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彼時大學部的我所無法想像。
大學四年、自己多耗費心力於專業課程上,儘管另有各式學生活動,總是獨來獨往居多、還自覺有幾分瀟灑;幸而在大四後半學期、在以愛老師領軍下共組一群跨科系同儕團隊,身負助教職責來齊力維持通識講座課程,彼時才算是開了眼界。這並不是說、大學期間沒有機會與它系接觸,而是知識面向的機緣相較稀有;雖有通識課程、往往如蜻蜓點水般,我並不直指輕鬆無負擔,而是時效有限、課程結束遂陽關道獨木橋。這個助教團隊起初著重知識取向與工作活動取向,然而應屆大四學生畢業後──也爭氣地考上各專業領域之研究所──從起初的陌生以對、後逐步發展成生活夥伴,亦支持情感與知性功能。現在想想、它真不容易:一般通識課程的時限是界線明確,然課堂外尚有各式學生團體與活動,它確實具備情感歸屬與生活輔助,可能同系、也可以跨科系,我們能輕易地觀察到學生多投注心力於此;然而知識與知性發展,這個大學無法迴避與擺脫之職能,終究還是回到系上專業。於是在專業分工的社會裡、我們個體的生命各環節同樣地受到專項/分工待遇;雖然這種集知性、情感與生活功能之有機組合並非全然消失於校園內,但我們何其有幸來自不同科系(文、社科、生物)、可以從各角度切入議題。
這一切、固然歸功於以愛老師作為凝核,懷抱通識教育之精神,也是彼此交流之基礎:其所開設之課程為我們共同訓練、亦可謂共識;後接續助教團隊培養默契與建立信任感,形成一群好默契的知交。
然而最初的助教團隊集中93與94級;這幾年間、老師提到課堂中不乏具上進心學弟妹,除受足專業訓練、倘若能再開拓視野更是最好不過。只是十一位助教職缺並不是年年都有,過去的模式亦未必適合之;另一方面、幾位同儕紛紛轉向關注「社會-組織-知識-人」等相關議題作為碩論題目,恰巧可嘗試跨學科議論、豐富彼此視野;而它恰巧是所有大學參與者、不分科系老幼皆適合/應該討論之議題,現況正是我們皆缺乏清楚的教育理念與共識;此時以愛老師亦開設此議題初階課程「知識人與大學」,適時補充此議題的基本概況,我們都修習過此一門課。於是立基此一新基礎點,我們試圖閱讀進階書目並邀請幾位學弟妹參與,我想這件事之於作為學長姐的我們、具有特殊意義:除了跨科系,我們亦希望作學術示範供後進參考,一如過往以愛老師之於我們。與其說我是始作俑者、倒不如說是這幾位學弟妹給予新契機。
過去一年、我們順利完成兩期讀書會,也登高吸吐、四處搜書或在臉書上打屁兼打氣。如果真要說我做了什麼,頂多就是把握這個契機、並掙得具體操作之條件,其他就是順其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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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食
上一篇旨於亂講宵夜凝聚共同體是如何可能,而本段落則欲指出同中存異之面向。
雖然我們能夠共享餐點,更擴大點說、也共享此一飲食文化,不過我們亦試圖在其中定位自己的味覺/品味座標、以標示自己的獨特性。過去曾寫到手搖茶作為一個觀察點,種類、糖度與冰量架構出基本的飲用座標軸;或是餐飲上的調味酸甜苦辣鹹麻亦然。不過相似地、我們若嘗試以反向思考審視之,挑食同樣是構成個體獨特性的元素,只是偶爾招至調侃。而且更容易想像地、我們一般理解事物的途徑,皆面臨定義困難/不夠嚴謹之困擾,但對於它「不是」什麼則較能輕易指出;同理、與其我們定位某人的飲食偏好,似乎更清楚記得它厭惡什麼-尤其厭惡得深、厭惡得特別更是讓人印象深刻,它無疑是個性之展現。
至於這兩篇該放哪二位的照片,我想還是全車採自由座吧! Read More!
雖然我們能夠共享餐點,更擴大點說、也共享此一飲食文化,不過我們亦試圖在其中定位自己的味覺/品味座標、以標示自己的獨特性。過去曾寫到手搖茶作為一個觀察點,種類、糖度與冰量架構出基本的飲用座標軸;或是餐飲上的調味酸甜苦辣鹹麻亦然。不過相似地、我們若嘗試以反向思考審視之,挑食同樣是構成個體獨特性的元素,只是偶爾招至調侃。而且更容易想像地、我們一般理解事物的途徑,皆面臨定義困難/不夠嚴謹之困擾,但對於它「不是」什麼則較能輕易指出;同理、與其我們定位某人的飲食偏好,似乎更清楚記得它厭惡什麼-尤其厭惡得深、厭惡得特別更是讓人印象深刻,它無疑是個性之展現。
至於這兩篇該放哪二位的照片,我想還是全車採自由座吧! Read More!
宵夜作為社會共在
飲食向來是社會學關注的重要議題,小至物種、大到文化文明,中間尚有禮儀、習俗等層次;從食物的生產到剩菜剩飯之處理,社會學多感興趣。而它亦是反映現代社會個體連繫的一個面向。不過老橘子學長這學期主要開設運動-社會學課程,在此我便不贅述飲食種種理論如何;而是關心身旁你我他的飲食習慣。
由一般經驗即可推想、餐桌一直是人們維繫感情的重要場合,無論公事、甚至有更多私情、閒雜話題,倘若能添加酒精更是催化熱絡;透過此一儀式、人們形塑出共同感,支撐它的元素,包括共享、歡騰與相似的飲食習慣。
然而在社會建構的定時三餐規律──儘管延伸出早午餐與下午茶──多依循此方向發展,立基於常態(補充營養)的飲食知識,相較之下、「宵夜」則有另一邏輯:若非日夜顛倒的人,宵夜在現代健康觀的視野下、被定義為造成身體負擔的飲食習慣──代謝率低、熱量消耗小、錯誤選擇食物、飽足感較難獲得──具體的生理後果為體重增加,即為一種(可能性更高)戕害自身的飲食;然而藉由這種反向邏輯的飲食儀式,集體同樣可以獲得凝聚(甚至不亞於一般正餐),經過彼此展現奉獻與犧牲之意願,使得信任感更加強化。
相信大家可以感受到我胡謅之誠意。
不過三少奶奶(經中文所出身的大小姐指正、三姨太並非理想用法)有交代「請幫助我,讓我能跟變瘦的肥貓交往好嗎?(握手)」並根據她前文推測65公斤級三少爺為其理想狀態,我只能說:「肥貓、不能怪我吃薯條沒揪你啊!」 Read More!
由一般經驗即可推想、餐桌一直是人們維繫感情的重要場合,無論公事、甚至有更多私情、閒雜話題,倘若能添加酒精更是催化熱絡;透過此一儀式、人們形塑出共同感,支撐它的元素,包括共享、歡騰與相似的飲食習慣。
然而在社會建構的定時三餐規律──儘管延伸出早午餐與下午茶──多依循此方向發展,立基於常態(補充營養)的飲食知識,相較之下、「宵夜」則有另一邏輯:若非日夜顛倒的人,宵夜在現代健康觀的視野下、被定義為造成身體負擔的飲食習慣──代謝率低、熱量消耗小、錯誤選擇食物、飽足感較難獲得──具體的生理後果為體重增加,即為一種(可能性更高)戕害自身的飲食;然而藉由這種反向邏輯的飲食儀式,集體同樣可以獲得凝聚(甚至不亞於一般正餐),經過彼此展現奉獻與犧牲之意願,使得信任感更加強化。
相信大家可以感受到我胡謅之誠意。
不過三少奶奶(經中文所出身的大小姐指正、三姨太並非理想用法)有交代「請幫助我,讓我能跟變瘦的肥貓交往好嗎?(握手)」並根據她前文推測65公斤級三少爺為其理想狀態,我只能說:「肥貓、不能怪我吃薯條沒揪你啊!」 Read More!
