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成自然

  當事情成習慣,好像就沒什麼特別;飯還是一樣吃,酒還是一樣喝,歌還是一樣唱。
  只是在此之前,年終時刻彷彿是得失心大檢測,深怕錯過每一個「最後」:打從最後一天的零時零刻起,為了告別、整個人硬撐著肅穆以審慎面對所有獨特性。所幸282次比日落還早一步潛入地底,而陳昇最不準時,或是推往另一個極端、徹頭徹尾地意外以增加其特殊屬性。
  站在蓄勢待發的大樓下、深感自身性格最不適合看煙火:觀賞時想著結束;講著順其自然卻用力推敲可能性。 Read More!

燕麥巧克力一定要配鮮奶

  中間一層是核果碎粒攪和巧克力,外觀看來像極豬血糕,不過顯得糯米Q軟、口感差異於此;上下夾擊的兩塊燕麥餅則像撲滿花生粉、需要浸潤非常多甜辣醬才能裹上厚厚的花生粉。當然兩者滋味大不同。如果就特殊性來思索,我確實會推薦之,這並非尋常可見的點心。自從知道小李的新用途後、省下進出天母的功夫;當然、我也扛了兩罐東泉上去交換。
  巧克力與核果是好朋友,其合作無間自是無容置喙-沒時間批評;巧克力層略甜,除了甜甜鹹鹹人可能會剝開後單吃,其甜度早由兩側的燕麥餅控制,雖然因而混淆主體為何──燕麥?巧克力?燕麥巧克力?──無疑是燕麥賦予它獨特風格。燕麥餅口感紮實卻鬆脆,缺乏餡料連繫而自壓縮中釋放的餅乾與燕麥碎塊赤裸地附著舌尖、貪婪地吸納唾液來解放穀物香氣;就是巧克力層無餘裕營救,吃多未免「口乾舌燥」、委屈它的滋味無處發揮。
  對此,請在咬了一口後、搭配鮮奶服用嚥下,鮮奶的甘美與穀香融洽,增添另一層次風味。 Read More!

點撤光

  器材跟技術是兩回事,既可能相輔相成、亦有欲蓋彌彰之風險,我(愚拙的)腦袋與(厲害的)相機處理器之磨擦人生仍持續上演,紀錄關於「血淋淋」的一段自白。
  與傻瓜相機的諸多差異中,廣設按鍵/轉盤並不是讓人那麼明瞭,能夠在第一時間體會其必要性,除了播放鍵;想摸索又怕弄亂甫習慣的參數而殺死好奇心。有什麼好怕?數位檔案本身不就是殺不死的玩意兒?刪除檔案確實事小,但每一次「失敗」曝光就是一次利刃劃過信心;失敗了什麼,不就是過曝部份、閃爍地提醒你的失敗。這是一件很氣餒的事,因為傻瓜相機沒有這種顧慮,只差沒用紅筆圈起來、外加一個大叉叉。直到許久後才知曉問題出在測光模式,它們分別應對場景光影各式分佈,以計算一個合理的曝光值為何。
  我是個笨拙的人,為熟悉某個技法、(無視適合否便)大量使用以上手之;點測光之於今年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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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隻禽獸五張嘴

  趁著(可能是今年最後一道)陽光,把舊的情史爛債、新的傾慕對象都拿出來曬一曬。
  廿多歲的男人是否只剩一張嘴?我無法代替所有人回答,只是走在往日路徑上、舊人還記得五張嘴巴的樣子並捎上一盤情憶,想必我們從來就是一只嘴巴。 Read More!

來自深層的召喚

  忘了是怎麼開始,也不確定是否作惡夢,翻來覆去後升起精神才確認它持續發生:或許腸胃喜迎水蛇年將至、歡騰不已,大半夜攪動不說,連帶牽扯的幾個部份亦不見好受。我想我沒有懷孕的可能性。「不聽使喚」一向惱人──因為我們預設/習慣它們靜靜候著──尤其(時間、程度)越顯失控、更是叫人緊張,彷彿電影裡、「活潑的」異形萌生於體內;意識無法控制的另一股意識,或者反過來被它勒索,依循指示挑選偏好的飲食。體重下降是它造成、人生乏味也是它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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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害

  「受傷害」這種事最擾人之處莫過於:不知道復元至哪個程度、能夠做什麼事。缺乏明確判準,那種無以名狀的恐懼便會緊隨著你,擔心下一步就是瀕臨極限而再受傷害;卻在刻意小心翼翼的行徑傷到他處。遙遙無期的傷癒盡可能地施加無力感。
  誰傷害了誰? Read More!

