回來戴。
又說到瞳孔、在另一個脈絡裡,我後來發現自己看人的時候有個習慣。 Read More!
再論自摸
話說下週要跟清華的同學廝殺方城……倒是有幾分可期。家裡的小自摸也已經不少,雖然尚未週歲、但早已喵喵喵喵喵到天邊/到夢境。那隻剛來到家裡會怯愣愣的小傢伙,來到新家後給我們捅了許多簍子出來。在房東未發現之下,天花板已經破了許多洞:因為他堅持要爬上去探險。
許多夜裡傳來他淒厲的哀叫、那是渴望有個伴的吶喊──與「老天爺賜給我一個好男人」無異──自摸已經轉大人。每回發情時、見他反常地磨蹭大家的腳,看了要叫人於心不忍。惟結紮經費遲遲未通過,工程還在停擺。東0比較乾脆、一次養了兩隻貓,有個伴可以陪。難到我要把老哥那隻笨蛋兔子抓來陪他作伴嗎?
長大些了、自摸比較會跟人互動,不再害怕、也不會擺架子。只是偶爾還是瘋瘋癲癲,胡亂地抓東西。還關在小房間的他──人家都是給貓咪睡在冷氣房、我們家的自摸只能像波特一樣關在陰暗的空間──待家裡整理好、再評估是否有圈養的可能吧。 Read More!
茄汁
真的、我小時候一直以為「茄汁」是「茄子汁」的簡稱。這有多可怕?起碼顯而易見的是:為什麼是紅色而不是紫色(或白色)?我那曾有過的小小心靈被這個問題困惑許久,是因為打成泥而變色嗎?還是超過一定溫度就會質變?甚至連味道都可以改變,那真是太神奇了。之所可以怕的理由、真的簡單不過:因為我討厭茄子。是的、我真的也會有吃不下去的東西。天啊、豬也有挑食的一天,我已經挑了廿多年了。就是不喜歡茄子的口感啊,天婦羅就還可以接受、比較不會軟軟的。所以當我吃著「茄汁」口味的產品時,一方面挾著對茄子的恐懼、另一方面則是認識上的恐懼(為什麼我吃不出來這口味與茄子的關係)。
這個故事要到幾時呢?我是到高中的某一天、才聯想到「茄汁」的另一種可能,也在那個時候、解開困惑我許久的謎團。由此可知、我真的是愚蠢到有剩。
其實這篇的結論是固態蕃茄與液態蕃茄的斷裂(氣態蕃茄哀嘆自己沒戲份)。 Read More!
華豐
完冰正
這是個有趣的狀況。
標準化的生產模式確實為生產與齒輪/員工的替換上,多了一份彈性與效率。最極致的狀態就是冷藏於超市冰櫃裡的一瓶瓶鋁箔包/鋁罐/寶特瓶,他們都是標準化/機械生產的代表作。每一瓶的口味不會有太大的差異(有蟑螂是加料、可以播打消費者投訴專線),我是指前一瓶台啤跟後一瓶台啤。然而問題也出於此:由於大量生產與密封/保存技術,導致其口味就是如此、你頂多可以拿出來退冰/加熱。他同樣可以作為個人的口味座標/標籤。在廣告推波助瀾之下,大品牌的產生打出不同需求:無論是要切什麼/你累了嗎?/還是那位咖啡師傅混不下去了,標示著個人的品位/品味、依附在符號與物質之上。有多少人在意咖啡師傅沒有生計/「科學的」營養標示/或是口味上的差異(能否區辨又是另一回事,譬如我就完全無法進行區辨),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冰櫃裡的飲料也就只能這樣子,你不太可能要求他再甜一點或是濃一點──這部份、在果汁飲料類最為明顯:10%的原汁該說多還是少?又有果肉會讓人覺得比較「真實」嗎?──標準化生產在飲料店獲得開放的空間、也成為他們競爭的利器(當然其他如新鮮、外送、區位…都是),在味覺裡拉出不同的維度、使得口味更加親近/也更具個人色彩──雖然此時可以拉入科學測量方法面對味覺、進行味覺資料分析,但這點我還需要多些思考──如此一來、個人對自我口味的認識更為清楚,在標準化生產裡獲得第一步和解。個人風格在一遍符號裡、力求穩固的物質/化學基礎。