鋼鐵溫柔
<鋼鐵溫柔 | 20110925>
這幾天突然想把手邊的照片整理(雖然我無法拍出漂亮的照片),順道梳理這一切變化的起始為何:相較這一兩年顯著地表達對它們的感情,大學期間搭乘火車的次數寥寥無幾,對照少年與此刻、有時確實為這個反差感到納悶;第一次遠離它們、理由曾約略提過,主因重心逐步移轉至學校生活,並且它無法肩負通勤之責──我曾認真考慮從我家後方跳車下車,只是再認真一點點、就知道這絕對不可行──昨天把照片整理好、歸納出幾個原因讓我重拾注目的眼光:2009年秋冬季、當時大爺同我有個週五午后約會,在她英文課結束後、便立即騎上簡三八四處遊走,中部幾個重點/特殊景點多去過(也在彼時意外造訪微熱山丘);也在當時、偶爾搭配火車去往遠方,才發現自己許久未親近它們、奔馳的主角已略有差異,阿福號與太魯閣號都是在這個冬天有幸搭乘(此時它們已正式運轉兩年餘);不得不說、遊戲「電車GO!」音效/配樂為國內鐵道迷編輯成各列車專屬MV,完完全全啟動對火車愛好的小宇宙。
不過這個過程總是對大爺不起:每次跑到鐵道範圍、幾乎無暇照顧她,自顧自地東拍西拍;我確定它們非大爺興趣所在,卻得強迫她接受我恣意地展示對它們的愛意(無論拍照、閒逛或乘坐),也未曾問她是否會吃味。只是第一位苦主是母親大人,她曾陪伴國小的我在新竹火車站晃了一整天,母親真偉大。
現在這個年紀來追火車能獲得較多樂趣,有些小錢能收名片式車票、能到處找拍照點或戳章、搶坐最後一班列車;在不影響主要任務的考量下、還是能夠有些彈性。不過催化這些行動當然不只是縱貫線(樂團)所致,而是我意識到空白的幾年間、錯失了告別的機會:也就在這幾年、許多列車遭汰舊換新之名義消失,車站/路線亦因改建計劃而巨變;它們實是我火車印象的第一幕劇本。雖然我亦反對一味守舊、這對臺鐵本身的體質改善更是不利,只是臺灣文物保存的觀念才要起步,許多物件已拆毀於無消無息中;要不是阿婆(EMU 100型自強號)三組大編成的重要性一再被呼籲,我可能無法意識那些隨著時間流逝的回憶寄宿物已無從尋覓,徒留「純粹的」回憶形式,甚至連告別亦一併省略。於是現在多督促自己該好好作紀錄:喜新厭舊尚屬常情,倘若哪天欲懷舊卻無所憑藉、印象又難以清晰(到記下它的結構圖),我將無力交代自身來自何方、怎麼來;這樣的記憶似乎稍嫌淺薄、幾乎讓自己忘記它的存在。 Read More!
這幾天突然想把手邊的照片整理(雖然我無法拍出漂亮的照片),順道梳理這一切變化的起始為何:相較這一兩年顯著地表達對它們的感情,大學期間搭乘火車的次數寥寥無幾,對照少年與此刻、有時確實為這個反差感到納悶;第一次遠離它們、理由曾約略提過,主因重心逐步移轉至學校生活,並且它無法肩負通勤之責──我曾認真考慮從我家後方跳車下車,只是再認真一點點、就知道這絕對不可行──昨天把照片整理好、歸納出幾個原因讓我重拾注目的眼光:2009年秋冬季、當時大爺同我有個週五午后約會,在她英文課結束後、便立即騎上簡三八四處遊走,中部幾個重點/特殊景點多去過(也在彼時意外造訪微熱山丘);也在當時、偶爾搭配火車去往遠方,才發現自己許久未親近它們、奔馳的主角已略有差異,阿福號與太魯閣號都是在這個冬天有幸搭乘(此時它們已正式運轉兩年餘);不得不說、遊戲「電車GO!」音效/配樂為國內鐵道迷編輯成各列車專屬MV,完完全全啟動對火車愛好的小宇宙。
不過這個過程總是對大爺不起:每次跑到鐵道範圍、幾乎無暇照顧她,自顧自地東拍西拍;我確定它們非大爺興趣所在,卻得強迫她接受我恣意地展示對它們的愛意(無論拍照、閒逛或乘坐),也未曾問她是否會吃味。只是第一位苦主是母親大人,她曾陪伴國小的我在新竹火車站晃了一整天,母親真偉大。
現在這個年紀來追火車能獲得較多樂趣,有些小錢能收名片式車票、能到處找拍照點或戳章、搶坐最後一班列車;在不影響主要任務的考量下、還是能夠有些彈性。不過催化這些行動當然不只是縱貫線(樂團)所致,而是我意識到空白的幾年間、錯失了告別的機會:也就在這幾年、許多列車遭汰舊換新之名義消失,車站/路線亦因改建計劃而巨變;它們實是我火車印象的第一幕劇本。雖然我亦反對一味守舊、這對臺鐵本身的體質改善更是不利,只是臺灣文物保存的觀念才要起步,許多物件已拆毀於無消無息中;要不是阿婆(EMU 100型自強號)三組大編成的重要性一再被呼籲,我可能無法意識那些隨著時間流逝的回憶寄宿物已無從尋覓,徒留「純粹的」回憶形式,甚至連告別亦一併省略。於是現在多督促自己該好好作紀錄:喜新厭舊尚屬常情,倘若哪天欲懷舊卻無所憑藉、印象又難以清晰(到記下它的結構圖),我將無力交代自身來自何方、怎麼來;這樣的記憶似乎稍嫌淺薄、幾乎讓自己忘記它的存在。 Read More!
心動般觸電
N家終於殺入無反光鏡可交換鏡頭相機之戰場;這一兩年、不但戰況激烈,幾乎成了兵家必爭之地,(在臺)檯面上知名大廠惟C家尚未投入。不過該位階並非下一台的首要考量層級,同時我也沒有餘裕可弄台來玩玩,純粹看一看、笑一笑就好。
最近赫然發現縱貫線(樂團)的演唱會片段陸續放置於網路上,令我再三回味幾段印象深刻的樂曲,或是揚言唱到十二點之宣稱(因為「終點站」舉行前、恰巧同門另一樂團在此演唱因逾時而受罰),增強了收藏DVD之欲念;該樂團表示,關於團名、實因團員在臺的共同經驗為皆搭乘過縱貫線(鐵路)。
這兩天(上週四、五)再次突然跑回新竹、也再次挑選自己偏好的班次,走在縱貫線臺中線;無意外地兩班車次皆為300型自強號、同一列火車(EMU 308-301-302編組),惟車長亦是同一位──是位高瘦帥氣的阿伯,態度也非常親切──就真的出乎意料。順行的路上、夕陽餘暉尋找著窗簾縫隙鑽入,伴隨靠近晚餐時分的臺鐵台中餐廳便當味;望著窗外景況、久而略感睡意,倚靠著座椅的我想起小時候、在火車上向母親大人找碴的一段對話,但確實是發自內心的疑惑:「為什麼車廂會搖擺晃動?」以前當然沒有傾斜式列車,我對於「乘坐於車廂內可感受到它輕微左右擺動」實在好奇(當然現在只能用「升級」來理解晃動程度增加)。現在我多少可以猜測部份因素為軌道不完全平整、而轉向架避震所產生的狀況;不過我那天才母親大人如此云云:「因為這樣比較好睡覺!」雖然我無法否認之,但也無法確認她是認真回答或是唬我。竊笑一陣後、又望向窗外神遊去。
雖然隔天無緣再度享受獨自包車之樂趣(事前還設想其他拍照可能性),兩張車票分別為六車五號與七號,這樣會激起我內心澎湃的蒐集癖好啊!(不過大爺終究是大爺、只有她能連續買到同個位置)
有時候確實覺得自己像似在寫情書、傾訴對它的愛好,雖然知道力有未逮、仍盡可能地表達之-無論是它的形貌、姿態或氣味,就連我遭受觸碰式自動門開關觸電亦促使我紀錄一筆;這應該還不算戀物癖吧。 Read More!
