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颱風來訪,待在家裡也已經好幾天。前幾天與大頭聯絡、關心其近況,恰巧蔡同學也在台中、還很愜意地在颱風前去量販店添購乾糧。他們吵著要吃火鍋,如果週六風雨不大的話、下山一趟是個好選擇。雖然也開玩笑說:可能吃完之後,風雨太大也使我無法回家。因為大頭很忙,我要他們確定後回覆我。大頭是誰?蔡同學是誰?他們是班對,但不是現在大學的班對、而是國中的班對。他們是我國中同學,國中時沒有在一起、更貼切地說:可能他們的感情可能更接近哥們,大頭是男人(婆)。根據推算、他們是大二的耶誕節在一起,也已經好段時間。因為大頭在台中讀書、高中也較常搭車,這顆頭沒什麼變。而蔡同學、我都稱呼他為阿蔡,是個胸部比我大上許多的大頭。國中畢業後與他碰面的機會挺少,所以我是為了阿蔡下山。順帶一提、我認識阿蔡已經是十三年前的事,應該是小三時就認識他。事實上、我的頭也很大,不過就是高一些些。颱風對台中而言,後勁強些。但也不至於像電視一再重播的、大陸記者的、「我快崩潰了」的畫面,有些雨、地景被洗得很乾淨。乘著雨滑下山、快一個月沒有下山,中港路上堆積被吹落的樹枝葉、是颱風過境的痕跡。人不多、車也不多,五點半就殺到學府路、不是竹中前那條學腐路。不久阿蔡的大胸部就映入眼簾、以及那坐在後座也遮不住頭的大頭,三個人跑去吃野宴。或許有人會說:昨天是七夕前夕,我衝下山去當電燈泡幹嘛?嫌雨天不夠亮似的。不過話不能這麼說啊,現代性作為光的政體、這個世界就是由閃光與燈泡構成,建構光的真實。但是!請注意:三個人確實有個人會當燈泡(GloomySunday的狀況比較難瞭)。不過呢、那個人是誰可沒定數喔,因為當燈泡的那個人就是大頭。就吃吧,這氣溫吃燒烤其實挺合適,抖掉一身溼冷。開了一瓶又一瓶的小可樂、叫了一盤盤的牛肉、海鮮是要丟湯裡。晚餐的調味料就是當年的樂事,於是像個老人揭開塵封的記憶盒。我們同班一年、就國三那一年,我是五班、而他們兩個是六班。但是一、二年級時就很怕六班的班導、同時也是我國三的班導-孟搞。孟搞是很標準的、固執的、保守的老師(我沒說好壞喔),也因此我很怕他、阿蔡更是吃了好些虧:一有事、就是阿蔡、肥田跟周柏育被懷疑。即便他的動機是為我們好,但我就是很感冒。也開始聊當年無解的懸案、田徑隊的秘辛與愛恨糾結:誰誰誰喜歡誰、當年為什麼我沒跟段小姐在一起、熱血的跳高墊擂台賽、我真的沒有跟阿蘇與怡成有心結。或是向更遠處緬懷,那是我跟阿蔡談起國小的回憶:阿蔡的大旁分、還說那年代有誰不分;令人回味無窮的軌道車,而且軌道是我帶去學校;大家都愛乃媽,無論是余彥青還是阿德;還有我跟嗝屁的事。活脫就像是老人的對話,話說當年如何,加減聽聞他們的近況如何。而阿蔡跟我都喜歡去台灣走走,聊好一些過去的經驗。但是我總覺得大頭變得沒那麼三八、或者說聒噪,雖然我知道他本人會說自己不聒噪且有氣質。好吧、我可以接受小喬沒來,兩人連手就真是拿起機關槍掃射(小喬的男人則是我高中同學-人妖楊)。然後一口口肉往嘴巴送、我們竟然在野宴坐了四個小時,直到最後依依不捨地烤完最後一盤肉。當然也順便烤一下冰淇淋。付過錢、去一旁的德安走走,其實也只為一件雨衣。然後去大頭家坐一下,吃根冰棒、翻著大頭行銷、管理的整理。大頭隔天一早還得去上課,遂向他們道別回到山上。沿途隨著風扭動。
他們兩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昨天看著他們互動、竊笑著:鐵漢柔情、男人婆也可以很溫柔。固然這樣的班對令人驚喜,尤其當年兩位各自心儀的對象大家都認識,當時也鬧出許多笑話。偶爾兩個人會拌嘴,阿蔡總得哄哄大頭,好在大頭的耳根最軟。當然昨天也穿插著小兩口的甜蜜戲碼,如此證成我作為電燈泡的存在。或許大家都認識許久,他們流露出自然的甜蜜、少了刻意造作。於是大頭就變成小女人、阿蔡還是大胸部,看在我這朋友眼裡,除了由衷的祝福、其他都顯得累贅。謹獻給兩位:大頭與阿蔡-祝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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