親愛的你甘放未記

  「經典」除了意味著歷久不衰,也昭示後者難以撼動、包括往後的自己。

  下半年度的高雄計畫有個好句點,身心情皆有獲得饗宴般滿足。這份好感覺自然無法由「提早補到位」概括承受,卻也能看出從中記取教訓:比起首次南下、早了兩個小時返抵家門。無論旗津、新崛江或獅甲,都讓我更認識高雄一些,只是滯留時間越長,越符合主政者與觀光相關產業業者期望-就是我的荷包會越扁。當初安排這些行程時,雖然意外於搶到票,可能也是照顧隨時要將小表妹接上新竹。
  就目的本身──說來也好笑、演唱會門票未佔據過多支出──其實沒什麼感想;認真思索這個狀態,或許是我未能投入,便也稱不上難掩激情或失望落寞。外部條件來說,這場表演品質有一定水準:精美的動畫與舞臺,「沒有感冒的鼻音」,大批工作人員維持場地秩序,大大超出兩週前的體驗;外有龐大韓流搶食之下、實能感受到一股努力抵抗之嘗試。卻也默默覺得視覺訴求壓過其它,我也不確定這對於一個搖滾樂團是好是壞。比較基準不好拿歌曲類型差異的唱將打擂台,我的參照點直指十年前的「你要去哪裡」,彼時石頭求婚記傳為一陣佳話。如果搖滾樂只剩下比大聲、卻又憂心環保局開罰,那真的很擾人;或許考量長遠演唱計劃,人聲表現平穩得像似對嘴,少了激情不免乏味得惱人;缺乏嚴肅構思企劃而流於一體通用的便宜行事,莫怪「偶像」成為有力的反諷詞彙。
  好吧,是我自己(老是停留在前三張專輯)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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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竹北-3

  住在鐵路一旁如我,思考過千百次在此上下車的可能性──那是個多是手動門的年代──只是(好險)從未實踐過。小時候沒有什麼零用錢、那時候自強號/莒光光還沒有站站樂,去往新竹搭對號車班就是一筆支出;許多時候就是沿著中華路或博愛街走到竹北火車站,用廿、卅元買一個下午的娛樂,天空藍的冷氣平快(普通車)光是刺骨冷風便吹到回本。所以才不得不坐在車門邊迎風而解凍!
  和平街上有幾位國中同學,經過時──無論以前或前幾天──都會探頭一瞧朋友們是否在家。竹北火車站沒有大站的寬闊、與寬闊的腹地;土黃貼磚耐髒、頂多有些褪色,大廳早已不復雪白,剪票口上方還掛著一幅(真的很不像的)自強號阿婆列車繪圖、堆塵讓它暗淡了些。雖常為詬病、相信許多竹北人都是從中山路探進車站,狹窄的兩側樓房壓縮、又像琵琶半遮面。這就是竹北市區的地景縮影。
  若問起竹北「市區」、你會想到什麼?這是個很殘酷的問題,或者有人會說它作為竹市的腹地、沒有市區的問題。不過它終究是縣轄市,就說說它最熱鬧的地方;市公所面前的中正西路、竹仁街舊市場或商業匯聚的三民路?或許答案是其他,如光明一路、或高速公路以東。
  國小低年級時、從六家國小走回家,彼時交流道剛施工,遠處便聞怪手翻動移動的嘎啦響,稀釋低調的農村恬淡。我不是個懷舊本位者,但要我找出彼時好友的住處可能是個無解難題(對照現在的位置,可能會是成功五街前後),道路全面重劃以後、鹿場六家一帶幾乎砍掉重練──當然也包括十興與東海,只是以前較少經過那裡──形塑至今,其地景印象朝向「高、直、新」;每每往返穿梭高速公路、便覺跨入另一個社會,在這裡不會看見人家客廳正放著那齣連續劇。

  為避免圖畫不知去向、側拍紀錄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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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竹北-2