又在拉出更多維度的同時,滿足了「健康」的需求。對於糖份、冰量多少,保健的說法自是不少。也因此可以看到包裝飲料市場裡、以健康為訴求的項目占大多數。而手搖飲料店中、其販賣對象較為集中(茶類為主),並未在此多著墨、這也是他們的優勢:強調新鮮泡茶,泡出來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什麼茶具備何種效果、交由其他權威去說就好。他們不負責添加什麼,頂多就是加糖與冰以融入大眾口味。起碼成份表是清楚明瞭地──如果手邊有茶類的寶特瓶,可發現成份包括:萃取液、抽出物、香料…。手搖飲料店其實也是有可能這樣搞啦,不過店員是跟我說:還在煮──新鮮就是他們的訴求。而糖份與冰量的調整,移除了大眾對飲料的疑慮,起碼可以安慰自己:比較不會攝取過多醣份、比較不會傷支氣管。雖然飲料多少是造成腎臟的負擔,但還是足以催眠自己安心地處在健康政體裡。
又因為它的彈性與區位(市場導向)/中地(小型的商閾與消費圈)的關係,拉出人的角色。個人風格在此也拉近了店員與消費者的距離。個人風格在此(主動地/不知覺地)透露更多個人的訊息,在此拉進了人的關係(建立在消費之上)。喝慣了/買久了、店員自是記得你/你的口味/你的風格。有時便會延伸出奇怪的關係:部份清心的店員認得我,還說常看到我穿著小短褲出沒在藝術街坊、也知道我會騎單車,有時就在這些話題上打屁──他們笑稱灰色G5有成為變形金鋼(Transformers)的潛力,我家的車車長這樣:「人的能量、決定車的力量」那台──這樣的信任關係、穩固長期互動的可能,也使得產品多了些人情味。似乎沒有辦法跟麥當勞的店員如此互動?所謂的人情味、或許也作為味覺體驗的來源之一。
正確來說/必須釐清的是:究竟便利超商跟聯鎖飲料店在客源/飲料市場上是否有衝突?競爭抑或不衝突?兩者的標準化與普遍化的程度不一(我現在很努力在拼湊兩個變項的四個象限,我想便利超商放在第一象限應該不過份吧?),在大眾茶/果汁/咖啡飲料市場上進行比較。而聯鎖飲料店在兩個變項上釋出彈性、使得紮根更為深刻,作為社區的味覺地圖裡某一座標。
我只是拿一些隨意的觀察寫了這篇、結果中午又跑去買了一杯菊普,味道還是完冰正。 Read More!
關於高潮…
我不是男性/女性主義者、也不打算站在哪個座標發言,但是對這個狀況感到納悶:關於做愛/性行為/交媾/交配/炒飯…他的名稱繁多、但大多指同個動作,同時也是一個重要的動詞(感謝旭智學長提供語法)。然而這個動作並非無止盡地持續下去,所有謂的「結束」(這是動作、不是狀態)。在此之中、有個關鍵叫作高潮,決定了結束與否。被建構的做愛想像(偏偏來源主要來自男性的凝視),多是結束於男性射精/同時作為高潮的外顯表現。但是否有人在乎過女性也在高潮的狀態?這是我的納悶。畢竟成人影片作為重要的想像來源,裡頭全是被放大的符號、一種過度的真實,包含(男性所想像之)女性的高潮在內。女優們真正的感受只有他本人知道,然而他也知道觀賞者期望他們如何表演。男性真的有把握比女性晚(如果「久」作為指標的話)達到高潮嗎?還是壓根毋須在乎、只把女性視為物件?如果以女性「真正」達到高潮作為成人影片的核心,那又會是什麼樣子啊?
這樣想一想,兩個獨立的個體要在抽象感受達到同步,好像突然不可想像。或許這個問題一點也不重要啦(爽就好)。只是想到、把他寫下。 Read More!