貓頭鷹先生
似乎沒過多久,從讀書會結束、然後讀書會又開始了。非常榮幸、能夠在第一次集會邀請到志成老師,為韋伯兩篇重要文稿〈學術作為一種志業〉、〈政治作為一種志業〉給予講演。
會前、預定要輸出上期結案報告與新一期的計畫書草稿;適逢影印店正趕工交件,無法如我預定般及時於集會前完成,只好硬著頭皮分批拿、遂提早去到學校準備。正準備繞去校友會館小七拿飲料、發現志成老師就坐在窗邊吃東西裹腹,距離開會還有廿分鐘。老師的表情顯得嚴肅,猜測他正為了接著的講演作最後推敲,只是向他簡單地打個招呼、不敢多打擾他;從遠處飲料櫃瞥見他的身影,與背景熱鬧嘻談的學生們形成強烈且突兀的對比。
與習齋辦公室助理談好這學期的借用計劃後,燈打開沒多久、才坐下拿出書本,見志成老師腳步穩捷地靠近門邊、確認他是否誤解地點;於是他成了第二號,突然「異常地」慶幸影印店生意太好、害得我提早抵達學校。與志成老師談論他手邊亦有學弟妹計畫申請讀書會、可以注意哪些要點,其他成員陸續到達;至於大小姐一度豪氣地堅持坐在門邊的表情、至今依然讓我印象深刻。
志成老師順手拿給我今天的講綱,一如往常地、有貓頭鷹圖騰也有韋伯的浮水印,清楚地條列每一要項;他說今天中午恰巧有學生找他、接著是辦公室時段(兩位大弟子分別相約),才能打開檔案作新修改、又得趕在五點辦公室下班前利用公用影印機。唯一美中不足處、大概是影印機的訂針未對準。聽著老師講述、一時煞有回到大三理論課的錯覺──雖然彼時第一節課的教室人數還少於讀書會人數──未見其講授習慣鉅變,有溫故、也稍有知新。同時它當然是件享受的事。只是粗心如我、未能先將讀書會計畫書寄送給志成老師,好讓他掌握讀書會旨趣、更貼近地回應之。
不過健忘如我,難得記得要拍照作紀錄(無論之於官方或私自的目的);惟擔心快門聲會打擾志成老師──不過我猜他應該還能接受、畢竟他不介意被打斷,不過我就是沒那個膽啊!──遂計畫休息間拍攝即可。結果呢?當然就是我如昔地忘記了。 Read More!
會前、預定要輸出上期結案報告與新一期的計畫書草稿;適逢影印店正趕工交件,無法如我預定般及時於集會前完成,只好硬著頭皮分批拿、遂提早去到學校準備。正準備繞去校友會館小七拿飲料、發現志成老師就坐在窗邊吃東西裹腹,距離開會還有廿分鐘。老師的表情顯得嚴肅,猜測他正為了接著的講演作最後推敲,只是向他簡單地打個招呼、不敢多打擾他;從遠處飲料櫃瞥見他的身影,與背景熱鬧嘻談的學生們形成強烈且突兀的對比。
與習齋辦公室助理談好這學期的借用計劃後,燈打開沒多久、才坐下拿出書本,見志成老師腳步穩捷地靠近門邊、確認他是否誤解地點;於是他成了第二號,突然「異常地」慶幸影印店生意太好、害得我提早抵達學校。與志成老師談論他手邊亦有學弟妹計畫申請讀書會、可以注意哪些要點,其他成員陸續到達;至於大小姐一度豪氣地堅持坐在門邊的表情、至今依然讓我印象深刻。
志成老師順手拿給我今天的講綱,一如往常地、有貓頭鷹圖騰也有韋伯的浮水印,清楚地條列每一要項;他說今天中午恰巧有學生找他、接著是辦公室時段(兩位大弟子分別相約),才能打開檔案作新修改、又得趕在五點辦公室下班前利用公用影印機。唯一美中不足處、大概是影印機的訂針未對準。聽著老師講述、一時煞有回到大三理論課的錯覺──雖然彼時第一節課的教室人數還少於讀書會人數──未見其講授習慣鉅變,有溫故、也稍有知新。同時它當然是件享受的事。只是粗心如我、未能先將讀書會計畫書寄送給志成老師,好讓他掌握讀書會旨趣、更貼近地回應之。
不過健忘如我,難得記得要拍照作紀錄(無論之於官方或私自的目的);惟擔心快門聲會打擾志成老師──不過我猜他應該還能接受、畢竟他不介意被打斷,不過我就是沒那個膽啊!──遂計畫休息間拍攝即可。結果呢?當然就是我如昔地忘記了。 Read More!
大肚山上大肚貓
山上的空氣參入許多勁涼,不得不咬著牙關騎過空曠的國際街口;只是轉眼間、卻瞥見久違的小阿姨在頂好前溜著大狗狗。
自從大小姐大膽曝露對於折耳貓的「愛」以後、成為我們動腦筋的新變項,無不希望藉此轉變風向以佔上風。雖然我尚且無法確認折耳貓之於她的效能如何、也不好動作迅速地抱隻貓回來實驗看看,不過在此之前、我個人帶著較為保留的看法,畢竟我沒有同大小姐正面交鋒。在三少爺成為三少爺以前、我一直以為他是大小姐所管轄的動物,任由她使喚與玩耍;未料三少爺地位搖身一變,原來失散多年的兄弟就在眼前,同時大小姐又自曝弱點,於是兩人的權力關係瞬間倒轉。
不過三少爺還是善良,唯有危急時刻才打算搬出小傢伙作護身符,來分散注意力。相較之下、小李則是積極且切實,關於增加大小姐的論文進度、他說:「就抱一隻回來給她養,等她/牠們培養出感情後,開始要求大小姐定期繳交進度;若無法完成各階段任務、則拆散她倆,作為另一種沒有退路的操練。」小李的洞見與用心可昭日月。然而幾乎可以想見、若真是拆夥,則大小姐崩潰程度應大於撐下去之動力;另外、大姐頭更可能在無法繳交時,提前潛逃出境、回嘉義老家過著遠離紛擾的生活;不過我也想到、若真是拆散她倆,誰要負責照料這折耳傢伙?不知道牠能不能與「啾啾、喲喲」或「大花、小花」當好朋友,或是會不會排擠到JYJ的周邊商品預算。不過這些事還是說得容易一些,穿梭於四個人的夜半麥當勞套餐第二套半價的(單層)麥香魚餐其中一份薯條加大。
可是折耳貓對我無效啊~(攤手 Read More!
唯二
昨晚碰到住在肥貓家巷底那位愛貓成癡的大姐,她解惑道小鈴鐺實為有人飼養,主人是第一間屋子的太太、並且牠有黑狗相伴;而小鈴鐺本名為小蝠,因為臉部黑白間花斑如同中分髮型、也像隻蝙蝠。
晚間去肥貓家拾回遺落的包包時──好慘、連背包都忘記拿,讓我憂慮了一天餘──恰巧小鈴鐺的主人出外尋覓貓影、呼喚著「小蝠~小蝠~」我們招呼示意牠正在此處玩耍。小鈴鐺長得非常秀氣、卻搭配不相符的個性,特別愛找大小花打鬧、也不想想自己繫著鈴鐺;每當打起來(雖然已經異位量級),總是被兩花技術性壓制,更別想說自己有一絲機會偷襲。雖然好氣又好笑,不過牠最惹人疼的部分大概就是那雙輕微集中的鬥雞眼吧、跟喲喲一樣有趣,害我們無法與牠的眼睛對焦。
牠的主人快步過來、表示牠愛在外遊盪並擔心造成我們的麻煩;麻煩?我想牠們多了個伴(雖然最近有增加趨勢),除了肥貓的飼料預算可能需要追加,其他並沒有什麼麻煩。暄涼幾句後、推測是小黑狗欲出外放風,趁勢叫喚小鈴鐺「該回家囉~」但這實在有種違和感:畢竟相較於狗、貓不那麼親人與聽話,活脫就是個強烈自由意志的傢伙;因此當主人運用祈使句型時、多少感到意外,並好奇是否果真聽話。果然、未見這傢伙隨著主人告別,還眷戀於車頂上玩樂;當肥貓與我正露出「果然」的笑容時、牠竟然跳躍過車頂與牆垣,立即追上主人腳步並(不見猶豫地)衝進屋內!用肥貓的口吻來說:「什麼鬼~」真是令人感到太意外了,牠不過是隻尚需以月數標示年齡的小貓、竟是如此聽從命令;雖然我可能會私底下帶著酸意說牠真是沒有貓格,再回頭看看大小花又如此現實地辨識飼料聲,只能無奈卻激動地對著牠們說:「你們實在太不受教了!」大花充耳不聞地撲坐在牆上閉目打盹、享受涼風。
至於是什麼唯二?附近有案的小貓儘管各混了不同品種血統、卻多是短尾居多,久而久之、還會以為這即是常態;只有兩隻貓是長尾,一再刺激我們懷疑黑白臭臉到底跟多少貓具有血緣關係:因為小鈴鐺的斑紋跟牠亦有多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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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去肥貓家拾回遺落的包包時──好慘、連背包都忘記拿,讓我憂慮了一天餘──恰巧小鈴鐺的主人出外尋覓貓影、呼喚著「小蝠~小蝠~」我們招呼示意牠正在此處玩耍。小鈴鐺長得非常秀氣、卻搭配不相符的個性,特別愛找大小花打鬧、也不想想自己繫著鈴鐺;每當打起來(雖然已經異位量級),總是被兩花技術性壓制,更別想說自己有一絲機會偷襲。雖然好氣又好笑,不過牠最惹人疼的部分大概就是那雙輕微集中的鬥雞眼吧、跟喲喲一樣有趣,害我們無法與牠的眼睛對焦。
