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身未明


  第一次聽肥貓介紹貓媽媽,要不是他堅持曾看過大小花喝過母奶,否則我絕不會發覺牠們的緊密關係:貓媽媽一身不均勻黑白相間、而大小花則是混色虎斑,一時實在很難接受;往後我偶爾還是保持類似困惑、揮之不去。真要說、倒不是沒有相像處,除了四條腿兩隻眼,牠們都套有可愛的白短襪、胸口別著白色領巾(大花只是別低了點),還有那短巧的尾巴(大小花已有松鼠化之趨向)。惟貓媽媽始終不若兩位女兒親人,總是抖著細長的白眉/白鬚,既對人畏生、又低沉地嘶叫阻遏,轉眼又換成惹人憐的喵聲。
  待第二批小蝠、麻花與尾巴(美短)現身後,肥貓指出誰才是真正牠們的貓爸爸(相對於養父母),小蝠幾乎是同個模子刻印出來,而麻花身型頗承襲貓媽媽、只是尾巴(青出於藍式)多繞了兩圈。尾巴──因為牠有難得的長尾巴──具有顯著的美短血統:粗黑的玫瑰斑紋,聯同大小花、至今我也沒頭緒去辨認牠們的父女關係,總不能憑著尾巴同爸爸有長尾巴因而相認吧?
  直到最近活蹦亂跳的第三批,才能無困惑地指出牠們的父母:兩隻乳牛斑與一隻總是氣嘟嘟的小黑貓;每當貓媽媽作勢要驅趕我們(包括屋主在內)、小貓們也會機靈地撤退(已熟悉/操演退兵路線),清楚明瞭地掌握牠們的聯繫。兩隻小蝠的複製版分別叫作蒙蒙與恰恰,因為前者的眼罩拉得下面了些(並且還穿背心)。而後者雖不誠懇地帶著蝙蝠俠眼罩、不過背上三點乳牛斑深獲肥貓之好評。面對血緣明確的第三批小貓,前幾天還在跟肥貓抱怨、最近照片的畫面都顯得黑白,小貓們搞不好也非常渴望彩色照啊。
  其實我沒有把握弄清楚牠們的親屬關係,不過大小花總是扮演強勢的大姐頭角色,欺負中生代三隻、保護並讓食給小貓們。 Read More!

不遠遊


  <不遠遊 | 20111130>
  孔先生說道「父母在不遠遊遊必有方」,對於喜好四處晃晃如我、自然是個無可迴避之命題。不過待解的問題是「如果父母要遠遊,子女又該如何?」這即是上週回新竹的主要目的,母親大人欲上山賞楓、要我出點意見;這分明就是囑咐我同行(無論是推力或拉力)。不過考量到父親大人得負責全程駕駛──小弟我暫無考汽車駕照之打算──尚需照顧他的遊玩興緻,除了以(預想的)美景誘使他出遠門拍照,只能規劃北部為主之景點、以降低駕駛與遊樂的雙重疲累;於是選定拉拉山、明池與太平山。
  關於這個決定,出發前一晚、還躺在床上思量一會──其實是早睡反而困難──它確實是我個人最短的太平山造訪間隔、兩個月不到,實是我事前無法預料,兩天一夜跑武陵或福壽山都累了一些。唯這幾年未曾在年底時候的登高,素聞山毛櫸與楓槭齊名、皆是同批次的變色植物,妝點山頭,厭膩感幾乎告缺。確實在這幾年遊玩下來,無意間形塑了「貪玩」形象;自告別童年後,便未曾同家人/家族出遊,儘管幾年來一再在外閒晃,卻總是獨自一人、或伴侶朋友。直到這次出門、才回味起塵封已久的熟悉感-那些童年時光的家族旅行記憶。又關於甫出生的我,一般給人「臃腫的巨嬰」之想像,但另一件值得說嘴的是、出生未及兩個月,我即(被揹著)登上太平山,在太平山莊中心旁的長階梯起點、留下母親大人抱著我之身影。當時外公浩浩蕩蕩地帶著眾女兒們、(雖然特好山色卻無法自行開車而)搭乘大眾交通工具輾轉抵達太平山;因此我一直對太平山保持格外感受、它是我生平登上的第一座高山。直到廿五年後、再次同母親大人一其回到太平山。
  藉由山毛櫸替代母親大人對楓紅之想望,雖然還有整列美麗錯誤的槭樹作陣,其實我也沒有把握:除了橘小姐有段時間以「新奇橘子的山毛櫸」作為暱稱、讓我知道有這種植物,不過至今我還是不懂她跟山毛櫸的關係是什麼;我也沒有看過山毛櫸真面目,在太平山的旅遊案內看到它介紹該植物作為鎮山寶之一、並供有一條步道可漫遊,只是過往總是優先考慮翠峰湖環山步道、遲遲無緣探巡其內涵。於是它的生長習性如何,我全不敢打包票、尤其與此相關的變色植物,要嘛它不夠冷、要嘛來不及變色已告謝落。
  第一天已順利走完拉拉山與明池──前者亦是童年時常(被拖來)散步之景點──傍晚抵達山上。與九月上山的經驗大不同:彼時偶有大雨、早上卻賞臉地露出大晴天,這次則是兩天都籠罩在霧裡、卻也沒下雨(只有粗一點的霧珠),惟可以想見地冷了一些。目標是山毛櫸與環山步道,前者入口的兩排枯寂樹列、直接讓我設定絕望結果,走在白霧遍佈的山林小徑上、牛排木磚還釘上鋼鐵葉脈止滑,不過大部份路徑多陷泥濘、沾上我們的鞋子。它像似陳奕迅的〈我們都寂寞〉、透過平淡蘊釀了最終爆發,在最後六百公尺才見到爆炸般高飽和秋色(步道全長3.8公里、需折返);雖然趕不及盛況,不過霧氣包圍落寞的枝幹、無不突顯殘存之豔黃/遍地腐爛前的秋紅。
  這趟行程的感觸不少。道別童年、睽違十來年後,再度與家人出遠門,立場從被迫/拖出門到陪同前往,不再全然受支配(待宰割)、更像似對等關係(雖然他們還是搶著付錢)。以前所不能/不願瞭解(大人)的旅遊趣味、彷彿領會了一些,又像探索身世之謎。 Read More!