(啤酒牆)倒下
在某個早上、我還在熟睡裡,轟然一聲巨響、無視防禦地/恣意妄為地直搗腦海。當然聽到聲響的第一個反應:誰要賠一箱、這箱特別大。在這個地方有個不成文的習慣:誰弄倒啤酒牆、就要賠一箱。許多人都是「肇事者」,但這篇不是要作一個結清。大概是從去年暑假開始、因為喝酒的機會多了,卻又不喜歡一個個踩扁拿去丟──單純是懶惰,這一切竟是由懶惰而起──所以就先疊在牆邊。殊不知這一疊、竟疊出樂趣──另一實作裝置藝術,即是維瓦第大樓、清心大樓和統一塔──於是乎、便開始了幾個男生的建造計劃。現在再回頭看看建牆初期的照片,倒有幾分「篳路藍縷」之艱困。灑狗血一點,還可以說:遙想當年東海創校,前人種樹後人乘涼之苦心。他們耕耘這塊土地、滴下多少汗水,而堆砌這一切的美麗。直到一期工程落成、二期工程初動土之時,眾人發下豪語、企圖打造啤酒圍牆,將大本營的牆壁用酒瓶疊滿。長輩不是沒看過,老媽叫我節制一點,房東好奇我們要怎麼處理。我們不是喝酒成性、硬喝到爛罪,其實是人多、才會喝得快,雖然有時也會笑著猜想自己的肝指數隨著牆面增加。多數時候是我在疊、當作運動,只是這陣子、水槽及陽台有許多已清洗與未清洗的酒瓶尚未處理,等不到疊上牆、牆已垮。其實二期是可以完成,但是他垮了。這面牆聞名,看過的人多會拍照留念,或笑稱畢業照以此作背景;這面牆之於我們,是他拼湊出這一年多來的記憶與情感,既瘋狂又頹靡:誰開心、誰難過,誰又得賠一箱酒。垮下來倒不是什麼傷心事,或許垮在這別離的時刻、倒有幾分恰當:畢竟大夥不見得忍心將其拆除──怎麼我們突然變眷村、巴不得不要改建──事實上目前已進行封裝、計畫全數移往新本營重新組裝,那裡更寬闊、更有挑戰性(?)。 Read More!
笑聲
rainocchio - triple chocolate & CHILDISH says:
哈哈哈哈哈
這是在MSN上的格式、也是我最常用的字詞。當然在此並非大膽自我告白:這些都是裝出來的!這實在太大膽、我竟虛偽至如斯地步。當我打出這些字的時候、我是心喜的狀態,還記得自己曾經用幾個「哈」來評斷自己的話、苦主是雨學姐。我不知道有誰聽過我幾種笑聲、能使用「哈」這個狀聲詞的有幾個,但是給人的感受確實殊異:有時低沉地/緩緩地笑出,這是種給人感覺很偷懶的笑法、感覺也比較輕;有時比較不受拘束、便會放聲大笑,這實在吵得要命;有時會笑到發尖、陰陽怪氣跑上身,這實在是一種很吊詭的狀態、受《阿瑪迪斯(Amadeus)》這部電影影響。我暫時還不想作自身的笑聲類型學考察。而是對於這些文字與嘴巴的斷裂:如果可以、我很想去調查當寫下狀聲詞的時候,有多少人是同步笑了──作為喜悅的具體表現──或沒表現、但心境上是同步。當然也有可能都是敷衍了事。或許有人會說:這種透過文字的溝通方式、何需強求同步發聲。這是種遠距離的溝通方式──我突然想到:與高科技產品同步的是、這還真是一種靜悄悄的溝通方式。超靜音──一不小心還真把自己弄得像自言自語。當然視訊對話不在此列。寫這些文字當然不是要去質疑所有使用者的虛偽,而是MSN成為重要的溝通模式後,千萬別忘記怎麼笑/自己的笑聲是什麼樣子。
Read More!自摸
