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髮

  因為昨天的文章、拖累自己沒坐到午後的紅斑馬自強號,只好乘上區間車一路叩回新竹,所幸中間沒任何待避。
  回去一趟就為剪頭髮(兼與母親大人喝酒聊天)。近來已悶熱好一陣子,且整個暑假多有跑步與游泳、頭髮因浸濕而長快了些(有此一說),毅然決定回新竹剪髮;不過正當我下定決心,偏偏來個颱風消暑與攪亂行程,反惹得心底悶了起來。我的頭髮不長、也不作造型,其實哪裡剪的差異或許不大、剪完前後亦然,反而習慣可能佔據了多數成份;不過在東別那家剪了一陣子、始終稱不上非常喜愛(再次強調、或許差異沒那麼大),在學生價日益增高後、且拿到某特約學校之證件,再度開啟回新竹剪髮之行程、那間從高中一直剪到現在的店。
  昨天坐在椅子任人宰割時、見店長出來巡視狀況,才算出來此已有八年之久;其中幾位還是高中即有合作經驗,不過晚近遇到新人的機會仍高一些。八年或許不奇怪,奇怪的是周圍的竹北高中學生穿著體育服、突顯出我年齡的不搭軋,並有幾分故作年輕的意味;不過這一兩天澡後吹頭髮時、確實在鏡子前啐了自己幾聲:「死高中生」。晚間同大爺家人吃飯,大爺轉述他母親大人的疑問:為什麼我要回新竹剪頭髮?為什麼我習慣把頭髮打薄?我不知道後者是否為前者之唯一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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