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貓頭鷹般渾圓大眼、亦無流露睿哲氣質,僅僅是晚上不睡覺,由此收到母親大人的關愛、獲頒該封號。
自獨自生活以來、夜行行徑越發理所當然,宵夜吃完需要時間消化,久而形塑成生活基準;雖不至於無法想像六點起床所謂何事,只是折騰程度逐漸攀升。面對緊接而來的麻煩,除了事前盡量調整、僅剩下當天硬著頭皮上場;(規律)運動本身即是件高度例行化的作為,對應的是例行本質的日常生活。追溯起來、前一次清晨爬起來運動已是(升)大四暑假,淫穢兄弟的哥哥綁架/被綁架我操練、為該月底的單車行作準備,對照當時白天多忙碌人文營事務;每日醒來第一道菜就是清泉崗往返──當然我也要公允點說、劈腿人未跟隨練習亦能走完環島全程──夾雜在吃與不吃早餐間、其實並未特別青睞晨練。
跳脫生活架構換來的是通勤高中生在睡眼惺忪間露出無法理解的眼光,以及斐文媽媽牽著大女兒從我背後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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