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關於時間,甫告別農曆七月,這幾天山上的天氣顯得灰陰、偶爾帶有霧氣和雨,於是香火金紙的煙燼遂混合充斥在鼻腔;象徵夏末的金針萱草也乾脆地受颱風一次掃落,直截了當地告訴我:「暑假結束了」。
關於空間,南瑪都慢得讓我焦急,不時調侃自己可以在一小時內超越之;不過除了牢騷嘮叨,實則無法對即將出發的遠行作出適當調整回應,因為不知缺乏引導如它下一步走往何方。幸運者、東北部除了首當其衝地下了一陣大雨,後續雨勢顯得溫和,且太平山森林遊樂區亦心有靈犀地選擇出發這天開放;相較之下、曾作為替代方案且兩個禮拜前才造訪的墾丁,則承擔暴風圈與西南氣流,新聞畫面幾乎叫我認不得它。而(最終)颱風它逐漸縮小並朝西前行。
關於人,錢賓四先生於廿一年前的今天逝世,不過今天也是阿睿生日;難得讓我感受到某報系之邊欄尚有用處,當然後者需要自己記得、否則就會被他本人臉書上的變動生日所惑。
關於動物,如果有人希冀動物對自己投注熱情眼神,請在午夜前來到我家附近巷口,當地有五隻狗、五隻貓會期待飼料/你的到來,並懇切地透過無辜眼神來乞求關愛、或是唉上幾聲讓人心軟;不過我也確定、無論貓狗飼料一律享用。只是午夜左右、有位善心人士多來此放食,餐畢牠們就會連搭理一聲都嫌懶。與此類似、颱風天的大小花有序地窩在自己的房間──不知道今年冬天是否還會擠在一起──待我走到牆邊觀察有沒有在家、並依輩份呼喚兩位,竟如點名般地抬頭望了我一眼;使得我心花怒放、趕緊來倒飼料。由此可知、牠們只有在餐前才惹人疼,相信折耳貓也是。
關於東西,「小」扣子我找了許久、直到這次回新竹才在市區小攤位由眼尖──雖然眼睛大但眼角還是很尖──的大爺發現之,真的慚愧。話說前幾年暑假回竹中玩、趁著學生暑修而重溫高中樂趣,於是找了某個接觸幾次的語資班躲進去、穩當地/掩飾完美地坐在角落,等待足球王上課──我知道我很三八──她老大如我預期地走進教室,並依舊地說著「親愛的大哥大姐,我們要上課啦(扁)~」果然在語資班就會有適時增加大姐,於是開始講課。講解過一個地理概念、打算叫人舉例,才赫然發現我坐在臺下,調侃我幹嘛裝年輕;不過她還不是最後一個,該班學弟妹大有人才發現我。足球王當然沒送我扣子、但也不至於過份離題,當然坐在我左前方的學妹在書包尚縫了幾個扣子,它的大小讓我眼睛一亮、也覺得搭配/裝飾效果不錯;只是我找了好幾年。當天販售這些小飾品的阿姨還好奇我怎麼會跑來買這小玩意兒。
關於我,其實我厚顏無恥地報名臺鐵「一日列車長」此一活動:九月由太魯閣號擔綱演出、並且行駛「新竹─臺中─大甲」區間,似乎也是種好預兆;而這幾天正在投票。當然依照我的個性、其實不愛動員親朋好友,畢竟社會資本用在這種地方稍嫌報酬率低、我也沒有如此龐大資本可使用;於是當我講出來時、便是它將要結束時(明天在山上沒有電腦可用、只好提前說說)。如預期地、小朋友再度痛毆年輕人,除了囊括前三名外、各個票數皆不留情地擊倒我們無反擊之力。不夠/不再年輕果然是很殘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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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
先讓我抱怨一下:「(吶喊貌)我的金針花又飛走了!」
