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不太知道怎麼說聲感謝、如何道別,所以喝酒。
其實我沒有把握、這一天我究竟醉成什麼樣子。今天常斌學長傳照片給我,其中幾張照片使我震驚。理由當然很多,除了蠢得不能再蠢的表情、悶在心中的話,還是自己酒醉的模樣。原本想直接用C. Cooley的「鏡中自我」(looking glass self)直接切下去,但是實在太偷懶了:因為那天我就是參與者、而非觀察者,除了自己重覆同個動作、不太能照顧到整體。在此延伸的是:那天沒有敬到酒的人,我真的沒什麼印象。只好安慰自己:那個場合也沒有辦法顧到所有人、更不可能仔細端倪所有人的「非日常生活」狀態。所以我無從認識起自己。在酒杯後說了幾句話、也多是最直接的祝福。那天在T大喝到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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