相信許多人看到這個標題、應該會開心了一下,還以為簡小幹是個牌咖、而且還專文寫下那一瞬間的爽快。確實、打麻將自摸是個爽度的問題:明明可以胡牌、還過水好幾次,就硬是要等自摸。台數多一台、但向三家收,若一圈摸個三次、當晚基本上就挺安全。手指先享受牌面的紋路──我相信對多數的人而言、摸伴侶的臉時都沒這樣聚精會神──可能是條子、萬子,或許還摸個槍牌、讓自己下不了台。看到牌面、彷彿如雷貫耳,不可置信地將牌亮出、整付牌攤開。幹、自摸。但是沒有天天過年的道理,這種爽度還是把它留給各位在檯桌上享受、非我
我說過、這真的不是我的重點。那重點又是什麼?重點是那天晚上在打麻將的時間,我們家來了一位嬌客、是我們的新室友。蔡心說他那有一隻貓、阿睿決定把他領回,算是承襲大寶跟芮杯卡。恰逢麻將桌上,柏萱一抱著他就自摸了。於是關於命名就是這麼一回事。雖然還企圖用抓周的方式、讓他來叼煙盒,如果叫「BOSS」我也沒辦法。逗著他、還會生猛有力地站起來,彷彿就是泰森上身、熟練地揮著拳、帶著爪子的雙拳。當然大本營的習慣是以酒會友,但是對這隻小貓、差點拿伏特加拐他。算了、還是小貓,未成年不可以飲酒。自摸還在摸索大本營,不過算是跟幾個男生比較熟,會乖乖給我們抱著。雖然大多時候、他不怎麼理人。這裡是他的新樂園,小心翼翼地探索每個未知、還弄得自己一身灰:像隻忍者爬上每個網面,結果害自己下不來、只好整隻晾在那邊;或匪夷所思地鑽入茂西的電腦主機,尋求一絲溫暖嗎?我們沒有這樣荼毒你吧。也已經發展出一套逃跑路線。有時他會跑進我房間,在角落抓著同塊巧拼;或是窩在我的坐墊上、安穩地睡著,彷彿這就是他的寶座;放心、他沒有可愛到會自動投懷送抱;偶爾伸伸懶腰,自在地來去自如。昨天他進房間時,就這麼窩在學士服上,貪心地將之拍下。在此我不想去論辯「養貓比養男人好」的古老命題、也絕對不可能愛貓成癡而忽視太座──這算隔空喊話嗎?──只是歡心這隻小傢伙的加入。不准爬上我的床!
Read More!雨打在臉上
我相信這個標題、應該會引起許多人的好奇。但是請你們放心、絕對不是我做錯什麼事,雨學姐送我兩巴掌。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我理應將心力放在賠罪上。一開始就離題、很不「開門見山」,倒是被我模糊焦點。這件事倒沒有什麼特別、不過就是所有人的生活經驗──或者更精確的說:騎兩輪的人專屬。我並不是要排擠開車或是走路之人,這條分類界線未免也太奇怪──我相信多數人都有過這樣的刺痛:在大雨中騎車、雨衣又擋不住全身,只好任憑它穿透。為什麼不是走路之人?因為車子的加速度使得雨滴化身為子彈,若不是它不夠堅硬及旋轉向前,雨中即景將成為人間地獄、血流成河。當然四輪車子更不用說啦,別拐我使用皮與鐵的正反論辯。是週四吧、當時要趕到銘賢堂,天空竟突然下起傾盆大雨。原來後母叫人刺痛啊。穿了雨衣、小腿擋不到的地方,刺痛;安全帽半罩、黝黑的臉頰,刺痛(黑也是會有感覺);被其他車子濺起的水花噴到,暗幹在心內。或許最教人感到刺激的是:眼鏡沒有雨刷啊、別搞笑了。狗血一點地說:我眼裡只看得到雨。別以為拿掉比較安全,雨滴打入眼睛會更痛,四分衛的《雨和眼淚》找到新解。別說滴水穿石、穿小幹都快沒問題了。那是一種刺痛,極細微地、卻又不著痕跡;彷彿你被點醒什麼,又好像換來更多的麻木;它(水分子)曾離我而去,而如今又從回我的懷抱、並親吻我的臉頰。在一瞬間、自己像似與天空連起一條細絲,我又重回小木偶、作天空的傀儡。操弄的細絲、飛外地打在我身上,扣上了每條神經、每寸血管。這就是rainocchio的由來。這純粹是我唬爛,這名字顯然有深刻的社會學意涵、關於銘刻。