晚間去大甲接送瘦到被颱風吹走的大爺。儘管不久前才順利地往返都會公園作運動,亦未見那群吵嚷要陪跑的花漾店員之身影,我還是認份地帶了兩人專屬的雨衣前往。沿途的天空漸暗,我也無法確定是颱風的外圍雲層或是我們已經離夏至許久,只見海上透露一絲橘光;內心總有些忐忑,除了我運送一臺螢幕以外、也擔憂這雨一下就是兩三天,膽戰心驚地迎風向北。偶有落下幾滴水、便敏感地警惕自己隨時停車著裝,所幸山區路途只遇上一小陣一小陣,滿心以為就此順暢。不過一離開清水市區、隨即遇上襲擊,撲(安全帽的擋風)面而來並打痛控制龍頭的雙手,逼得我拉起外套拉鍊以避免刺痛:儘管路面已乾、沒想到自己真遇上瞬發大雨,好不幸運;但如果有注意颱風動態的人,應該會發覺有異-中部於傍晚以後其實沒有雨勢,那我到底被什麼襲擊?就是農田附近的蚊群,逗留於省道上玩耍、親吻疾行車輛,紛紛不堪衝擊而貼黏(橫屍)於駕駛端,模糊的形骸血肉附著於簡三八與我的正面、花了一段時間心力清理(那個幾乎遮蔽視線與促成失焦的擋風片,以及轉型為飛天斑馬的查理)。所以說、馬路如虎口果然不假,也是我在颱風警報時、所遭受的「暴雨」侵襲(其實是我侵凌牠們啦)。
不過花王MEN’S Biore除了換上新包裝,亦砸錢邀請兩位知名男星代言/推銷新產品,再次刺激略顯疲軟的男性沐浴乳市場;小弟我非常好奇其清潔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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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去大甲接送瘦到被颱風吹走的大爺。儘管不久前才順利地往返都會公園作運動,亦未見那群吵嚷要陪跑的花漾店員之身影,我還是認份地帶了兩人專屬的雨衣前往。沿途的天空漸暗,我也無法確定是颱風的外圍雲層或是我們已經離夏至許久,只見海上透露一絲橘光;內心總有些忐忑,除了我運送一臺螢幕以外、也擔憂這雨一下就是兩三天,膽戰心驚地迎風向北。偶有落下幾滴水、便敏感地警惕自己隨時停車著裝,所幸山區路途只遇上一小陣一小陣,滿心以為就此順暢。不過一離開清水市區、隨即遇上襲擊,撲(安全帽的擋風)面而來並打痛控制龍頭的雙手,逼得我拉起外套拉鍊以避免刺痛:儘管路面已乾、沒想到自己真遇上瞬發大雨,好不幸運;但如果有注意颱風動態的人,應該會發覺有異-中部於傍晚以後其實沒有雨勢,那我到底被什麼襲擊?就是農田附近的蚊群,逗留於省道上玩耍、親吻疾行車輛,紛紛不堪衝擊而貼黏(橫屍)於駕駛端,模糊的形骸血肉附著於簡三八與我的正面、花了一段時間心力清理(那個幾乎遮蔽視線與促成失焦的擋風片,以及轉型為飛天斑馬的查理)。所以說、馬路如虎口果然不假,也是我在颱風警報時、所遭受的「暴雨」侵襲(其實是我侵凌牠們啦)。
不過花王MEN’S Biore除了換上新包裝,亦砸錢邀請兩位知名男星代言/推銷新產品,再次刺激略顯疲軟的男性沐浴乳市場;小弟我非常好奇其清潔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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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動作
一旁的鄰居上班族疑似搬走了:他房前的踏墊不在,夜裡的重低音電影音效不再。