  改建不是一件「砸錢→新站體」如此線性的事:過去困乏時期限制站體簡單大方為主(我不介意說它簡便)、甚至同風格/無風格亦有現成證據;當(感到)不敷使用時、也意味社會與物質有所累進,有些餘裕能夠談談「自我風格」一事。
  北部區間的捷運化訴求,反映大眾運輸的旅次攀升,除了載運量充足否──嗯、北部遇到非阿福號比較讓人意外──站體本身、車站區位也列入考量範圍。對此、跨站式站體儼然為新一代主流;字面未傳達的意思是:這些區域暫時無需煩憂鐵路高架化/地下化之可能性。無論如何、它都為拍攝火車提供合適的屬地主義視角。
  只是設計仍有好壞之別,稍有不慎、它便與違法加蓋(外觀上)無異。雖說沒有天天過年的道理,大概也沒有站站都精美之好運,只是現在想來也有幾分心酸(但沒有浪漫):當初決議改建時、適逢璞玉計劃方興未艾,生醫園區帶來無限美好的遐想,竹北火車站站體亦以DNA的雙股螺旋為設計概念作呼應。如果當初的說法誠懇,那不久的將來啟用時、無疑現形尷尬的實虛對照。
  如果近來有經過竹北火車站,站體卸下籬笆/外型大抵曝露、周邊亦開始整理收拾,只差站內裝潢與配置,元月啟用確實可期;現行站體的灰暗舊狹、以及施工過度期,更是加深期許明亮的未來。雙股螺旋有沒有到位可以眾評(如果沒有、它希望六角格有加到分)──不過主政者應該希望大家都忘了吧──標榜「鑽石級綠建築」同時,目前還看不出來成為該設計單位的代表作之可能性;畢竟在地人心情、不免多了些期待。灰白調顯得缺乏生氣以外──如果硬要說這就是現代感、我也只有冷笑的份──總有幾分「只是民雄火車站的變形體」之錯覺,只所以這樣比較、肇因它們出自同一事務所之手,我不求再現北投圖書館的風采,好歹也要有大林火車站的水準吧。
  好吧、其實我只期待灰白調站體裡的彩色塗鴉。 Read More!

新竹北-1

  凡是新的,都將成為舊的。

  對於筆劃繁多的拒斥與追求簡潔明瞭的標誌,至今許多學校仍沿用英文縮寫代稱之、並以此延伸與雜揉各級特色之變形。相較「為數不多」的大專院校,高中以下的重覆使用狀況(比那個年紀所能想見的)誇張了些,起碼「HCHS」就指涉好幾所高中。無妨、在小區域內使用得自在即可。叫人不能接受的是,約略高中畢業前後、一波「正音運動」各地掀起;某次從學府路走去新竹火車站途中,1路的電子行先秀出的英文行駛區間,頓時讓我猜不出該車路線,一端寫著「Zhu-Zhong」、另一則是「Xin-Zhu Station」,哪招?我可以聯想竹中縮寫「zz」象徵學生很愛睡覺無誤,以後代稱學校「XZHS」實有混著數學意義的未知數違和感。
  之所以回想起,前天在搭車兜風時、正沉想在新竹境內一系列的車站變身與捷運化──只差新竹火車站與香山火車站動不得,其他已經與正在新建──阿福號車廂內的到站指示依序顯示如下:「北新竹←竹北←新豐」(沒辦法、當時南下嘛),英文則是「North Hsinchu←Zhubei←Xinfeng」,不禁讓人眉頭一抽。 Read More!

升級無法解決一切

  腦袋沒有升級,自然無法期待與己相關的種種能夠蛻變;我可能會以此掩飾升格的事實,卻也無法改變技巧僅此的事實。前幾天開封了。與其說期待、更怕(肇因於自己的能耐而)受傷害,這事挺殘酷,技術兩光、就無從推脫器材如何如何;所幸現在傢伙都厲害得很,不需聰明使用者亦有精美成像,況且縮圖幾乎佔去多數用法。這事挺殘酷、一般我也是這樣回應有需求的朋友:「沒那個屁股/別吃那個瀉藥」,隨著自訂功能(依規格)下放,其門檻真絆人不說、光心理障礙就在腦海跌它個好幾回,甚至打進冷宮。在此、建議不妨轉入後製取向,「鮮艷」+「銳化」便能殺遍(騙)四方,深感功能強大且無(成本/技術)門檻。
  有時不免遲疑:調控(各項參數)自有其趣味、也更接近所欲的曝光,卻少了傻瓜的直覺。 Read More!