回竹中


  那天回新竹時,趁著午後清朗、搭上仍處試乘期間的六家線,回味告別縱貫線的記憶;只是它從單線拓寬成雙軌,一旁架起電氣化設備,緩緩升上高架。途中經過足以讓大爺非常囂張的「太原-水源」路,逐步靠近頭前溪邊、對岸是我熟悉(地名)卻陌生(地景)的竹北市,最終選擇在(宣稱仿照高鐵新竹站的)竹中站下車折返。
  竹中車站、並不是指新竹高中站,而是地名的竹中:相應於竹北、竹東、竹南…等地名,地理上的竹「中」──至於為什麼沒有竹西?(據聞)因為新竹(市)的西邊是海──對於外地朋友來說,街上最常碰到(車班少得可憐)的1路市區公車、其行駛區間標示「火車站-竹中」,讓人誤以為「這學校真是大牌、還有轉屬公車路線」,雖然它確實會經過新竹高中。如果以維基百科的編輯習慣,竹中可以是:竹中(車站)、竹中(地名)、竹中(學校)。
  作為市區公車的主力路線、連結端點與重要幹道,重點是它行經新竹高中,1路公車是部份學生通勤的交通工具。在我入學時、曾要求學生須要在卡其制服繡註上學方式──右胸前為姓名,左胸前第一排為年級槓包圍校名竹中,第二排為學號與通勤方式。至於老炯(34)硬是學竹女在左胸第一排之上增添班級數,至今想來仍饒富趣味──為求簡明標示,客運乘坐者會繡「汽」、火車則為「火」(尚分南火與北火,白大隊長(11)即系出前者),走路上學有「步」,單車與機車族我一時想不起來(來源請求)。雖說是出於管教之需求,不過我畢業前後、學弟們制服不多見此一資訊。而愚蠢如我、雖然通勤以長途客運為主,不過例行從老婆學校下車、自行走路進校門,故以為我該別個「步」字;事後想想、除了老師的兒子,誰不是走路進學校……
  基於省時、省錢兼暖身之訴求,我不大習慣坐1路公車上下學;早晨六點廿分的竹女校門人煙茫渺、不構成提早下車之吸引力,但也不想排隊等候市區公車發車、繞了幾個彎才抵達學校;又午後五點多的新竹路況實在不理想,除了一路擁塞到市區、還得忍受車內擁擠到市區,兩者皆不誘人。忘了基於哪些考量、有時會在放學通勤時段上車,見識到竹商的藍黃紅體育服簇擁繽紛,挾帶學生生活難避免的汗水味,以(疑似)精力無限之姿、透過喧騰來發洩一日過剩體能,經過公園路與光復路大轉彎而攪拌,滿車廂均勻充斥著青春氣息、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剛才用臺鐵的票價試算玩了一下,從竹中站搭乘區間車到東海站,單程全票只需523元。 Read More!

清潔阿姨

早上大爺來電督促我別再賴床,他正準備離開家去學校上課。往常的週四、大抵維持著淒零零之型態,只是每週的這個早上、就我一個人在床上翻滾,時而恣意地大字狀、又會蜷縮地擠在角落而突顯空曠的雙人床;這意味著、我還無節制地睡著。盥洗後、慣習地出門鎖門、左轉向上走(可能也會看到對面知名麵店鄰居、門上又掛著「今天湯頭濃度不佳、停止營業一天」),右轉左轉又右轉,就會抵達我最喜歡窩藏的花漾早餐店;而印象裡的天空總是藍色。接著就會細數店外停著哪些車、料想將會遇到誰,果然今天就遇到(最近習慣於週四出沒的)冠甫倚華,延續昨天的餘韻、就會有種「鄭中基與張震在吃早餐」的畫面,「喔,早安~」不過這個禮拜大家更奔南北,只好取消往例淒零零。
  出門時、偶爾會遇到清潔阿姨,她例行於週一下午與週四早上清掃我們這一棟;我們公寓套房的「管理員」同時負責藝術街坊多間同此相似的大樓,皆委託阿姨處理清潔工作、故週間便見阿姨流轉於不同大樓間忙著。阿姨圓圓胖胖、綁著大捲髮,但氣質就如臺灣地方婦女一般直爽,穿著簡單也不怕弄髒,每次見她邊擦汗水邊掃著地;同其他住戶相遇也非常熱情地寒暄多句、操著閩南語口音,關心這些住戶的狀況(也可以說是交流訊息……)。我有時遇到阿姨也會多聊幾句、從大樓近況到她家小孩,清潔時所遭遇的趣聞或分享她的生活經驗,一聊就是十來廿分鐘;語間總透露著她虔誠的宗教信仰,憑藉與人為善之信念講述大小事。有時她見我過敏發作、擤著鼻子,即提醒我應該要多作些食補,並具體指出該吃些什麼、(大鍋的薑母鴨或雞酒)又該如何分食,甚至願意(家中料理時)幫我多留一份、我連忙婉謝她的好意。不過還是謝謝她年中在我門上掛了一串粽。
  她與管理員也會交流各大樓的狀況、多會注意每位住戶,她說到其中一個同管理員的對話:「(對管理人說)天悅(我這棟大樓名稱)一樓的那位弟弟(我)說門口的植栽都小小一叢,他朋友(肥貓)家對面的植物比較漂亮。」這確實是我的意見、也應該是社會事實,我滿肖想門口放著兩株大緬槴或小葉欖仁。阿姨也發現那個巷子又多了幾支小貓,她有時會在那邊遇到我去餵食或拍照、笑我貓有什麼好拍「就貓仔啊~」。阿姨接著又轉述到:「管理人說這邊離他住處比較遠、且門外對面食客又多,比較不好照料,也不太敢買貴重的植物、怕被移走。」我想管理員都有他們的考量、我這個過客也是提提意見而已;不過我不敢告訴她,那幾株(管理員用心修剪的)植物也是大小花的玩具/攀爬練習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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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情味


  巷底的大姐總是豪邁地放送飼料、散佈在肥貓家的門邊,好讓我有機會捕捉小貓們的身影,不用深入後頭水塔區與牠們玩木頭人或躲貓貓:雖然牠們坐著與趴著的樣子顯得稚拙、但對於聲響絕對敏感,只要一接近、牠們即立刻反應過來,視狀況準備(用短巧的四肢蹦跳地)撤退。於是這幾天只能配備望遠鏡頭、還期待有個光線充足作支援,不然陰天動態攝影實非所長。儘管今天較清楚地觀察之,但是在貓媽媽守衛之下、仍然保持牠們能接受的安全距離。
  當然我們吃飯時候無需如此小心翼翼──如果某段感情正萌芽當然另當別論──不用擔心遭人瞄準射擊(我好像做過類似的事,有圖有真相嘛),只是那些名人的照片往往成了報章新聞的播報內容、作為吃飯的另一道配菜。東別與藝術街生活圈──還是它們──之餐飲商家多不是大型連鎖店,其流程不那麼標準化、消費關係亦不若「付錢-送餐」那般制式;於是它部分地發展為過去所提及的人情味,在此也沒有辦法畫出飲食人情指數地圖。累積互動基礎後、其一具體表現為老闆瞭解你的飲食習慣,但是我們能夠(在有限資訊內)瞭解老闆什麼?有幾個小孩出來幫忙(有些還從小看到大)、幾個成就傑出,或是他們下班後的活動路線(錯置的感覺非常有趣),收支部分就不太有機會了。
  還有一個我(基於無聊習性)通常會注意的點、為訂閱的報紙與播出的電視,只要兩者具備內在一致性(二重證據法?)、多少就可以推敲其政黨傾向。雖然在此我無法細究「消費兩端的政黨傾向一致性」(包括商家透露程度與顧客容忍值)與「用餐意願」(投入方式之差異)是否具有意義的迴歸關係,也不是急於判斷藍/綠孰優孰劣,而且這樣比較能掌握同老闆聊天時、他們欲強調之重點。 Read More!