牠的主人快步過來、表示牠愛在外遊盪並擔心造成我們的麻煩;麻煩?我想牠們多了個伴(雖然最近有增加趨勢),除了肥貓的飼料預算可能需要追加,其他並沒有什麼麻煩。暄涼幾句後、推測是小黑狗欲出外放風,趁勢叫喚小鈴鐺「該回家囉~」但這實在有種違和感:畢竟相較於狗、貓不那麼親人與聽話,活脫就是個強烈自由意志的傢伙;因此當主人運用祈使句型時、多少感到意外,並好奇是否果真聽話。果然、未見這傢伙隨著主人告別,還眷戀於車頂上玩樂;當肥貓與我正露出「果然」的笑容時、牠竟然跳躍過車頂與牆垣,立即追上主人腳步並(不見猶豫地)衝進屋內!用肥貓的口吻來說:「什麼鬼~」真是令人感到太意外了,牠不過是隻尚需以月數標示年齡的小貓、竟是如此聽從命令;雖然我可能會私底下帶著酸意說牠真是沒有貓格,再回頭看看大小花又如此現實地辨識飼料聲,只能無奈卻激動地對著牠們說:「你們實在太不受教了!」大花充耳不聞地撲坐在牆上閉目打盹、享受涼風。
至於是什麼唯二?附近有案的小貓儘管各混了不同品種血統、卻多是短尾居多,久而久之、還會以為這即是常態;只有兩隻貓是長尾,一再刺激我們懷疑黑白臭臉到底跟多少貓具有血緣關係:因為小鈴鐺的斑紋跟牠亦有多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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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吃
今天的肥貓庭園很熱鬧,所有紀錄在案之小貓全部現身。
傍晚下山去了一趟茉莉、希望能夠收到部份課堂所需讀本,不過事總與願違、幾本在我腦海留下倩影的書籍全失了蹤;某週讀本為人間「台灣政治經濟叢刊」之一,茉莉備有整套七冊其六、唯獨少了我所需要的第二冊,好準。不過此途也試探了新口味、購買開學所需文具,並順道帶了一罐貓罐頭與大小花分享開學的滋味。
小花一直貪吃已毋須贅述,只是大花也餓著且知道今晚有好料,反常地趨前卡位、以爭取好位置。膠狀的內容物其實不好取出,而我也不希望把自己的雙手弄得腥味十足,小心翼翼地用甫拉開鐵蓋挖了又挖;只是牠倆已迫不及待、無法等候我處理妥當再開始食用,飢腸轆轆地將頭埋進碗盆。但碗盆口徑畢竟不方便兩隻共享,見一旁水盆見底、遂繼續開挖至此,好進行分流作業;大花終究好習慣/有禮貌,讓著小花享用大碗,自己則移到一旁面對較小/較少的沙丁魚大餐。有挖過罐頭的人應當都能同意「瓶頸」所謂何事:開挖初期收穫自然順利,然隨著深入開採而角度不對時(且牠們還擋在盆口)、得費些力氣清完它們。牠倆痛快地吃著、我費勁地挖著,小花見我倒了一些在小碗、便湊過來搶食,以為此碗份量較豐;未料我正巧將「最困難的挑戰」壁邊肉給挖下,卻無法再倒進被小花擋住的水碗、只好一股倒入大碗中,於是擅禮讓大花只好食用這碗「被遺棄」的飼料。
我該說「戇貓有戇福」嗎?
附帶小故事兩則:晚間的購書清單含有瞿同祖先生之名著《中國法律與中國社會》,封底竟是學姐於廿年前留下的簽註「於東海大學社會系」,感到非常神奇;又難得遇到二手的《五十米深藍》、不過出價299元實有些難下手。 Read More!
傍晚下山去了一趟茉莉、希望能夠收到部份課堂所需讀本,不過事總與願違、幾本在我腦海留下倩影的書籍全失了蹤;某週讀本為人間「台灣政治經濟叢刊」之一,茉莉備有整套七冊其六、唯獨少了我所需要的第二冊,好準。不過此途也試探了新口味、購買開學所需文具,並順道帶了一罐貓罐頭與大小花分享開學的滋味。
小花一直貪吃已毋須贅述,只是大花也餓著且知道今晚有好料,反常地趨前卡位、以爭取好位置。膠狀的內容物其實不好取出,而我也不希望把自己的雙手弄得腥味十足,小心翼翼地用甫拉開鐵蓋挖了又挖;只是牠倆已迫不及待、無法等候我處理妥當再開始食用,飢腸轆轆地將頭埋進碗盆。但碗盆口徑畢竟不方便兩隻共享,見一旁水盆見底、遂繼續開挖至此,好進行分流作業;大花終究好習慣/有禮貌,讓著小花享用大碗,自己則移到一旁面對較小/較少的沙丁魚大餐。有挖過罐頭的人應當都能同意「瓶頸」所謂何事:開挖初期收穫自然順利,然隨著深入開採而角度不對時(且牠們還擋在盆口)、得費些力氣清完它們。牠倆痛快地吃著、我費勁地挖著,小花見我倒了一些在小碗、便湊過來搶食,以為此碗份量較豐;未料我正巧將「最困難的挑戰」壁邊肉給挖下,卻無法再倒進被小花擋住的水碗、只好一股倒入大碗中,於是擅禮讓大花只好食用這碗「被遺棄」的飼料。
我該說「戇貓有戇福」嗎?
附帶小故事兩則:晚間的購書清單含有瞿同祖先生之名著《中國法律與中國社會》,封底竟是學姐於廿年前留下的簽註「於東海大學社會系」,感到非常神奇;又難得遇到二手的《五十米深藍》、不過出價299元實有些難下手。 Read More!
1009
今早有機會搭乘1009次(未來的113次)、實屬難得體驗。
該班次由我所偏愛的300型自強號擔綱;由於它是平常日首班停靠站(較)少的南下班次、雖然僅行駛至彰化,據聞一直有不錯的搭乘率。只是它的時段完全與我本人的習性相違、北中區間我定會想辦法當晚回到臺中,若非臨時行程、不然唯有無緣份一途。恰巧它停靠新烏日站、方便我牽回前一天停至該站站前的簡三八,如此看來、我真像似預謀好這一切。
列車稍有慢分進站、正如預料中的三組自動門編組──如果給我阿婆、我也會很開心!──順暢地滑進站場、由EMU 308領頭,雖然我的坐位在第六車;刻意從後端拍了幾張照片、企圖同時捕捉車輛與站體,就趕緊跳上第九車,再想辦法往前找座位。未料踏入第八節車門後、發現車內只有小貓兩三隻,回頭看、第九車更是空蕩,今日的搭乘率實是不理想;心想第九節的座位任意坐、又何苦晃到第六節找位置,遂決定拋棄我那吉利的座位(六車六號)、進入尾端的自由座車廂;起碼下個停靠站-豐原以前,應該就只有我一個人包下這節車廂,好不舒適愜意。不過這種心情多少有些矛盾,除了擔憂它的使用率低、勢必會成為官方/地方增加停靠站的理由之一,又前一天搭紅斑馬回新竹時、我竟然在第九節(車頭)一路站到底,反差真的很大。(若有意尋找其身影、凡西部幹線自強號若無身障座位標記,應該就是它們其一)
車長於開車/關門後走回車長室,還笑著問我坐起來是否舒適、冷氣是否會過冷,「非常舒服!」;隨後他與清潔阿姨開始執行勤務、往車頭前去,於是實質意義上、確實是我/一個人享有該節車廂,腦海那些鬼點子遂然而生:畢竟平時搭車、必須照顧到其他乘客之感受,不好過度造反(無論姿勢或音量)。開始思考(在不妨礙與破壞的原則下)能留下什麼幼稚的紀錄、以紀念這特別時刻;不過囿限內部配置與車長不久後回來、不得已在苗栗後作罷,只有幾張影像留念。至於為什麼我不肯好好睡覺?大概是自己進入車廂像似飲酒嗑毒而過度亢奮吧、需要做些事來發洩過剩精力。一直到臺中站才有另一名旅客進入車廂,此時我已準備走往第一節以利下車後繼續拍攝。
最近滿苦惱自己落東落西、竟然沒有攜帶小腳架而限制拍攝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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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歐賴
這個禮拜算是實質意義地開學了,除了繳錢蓋章、跑跑/填填行政文件,也在教室坐了幾個小時;無論在形式或是操作上,莫不對開學產生緊張。
相較於過去非常多個學期,儘管少了課務與職務之勞役、但未見壓力隨之減輕,反而更審慎思考每項「要/不要」、以挪個適合處理資料與論文的生活;具體展現的生理徵兆包括不定時腸胃抽痛與疲倦──好處是最近的坐息有前挪之好跡象──就是怕自己無法勝任任何一件事。久而久之、雖然預料得到(半年份)安身立命之生活節奏將會自然形成,不過產前陣痛往往亦納入整體規劃之中。
這話說得輕鬆簡單、還因為在山上打滾的日子已經邁入第八年,雖然緊張、起碼還知道哪裡有資源/支援;尤其大肚山的氣氛、讓我更加倚賴已成規律的生活。這點我就非常佩服大爺,毅然決定在異地打拚新生活。 Read More!