今天在悶熱之後、大雨降下以前的午后三點跑去游泳。三點的池畔沒有人、池水也顯得清澈許多,刻意地留在自由區暖身與複習四式,直到小朋友的玩樂聲與水花漸佔據此地、才乖乖地溜到長泳區。雖然我不敢說穿上新泳褲猶如神助,蛙式五十公尺立即進步十秒、蝶泳的腰部也彈得起來;不過它確實是舒適的裝備,起碼接替那件被我折騰到一點都不緊的緊身褲。這個夏天已經下水幾次──我突然很想念新竹的下水與鴨肉麵──肌群逐漸適應水中所需,手臂與胸部的痠痛也退去;同時藉由游泳分擔右腳踝的運動負擔,跑步的不適狀況獲得初步改善。不過今年下水之初,曾立定目標、要在這個夏天把捷泳練得流暢與漂亮;雖然我總是對外宣稱四式皆會,不過根據本家族家訓:「小孩丟下水就會游泳」此一原則,我們都是看/揣摩別人如何游、再讓自己避免沉下去即可,因此各項泳姿未必正確(儘管可以裝模作樣地應付考試)、或是因而多費了力;換氣與划水的問題不大,但小弟我本人的踢水與手腳就是協調不起來,無法悠遊/自在地操作之。於是今年又開始看看別人怎麼做、然後換自己去喝水,才能稍稍有所掌握;田徑隊在水裡果然只有被欺負的份。
那蝶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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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髮
因為昨天的文章、拖累自己沒坐到午後的紅斑馬自強號,只好乘上區間車一路叩回新竹,所幸中間沒任何待避。
回去一趟就為剪頭髮(兼與母親大人喝酒聊天)。近來已悶熱好一陣子,且整個暑假多有跑步與游泳、頭髮因浸濕而長快了些(有此一說),毅然決定回新竹剪髮;不過正當我下定決心,偏偏來個颱風消暑與攪亂行程,反惹得心底悶了起來。我的頭髮不長、也不作造型,其實哪裡剪的差異或許不大、剪完前後亦然,反而習慣可能佔據了多數成份;不過在東別那家剪了一陣子、始終稱不上非常喜愛(再次強調、或許差異沒那麼大),在學生價日益增高後、且拿到某特約學校之證件,再度開啟回新竹剪髮之行程、那間從高中一直剪到現在的店。
昨天坐在椅子任人宰割時、見店長出來巡視狀況,才算出來此已有八年之久;其中幾位還是高中即有合作經驗,不過晚近遇到新人的機會仍高一些。八年或許不奇怪,奇怪的是周圍的竹北高中學生穿著體育服、突顯出我年齡的不搭軋,並有幾分故作年輕的意味;不過這一兩天澡後吹頭髮時、確實在鏡子前啐了自己幾聲:「死高中生」。晚間同大爺家人吃飯,大爺轉述他母親大人的疑問:為什麼我要回新竹剪頭髮?為什麼我習慣把頭髮打薄?我不知道後者是否為前者之唯一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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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一趟就為剪頭髮(兼與母親大人喝酒聊天)。近來已悶熱好一陣子,且整個暑假多有跑步與游泳、頭髮因浸濕而長快了些(有此一說),毅然決定回新竹剪髮;不過正當我下定決心,偏偏來個颱風消暑與攪亂行程,反惹得心底悶了起來。我的頭髮不長、也不作造型,其實哪裡剪的差異或許不大、剪完前後亦然,反而習慣可能佔據了多數成份;不過在東別那家剪了一陣子、始終稱不上非常喜愛(再次強調、或許差異沒那麼大),在學生價日益增高後、且拿到某特約學校之證件,再度開啟回新竹剪髮之行程、那間從高中一直剪到現在的店。
昨天坐在椅子任人宰割時、見店長出來巡視狀況,才算出來此已有八年之久;其中幾位還是高中即有合作經驗,不過晚近遇到新人的機會仍高一些。八年或許不奇怪,奇怪的是周圍的竹北高中學生穿著體育服、突顯出我年齡的不搭軋,並有幾分故作年輕的意味;不過這一兩天澡後吹頭髮時、確實在鏡子前啐了自己幾聲:「死高中生」。晚間同大爺家人吃飯,大爺轉述他母親大人的疑問:為什麼我要回新竹剪頭髮?為什麼我習慣把頭髮打薄?我不知道後者是否為前者之唯一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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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結