  今天午後散步至肥貓庭院,三隻小貓已經活蹦亂跳、在屋子周邊探險又躲藏。好在貓媽媽已康復歸來、小貓們的照料暫不成問題,只待媽媽教導牠們應當何處覓食與帶領牠們四處拜碼頭。
  同樣是用餐問題,可以想見、貓咪們特好生鮮罐頭,除了它真的很香/腥、多少也反映平日飲食之單一;唯仰賴偶爾捕捉新鮮蛋白質來源。我不是貓、當然無法代替牠們轉達心聲,同理心適用範圍及於人或生物圈也尚無定論,若不僅止於裹腹、總不能久吃一樣東西;不健康、也無能耐,遂嘗試新鮮嘗試變化,好讓生活多些滋味。
  多年外食,面對東別與藝術街生活圈(偶爾擴及山下),不但人情添味、其選擇可謂眼花撩亂,各類型、各價位、各時段幾乎一應俱全,豐富到我甚至無法好好吃過一遍一弄。然而往往發現、到最後還是吃那幾家,那調味與價位適合日常生活運轉,獲得多數人共識者便成熱門餐廳、反之則關門大吉;學生商圈即是殘酷環境,消費者則是另一個世界的人種,恰巧疊合兩個平行時空。倒了、又重新開張另一間店,乍看來、尚稱生生不息。
  在此我無意編輯美食地圖──這個宣稱的重點在於、學生商圈較強調飽足導向,與其說是美食、性價比可能是個更合適的問題──我深怕無法照顧到那些「對青菜敬謝不敏」的人們。當然我還是擬出/釐訂我的飲食路線,其營養與花費皆是七八年之校正結果。一段時間以來、我幾乎穩定地在花漾使用早餐,不禁好奇起這個狀態:它當然算是好吃、有技巧地點也不算貴,而且老闆與工讀生很愛談笑喇勒,姑且可視為充足拉力;然而就推力面來說,近來特別敏感這件事-餐廳的氣味,我們都不希望它瀰漫臭味,不過對於用餐地點滿佈(具有特色之)油煙味、我也越來越沒有抵抗力,有時回家煮麵倒也自在一些。其油煙除了明示空氣未流通而容易讓人感到悶,還在於油煙這東西出乎意料地比食物還擅長令人倦膩,偏偏它藏於無形無色中。 Read More!

小李子


  剛才看到彭學長談到柯學長、還不忘提一下史老師,一時頗有跨時間異種格鬥之樂趣。

  近日小李造訪臺中、聊了兩個晚上,我們窩在肥貓客廳、播放著老李的《理性與感性》,桌上擺放臺啤金牌、外頭有大小花。阿兵哥之體能不適達旦通宵、卻已超過他以往的就寢時間,又配合之、起床時間也稍微前挪一些。倏忽間、場景又是我載著他去到興大獸醫院,然後我獨自順著忠明路轉中港路回到山上。
  小李返臺中期間、聚餐閒扯的氣氛熱鬧了些,儘管他不是個聒噪的人,仍為談話注入活力。偶爾在整理不同團體的記憶時、特為小李的狀態感到訝異:起初共事的夥伴裡、離開東海(學校、地點)者之連繫無疑薄弱了,這完全可以理解-累積之情誼基礎有限、生活距離又成障礙;況且都有人都夢到乖女兒帶男朋友返鄉卻不知會一聲,被小貓尿溼的被子都顯得白洗;同在東海亦有陌路者,這些都稱得上人之常情。小李雖然是意外地備上興大(也是最先畢業者)、兩校終有一小段路,騎個車、其費時幾乎等同從臺中坐高鐵直達到臺北,起初來往不甚頻繁(由參與以愛師慶生可略窺)。直到他卻確定延後畢業起,偶爾趁空閒上來同老師求學,甚至一同參與「知識人與大學」課程,交流密度才又提高。
  除了外部條件,他本人對於教育議題日益增加之好奇與重視──關於轉變、他只是淡淡地說它很重要──無形中形塑了彼此之默契與共識。然而對我來說、他以一個來自實用取向的農學院學生(專長為生薑與番鴨)之訓練與視角,提出對教育的關懷與熱情,其態度與觀點頗能替我補偏救弊;至於同大家互動間,相信各位應有同感,無不被他的真摯所觸動、雖然我不大願意稱呼他為「好人」(無論是形容品性良善、或是借喻某種感情狀態)。
  先謝謝他的新年賀卡(首部曲,其後二、三部則握在別人手上…)。 Read More!

八卦雷達

雖然我不常與基本交情的人來往、但某些感情發展狀況實從我口出。
  倒不是我積極追蹤、積極佈點觀察,而是我有個壞習慣、喜歡東看西看那些移動物:騎車也好、走路也好,或是坐著發呆等待中;或許你我皆有類似習性、為掌握當下情境。看看其他人們在做些什麼、掛著什麼表情,如何群體地東別散步,又情侶車抱百百種,還有生活各環節。雖然我尚未意識地去歸納這些訊息,偶爾遇上特別案例無不讓我驚訝/竊笑了幾秒,這是我生活情趣的來源之一。於是不經意地、瞥見身邊周遭人們生活的部份樣貌。
  特別東別/藝術街不是個過份大的生活圈、參與者亦未顯得疏離,過去幾則小故事即描繪生活圈之(未意識的)緊密,只差沒有拍出《東別我愛你》(Tung-Hai Villa, je t'aime)。假若經過熟悉的店、更瞭解如何最大值地瀏覽內部,又看看那些「應該」出現的人是否照舊。 Read More!

老布無情


  對於艾瑞克──霍布斯邦、而不是萬磁王。雖然我覺得飾演萬磁王Sir Ian McKellen與霍布斯邦有那麼一點像,於是開始想像前者改編/詮釋霍之個人自傳《趣味橫生的時光-我的二十世紀人生》;又後者揣測後者為社會弱勢變種人提出關懷亦不難想見──的年代總攻擊總是念茲在茲、卻遲遲未入手,倒不是它已告絕版,實因難遇理想價格;剛才在勤美誠品曬書節挖到一本《帝國的年代》、卻也只有這麼一本,遂重新放回櫃上。肥貓所給予的標準是、五本應低於一千元購入,目前尚屬時機未到。不過順手算了一下、這個月「似乎」不小心支出失調,留連於各大特賣間揮霍不少(不要問、很可怕),更換前輪胎的預算得排至下個月。
  雖然知道曬書節就是架上書目不穩定,不至於(為了它)特地跑兩趟──畢竟失心瘋這事偶爾會發生──實因今日送小李去往中興途中、刻意繞過去看看王老布(在放風時間之前、繞過去勤美),這是一段「抽到外島籤的阿兵哥去探望(被他)安置於寵物醫院照料的兔子」之淒美故事。先前十月返臺與臺中時、小李因少女時代獲得精神滿足,又考量下次返回間隔不遠而未前往探視老布;再抱起牠、他說老布已逐步成為名實相符的「老」布,掙脫的力道已不若以往、只能聊以為藉地扭動其軀體至可接受姿勢。護士說前陣子老布所遭遇的鄰居不甚友善,使得牠心情不盡愜意、連帶生活習慣也受了影響(相較於之前特好乾淨);所幸、它仍然是老布,沒變的是「始終認不得主人」,除了顫抖地被抱起來、一落地即奔閃至角落。小李在離去前低聲說道:「打從送牠來醫院後、牠就已經忘了我(小李)是誰。」下一眼將是明年春暖之際。 Read More!