猜猜我是誰
上一篇文章是個試驗,以瞭解酒精裡的思緒如何、是否還有邏輯與流暢,錯別字多不多;顯然是不盡理想。
雖然這話說得輕鬆、還以為又是場愜意不過的暢飲,實則恰巧相反:昨天傍晚的一陣三小時的五十毫米雷雨,正好(於時間與空間上)集中落在大爺與我前往魁甲家的路上,一身狼狽地烤肉去;除此之外、沿途四家楓康通通無法買到臺啤18生啤酒,著實為雙重打擊。
甫離開大肚山、山色還透露著日落情懷,未料虹揚橋前已見前方道路色澤由淺轉深、市景更是陷在矇矓裡,不好鐵齒地拒絕雨衣;一過安和路口、大雨彷彿已久候我們進入,立即且熱烈地往我們身上傾灑。儘管早有心理準備,隨著越近/進市區、視線越不理想,雨勢一波接著一波外,天色由橘瞬轉為黑、不時由閃電劃破天空;騎得心驚驚又身痛痛。於是乎、所在意的問題意識由「溼了幾塊」變成「還是哪裡是乾的」。徐爸爸見到我濕透全身、酒紅色的polo衫轉成深棕色,吩咐魁甲拿衣服給我換上以避免著涼感冒;只是這一換上、寶藍色的人文營工作服與橘色海灘褲(如圖示),頓時魁甲味十足,回想起那段蟒蛇兄弟的日子。
至於徐媽媽與徐小妹則在魁甲與白目吳外出搭救茂西時、盡可能地力撐於社區中庭的小涼亭,好讓炭火不會熄滅、食材不受波及;雖然可想而知、這陣對流雨並不留情,食材難逃再清洗之運命,不過炭火總算是保住一絲溫存、立足於稍有積水的地面/及三把雨傘的守護下。感謝她們的照顧、讓晚烤夜喝尚屬可能,不然我已經假設這爐火不會升起、在雷雨交加的路途上。
我想跟大本營兄弟的酒事已毋需贅述、一直都是頗有情趣之樂事。只是能夠在開學前(恰巧已節日之名目)小聚小酌,意料之外、也算是踏實一點:過去大夥總是要在開學時做些瘋狂事,彷彿是我們的開學儀式、以標示新學期新生活與新希望;然後再開我們的學生生涯。
最後當然得恭喜在烤肉席間打來「分享(炫耀)」即將退伍之心情的宇豪於今天退伍生效。 Read More!
像似開學
結果在開學前、還是驅使自己像個瘋子一般,來回奔波竟也像似環島,一個禮拜換了一桶黑油。
倒不是打腫臉充胖子,來回新竹與嘉義一趟、再加上日月潭旅遊,已經接近換油邊緣,完全沒有一絲勉強。雖然我無法說服自己、這足以代替環島的種種可能性,起碼里程還算對得起自己。只是在路途中、這種感覺始終無法消除:「為什麼彰化這麼長?」
我想有些臺灣基本常識的人多能想像、彰化並不以長、或寬著稱──真要說起、前臺南縣與屏東更是耐力考驗──但每次逆行向南時、卻納悶怎麼還繞不出彰化,多少與路徑相關:根據公路局的算法、往常的走法足足在彰化縣走了四十公里左右,相較之下、接續的雲林縣卻連廿公里不到,況且西螺之後線道大開、更是一路暢通(催油門)到嘉義。在這種不符比例的路徑下,即便同段路途、卻可以有不同感受。 Read More!
貪食的啤酒
中秋的空氣瀰漫著柴火與醬燒烤焦味,從臺中到嘉義、再從嘉義回臺中皆然。
烤肉定是人情熱鬧添味、才讓大家重新詮釋為佳節必需,既不熱又不冷;能夠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更是暢快/暢飲/暢談,啤酒往往位居關鍵位置。除了液態的啤酒,叔叔家尚有一隻七歲的拉布拉多、亦命名為beer(閩),稱職地穿梭與會者間、與他們「盤撋」。
其實深知自己不適合多吃燒烤類、無論份量或類型,亦不特好偏鹹之調味;且昨天叔叔家尚有他的朋友(與家人),大大小小加一加也有廿餘人──所幸叔叔一向自豪他的大烤爐,炭火既旺且烤得多,一旁尚兩個中型火爐與悶燒用的鐵桶,陣仗可見一斑──事前可以預料得到、自己並不會吃太多,只要控制自己別喝多酒即可。恰巧與我相反、beer非常樂於這種場合:近年受年紀與關節疾病所苦,叔叔一直有控制牠的飲食內容與運動量,於是造就它平時(乾飼)吃得意興闌珊卻怕有人搶牠食物(會生氣),只要食物在手、便會趨前示好;這下可好啦、與會者見牠如此「殷勤(諂媚)」亦隨著心花怒放,還以為這傢伙平時就是親近人,庭院人聲呼叫(無論需要液態或是動物),牠皆熱情地前往、並投以純真眼神回應。關於食量,牠大概有足夠信心說:「今晚,我沒有上限!」如此云云;直到叔叔看不下去、只好把它叫來身邊親自看管。不過可想而知、其他人客看牠可憐,每個人便嚷著「這是最後一塊」地餵食,啊啊。啤酒/beer不虧擁有潤滑人際之效用。
之於beer來說,中秋節應該過得比年節還有滋味吧。 Read More!
新竹午后悶熱
昨天臨時去新竹一趟、事前亦無向母親大人打招呼:事因大爺將搬駐博愛校區的宿舍,家當不大不小不多不少、尚在簡三八能力範圍就毅然決定成行。較麻煩的六件式床組恰好地塞入腳踏區(見圖示)、而零星雜物可放置車廂,簡三八不虧是我考慮再三所選擇的小老婆,各方面皆有不錯表現。相信有人一定會問:「反正是新買,為什麼床組不在新竹買就好?」關於這個問題,大爺指出她尚對新竹不熟以外,她所看上的床組生產品牌在新竹尚無分店;其實我們哪有這麼多深思熟慮,純粹是恰巧在臺中看到適合且特價的床組,臨時決定由(他老爹換成)我載回新竹就是。
出發時、遇上韋瓦第老闆,除了調侃新竹與臺中的尷尬關係,並表示我們像似神經病地載床組回新竹。由於物件體積終究不小,沿途刻意放慢速度以利判斷路況;幾乎是保持「全程拉筋」的心情與姿勢向前走,並順利地騎到新竹。「湯/炒」鴨肉麵稍稍地撫慰心靈倒是真的。
博愛校區的女宿有些老舊、但要我走進去仍顯得「礙虐」,所幸另一位室友尚未入住、讓(我)整理變得自在一些。門上貼著號碼牌「318」以標示該間房號,之於兩人房、其空間尚屬寬敞,亦有朝外之窗戶;窗外正對著學府路,是我熟悉的竹中生活(鬼混)圈。簡單整理後、便繞過去光復校區拿學生證,好讓她可以享受各式學生價;再踏入人社二館,於是我從考生變成新生家長。
晚餐、回家給母親大人招待,雖然我們隔天將在嘉義碰面,還是惹來她幾句調侃、「哪有人這麼愛騎車」。逆行/回程的路況順暢許多,兩個小時初即踏破;更令我欣慰的是、后里中社路段總算是修好了。
寫完文章、已經錯過太魯閣號停靠追分站,只好默默地直接南行嘉義,展開一連串的抗拒烤肉/啤酒誘惑之試煉。 Read More!
