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臺鐵公佈內灣/六家線復駛消息後、鐵道迷無不拭目/鏡(頭)以待。只是相關啟航/試乘/售票訊息亂成一團,連母親大人亦不忘損我今日(8號)怎麼沒有回來(因為今天只開放記者乘坐);只好將昨天構想的行程揉成紙球丟棄、重新擬訂新版計劃(不包含蹲點攝影條目、卻新增其它購票行程),希望明天不會又有另一個版本。
悉知小真學姐有段時間、同咖啡店夥伴相約早/傍晚運動,彼時披著「健」康的小麥膚色;不過她大姐似乎不大介意燃燒脂肪效果。有次小真學姐說道,她運動(次數?時刻?裝扮?)突出到、連國際街上的惠君咖啡老闆娘都認出,並直稱小真學姐就是那個晨騎的美女、說是附近鄰居互傳聞。學姐說得嘩啦嘩啦、我只停留在一個重點:小真非常得意被稱讚為美女。當然、被稱讚任誰都會開心,不過當時學姐欲指這個街坊的人都會默默地觀察那些反覆出現的人。
近日取回先前送修補(鞋底)的一號拖鞋(被吳評為不合適的麂皮棕)、欲於雨天替代二號(被大姐頭評為仙草凍的油皮灰)。穿越幾日後、發覺更新後的觸感不旦極具性格,且束帶皮革亦有鬆脫;遂拿去街上的直營店麻煩再鑽個洞、好讓扣帶能貼合一點/固定性好一些。試穿過程間、講到左右腳掌的鬆緊感不一,一度歸因於鞋子製作的不剛好;老闆則說明兩腳因使用力道差異,一般兩腳不那麼對稱,並進一步追問我是否受過傷而導致其中差異加劇、且推測為右腳。確實我的右腳曾骨折、且右腳踝仍在復「健」中,如此同老闆聊著;他忽然驚訝地說:「你這樣還能激烈地跑步啊?」我試圖解說現在已不從事競技運動,負擔其實不大。正當我納悶他為何拿跑步作為衡量康復的指標時,他又追問:「你四點出去、跑到五點多回來,這樣不算激烈喔?」怎麼連我運動習慣都敘述得如此精確,我才慢慢發覺他確實地將印象中與現實站在面前的我連在一起;雖然我極少跑在藝術街上,但過往住在玫瑰園樓上大本營時、每日必經往返於他店門口前。只能說,人在做、大家都在看,而且看得還看得滿仔細;還是這也算售後服務的一種?
下雨了、不知道明天是否依然能運動,為代謝戴爾姐姐(與肥貓)慷慨分送的液香扁食16顆,也好讓我屆時登上大(ㄈㄨˊ)肚(ㄕㄡˋ)山賞楓紅時、保有體力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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