開門見花


  昨天在不具名的善心人士提醒下,一來簡要回應幾隻小貓的因應對策,再者想到自己尚未紀錄那幾天、手忙腳亂的日子(因為那時候忙著照顧另一位小老婆)。
  今年四月春節以前、大小花生活於愛、食宿無虞的環境中長成已亭亭玉立,搶食物功夫一流;不過之於我來說、彼時小花機靈些(暗示日後好鬥玩之性格)、也怯生一些,往往靜觀情況才決定是否用餐,欲親膩撫摸牠則逃之夭夭;而大花則顯得傻氣了點──譬如趁牠埋首大吃時、勾住牠的後腳,還是心無雜念地吃著──同肥貓與我皆親近。當時肥貓開始蒐集結紮相關訊息與補助、以適當控制此貓圈規模,惟免費巡迴與自費處理兩者落差過大、其(各式)成本皆令人無法拿定主意,最後他選定台中市政府的補助計劃、算是種折衷途徑;所幸我家大爺是臺中人,因此獲得補助同時、植入晶片所備註領養者則落在大爺名下。
  緊接著惱人的問題便轉向誘捕。雖然大小花習慣在此覓食,與人接觸還稱不上親暱、無法徒手捕獲之,直至現在我依舊未抱過牠們;此時牌子好/經驗老的老橘子旭智學長慷慨出借攜帶式貓籠、指導誘捕方法,即一般捉老鼠的方式:請貓入籠,只是過程不若捕鼠器那般自動、全由手動操作。四月初按預定般執行計畫。相較於貓媽媽的野性十足、尚有謀生覓食能力,兩朵花則偏重倚賴肥貓的飼料(偶爾輔助天然蛋白質來源);進而期待空腹一、兩天即收飢餓之效,從而對食物及周遭降低警戒心。險惡如我、還不忘誘因加碼,冀望貓罐頭之香氣能立即見效,小心翼翼地在籠內鋪上美食並安置貓籠。
  果然不假、呆呆的大花拼了命地擠進去貪吃。但我們並沒有關上柵門:起初設想機靈的小花不易捕獲、尤其擔心牠見此誘餌險境更為怯生/警戒;於是把傻氣的大花倒了出來(因為牠賴在裡頭享受著食物)、重新安置。儘管小花稍有警覺、仍不敵肚皮飢餓與魚(腥)香誘惑之雙重引力,肥貓與我雖不至於同樣傻氣地守籠待貓、也是隨侍在側待命中,見小花進去前半、還來不及轉身,遂粗魯地將門關上/順勢把後半身給推了進去。為避免牠舟車勞頓、還向以愛師借轎車運送之;遮上破舊衣服、希望減緩移動的不安,後座仍傳來淒哀的低沉。大爺填過資料後、惟空白名字一欄,一時沒想法欲請示飼主肥貓,畢竟「小肥貓」不適辨識複數隻、只能概稱統稱;彼時醫護人員見狀、大概也見怪不怪,隨口舉了那些俗氣名字,說也奇怪、我們真挑了其中一個-「小花」,這也是牠名字由來。手術沒有特別費時、亦無需住院觀察,晚間即返家休息,只是未退麻藥讓牠站不穩/眼未開/聲聲嚎。
  大花見狀倒是緊張了起來、收起過往親近迷人樣,多數時刻躲在隔壁無人庭院裡(可參見牠們的相簿);雖有飢餓、卻不敢貿然靠過來。我原有機會趁牠接近時徒手捕捉、但一失手則換來懊惱;肥貓趁牠用餐、一度抱起並讓牠誤以為是在逗弄,惟還在敗事有餘如我為爭取時間而奔跑接近欲接上籠子,牠正被我的聲響嚇到掙脫了肥貓的雙手(記得是用力咬了幾口);兩回合令我們挫折不少。正當氣餒的我返家喘口氣欲再戰下回合、則傳來肥貓相報好消息:大花呆呆地進去吃飼料、順手(把門關起來)就抓到牠了,一時頗感慨終需順其自然。這事總算告一段落、為牠們折騰了兩、三天,而在名字欄留下「大花」(似乎符合邏輯地直覺寫下這個名字)。
  麻藥退去隔天、大抵可感受到牠們復元狀況(非常)良好-一副亟欲掙開且飢腸轆轆之模樣;只是顧慮傷口痊癒仍依照醫生的指示、關了一天半。我不確定牠們是否意識到/在意身體起了變化,雖鬧了一小陣彆扭、後續性格丕變地同我們互動似意味著進階至另一段人貓關係,大小花的故事便由此寫下第一個小節。 Read More!

三隻小貓


  近來見三隻小貓蹦跳,還因為身短/腿短、爬不上牆邊而奮力掙扎著,其模樣逗趣可愛,無不引人憐惜;圓睜睜的眼睛正好奇新鮮世界、甫飛馳的四肢四處探索,雖沒有折耳(反而是大耳)、仍具備種種天然呆稚特質。前兩代姐姐便靜靜地望著牠們玩鬧,而不是擺出警戒態勢;眾人亦浸潤此一喜悅中。
  昨天在肥貓家聚餐,屋後傳來陣陣細微喵聲。屋後水塔下/抽水馬達旁、是首次發現貓媽媽帶著牠們出現的案發現場,只是小貓再回到塔下、未見媽媽身影。巷底愛貓成癡的大姐說、前幾天肥貓家對角的鄰居發現貓媽媽倒在巷子路中央,送醫後、診斷這隻壯年母貓應是中毒;雖然未獲進一步詳情,但這點實是養寵物最惱人處。 Read More!

小將翼

今天下午、隨意拿起櫃上的《足球小將翼-青少年世界盃篇》某冊,頓時猶豫了起來:我是否該鍵入anobii、以足證我收到來自大姐頭等人之祝福,但又覺得亂入成份不低。這一套短篇漫畫(共十八冊)來頭可不小。
  雖然臺灣長期無足球風氣──又或者說四年方有一波高峰期──自幼時即段這部漫畫/卡通耳熟能詳,其中最不可思議者、莫過於大空翼那違抗地吸引力之倒掛金鉤射門(身材比例為次項驚訝事項);好在臺灣提供足球場地不多,我只能在床上模擬過──長大後、才發覺現實中日本隊稍與漫畫有差距──其中〈青少年世界盃篇〉當然是兄長於那個(來自母親大人)查禁的年代裡、冒險犯難地偷渡回家之產物,提供我休閒放鬆之良伴;雖然該篇章有些虎頭蛇尾,不過仍適當地展示其活力與正向態度。
  大學後、偶然在東海好自在發現一完整套,每當血糖降低到拒絕思考而未同以愛師他們議論時、便挑出其中幾本回味一番,久而樹立一種「我很愛看《足球小將翼》」的形象。今年生日時、大姐頭密謀以此作為禮物,再訪好自在商請老闆娘商請割愛,好成全她那個癡迷到無藥可救的朋友;原來違背老師旨意送禮物之濫觴由此而起。但是他們都錯了,其實是「我很愛看漫畫」(他們選擇性地忽略我也很愛看《海賊王/航海王》)。

  晚間傳來好消息、小李代我順利購入動物管理員之猴子,就剩那隻河馬! Read More!