默契
忘了說、最近流轉於幾首回聲樂團的歌曲,赫然發現這首〈默契帶我們向前走〉,於是又播放多天以上。
甫回到臺中、正掛心肥貓家裡的幾隻小肥貓,其主人恰巧北返一趟、不知道牠們是否已經隨食物跟他人回家(小弟/家管如我再次鄭重聲明:我除了效忠大小姐,對三少爺當然也是言聽計從,絕無拐騙小貓之異心)。往常、大小花見我拎著飼料出現後,便會穿梭於車(底盤)陣間、看似敏捷靈巧地回到家中;或是小花已經躲在(頻頻暗示我們該換新家的)小房間、惺忪地見我入內而跳出。不過第一時間未見牠們身影、心想我「難得」好心準備中秋大餐──上次無名氏的妙鮮包完整地擄獲其芳心,便再帶了一包過去──牠倆竟然不在;正打算倒些乾飼就回家整理時,忽聞鈴聲聲大作、頓時迴響於巷底,就看見小鈴鐺與大小花一齊飛奔回門外車底,「有沒有這麼好交情?」小鈴鐺(未定名)是近日出沒於肥貓家的黑白斑小貓、年齡可能與大小花相仿,令人好奇的是、其緊繫之鈴鐺透露曾為人飼養,其相貌更是完整地家貓樣(超級好皮相);只是牠老大好像未意識到自己的鈴鐺聲相當引人聽聞。無意外地、貪吃小花展現其爆發力率先衝至碗盤,大花可能餓了亦緊隨其後,惟小鈴鐺畏生而躲藏在水溝通道,時而探望時而掩藏,才踏上花圃又因與我對望而躲回溝道。想當然爾、小花完完全全沒有一絲客氣,埋首且獨享地大快朵頤,起初大花還一同分食(姐妹倆感情真好!)、不過基於不方便與愛護的心態,大花就躲到一旁等待小花食畢,或許這就是牠們的默契。只是小鈴鐺既像似牠們的朋友、卻又不知如何共餐,我只好倒飼料在溝道邊的角落,好讓牠可以與我保持自在距離而用餐。
同樣是宵夜場問題,DELL姐姐抱怨我趁她不在時、時常慫恿(蠱惑)肥貓吃夜宵。雖然我無法確定DELL姐姐支持/反對肥貓的腰圍補完計畫,我總是煩請肥貓行使自由意志、而非強灌食物入內/或以食(實)物誘惑之;但我自該檢討「往往沒有揪她一起GO」,「DELL姐姐~我們下次一起去吃薯條買大送大吧~(喊話)」不過總的來說、其實是我不敢破壞他倆偶有的甜蜜時光,只好趁平時做這些(好/壞)勾當,找人一起創造共業;三姨丈實是我惹不起的人啊! Read More!
甫回到臺中、正掛心肥貓家裡的幾隻小肥貓,其主人恰巧北返一趟、不知道牠們是否已經隨食物跟他人回家(小弟/家管如我再次鄭重聲明:我除了效忠大小姐,對三少爺當然也是言聽計從,絕無拐騙小貓之異心)。往常、大小花見我拎著飼料出現後,便會穿梭於車(底盤)陣間、看似敏捷靈巧地回到家中;或是小花已經躲在(頻頻暗示我們該換新家的)小房間、惺忪地見我入內而跳出。不過第一時間未見牠們身影、心想我「難得」好心準備中秋大餐──上次無名氏的妙鮮包完整地擄獲其芳心,便再帶了一包過去──牠倆竟然不在;正打算倒些乾飼就回家整理時,忽聞鈴聲聲大作、頓時迴響於巷底,就看見小鈴鐺與大小花一齊飛奔回門外車底,「有沒有這麼好交情?」小鈴鐺(未定名)是近日出沒於肥貓家的黑白斑小貓、年齡可能與大小花相仿,令人好奇的是、其緊繫之鈴鐺透露曾為人飼養,其相貌更是完整地家貓樣(超級好皮相);只是牠老大好像未意識到自己的鈴鐺聲相當引人聽聞。無意外地、貪吃小花展現其爆發力率先衝至碗盤,大花可能餓了亦緊隨其後,惟小鈴鐺畏生而躲藏在水溝通道,時而探望時而掩藏,才踏上花圃又因與我對望而躲回溝道。想當然爾、小花完完全全沒有一絲客氣,埋首且獨享地大快朵頤,起初大花還一同分食(姐妹倆感情真好!)、不過基於不方便與愛護的心態,大花就躲到一旁等待小花食畢,或許這就是牠們的默契。只是小鈴鐺既像似牠們的朋友、卻又不知如何共餐,我只好倒飼料在溝道邊的角落,好讓牠可以與我保持自在距離而用餐。
同樣是宵夜場問題,DELL姐姐抱怨我趁她不在時、時常慫恿(蠱惑)肥貓吃夜宵。雖然我無法確定DELL姐姐支持/反對肥貓的腰圍補完計畫,我總是煩請肥貓行使自由意志、而非強灌食物入內/或以食(實)物誘惑之;但我自該檢討「往往沒有揪她一起GO」,「DELL姐姐~我們下次一起去吃薯條買大送大吧~(喊話)」不過總的來說、其實是我不敢破壞他倆偶有的甜蜜時光,只好趁平時做這些(好/壞)勾當,找人一起創造共業;三姨丈實是我惹不起的人啊! Read More!
默契帶我們向前走
今天買了新床組,才具體地感受到新生活即將開始。
當然它沒什麼不好、這篇絕對不是感傷的文字,我是如此無血無淚;我時常被開這個玩笑:「我從新竹考回臺中,結果大爺又考到新竹」,雖然我們分別是新竹與臺中人。不過對我而言、它也不構成擔憂的要素,區區一百公里、坐車也不用兩個小時;因此若有人說我倆分隔兩地、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確實在未來的生活中、我得面對「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的菜單、一個人的坐息或是一個人的油耗。然而大爺幾乎沒有搬動任何東西、整天老神在在,害我也跟著不緊張起來。
明天要載到新竹去,然後後天回嘉義。 Read More!
當然它沒什麼不好、這篇絕對不是感傷的文字,我是如此無血無淚;我時常被開這個玩笑:「我從新竹考回臺中,結果大爺又考到新竹」,雖然我們分別是新竹與臺中人。不過對我而言、它也不構成擔憂的要素,區區一百公里、坐車也不用兩個小時;因此若有人說我倆分隔兩地、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確實在未來的生活中、我得面對「一個人」生活:一個人的菜單、一個人的坐息或是一個人的油耗。然而大爺幾乎沒有搬動任何東西、整天老神在在,害我也跟著不緊張起來。
明天要載到新竹去,然後後天回嘉義。 Read More!
月亮惹得禍
向各位報告一聲,目前我的背部尚未長出翅膀、臀部附近亦無針刺生出,突變狀況似乎不甚明顯;而身體內部亦透過酒精殺菌消毒,除了傷口偶爾感到癢意、未見紅腫或擴散。惟腳掌面出現規則黑白相交斑紋,無不令人捧腹大笑。
小李的船班延後、應該不至延誤他本次返臺之主要目的。他本人雖然第一時間即獲知少時之二巡消息,不過駐守外島如他、無法彈性安排假期,默默接受殘酷事實、漸漸心如槁木死灰,黯淡了好陣子。近日接到他緊急來電、說明返臺之契機,欣喜之情溢出話筒;恰巧、他朋友多買了張票,於是他的少時夢終於成真。見聞這個由絕望到希望的過程,自然替他感到開心,也預料下個開心的臺中聚會。
昨晚(疑似大學同學)的飯局中、佳玟同學實屬難得貴客,害得我懷著幾分忐忑吃飯去;雖然是同鄉、雖然是老婆學校的同學,不過大學時候的講話場合不出一隻手。除了接觸機會有限,她本人不免給人「脫俗」印象:多數時候皆文靜地坐在一旁,說話亦是輕而低微,重點是她非常地白晢、白晢到正劉老師在某個王葛格沒有比賽的社統課上突然/直接關心她身體狀況是否無虞。
在(肥貓與)奇寶的面子下、佳玟不辭麻煩地從沙鹿坐車到山上吃這年紀很難多吃偏偏有人吵著硬要吃的燒烤,並不畏隔天仍需上班而一同回到山上肥貓家閒聊到兩點多並且小酌一番。事前、肥貓給予一劑強心針,再三說明工作以後的佳玟比較活潑一些;席間確實能感受她的變化,同時見識到如何面不改色/理所當然地放肥貓冷箭之功力,增添許多笑聲。值得大本營男生學習的事、她坐到兩點多才不得已決定返家,不像某些人最近忙於找躲酒躲聚會之藉口;只是夜半的83線並不好等,四個人兩台車的護送大隊驚險地出發、成功地送到她家樓下並返回山上,騎在顯得孤寂的中港路上。
一般都說中秋月圓人團圓,最近的確有感聚會多了些。 Read More!