Read More!謝師
我們都不太知道怎麼說聲感謝、如何道別,所以喝酒。
其實我沒有把握、這一天我究竟醉成什麼樣子。今天常斌學長傳照片給我,其中幾張照片使我震驚。理由當然很多,除了蠢得不能再蠢的表情、悶在心中的話,還是自己酒醉的模樣。原本想直接用C. Cooley的「鏡中自我」(looking glass self)直接切下去,但是實在太偷懶了:因為那天我就是參與者、而非觀察者,除了自己重覆同個動作、不太能照顧到整體。在此延伸的是:那天沒有敬到酒的人,我真的沒什麼印象。只好安慰自己:那個場合也沒有辦法顧到所有人、更不可能仔細端倪所有人的「非日常生活」狀態。所以我無從認識起自己。在酒杯後說了幾句話、也多是最直接的祝福。那天在T大喝到四點。
小宇宙
這一篇絕對不是在講聖鬥士星矢,也非蘇打綠的專輯簡介。
今天「醒來」,挾帶一身酒精。酒醉的人都知道:那種感覺是又餓又不敢進食,帶有一種噁心感、肚子卻淒厲地慘叫著。放心、這篇還不想去寫那種進退不是的狀態。在昨天──藝術街的昨天,還是
不過我真的不是要暗喻人心、抑或自己的狀態,這實在太濫情。就是看著他、內心有些激動就是。
Read More!素顏
有次老炯指責我是為素顏控。我確實很討厭化妝的人,我不大能瞭解化妝給人什麼感受:無論是具體的觸感或是抽象的爽度。這不是一篇控訴化妝的文章,也不會教導任何化妝技巧,更無關乎美麗的內容。我沒有打算將妝容視為文本分析,只是舒發個人小小的嗜好。我總是沒禮貌地開玩笑,對化妝的潛在龜裂無比期待,彷彿一碰就會崩塌。會想起這件事,是因為今天為班上的謝師宴,按這幾年的狀況──畢竟更早之前不是這樣惡搞──每個人都盛裝打扮,白木吳(跟柏蒼差一個字)說:露了半顆球。女生多是小禮服、臉上的妝似戴上一層面具──羊皮?──有沒有比較好看?我是有答案。我自己也不大愛塗抹什麼東西,頂多就是冬天習慣擦面霜、不然會脫皮──不是幕張的奈良漬!!──化妝品作為宰制──對社會學沒興趣的人可以跳過了──的媒介,藉以修補、以達「美麗」的理念型。我想類比視覺文本:與鏡頭的效果相同,他達到強化與遮掩的效果。所以在人的臉上體現「美麗的超真實」?這實在太可怕了,彷彿這才是人的容貌、比人臉更是人臉。難道我可以用電視的亂象直接聯結化妝的狀況嗎?在此之外的、遭受無情的「物件」標籤、非人類的存在──雖然馬臉化妝後還是馬臉,傳聞是老炯的菜。所以竹中的馬臉…(名字忘了)──當然我不是否定化妝,他確實可作為恆常的「存在」或「真實」,化妝的人依舊可以過得快活。我並不想用道德的口吻說:
你的「妝點」掩蔽了你大部分的美,卻沒藏住那不美的地方。
雖然你想從「妝扮」上得到隱密的自由,你可能也發現羈絆和鎖鏈。
如果你能多以你的肌膚,而少以你的「妝容」接觸陽光和風,多好。
因為生命的氣息在陽光內,生命的手在風中。
這是紀伯侖《先知》裡講起衣著,我改了三個詞,但這樣實在太濫俗了。關於「美麗」在此不多談,無論追求多淨白抑或大眼睛,或是讓自己更有自信,我都接受。但這一切在在指出視覺的霸道、只能依賴眼睛所見──起碼假鼻子碰了還會歪掉──還是人們對無法挽回的逝去做出奮力一搏?