  肥貓家的成員預計再添兩名、近日現蹤後院水塔下,其一仍為全黑、另一則似小蝠;其組成幾可媲美少女時代,除聲勢漸大、檯面上可確認者多為雌性,合稱為「肥貓時代(Fatcat’s Generation)」頗能劃定此共同體,供他本人參考。
  相較於偶像團體在展演時、需部份照顧到舞蹈表演,陳奕迅「DUO」Part II則較為單純、主要關注其現場演唱實力,昨晚在臺體田徑場上演;雖然他不時以無規律扭動展示其舞力。作為一位保持湊熱鬧心態的觀賞者如我、大抵稱得上享受-特別是修改一巡之歌單、而傾向國語/現代標準漢語佳作,其歌曲幾乎涵括我個人長期聆賞之專輯《七》,降低(我大多沒聽過)粵語歌曲的進入障礙。其演唱功力無庸置疑,先前所憂心的嗓子不適未成負擔(之所以購票主因),詮釋〈浮誇〉一曲更是直接讓我體會到大本營弟兄只能有亂來的份,「做大娛樂家~」;而前半場恰如其分的舞台佈置/輔助表演,其形塑高昂氣氛不時令我產生「要結束了嗎?」之錯覺。
  於是乎、下半場便顯得陽春一些。不過令我感到較可惜處在於演唱會兩個小時半/卅首歌、由主辦單位廣播「2011陳奕迅 DUO演唱會臺中場圓滿落幕」宣告結束(按:上次陳昇跨年演唱會共計五十二首,非常划算);雖然我不是不懂保護嗓子之必要,但也可以安排其他歌手串場、爭取中間休息時間,亦可增加表演/新聞噱頭,而不必獨走撐完全場。當然這點對死忠歌迷來說、絕對構不成問題。
  所幸終場一首重新編曲而帶有pop風的安可〈你的背包〉是個稱職的句點,這難得同全場互動之歌曲、全場觀眾起身合唱,一時情緒沸騰到高點;甚至部份觀眾由看臺區(跑下觀賞臺樓梯/穿越磚紅PU跑道)湧入特區、瞬間成為全搖滾區,好不歡樂。 Read More!

世界大小姐日


七、1730-(大爺與我分別)與高中同學吃飯
  標準時間中夾帶幾個「一」,意味著其引人蒐集指數高低,(之於我)大抵上不出如此;不過這天也是「前-大小姐」的生日、恰巧老炯同我約定碰面,上一眼則是他難得的臺中經驗。
  同老炯約會,雖然他大方地說他不介意大爺陪同,鑑於老同學碰面總得搬出更多老同學營造緬懷情境,就不好拖著大爺下水(不過她覺得我們班能有大樹小蝶實屬有趣);恰巧其高中好友尚留在新竹工作、遂分別約定時間地點。老炯的口腔工事稍有拖長,送達大爺至她同學手上後、我則趁隙溜去火車站;彼時領取試乘券的七號窗口前空無一人、在預備週末的傍晚尤其突兀,取了一張以茲紀念(今日之亂糟),上頭還傳來廣播:「試乘券還有很多!歡迎各位旅客索取~」。此時蒸汽機關車已拖至角落股道、黝黑得不易辨識,對照一旁清潔股道白鑠鑠的太魯閣號,正巧老炯來電、約定前往竹北用餐。
  說也奇怪、雖然我是竹北人,但實則不知道竹北有什麼好吃,儘管有那一圈燈火絢爛的餐飲租地。畢竟這鉅變期間、也對應到我外地/外宿/外食的實況,返回新竹又多吃家常菜(況且我又特好當天往返),對竹北外食的掌握反像似「異鄉人」。
  對於能夠與老炯談話感到非常愉快。凡提到(話題中)首出現人物時、他不忘如註腳般地說明此何許人也/近來哪裡高就,無不補充我這個失散故人所缺乏的關懷能力。而論及(廣義)創作相關問題時,其經驗與構想亦部分地開拓我封閉的視野,儘管其中不乏誠懇地唬爛之構成。我們坐在超商外的帆布椅,依著僅有的屋簷、吞吐煙霧與欣賞雨景雷聲。
  流傳十年的大小姐話題,它的定位與詮釋角度歷經幾次轉折、由欣狂趨向平淡,在這個合時宜的日子亦未見缺席;不過一如其他節慶,其紀念意味日益濃厚、逐步擴散至所及一切。 Read More!

未成氣候


  近午的天空破了幾塊、透出些許的藍,掃去連日陰霾。
  雖然事前有些計畫,也預料追不上變化而有心理建設,不過昨天的戰績仍然慘不忍睹。

一、0900-購買通車名片式車票
  早晨間、偶爾傳來雨水落擊屋簷的聲響,這種天氣尚在掌握之內、先前已經催眠自己許多天(故割捨到處亂跑之規劃)。吃早餐時、屋外換來麻雀的清脆叫聲,心想老天還真待我不薄,心情也隨之雀躍起來、準備前往六家車站。這幾天臺鐵公佈的訊息也是一團亂、在記者推波助瀾之下,情況越趨複雜,光是通車日期就出現三個版本,真不知道他們希望廣為宣傳、還是佈下迷陣。至於紀念車票從三個站變成四個站分售,雖一度考慮由新竹車站購買、再三考量而選擇遠僻的六家車站入手(再不行就跑去竹中買),所幸排隊人潮冷清,開賣之際、在我前頭惟十來位,其中第一位綽綽/游刃有餘地排了四趟(每人每次限購五套)、得來不費太多功夫。畢竟這玩意兒(之於我)紀念價值大於收藏增值,自己買了一套、順道因應父親大人前一晚臨時提出需求而多買一套;只是事前幾乎可以預見、日期處為印刷而非軋上去,此處首為扼腕,其餘還包括全然被亂來對待的「榮華-富貴(南河)」區間票。忘了說、早在我出門時候,天空又落下雨點;在高鐵新竹站/臺鐵六家站東拍西拍一陣、順便買了晚上回程的學生票(需本人持證購買),又披上雨衣回家休息一陣、懶得亂跑。

二、1200-五月天門票
  我並非五月天的歌迷、無法如他們細數家珍──更無法像小真學姐一般、吐槽與他們的交情──只是他們的專輯準確地充斥那幾年的回憶中,身旁的同學盡興地播放、在整個國中暑假/與漆黑的高三;之後的專輯便無法朗朗上口。連日瘋狂打著大型演講計畫之廣告,恰巧那幾天也在臺北跟著陳昇狂歡跨年,不妨一併成行;其實是因為480元的票價著實吸引人。依循巧僻邏輯、我自然需要閃避售票系統對應的連鎖實體書店,轉而考慮那些不易抵達、不易注意的售票點。不過我完整地錯估其歌迷之熱情,第一選項的不知名書店早有許多歌迷流連,經詢問後、我拿到70號號碼牌;沒有太多考慮、遂繞過去金石堂看看,未料其排隊隊伍已三兩併排沿著騎樓排到補習街的騎樓尾端,車也不停地、直接跑去吃鴨肉麵裹腹。畢竟本來的目標就只是最便宜座位去湊熱鬧、(無論是已售完或排太久)未購得與得失心關聯不大。只是在吃(中央路)鴨肉炒麵時、再度暗歎自己很不年輕。磚紅的騎樓下、雨水特別顯著。

三、1300-北新竹車站堵/睹蒸汽專列
  吃過飯、心想缺席排隊正好爭取空檔,得以悠閒地晃到高工對面的北新竹火車站。買了月台票、正走向內灣線專用的第二月台時,站務員突然溫柔而大聲地提醒我下午才有班車停駐、深怕我欲搭車而錯走;向他示意我的目的、為捕捉蒸汽專列身影──可想見、新竹火車站定是擁擠高官/同好,見證其啟動時刻──還先在整個車站動線(一旁就是東光路橋)巡視最佳視野。站務員有些為難地說:「那班車已經走了啦,十二點半就提早出發了,不好意思ㄟ~」一如電視/電影那種晴天霹靂笑果、心頭確實地震了一下,連清潔員阿婆附和地說:「(閩)似乎只有一個人有照到~」雖然不願相信、只好抱著碰碰運氣/順勢參觀新車站的心情走下月台,正好一位同好焦急地返回售票廳,他說他也鎩羽歸、得重新安排佈署。北新竹車站其實就是新竹貨運站、一直皆有排入班表(但無辦理客運),故臨近的股道也多、創造了寬闊的視野,好瞄準站北/站南之彎道弧線。雨水順著風勢打上月台,我們順著南下電車、悻悻然地去新竹準備下個行程。


