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

我不算一個嗜酒如命的人,請相信我。然幾天下來,還是不小心喝多了些,不然不會拖這麼多天不發文。長期以來、已經習慣家裡放箱酒,每天晚上洗澡後會喝個一兩罐。隨著八月告逝,我即將進入賽季、不適合喝冰涼的飲料(以及冰),酒就喝得比較慢。有人前一天就開始馬拉松:要去大戰、去斗六找月亮、再大戰、慶生、唱歌、再大戰。由於離集合的時間還有段距離、將阿睿的禮物用空酒瓶藏起來,於是湊成一桌打起麻將。隨著時間越接受午夜,大家越是沸騰。當小八與違停端著蠟燭上來時,大家開始唱歌慶生。為什麼沒有蛋糕?因為阿睿他老大下令不准買、否則他會生氣,出禮物的錢就可以。打散那一堆酒罐、禮物現身,剎那間大家都瘋起來,當然這時黃湯已經灌了不少。吵過一陣子後、阿睿不打算把禮物完成、待回家再說,我們原本想說:客廳以後就會被樂高占據。但是也有人開始發酒瘋,被下禁足令、不准去大戰,只好先去唱歌。又銀櫃不收開瓶費,帶著一手麒麟我們殺下山。白目吳以開車為藉口閃過不少酒,他已經準備被排擠,整個暑假都拒絕徵召。一點開始唱,我們的目標是九點離開包廂。此時酒精已經在體內發揮作用,男人們的情緒都很激昂。雖然我知道有人是一罐就起來,但在場誰也管不了那麼多,你敬我、我敬你,然後唱出男兒的心聲。你抱著我、我抱著你,搭著肩隨節奏搖擺。三位女士傻眼地、生疏地、畏懼地遠離我們坐在一起。像是觀賞動物園裡的珍禽異獸般,在一旁冷眼地看著我們。雖然有提供飲料,但比不上啤酒好喝、這邊賣的一定比較貴。陸續有人就掏出一百塊,企圖為下一批飲料作準備。那一手沒多久就喝完,反正家樂福青海店開整晚、同時也很近,不如直接抱個一箱回來比較快。我們被賦予這項重要任務出發去,我是啤酒大臣。中元節剛過,夜半的量販店不若前幾天那般熱鬧,但又因檔期尚未完全結束,悲劇就是買不到整箱麒麟、只剩一手。摸著鼻子只好抱著金牌離開,看來也沒有其他下酒菜,趕緊回去支援前線吧。回來之後、喝了再上,少見劈腿人喝醉、雙眼迷濛地坐在違停旁。兩個人靠得很近,劈腿人說他曾經心動過違停。但沒多久就整個墜入垃圾桶中。怎麼樣的墜法呢?很簡單、就是整張臉被垃圾桶罩住,而且久久不能自我也不能拆散,照片不在我這。徐先生也差不多,不過他有練過,可以撐到廁所。然苦了柏萱要幫他清理善後。小八跟違停可能感到疲憊先離去,阿睿與劈腿人的心結由此浮現:違停是阿睿目前的一號情人,剛才劈腿人又靠得那麼近、一定是他把違停嚇跑。隨著接近太陽升起,大家是一個個陸續倒下留下我跟阿睿繼續唱,後來他載柏萱先回去、他身體不太舒適,而阿睿也可惜大家都躺下、無法一同歡唱。然後變成我個人獨走。魁甲看我毅力不搖,也硬撐起來陪我唱過一段。但他又倒下。就這樣到九時許,才依依不捨地離開這包廂、後半場幾乎沒停過,渴了就拿起酒來配。也不管喉嚨沙啞、聲嘶力竭唱下去,大家都說我體力好。其實這樣喝沒什麼事、除了喉嚨不適外,不見得想吐或頭暈,但回來在白目吳車上小憩一下後,回到家才開始發作。劈腿人癱坐在老人椅上,怕躺下會更不舒服、然後再吐一場;魁甲也無力自行回家、得等待柏萱救援,跑去白目吳房間躺著;而我則是洗澡後、還是很有感覺地吐了,熊熊地把上一餐都吐了一些。那些酸弄得喉嚨更不舒服。然後在倒在床上就睡死,好在小么及時來電把我叫起來剪頭髮。雖然沒有繼續睡,但也沒辦法專心做什麼事。腦中只有一個想法:我的血應該都變成酒精了吧。不過還記得亢奮時仍面不改色地說著酒神(Dionysus)精神如何重要、似乎為自己找到放縱的「正當理由」。魁甲說他生日還要這樣過,那就再來「誠實地面對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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