我所不認識的十個自己
雖然簡三八頂著破個洞-但勉強用寬膠帶硬撐的儀錶、仍伴我出入遠近,等待街口的光陽機車店老闆拿到新料;昨晚送綠貓坐車後、回到山上且帥氣地拐進車行,老闆揮汗間問我所為何事,我指了儀錶未發一語、想說這已是約定項目,毋需再講解這份窘境。聞老闆尷尬地傻笑、說是忙到忘記幫我叫料,叫我隔天中午再來一趟,並連說不好意思。
畢竟住在附近、又是出外必經之路,也就沒有多跑之疑慮;午後趁著空檔再把車送來,技師流暢地把它牽到車台旁,三兩下拆解龍頭外殼、裸露儀錶全貌,並換上契合的新蓋,整個過程轉眼間即完成。事畢、拿錢給老闆並感謝他時,他突然要我「不要愛賭氣」;「賭氣?」我非常納悶哪部份透露了賭氣的訊息,簡三八壞了就立即來請求叫料、也沒有拖著不修,所以要賭什麼氣?故再次向老闆確認他使用這個字詞。他反問道:「不是跟女朋友吵架而拿它出氣喔?」「當然不是!」它可是我的小老婆、怎麼可能拿它出氣,上山下海/身遊四方就靠它,疼惜都來不及呢;所以我該如何理解老闆的誤解?是我散發容易動怒並找東西出氣的氣質、或是臉上寫著歹剃頭,還是透露愛吵架的語氣?只好苦笑地向他說明我的窘境、頓時有種百口莫辯之困窘。
撿起地上的愛心儀錶蓋放進車廂,回家洗乾淨好收著;至於騎乘於換上新容貌的簡三八,眼前這個「最受矚目」的零件亮麗且無刮痕、清晰地反射天空與樹影,整台車猶如重生一般、就要起飛,(欲)馳騁的心停不下來。 Read More!
畢竟住在附近、又是出外必經之路,也就沒有多跑之疑慮;午後趁著空檔再把車送來,技師流暢地把它牽到車台旁,三兩下拆解龍頭外殼、裸露儀錶全貌,並換上契合的新蓋,整個過程轉眼間即完成。事畢、拿錢給老闆並感謝他時,他突然要我「不要愛賭氣」;「賭氣?」我非常納悶哪部份透露了賭氣的訊息,簡三八壞了就立即來請求叫料、也沒有拖著不修,所以要賭什麼氣?故再次向老闆確認他使用這個字詞。他反問道:「不是跟女朋友吵架而拿它出氣喔?」「當然不是!」它可是我的小老婆、怎麼可能拿它出氣,上山下海/身遊四方就靠它,疼惜都來不及呢;所以我該如何理解老闆的誤解?是我散發容易動怒並找東西出氣的氣質、或是臉上寫著歹剃頭,還是透露愛吵架的語氣?只好苦笑地向他說明我的窘境、頓時有種百口莫辯之困窘。
撿起地上的愛心儀錶蓋放進車廂,回家洗乾淨好收著;至於騎乘於換上新容貌的簡三八,眼前這個「最受矚目」的零件亮麗且無刮痕、清晰地反射天空與樹影,整台車猶如重生一般、就要起飛,(欲)馳騁的心停不下來。 Read More!
無形卻纏繞
一趟熟悉的旅途,我可以預料樟樹香、沙塵味、烘焙的奶油香、炒茶香、清潔劑香、糞土/肥料氣、觀光的香水味、濕土味、車輛廢氣…,可是我卻忘了檳榔花香是這個季節最肆無忌憚的香味、勾起我心底放逐自己的欲念。(在金針花前、我仍在大口吸吐檳榔花香,南投如此、花蓮亦然) Read More!
同音字
山上秋風再吹起,小花已嗅到空氣中的清爽、比起往常黏著我的時間來得再長一些;不落貓後、趕緊搶得新鮮的秋味,在金黃藝術街坊慢跑/閒晃,看看變與不變。
如果可以、我可能還是習慣傍晚慢跑,畢竟日頭不再折騰我,且生活的伙伴們不時分享看我跑步之樂趣。不過這兩天綠貓學弟抽空造訪臺中,讓原有的坐息稍頭變化彈性,包括近午吃完早餐、毅然跑了趟中彰投旅途。除了突然想買鳳梨酥,也為肖想半月之久的頭社金針──客人是說他不想進都市以外,許久未去到南投也是事實──於是熟練地滑下大肚山、爬上八卦山。雖是晴天、陽光卻散射嚴重,沒有藍天、但也不過曝。順利地取得鳳梨酥與接上集集線、企圖繞一圈日月潭而返──不過濁水車站未出售「濁水-清水」之名片式車票,臺鐵真是不浪漫──綠貓也隨意搜集這些舊玩意兒。
離開集集而刻意選擇「投27」繞去水里後、簡三八仍優異地承擔兩個男生體重向上爬升,並且不失速度感。空中的落葉與小蟲未曾少過,雖然它們程度不一地附著於擋風鏡與我的身體,一時間也無暇理會。只是途中一隻蜜蜂不偏不倚地擊中我,而且不偏不倚地在雙方高速下、它仍能準確地將尾針螫進我(外套以上、安全帽以下)的脖子,直覺反應就是緊急煞車處理之;如果硬是要問什麼感覺?就是我被某尖物刺著。綠貓找到中奬部位後、立即將針物拔起,只見它老大的毒腺與腸還掛在上頭,全屍已不見蹤影;一想到它連命都沒了、便不忍責斥什麼,趕緊請綠貓載到市鎮找找氨水中和毒性。
扣除餐飲店面等不太可能之選項,便在鎮上搜尋直接相關之單位、舉凡衛生與醫療等;不過問了幾間公私單位後,無不獲得「沒有氨水」此一答案,一時間確實在懷疑自己的健康教育常識是否有誤、或落後太多,蜂與水母毒素不都以氨處理嗎?──回家查了一下、鹼性液體皆可──雖然稱不上緊急、不過過程還是讓自己感到焦躁,越繞越煩悶。最後只好委請學弟提供解套媒介、在水里火車站公廁(這事說得總是容易一些),傷口總算是逐步消腫、好讓我繼續旅程;後續確實一再浮起困惑:「難到全天下的氨水都消失了?」還是它已經無所不在於眾人之間?
如果變成蜜蜂人、各位希望能具備什麼特殊能力?產蜜、尖下巴、有氣質的圍巾,還是勤奮/認份工作(寫論文)? Read More!
如果可以、我可能還是習慣傍晚慢跑,畢竟日頭不再折騰我,且生活的伙伴們不時分享看我跑步之樂趣。不過這兩天綠貓學弟抽空造訪臺中,讓原有的坐息稍頭變化彈性,包括近午吃完早餐、毅然跑了趟中彰投旅途。除了突然想買鳳梨酥,也為肖想半月之久的頭社金針──客人是說他不想進都市以外,許久未去到南投也是事實──於是熟練地滑下大肚山、爬上八卦山。雖是晴天、陽光卻散射嚴重,沒有藍天、但也不過曝。順利地取得鳳梨酥與接上集集線、企圖繞一圈日月潭而返──不過濁水車站未出售「濁水-清水」之名片式車票,臺鐵真是不浪漫──綠貓也隨意搜集這些舊玩意兒。
離開集集而刻意選擇「投27」繞去水里後、簡三八仍優異地承擔兩個男生體重向上爬升,並且不失速度感。空中的落葉與小蟲未曾少過,雖然它們程度不一地附著於擋風鏡與我的身體,一時間也無暇理會。只是途中一隻蜜蜂不偏不倚地擊中我,而且不偏不倚地在雙方高速下、它仍能準確地將尾針螫進我(外套以上、安全帽以下)的脖子,直覺反應就是緊急煞車處理之;如果硬是要問什麼感覺?就是我被某尖物刺著。綠貓找到中奬部位後、立即將針物拔起,只見它老大的毒腺與腸還掛在上頭,全屍已不見蹤影;一想到它連命都沒了、便不忍責斥什麼,趕緊請綠貓載到市鎮找找氨水中和毒性。
扣除餐飲店面等不太可能之選項,便在鎮上搜尋直接相關之單位、舉凡衛生與醫療等;不過問了幾間公私單位後,無不獲得「沒有氨水」此一答案,一時間確實在懷疑自己的健康教育常識是否有誤、或落後太多,蜂與水母毒素不都以氨處理嗎?──回家查了一下、鹼性液體皆可──雖然稱不上緊急、不過過程還是讓自己感到焦躁,越繞越煩悶。最後只好委請學弟提供解套媒介、在水里火車站公廁(這事說得總是容易一些),傷口總算是逐步消腫、好讓我繼續旅程;後續確實一再浮起困惑:「難到全天下的氨水都消失了?」還是它已經無所不在於眾人之間?