四、1350-(在新竹車站)索取免費試乘券
  一出新竹站、大廳人潮究竟為週末或專程故,一時也分不清楚;待我發現站方公告紀念票已售罄,才理出那條索取試乘券的人龍已蜿蜒至小七前。略計數人潮、已超過預計發放的八十張,即已經排不到(一般民眾)首班車;為照顧到三點前抵達竹中站完成下個行程,反正十來塊車票、何苦執意於「免費」,刷了悠遊卡就跑進去候車兼拍照──而且最糟糕的是、近來已默默地催眠自己高雜訊亦有風味──看看那個人去鐵軌空的二又四分之一月台、是以前內灣線小柴客的停泊處。三時許、六家線的電車緩緩調度進第三月台,乘客們莫不歡欣與拿起手邊錄像工具;忽聞熟悉的新竹站廣播男聲,說明首班車試乘券已發放完畢、並講到內灣/六家線尚未啟用電子票證,臉沉了一半如我、正搜尋列車長身影之際(直接購票),站務員繼續說道,(試乘期結束後)廿六日之前憑券乘車、不發售車票。雖然想過厚著臉皮坐上去/無票乘車頂多1.5倍,但還是出站去售票口問個仔細;果然事與願違。先前官方公告強調的焦點在於免費試乘(這詞彙在臺灣有白老鼠之意),除非該班車已(坐/站)滿載方才不得上車。彼時回到第三月台同大爺會合,頓時覺得一團混亂而直接取消後續相關行程──當時趕到竹中略顯吃力,且也抓不定回程的確切班表──送走車窗綴上雨珠作飾仍隱約透露其中空蕩的四節電車後、接上北行的區間車/回家休息待晚上同老炯的約會。回家再看過公告與今天所發佈的新聞、除可購票/亦可自行上車。

五、1500-(在竹中車站)索取蒸汽專列試乘券
六、1642-搭乘蒸汽專列

  當然預測雨天時、便隨之預定拍照為次要目的,蒸汽機關車已經遠離我的年代、對它的執著沒有太深,儘管我一眼也沒瞥見(晚上重返只剩它與烏漆漆夜色融為一片,就像我哥調侃我那般);只是亂糟糟的變化有些招架不住,雖不至於挫折、某種疲倦卻油然萌生(這點對老炯比較不起)。這疲憊感在大雨總是在我出門/返家之際狂降之下、尤其明顯。只好說自己蒐集資訊/等候之耐性/厚臉皮之功力還未到家。 Read More!

售後服務

  自臺鐵公佈內灣/六家線復駛消息後、鐵道迷無不拭目/鏡(頭)以待。只是相關啟航/試乘/售票訊息亂成一團,連母親大人亦不忘損我今日(8號)怎麼沒有回來(因為今天只開放記者乘坐);只好將昨天構想的行程揉成紙球丟棄、重新擬訂新版計劃(不包含蹲點攝影條目、卻新增其它購票行程),希望明天不會又有另一個版本。

  悉知小真學姐有段時間、同咖啡店夥伴相約早/傍晚運動,彼時披著「健」康的小麥膚色;不過她大姐似乎不大介意燃燒脂肪效果。有次小真學姐說道,她運動(次數?時刻?裝扮?)突出到、連國際街上的惠君咖啡老闆娘都認出,並直稱小真學姐就是那個晨騎的美女、說是附近鄰居互傳聞。學姐說得嘩啦嘩啦、我只停留在一個重點:小真非常得意被稱讚為美女。當然、被稱讚任誰都會開心,不過當時學姐欲指這個街坊的人都會默默地觀察那些反覆出現的人。
  近日取回先前送修補(鞋底)的一號拖鞋(被吳評為不合適的麂皮棕)、欲於雨天替代二號(被大姐頭評為仙草凍的油皮灰)。穿越幾日後、發覺更新後的觸感不旦極具性格,且束帶皮革亦有鬆脫;遂拿去街上的直營店麻煩再鑽個洞、好讓扣帶能貼合一點/固定性好一些。試穿過程間、講到左右腳掌的鬆緊感不一,一度歸因於鞋子製作的不剛好;老闆則說明兩腳因使用力道差異,一般兩腳不那麼對稱,並進一步追問我是否受過傷而導致其中差異加劇、且推測為右腳。確實我的右腳曾骨折、且右腳踝仍在復「健」中,如此同老闆聊著;他忽然驚訝地說:「你這樣還能激烈地跑步啊?」我試圖解說現在已不從事競技運動,負擔其實不大。正當我納悶他為何拿跑步作為衡量康復的指標時,他又追問:「你四點出去、跑到五點多回來,這樣不算激烈喔?」怎麼連我運動習慣都敘述得如此精確,我才慢慢發覺他確實地將印象中與現實站在面前的我連在一起;雖然我極少跑在藝術街上,但過往住在玫瑰園樓上大本營時、每日必經往返於他店門口前。只能說,人在做、大家都在看,而且看得還看得滿仔細;還是這也算售後服務的一種?
  下雨了、不知道明天是否依然能運動,為代謝戴爾姐姐(與肥貓)慷慨分送的液香扁食16顆,也好讓我屆時登上大(ㄈㄨˊ)肚(ㄕㄡˋ)山賞楓紅時、保有體力漫步。 Read More!

補發習慣

  金風暫緩送爽,我的咽喉附近隨著天氣悶了起來,中午趁著毛毛雨穿過文理大道榕蔭間、下去衛保組一趟;如事前預測、校醫輕描淡寫地說扁桃腺確實發炎了,還不忘以「未化膿」來安慰我-它不算嚴重,非常好。他挑了幾袋相關藥物給我,囑咐我別吃得太燙太刺激;大概懶得再勸大學生早休息吧。
  回頭依著鳳凰樹蔭走到註冊組、欲領取補辦的學生證。甫開學之際、獲知學校終於同悠遊卡合作,一併發行多用處IC證,正開心部份地統合手邊的卡/證。還記得「健」忘如我、還一連向肥貓說了此事兩次。但又回頭想想、我也稱不上個悠遊卡重度使用者,偶爾有些小額付費、但臺中地區輪不到悠遊卡展示其於大眾運輸系統之優勢(因為我騎車);或許又是種蒐集癖好吧,習慣湊齊與我緊密的這些小物件、並保存之,作為紀錄生命/喚醒回憶之媒介。一如那張新版的身份證、僅有一面之緣隨即換發-就為了讓舊版「掛失」;或是高中畢業前夕、補發學生證以應對學校回收學生證之作業。只是(東海)新版學生證似乎誤/惡調整照片比例,「正方化」讓我虛胖了些。

  臺鐵終於發佈內灣/六家線復駛相關計畫,不過行程略有調動、也方便我往返兩地。而不負眾望地、除了請出(臺灣地表上最大型)蒸汽機車頭相助陣,我所在意的名片式車票亦同時發售(不過一套四張售130元頗貴,原來內灣線這麼長)。屆時勢必返鄉一趟湊熱鬧,惟天氣不甚理想、拍新增車站與景點就留待往後樂趣吧。 Read More!