人生的本質就是不斷地強迫中獎

  窗外喵聲的主人我無法歸咎於誰身上,近來有三隻貓居留於此,兩大一小似乎是親子:毛色一致地導引我如此揣測──跟某家硬是不同──牠/牠們也是我近來關注的模特兒。

  往返的路途。不難想見、政府要歸類於無形的手倒也沒錯,畢竟生活中時間與空間皆為連續存在;每次飆騁義里大橋時、還浸淫在狂嘯風中與簡三八穩定動能,都忘了正跨越中苗縣界。什麼是「回到臺中」的感覺?從福雅路轉進西屯路就是、是我日常生活所倚重的道路。這趟往返的次要改變是銅鑼交流道寂寥地照亮(曾經幽暗的)筆直外環道、靜謐縱谷也害羞。
  夜半是幽暗的,白天是繽紛的;灰濛冬日間空檔,藍天襯得萬物色彩皆奪目、惟臣服於燦爛冬陽。我一路在想、什麼適合她。

  近半年的忐忑心情總算告一段落。這段時間保持著「能夠隨時回新竹」的狀態,無論先前南下高雄、還是接著南下高雄,隨時都有半途而廢的可能性;有時夜裡也會掛念此事而左右翻身緩了入眠。倒是月中這個尋常週末午後、由母親大人昭告天下:從今日起、所有人(自動)「升格」。 Read More!

換交

  面對半熟不透的狀態,總不能老掛著乏味話題作配菜,豈不是逼得胃口罷工、廚房還以為這桌人客是否忐忑著誰要領雞頭。在此、數日前同友人──所有道德責任皆由我負擔──設想一團圓美滿小遊戲來交誼,也蘊藏進一步認識的契機。
  交換禮物與猜謎遊戲就是保守了些,沒有什麼不好、但不容易到位,無論送禮與議題設定皆然。為了能照顧坦率性與即時性──馮光遠真是害人不淺──我們來「交換體重」吧!嗯、就是那個體重。彼此可以依據對該對象之訊息進行評估、或採公開搶答方式亦無不妥,但基於對於理性的叩問、還是附帶說明理由較具有說服力。為了避免灌水與作弊,主持人隨身攜帶可信賴體重器自然是必須,當場公佈答案以降低爭議(容許值可自訂)。
  立基於體重的「交誼自白」、佐以客觀又活生生的證據,對於提升群體內部交情實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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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亮(四)

  在268的語境中,「晃啊晃」有兩種用法(但唸法只有一種:「晃啊晃」其實是四個字,沒有打出末端還有一個輕氣音「啊」)。
  其一、男生穿四角褲就會「晃啊晃」。
  其二、甫升上高二新編班,如同一般想像、高二生主掌校內活動的各項中樞,各式職稱皆由該年級擔當;我記得當時班上有五隻社長──兩位隊長是高三的事──高中生的午休其實久悶生煩、哪關得住質量將坍塌內爆的荷爾蒙,即使未強制入睡卻也非隨心所欲,有人迫不及待等著打小報告。有本事者早早找事由溜去社辦練(ㄉㄚˇ)習(ㄆㄧˋ),沒本事的也還是會大剌剌跑出去。也忘了是官方施加壓力、還是阿尚(16)太率性地一身淋漓──當時回到教室被逮個正著,還在磨合期不免叨嘮幾句:「啊~(午休)不要在那邊晃啊晃~」其心思掛記我們在學業上是否有足夠精神應對,切莫磋跎青春光陰。

  不晃其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近來校內新聞稿看多、「代理-」一詞倒是見怪不怪還挺習慣;大驚不怪反而做作,似乎處變不驚/處驚不變就是大家的生活準則。相似的事情曾讓我雀躍近半年/安心珍藏高中畢業證書至今:高中最後一個寒假,老松「榮調」老婆學校──下一年度交換來她們的教務主任來當校長──兩校氣氛此起彼落,我們非常樂於老松落款在她們的畢業證書(對照之下、我們則是銘和頂著代理校長壓印):我未曾聽聞誰公開表達對他的愛意;之於血氣未定的男孩來說,他的某種「傳統典型」性格挺不討喜。對阿東的心情亦相去不遠。
  扣除個人好惡不說,現在已經不是強人時代、或者說防治強人專斷的年代,「哲人日已遠/典型在夙昔」好似獲得外在條件援助而舒展;當然也可以說當下太貧乏。貧乏者,中間時期的面孔總不深刻、甚至不知道號什麼名,對他們的形容多是:「充實本校硬體設備/完備師生學習制度」,額外附贈「懷抱熱誠/全人教育/有教無類/……」形容詞,彷彿再一步就要驚天地泣鬼神;其實都是內心的小劇場──對於能夠駕馭「字面相近(但不重覆)/意義空洞」詞彙的撰文者實表敬佩──我大方承認、自己背不出來中間時期所有校長的名字與順序。
  仔(ㄗˇ)細想想,「校長」遴選就不是「教育(構想)」拔類超群者:高中(含以下)多由行政體系獲得拔擢、大學則是以學術地位作衡量,兩者都無法直接佐證其「教育(構想)」高見並可行;於是看它變成「(企管式)口號/口呼」競賽也挺趣味。好吧、待人厚道一點,假設他們都是解救蒼生來著,有多少年夠他們實現淑世理想?畢竟任期有限、理念無限的狀況下,頗難逐一照顧妥善。再回到這個職務本身、它終究立基於行政體系而確立權力關係,粗魯且粗糙的行政命令自然是其教育口號的強心針(人家甩不甩又是另一回事)。只是時間壓力與缺乏共識參照之下,「新大樓」果真是歷久不衰的好建樹。
  當然我必須畫線備註:觀察他們「能不能(勝任校務)」的外在條件、並未也從未證明自身能耐,無法推論解除外在限制便會有一番作為,我們已經受夠這些鳥氣;相反地、這種局面促使他們「晃啊晃」、四處過水,經歷欄非得列出一長串才能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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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漾男子