如果變成蜜蜂人、各位希望能具備什麼特殊能力?產蜜、尖下巴、有氣質的圍巾,還是勤奮/認份工作(寫論文)? Read More!
小幹瞴乖!
<舞雩歸詠秋風香 | 20110903>
我們都說、跟不同人出去玩總有新意,於是我又去了趟太平山。
然而有趣的是、這幾年造訪太平山時,其實每次組成大不相同:有一個人、兩個人、一小群人與一大群人,只有我沒變,玩法也就不大相同。高山適合避暑、於是往年暑假末總有上山的念頭,偶爾遇到晴朗天空、但午後往往難逃雨雲籠罩;不過颱風過後倒是首次體驗,路旁尚堆放風雨掃落的枝葉與碎石,但它實在不討喜。相較於過去一台/數台機車馳騁,十個人並非長途騎乘的理想人數;因此特地租了大休旅車、委請肥貓執掌方向盤,好讓一夥人可以擠得七嘴八舌──事前、我必須考量費用而捨去廿五人座中巴包車,事後、擠在一台休旅反而逼得大家緊繫──這旅途不算輕鬆:除了煩悶的國道,卻接續(往太平山的)宜專1與翠峰湖林道的山路折騰,不時還有大雨大霧增添氣氛與視線不良。因此我得非常感謝肥貓慷慨相助,雖然惹得DELL姐姐反應「小幹瞴乖!以後不要借他動物啦…」如此云云、抱怨我徹底且盡情地借用肥貓;鑑於此、特地引用為標題,以請示我的罪狀。
不過它的確說明了我的角色,除了善用肥貓、也負責整體規劃;雖然我好玩、卻擅長跟自己玩/或少數人玩,大型活動的經驗相較貧乏、其結果也未必妥善。
雖然規劃者看似擁有生殺大權,實在竭力爭取最大共識;行程不宜過多或過於特殊,並保留彈性與第二、三選項,以建立出發可行性(還不包括途中的交流設計以確保行程愉快);否則遇上特愛挑剔者-如過去的我,勢必臉上紫、青數塊不等。所幸團員已經一段時日接觸,未見互動有所滯礙,也對行程規劃多有包容;同時在緊密接觸後、稍稍認識彼此在學術/知識以外的習性為何,無論是一再被挑起的偏食/挑食困擾、或身材如何走針,可能他習慣一個人走/擅長交際/在睡夢時說著悄悄話/無時無刻都在擺POSE/原來也喜歡吃品客/也會暈車…累積這些故事之後、才像似跟人互動,這是本次遠行的基本目標之一。儘管部份路線與三年半前略有重疊(不過在我善良地考量而捨棄北橫公路,現在看來真是明智啊!),卻與那個清朗冬天的氣氛大不同,它已超出我所能規劃的範圍、未來會如何互動亦然。
雖說我無法擔保天氣與行程一切流暢、且我們確實難逃山區午後大雨及陡峭步道,體能同在主要挑戰對手之列,讓我們吃了些苦頭(規劃者可能要負起相當責任);然而「同甘」固然是集體記憶的重要標的,但「共苦」無疑更直接地形塑凝聚:甫走完翠峰環湖步道、隨即降下一場大雨,眾人頂著雨傘、躲在樹下等候救援,而肥貓駕駛修旅車翩翩到來、一如龍貓公車那般可靠-雖然有些狼狽,但某些小分子就在同車共濟中蘊釀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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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洞
九月後、學校游泳池又恢復午後五點開放,此時水溫已略為降低、需要更多時間暖和關節與肉;今天設計蛙/捷輪替游了一個小時,不過一旁的泳隊讓我好生壓力──難道以前操場上其他運動者也是這種心情?──上岸盥洗後、順著涼風走到簡三八一旁,接到小李來電、分享他「為少時也要奮不顧身回來」的喜悅,臨時得以返臺一趟、好不雀躍;而校門口的新生入宿車潮尚未消化完畢。
當然不是我買的新泳褲瑕疵破洞、雖然它的排水線設計曾讓我擔憂。一時間、腦海沒有理想的晚餐名單,遂回家煮麵省得乾脆;又不知道明天是否去往何處吹風,讓簡三八停駐門外待用餐後換上新機油。未料再出門時、儀錶被鑿了個洞,當場愣在車旁;因為先前檢查液晶油表問題時、詢問整組儀錶需要多少料錢與工資,純粹只有咋舌的份:心想錢又沒賺多少、怎麼又花在這些地方,既非消耗品、又不能放久生值。順勢檢查整台車,只好祈禱只是無聊惡作劇、沒有破壞其他零件,不然我的荷包唯有乾癟一途啊。三弄車行的技師問我怎麼破了個洞,我也只好攤手與傻笑地說:「我正出門來換機油就變這樣。」他提醒我這東西不好放著不理、液晶部分不宜碰水,遂拿起大卷透明膠帶硬補,並貼心地跟我說:「等有預算時、可以來問料錢。」
值得慶幸的事、它被敲出一個愛心,勉為其難地安慰自己它很可愛;又查了一下、儀錶的塑膠蓋有獨立料號,可以直接叫料換蓋,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不用大噴錢(雖然也是得花錢了事),立即騎到街口的光陽經銷店詢價與委託處理。不過這天外一筆惱人事、讓我忘記原本構思的文章,嘖嘖。(不要跟我要圖!) Read More!
當然不是我買的新泳褲瑕疵破洞、雖然它的排水線設計曾讓我擔憂。一時間、腦海沒有理想的晚餐名單,遂回家煮麵省得乾脆;又不知道明天是否去往何處吹風,讓簡三八停駐門外待用餐後換上新機油。未料再出門時、儀錶被鑿了個洞,當場愣在車旁;因為先前檢查液晶油表問題時、詢問整組儀錶需要多少料錢與工資,純粹只有咋舌的份:心想錢又沒賺多少、怎麼又花在這些地方,既非消耗品、又不能放久生值。順勢檢查整台車,只好祈禱只是無聊惡作劇、沒有破壞其他零件,不然我的荷包唯有乾癟一途啊。三弄車行的技師問我怎麼破了個洞,我也只好攤手與傻笑地說:「我正出門來換機油就變這樣。」他提醒我這東西不好放著不理、液晶部分不宜碰水,遂拿起大卷透明膠帶硬補,並貼心地跟我說:「等有預算時、可以來問料錢。」
值得慶幸的事、它被敲出一個愛心,勉為其難地安慰自己它很可愛;又查了一下、儀錶的塑膠蓋有獨立料號,可以直接叫料換蓋,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不用大噴錢(雖然也是得花錢了事),立即騎到街口的光陽經銷店詢價與委託處理。不過這天外一筆惱人事、讓我忘記原本構思的文章,嘖嘖。(不要跟我要圖!) Read More!
事後
<舞雩歸詠秋風香 | 20110903>
身為秘書,我想最卑微的願望就是「快快樂樂出門/平平安安回家」;這大概也是兩天來的懸念。
一如往常,在開始時候覺得漫長/卻在倒數結束驚覺時光飛快,並且花了一些時間沉澱與適應日常生活、努力想起今天星期幾;花了大半天整理帳目與收拾,照片也初步地從千張之譜刪減至四百張內、眼睛都看花了;躺在床上休息卻想起昨天前天的此刻又在想什麼聊什麼做什麼。一趟旅程的天數似乎不若檯面上所宣稱得那般短暫與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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