又是習慣

  不幸的是、咽喉不適轉向朝扁桃腺發炎檢視,其輕微症狀多符合對該病情之描繪,可能明天抽空去給校醫看一下、最好能順道拿個消炎藥;雖然可以想見、我的晚睡習性定要被拿來數落幾句(一如我調侃他人般)。當然我也希望問題就此打住,不然食慾降低、講話興致降低,害得整個人多了幾分鬱悶;儘管晚餐還點了(近乎折騰自己的)打拋肉醬麵(大辣)。

  大學至今、若要論及居住空間與支出比例變化,多不可迴避「購書」此一變項的R square增加;換句話說、購書這回事顯著地影響前二依變項,對應的具體表現為書籍成為大宗傢俱且持續擴展中,帳本裡的購書條目固定數筆、金額亦為主要支出項,它成為近年養成的一習慣。這完全是大學(包含以前)所無法預見:彼時的收入多直接轉為生活費、過得去但不闊綽(儘管畢業時還能存了一些錢);當時課程多影印了選讀範圍、自然無意顧及購買整批讀物──一本書就挑個一、兩篇來看,購買完全不划算──頂多就是圖書館借來翻閱,大抵能滿足對於書籍的需求(當時總覺得買書有些做作、之於應付學業與興趣發展,圖書館支持我渡過大學)。曾經以為複印是種途徑,但成本與成效並不理想而作罷。貼實來說,大學畢業時候、我的書很少/卻也不認為有少。
  關於購書,上至政治/文化發展、細為癖好或購物欲望,在此我無能清楚梳理並提出系統性觀點,同儕中適任者比比皆是(是的、我在扯人下水);但本文就一個最實際/改變我習性的條件來作開展:「購」書,這一切的起點。對收入有限的學生來說、無法自在地將書籍丟入每一個購書通路的購物籃,有時更是被訂價潑熄對書之興趣──學長姐傳承的必修課本當然也是大學內常見獲書辦法,但它不總是讓人夢寐以求的書、也可能有再傳之需求──複印可能是多數人浮現的替代辦法,它之所以便宜、主要是攤開印能夠對半砍頁數以降低成本,不過一面四頁不好拿/不好帶/不好放,對書本身也非好事;如果單面印、則成本幾乎接近訂價(簡體書還不划算),唯大量製成方能降低單本價格。當然、整本複製將違反著作權法,實在不值得建議。
  拜網路通路發達之賜,掌握幾個網路書店,其挑選書目、比價與訂購皆便捷許多(就如同其他網購一般),每當特定活動皆給予一定折扣、(規則/不規律地)贈送coupon、或滿額回饋購物金,都是壓低購入價的基本方法;久而便能掌握各通路的低價規律性為何(如週年慶、生日優惠),其他則是用郵件方式一直提醒你。
  網路儘管便捷、但實體書店才能給予「意外的」刺激,叮嚀自己少了哪方面的書籍。確實我極少在名滿臺灣的幾間實體書店購書,就財力與需求考量、簡體書與二手書店較符合我的需求。簡體書普遍較繁體書便宜些、特別早期的差距更為明顯,不過可斟酌各家倍率而深入比較,通常會員資格有無更關鍵地左右價差;當然部分簡體書需費心力解讀之,不過其翻譯廣度大於繁體、社會科學類感受特別顯著。有時網路書店亦會提供誘人倍率以增加其簡體書業績。而二手書店則需要探聽各地具(人文與社科類)品味的書店躲在哪裡──另有極廣泛收購的二手書店則不在此深論──較能找到(相關學科)理想的書目,相關訊息亦已專著成書出版。其售價通常從六折增減,依據書況/稀有性/出版年份/人為痕跡…等條件調整價格;若不強求書況、自然能以低廉的價格購入。
  上述只是簡要地梳理近年轉向購書習慣的基礎條件,當然多虧身旁同儕分享技巧與建議(誘騙與陷害)、才能理出些許心得;雖然我不想讓它很工具性(即貼心地附上相關書店與連結),但我確實預設讀者為不願買書的大學生/如過去的自己。在此定當大聲邀請身旁出色的同儕指正與補充購書需知(寫得不好、責自在我),若是願意接力進一步剖析購書所須的品味與敏銳度(我所力猶未逮)、那當然是再好不過。

  昨天才說湊齊動物管理員扭蛋有其難處,未料今天發現又一位賣家提供完整一套販售,不過兩倍價格實在令(已蒐集八隻如)我卻步。 Read More!

還是習慣

  午夜的上永和玉米濃湯無疑是打氣良伴,暖和了空虛的夜/胃;這個週末果有期中考氣氛。今日的智齒還算安份,不過口腔多少殘餘著血味,並且磨擦處顎關節有些破皮、牽制了張咬開合,多少影響了用餐興緻。

  「習慣」這回事的效力往往比口語上來得強制。近日將小黑轉交給以愛師、供他在北京期間能夠便捷地複印資料──目前未寫信來求救、希望使用還算順利──故使用重心遂移到大黑身上。雖不能錄影、夜照亦未能盡興,但是它仍給我許多熱趣與挑戰、好讓我練等級。整理照片間、發現編號亦接近九千大關,今年內要破萬張應不成難事;過去小黑以一個月千張的數量累積編號。當然無法一幅幅皆如意,打怪練功的成份仍佔據大半,故我曾默默地要求自己一年需達萬次快門數、企圖以量變產生質變。與此相似、我也會要求機車里程需達一年萬公里之使用量,藉以精進駕駛技術。欲達成這些目標、無不落於日常生活實行,久了、就變成習慣,習慣藏著相機出門、騎乘機車出門。跑步與寫作雖無上述野心,不過對應成果亦不遠類似想像、只是暫時還抓不到恰當門檻。
  當這些事常常做、天天做,與其口語上輕鬆地說是「習慣」、倒不如用「癮」來想像之。只要它牢固地鑲嵌於生活網絡時,它便會驅使自己去執行之;倘若無法滿足、或缺乏實踐,則心底莫不產生(程度不一的)焦慮、思慮未完成的後果為何。它反過頭成為驅力來源,只有當它獲得實現、才能稍稍得到救贖/稍稍享受之。(之於我)跑步影響生理最為具體、所產生的牽制效果亦最為顯著;雜記寫作稍浮現類似結果,不過我暫時無法進一步分析景騰學長路線(一天五千字)或王文興先生路線(一天卅字)孰優孰劣。

  令人期待的事,動物管理員(Zoo Keeper)明年初欲推出3D版,希望順勢推出扭蛋、好讓我湊齊(目前殘缺的舊版河馬與猴子已不抱任何希望)。 Read More!