  豔紅不屬於玫瑰的專利,只是男子既不多刺也不多情。 Read More!

動感

  同樣是午夜23:59抵達終點站臺中站,只是這趟路北上、行經久違的南部路段。

  雖然說出口有幾分尷尬,實際體驗讓我確認自己不是歌迷。我聽了一半又多一些就離開,為了較輕鬆地回到臺中、演唱會結束沒多久便站在冷風蕭瑟的月台上;對照未聽完的(一個小時多)情歌組曲與安可、並沒有什麼疙瘩,自然已經對得起它的票價,在她按捺著激動訴說歷程、唱過旅程與藍天,對我來說演唱會差不多結束了。唱將就是唱將、硬體反而備受挑戰,只是印象中的清亮不見、許多歌曲更是毫無共鳴(或是聽過)-非常慚愧地、(基於愛屋及烏的心情)我只有跟到第三張專輯。
  歌手唱得四平八穩、設備仍跟不上是有些瑕疵,只是不得不說四萬人的場地感果真不假──多少能感受到高雄的企圖心──也稍稍瞭解日韓歌手那種動員式演唱會如何激奮人心、昇華為歡騰;場內亦然。對此、尤受同性族群歡迎如她、歌曲編排亦有照顧,促使該族群(在演唱會的大螢幕上)勇於表達情感。我必須說、這個畫面非常觸動人心(反過來說就是衝擊)。觸動之餘值得冷笑的是:此例一開、後續的「遭take」者便沒有台階,不再是揮手比ya就能帶過(頂多就是尷尬撐過);於是同性的、異性的、老的、少的紛紛受到鼓舞,及時/即時公開獻上他們的愛意。雖說總有一方顯得「惡虎撲羊」、與另一半「驚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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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壘

  這幾天、關於(精神)堡壘的感想是:被自己人玩死時、你將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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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地

  攤在晴空下、抖落一身霉味,聖誕與菊紅得正豔。走向街底荒野紅土,望遠鏡頭猶能清晰辨識小狗們已經轉骨。
  先前在屋後斜坡訓練衝刺時,無論老狗、大狗或小狗,總是意興闌珊地望向我:赫然進行牠們管轄範圍、不得不留意,幾次往返便覺厭煩;只有小狗還會作作樣子逃開,持續追逐而揚起紅土。小徑兩旁就是幾塊紅土田,農事也是一搭沒一搭,倒是街坊大小狗多解放此地,此舉確實引起黑白斑家族緊張──可見我連狗都不如──今日見(前些日子還是)小狗於西側區塊玩鬧,不知該地是否分封給牠們了。
  空出來的(窗外)雜草堆呢?少了牠們踏平、草叢又高了一些,配合黃花開放,不知備註生意盎然或荒煙蔓草。倒是小貓趁勢佔據、恣意地穿梭其中,無憂與狗爭地,時而(就是每隔三、四個小時)傳來牠們任性地叫聲:我合理懷疑、牠們是來找隔壁房的貓咪串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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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停聽看

  悲傷不是一件先告狀先贏的事,這個動作只會突顯「為失去『坐享其成』而難過」的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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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公開鄙視是種禮貌

  不論真無辜或假無辜,面對行動/結果皆需卸下「無辜」的假面;同樣的、也請勿讓(你的)烏托邦強加諸他人,好似隨地丟棄垃圾(以便清理人員有得忙碌)。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