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禮拜以來、我活在(別人的)驚嚇眼光裡。簡小幹彷彿從地球上消失,取得代之的是:沒有鬢角的簡小幹!別鬧了,我真的很難過,難過的不是因為這髮型如何,畢竟潑出去的牛奶跟剪掉的頭髮意義差不了太多。只是感到理解這件事情很重要:我明明就說鬢角「一定」要留著──這是跟某人的約定──是還留有一點痕跡啦、不過沒有顯著差異。幫我剪頭髮的傢伙、可是從高中就幫我剪起──雖然空了大學四年──我是那麼相信他。理解真的很重要!
這下可好啦、好些人認不得我;也有人大笑:你這個死國中生;還帶有台味;有人以為我想不開;老哥建議我、直接去當兵比較快;至於那些會問我:你剪頭髮喔?這未免也太……難道是我一夕掉光嗎?不管、我不想見到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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