習慣


  右後方的智齒漸探出頭,只是躲藏在層層門犬臼齒後、還羞得不敢曝光,我亦無法窺探其全貌;雖然不易從外觀上發覺,然日益突出於上牙床並擠壓週圍、稍稍感到不適:它不若咬到唇舌一陣劇痛,而是隱隱又悶悶地騷擾著人。
  關於牙齒與觸感之互動,大小花偶爾也會咬我、不過我還懂得抽開,自然讓牠們磨牙磨得不甚痛快;所幸牠們暫時不會拿我來磨爪。小花有段時間很喜歡咬我的腳趾、趁我幫牠按摩時,最近常常不在家、讓牠愜意呼嚕的時間少了好些。有時候我會猜想、這兩朵花是否會彼此爭風吃醋:以前大花緊緊黏著肥貓時、小花則習慣地靠向我來,反之亦然;近來大花開始同我玩耍,才一陣子未注意小花、總覺得牠起了變化。在我有限的抽樣裡、所得結果往往是小花不知溜哪去,意即牠已遠遊到無法留意我來放飼料(儘管是其他的膽小鬼、也會躲在附近待我離開);牠也變得好玩好鬥、三不五時就要挑釁其他小貓,從庭園追到對面、再打到大街上,仗著自己是隻小胖子;最顯著(但我絕對不會承認是本文主旨)的是、牠不再主動向我撒嬌示好。對照之下、大花(之於我)反而像是之前的小花,當我推開鐵門就駐足於庭園中,隨著我的接近而倒下扭動著。
  雖然我曾經同時按摩著牠們兩個-真的就是一手一隻花,不過那是剛吃完我奉上的罐頭、餐後理完毛,心情好才靠近我一下,也可以想見的是、不一會就打了起來。
  有時候我也會如此想,是否那無關愛恨、而只是一種習慣:熟悉的飼料窸窣聲/鏗鏘的罐頭敲打聲,就是有人要來放飯;倘若那個人伸出腳、便是他願意同我完弄;要是有按摩、則可以順勢倒下呼嚕。假如上述都沒有、那就過得自在點。

  以愛師遠門一趟,這群小鬼果真不懷好心:除了放長假,亦悉心安排「籠絡師丈計畫」與「有涯齋大掃除班表」,究竟是天下大亂還是撥亂反正? Read More!

一號兵荒馬亂


  剛才正準備帶宵夜回家充飢、一補晚間讀書會之腦力消耗,恰巧碰上韋瓦第老闆(自大陸探勘)歸來;小公子一臉不滿被吵醒而哭鬧著、與老闆回到溫暖家裡的笑顏形成對比。
  來自讀書會的挑戰,除了閱讀內容、還有身體力行反抗,在期中考週來場爆發;在病號與忙碌下,讀書會請假人數攀上新高、也稍有遲延開始。學期來到中段、各方事務似乎皆需階段性報告,忙碌可以想見、身心抵抗力亦隨之減弱,在此以新亞校歌末段共勉,「艱險我奮進/困乏我多情/千斤擔子兩肩挑/趁青春/結隊向前行」。
  其實我只是想抱怨一件事。兆豐銀行為東海大學的合作金融機構(原為中國商銀),工讀或獎學金皆要求匯入該銀行,自然我這個取了此二來源援助的人、定有該行帳戶;過去也已經刷完一本存摺。適逢月初、在薪水下來之前,偶有銜接不密合的空檔,為避免飢餓地挨過讀書會、只好乖乖走到校友會館的(兆豐)提款機,心想能省個六塊也是好事。如標準流程操作、鍵入密碼後,螢幕顯示「本提款機現鈔已提領完畢,故無法提供提款服務」;心中還感觸著:原來這青黃不接的時刻、人人皆急需花用。附近沒有其他選項、只好硬著頭皮滑下教堂旁的簡易分行嘗試。不過舊宗教中心(亦有一台)就在路旁、方便停車,故率先嘗試之;鍵入密碼時、還心想沒這麼準吧,「本提款機現鈔已提領完畢,故無法提供提款服務」。此時只好安慰自己:這裡方便提領、被領完也是合乎常情。只好認份地走到簡易分行,那裡還有兩個可能性,果然「無法給我確切數量」啊。沒想到、(以前當小組長時、都在這裡領錢的)分行裡提款機,仍分別宣告不能提款;腦海有幾道斷裂聲,血糖低果然讓人情緒不穩定。最後還是給郵局賺走六塊錢。
  當然六塊並不多,只是不知道該說這金融夥伴太不可靠、還是大家在月初都過得很緊繃。 Read More!

黑色追逐

  把握日落前的例行運動、搶在陽光退守/黑夜擴張之前,這種急迫性在秋冬尤為實際。
  甫暖身而轉入往常的都會公園路後,恰巧遇見韋瓦第小妹領著噗噗放風、騎在我整準備拐過去的入園方向;過去偶爾遇到老闆親自出馬,不過大多是方向顛倒而擦身過,只是默默地替牠感到開心、能夠小解亦不用枯燥呆滯地趴在店裡。正想著噗噗老是被嫌胖、追上牠應該不難,遂不明智地(以目前的弱雞體能)於上坡路段加速,未料距離逐步拉遠;還以為牠停下來作記號時、正是驅趕上前的好機會,結果一次也沒有抓到。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都會公園路還算筆直,儘管她/牠們拉開距離仍未離視線。
  這種心情其實複雜:平常總是調侃牠不能多吃、視牠為小胖子,卻諷刺地將我拋諸後方;雖然尚有閩南語俗諺「人兩腳/錢四腳」譬喻錢不好追,用四腳替自己找個台階下。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平常看到人在溜(大)狗絕非實情,(大)狗溜人比較符合常態;又四隻腳果真跑得快。直到她們在公園入口前調頭時、才趕緊跳到對向車道攔截之。
  不過最犯規的是、返途過了近半路程,牠竟然耍賴地意興闌珊走了起來,對照先前的雀躍奔馳、欲表達其疲憊狀況;於是小妹只好停車等候牠登上腳踏板寶座,再揚長而回到店裡。 Read More!

積極參與外環境


  當寫作成果與時間顛倒而行時、便有某種違和感作祟。一般我會盡可能地按照事件發生順序發表文章(除非回憶性質),但某種逆流便呈現在部落格文章顯示上。不過若自己在寫作過程即犯了此一毛病,便不幸地「負負得正」起來:此篇文章及其前二篇所對應之事件、實是週六午後到晚間依序發生。
  週六晚間吃薑母鴨、出門前瘋狂購書,在此之前則是下午去了路思義教堂一趟,參加羽倩學姐的婚禮。羽倩是系上學姐,但熟識則因為勞教職務之故,她是我的頂頭上司(早掃外環境區區隊長);也是她支持我嘗試勞作教育種種試行、思索其精神意涵,並不厭其煩地與我討論現行規則與理想間之落差。在我大學所參與的學生社群之中、她是少有的認真且明理的領導者。其實也是她推(ㄅㄧ)荐(ㄆㄛˋ)我修習以愛師的課程,不然我非常不願意週三早上面對四堂歷史課。
  說是參與婚禮、但心底仍有幾分彆扭。除了這是我首次參加同儕間的婚禮──我相信自己收到來自同學的紅色炸彈應在少量,因為來往的人們始終維持小眾──還得面對有點認識但又不熟的92級學姐長、以及其他勞作的小組長,也不可能如前二者那般另開聚會、自成一格,與他人社交本身就是件麻煩事;而可預料得到、主角得忙於招呼,更沒有機會認識這位第一次見面的新郎倌。於是盡可能地調整為湊熱鬧的心情,所幸還有大爺慷慨共赴會。
  整場婚禮並不拖泥帶水、節奏流暢,校牧春旺伯伯一路燦爛笑容,才赫然發現這也是首次參加基督教婚禮。如預期那般、沒有同羽倩講到半句話,還得跟昔日工作夥伴寒暄幾句、講解有點難說清楚的境遇。於是在典禮後、拍了幾張照片便溜回家去,把祝福留下即可。
  此刻她應該正在飛往美國的班機上吧,祝福她。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