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簡小幹啊!」


  我想、要對自己作出一個概括性宣稱、是件困難的事──雖昨個以愛師大讚賞我的生日同我恰如其分,於是先天/後天之爭再起。但我還是很感謝母親大人把我生下來──我想這段回憶/故事,讓我知道在別人眼中、「原來這就是簡小幹啊!」曾經發生的一段趣事。不失為認識自己的途徑。
  這是去年發生的一段事,又是「萬惡淵藪」的高中生人社營。當時是一念之差,第一時間沒有答應鍬鈴女神的詢問(自以為自己可以去做更好玩的事:去台灣散步)。直到營隊開始前幾天、才厚著臉皮向遇乳請纓(要綁誰啊?),衷心感謝他老大保留一個位置給我(還想辦法掙出一小筆錢給我)。參加這個營隊沒有什麼目的、高中生實在不是我的菜──這句話留給誰、應是相當清楚──就是想幫MOMO的忙、順便讓自己有學習的機會。營隊也就開始了……
  畢竟是工作人員、不同於隊輔,多數時候、我們總是窩在「淫控室」,維持營隊運作。實際上、我們不會有什麼機會直接跟學員接觸。我幹嘛要鋪梗,講得我好似想對學員怎樣怎樣似。因為我後來真的跑去跟高中生玩在一起,事情是這樣發生:營隊期間、某天中午,剛吃過飯、我回到茂榜廳,突然有位旁聽生把手機拿給我、說是他們老師要找我──一開始我只知道有旁聽生,但也就是一組人馬、沒有想太多。爾後還畫個牌子標示座位,我心想:這好似動物園的介紹牌,只差下面沒接著寫界門綱目科屬種或是產地──這位小朋友是至潔、我還不斷地向他確認:「真的是要找簡伯宏嗎?」狐疑如我/頭上掛滿問號如我,還是接下電話。因為旁聽生有一群人是苑裡高中的學生(一群在學校組讀書會的小朋友來旁聽),我實在不記得我哪位熟人被調去苑高,難道是我老了/健忘了嗎?怪怪…電話那頭是女生的聲音、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耶,我的聲音異常客氣。我先問了:你真的是要找簡伯宏嗎?──一通莫名的電話,誰沒有這樣的疑問啊…在現今的脈絡、倒比較近似詐騙電話。「簡先生,你的小孩在我們手裡,我們要求贖金一百萬。」「對不起、沒有人要跟我生小孩,囧!」──疑似詐騙集團者,一直說他是家寧的朋友……可能是電話不清楚、我一直在想珈妮是學姐吧?後來才發現、我耳朵不行了,我一時間真的忘記張家寧這號人物。張家寧何許人物也?就是那個把我拐進社會學這流沙的臭傢伙。那位是孟佳學姐、是家寧跟國祥的大學同學,也是聖文學長的研究所學妹──現在聖文學長也會過去苑高帶他們的讀書會──可是這樣也不對啊、這線要怎麼牽?會牽到我身上?我跟家寧、國祥已經許久未連絡,我也是臨時到這邊當工作人員,其也怪哉。
  事情聽說是這樣:因為這群苑高的旁聽生、在討論時段沒有人帶領,我看到、偶爾會過去插花。他們向帶領讀書會的孟佳學姐回報每日狀況時、提到有這麼一號神經病。孟佳學姐覺得這個形象好像聽誰提過……就是張家寧那傢伙。孟佳學姐曾聽聞家寧講起我的事(類似他認識某高中生神經神經、瘋瘋癲癲之類,後來在跑去讀社會學/被社會學毒)、好像叫小幹。又加上在東海主辦、還打電話給家寧問我讀哪,而推測應該是「簡小幹」這個人沒錯。嗯、世界就是這麼小。不過讓我感慨的是…我到底留給人別什麼形象啊?後來多與他們小朋友接觸、才會搞出閉幕的囧境。
  我認識家寧、國祥是高一的事,那是「心理學暨心機研究社」的寒訓──這種學術社團的寒暑訓、也就是上課啊──家寧是玫瑰唱片的某管理階層;而國祥當時是老婆學校心研社的指導老師、在清華讀社會所。至今我仍感謝他們對我的社會學啟發──甚至我自己也跑到清華讀書、成了國祥的學弟…不過他放棄學位了──他們兩位總是拌嘴、社會學大戰心理學,結果相互顛倒地去讀了家庭研究與兒童發展研究所家庭諮商組與社會學研究所。當然他們的故事又在另一段脈絡裡、在此也不拉長戰線。只是為這段緣份感到不可思議。
  最後附上去年的催淚彈、那是去年發生的事:結業式開場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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