ps太久沒寫短文,文句有些斷裂、推論不夠縝密,還請包容。
Read More!再訪雨生園
今天一早便到雨生園報到,上次去是推甄前幾天。有趣的事、我去到時,已經多了許多瓶可樂,這是有趣的現象:這些成群的雨生迷,大家都知道寶哥喜歡喝可樂,所以來雨生園的伴手禮便是可樂。我一直很好奇:這樣喝下去不會胖嗎?或許另個世界的質量還不能換算。算一算、到今年已經滿十年,除了清楚意識到已經老了、還驚恐人家在我這年紀已唱紅「我的未來不是夢」。我的未來倒是成為夢:小時候肖想考進政大、現在確定是無緣了,這是個夢。雨生園沒什麼變化,大概陸續都有人來維持清潔。我習慣坐在雨生亭、這邊的視野極佳,若照風水的說法、好的視點跟「地理」相關,風水照人的世界觀所延伸、重視流通與寬闊。所以視點都已被墓地佔走,畢竟美好風光人人共賞,只是墓園不是很流行的賞景地點。朝東,面著中央山脈、每一個日出。我不大在意神鬼,反正我通常一以長輩概稱、並長相左右。但是他這個人影響我甚多、關於精神與態度──即便我仍然不是個好東西──「如果我要做,就要做得比以前更好。所以是超越。」平凡、卻很誠懇。下雨了、四十二年前的今天,同樣也在下雨。
Read More!碩一清華課表
科號 | 科目名稱 | 學分 | 時間 | 教室 | 教師 | 限制 |
09710SOC 575600 | 清華社會學 | 2 | W3W4 | 人社C306 | 古明君 | 碩一必修 |
09710SOC 591100 | 社會分析基本著作一 | 3 | T7T8T9 | 人社C306 | 謝國雄 | 碩甲必修 |
「炸了!」
「炸了!」林小白習慣地吐出這兩個字。這幾天翻起以前小白寫給我的信、提起他的一些事,開心的事、難過的事。事實上、我也不清楚其後續發展。但讓我眼睛一亮的終究是這兩個字,當然這並不暗指我最近也「炸了!」──難道在閃光之前、須具備閃光產生的能量釋放爆發點嗎?──高中時候、每次超過臨界時,小白是這麼形容over的心境、接近無法接受但還是無奈。這個動詞、私覺得生動無比。作為一個字的存在,比「超了」、「過了」都還來得貼切。在這個時刻想起了這兩個字,附上小白的簽名檔、以昭示內文與他的關係:「因為一個人總是寂寞的,而寂寥的夜彷彿就是我的心,好安靜!」
Read More!阿德好走
阿德是我去年帶的學生,社會系待一年後、便轉到中文。有信心轉到中文系、他很了解自己要什麼。前陣子去健身房、還會碰到他,不小心在那邊上起社會學助教課。剛才聽學弟講起後,回家找新聞、才知道:媒體的超真實、非得要發生在身邊,才獲得真實的存在。而且真實到無法想像。看著新聞寫到阿德的母親、特別挑動我的神經:這原本是他社會學學年報告要寫的題目。很傷重。僅以簡短文字作為紀錄、並提醒所有用路人。 Read More!
做為方法──系列演講
九十六學年度第二學期
做為方法──系列演講
理論之後?……
理論之後,就是方法!
這一句話可以雙重解釋:
一方面,就時間而言,上學期邀請五位理論專長的學者來系演講,並討論關於當前學界所關注的社會理論。本學期將演講及討論的舞臺由瞭解「社會的理論」轉移到掌握「社會的方法」,亦即理論之後,方法登場。這是安排。
另一方面,如果將「社會的理論」視為社會內容(現象、事實)的表達形式,那麼方法就是成就各種不同形式的可能性,亦即理論的後面,是由一組凝聚形式的邏輯與秩序所支撐,我們稱之為方法。也就是做為社會現象與社會事實的探究者,初識、瞭解了社會理論的「什麼」之後,接下來的工作,無可避免地必須面對社會理論的「怎麼」可能、「怎麼」有效,這就是方法。如果理論的對象是現象與事實,那麼方法的對象就是理論,理論無法迴避方法。就此而言,方法可以視為一種「後設理論」,在理論之後的基本預設、立場觀點、邏輯結構,乃至於實踐與應用條件的審視、權衡。這是需要。
因此,這個學期我們談方法。方法可以是操作技術,可以是心傳技藝,當然也可以是思維慣性,可以是態度與觀點。這是方法的多重層次,可深可淺,有裡有外,因此,系列演講定名為──「做為方法」。
至於演講人選──我們自己來!請人唸經,不如自己讀經。
本學期將介紹六個掌握社會的方法如下:
06/13................ 統計做為一種方法................ 陳正慧老師
***
14:00-15:40 演 講
15:40-16:00 咖啡時間
16:00-18:00 討 論
地點: 東海大學社會科學院(SS 306)
血塊的故事
寄宿在我手上的血塊掉了,他住了一個月之久。原本以為他會住上好長一段時間,他的落下、還是使我有些落寞。他不大、就是一小點,也確實成塊。其實不就是皮膚表層的血管破裂。但他是怎麼住進來的?於是昨天又好好地再把那個畫面回顧。一月甫跨過年、假藉文化研究年會之名而行約會之實,在台北、我都住在老炯那邊──在捷運大坪林站附近──由於要上週末的陽明山(文化大學之所在),我後來決定騎機車、或許考慮到比較方便,遂向老炯借車上山。而這幾天恰逢老炯畢展,我隨他一起出門,不過一個要去西門、另一個則是士林。正因為他要畢展、所以穿起體面的西裝,也因此一身便與機車不搭。他與我在世新吃過早餐後、便載他到景美站搭捷運,在通往捷運的小巷子中、悲劇就發生了。我竟去追撞前方巡邏的警察大哥、沒錯,還記得一旁湊熱鬧的住民說著:誰不撞、好膽跑去撞警察。我也沒辦法啊、由於當時趕著去士林跟小鬼碰面,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複雜、所以沒有找交警來。因此在此我也不想去釐清肇事責任歸屬,反正終究是我撞上去。老炯說:我是預謀好的。我不知道。警察大哥被車壓著、所以腳扭傷,老炯沒事、而我則有一些擦傷──包括右掌皮下的血塊──事後去警局紀錄一些東西後,耽擱好些時間比較讓我緊張、其他都覺得還好,所以我不是蓄意肇事。雖然直到現在、凡我看到騎機車巡邏的警察,都還保有一份「親切感」。
ps此文寫作於春節期間
酒/醉與謊言
當然故事可以有前要,但也不想特別提起──即便我已自私地將標題寫下──不過話說回來:酒/醉與真實/謊言何干?可以是沒有關係、而被我硬牽連或送作堆,還真替它們抱委屈(呃…不是抱人的抱、也不是煲湯的煲,更不是刨冰的刨)。不過倘使一開始什麼都沒關係的話,顯然我也可以不必寫這些文字、還是重回那些俗諺吧:酒後吐真言與藉酒裝瘋。關於酒精上腦的狀況──即這些文字的核心關懷──究竟如何放入真實/謊言的分類?首先要釐清的是:關於酒精上腦、我不敢輕易地使用「醉」一字,因為這涉及程度的問題、程度的後面則是無止盡的相對與比較。每個人對於醉的認知亦不同:歡騰可以列入、倒下可以列入、吐當然也必須列入,於是我對此保留開放性、一倂以酒精上腦帶過──無論生理或心理上的反應──即便外人無法輕易判別。但上腦之後呢?除了持續灌自己(徐魁甲 2008)以外,我們該如何放入分類?
未完...
PS此文寫作於一月初
在平原上
啊啊、嘉義的天氣真是令人心動得好,外面出太陽耶
ps此文寫作於除夕當天
今/昔
回新竹、我喜歡去山上走走,這算什麼奇怪的習慣啊。我不能說18尖是我心靈的慰藉,但提供沉澱的容器。但是已許久未上山:一方面這學期回新竹的天數少、而年前回來又遇上大雨。遲至今日方才上來。冬天的18尖──我想不適合為那畫面添加太多贅述──顯得內斂、即便我知道這只是我在說。對每天來散步/慢跑/衝刺的人──無論長者或學生──他每天和藹,是我太久沒上來。多久?近乎半年吧。也因此在今天──二月的第一天──這時間點上來有些感觸。路線沒什麼改變,只是看到/體會到差異。其一最驚人的要屬看到清大人社院那隻獨角先的角吧。會這麼說是因為以前看到時、根本沒有任何感覺,還有人謠傳施工時有發生工安。後來去考試時、還曾遙想過去在山上眺望的模樣,而如今我站立其下。再倒轉一次、又回到熟悉的18尖,他與我的關係已經稍有不同。不過我還是覺得人社院的建築蓋得想隻獨角仙。但是我想說:18尖真的在這場角力中、居清大的強大拉力。想來也覺得有趣。又今天山腳下是大學學測,莘莘學子們為「理想」的大學奮鬥。想起四年前──是的、四年前高三的我──我正在竹商考試,還有一些好笑的畫面。然後時光就飛逝了。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