剛才拿起箱裡最後一瓶啤酒,頓時讓我覺得夏天將要結束。這箱酒是第一波中元節特價時、所抱回來的朝日啤酒500ML廿四罐,我記得購入價比小瓶啤酒還便宜;所幸一箱喝完但沒有喝出啤酒肚。而曬傷的手臂亦開始落下小皮屑。
這陣子臺鐵官方亦公佈新的車次編號、並調整行駛區間,特別是為了擔新竹站列車調度──內灣線終於要復駛了──竹北分擔更多始發/終點站任務,於是出現「竹北-嘉義(山)」或「竹北-彰化(海)」等區間車;又我家的EMU 300在週五/週日晚間掙得半直達特快(臺中-新竹-臺北),總算討回一些當年之風采。
另一個引人關注的話題則是臺鐵公佈預計明年底交車的新車草圖、新式通勤電車與傾斜式列車,前者數量甚至直逼當今的小強軍團,外形自然不可馬虎。兩款列車多少沿續了前一形式之外觀特點,車體/車頭強調流線、塗裝則有明亮配色,皆反映臺灣力圖轉型之意向;為方便車輛調度與增加車廂空間、每列列車皆設定為八輛固定編組,圓弧型車頭同時也給人一種速度感,重聯使用的效益不高(臺灣沒有太多座月台可以停靠16節車廂)、亦取消貫通門。
相較之下,反映前期設計與採購多考量調度之彈性,電聯車單組配置由3-5輛不等、一般編組成8-10輛以方便使用──因此英國阿婆的三組十五節才會造成轟動啊!──不過我終究非運管相關科系,列車的運轉效能我也算不出來,只是稍稍感到可惜:對於自己來說、火車誘人之處正是那排列組合之樂趣,藉以創造種種可能;雖然一般只在調車或迴送偶見好料,常態的電聯車雜牌軍幾乎無法異型號重聯,而柴聯自強號則稍彌補此一遺憾。儘管如此、這些單組列車透過重聯而成一長編,列車長可從第一車走到最後一節,變化排列間仍維持著「連繫」,即是它所吸引我的特質。
當然火車們的臉也就隨著潮流變化。 Read More!
證物
八二三其實是吳的生日──我還是要說、當年的數乙恰巧有一題以此為答案,若再對這一題、他的分數可達頂標;身為這位班長的副手與坐在他旁邊如我,他上數學課都在寫信給珮嘉啊──當晚捎了封簡訊給部隊裡的他;他說:「要退伍了,快約吃飯啊!」可是要約誰?我又不認識大頭。這個複檢不成的傢伙,不知道是否打算回來把論文寫完。
作為一個楔子,除了聊表祝賀吳的大壽、順帶營造一種煙霧繚繞的想像(咦?)。這幾天把墾丁的整理放上去後、也順道貼在狐群狗黨的塗鴉版上,畢竟一路來多是我作紀實。未料白目吳昨天冷冷地對我說:「小寶貝發現我在拿觸控筆了~」我正納悶哪來的觸控筆?他的手機與相機應該都用不上,直到他說是第十張照片,我笑了。一直號稱「最想被大本營砸爛的電腦」並非沒來由,只是我在整理時未意識到香香公主會點閱而忘記篩選--有時也覺得自己像是待在真理部工作--況且那照片的白目吳手持物其實不顯眼,以下這張才稱得上「罪證確鑿」(小寶貝應該不知道我的部落格吧?)。
情侶間的「習慣」攻防戰總是精彩,煙就是一個血淋淋的觀察實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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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楔子,除了聊表祝賀吳的大壽、順帶營造一種煙霧繚繞的想像(咦?)。這幾天把墾丁的整理放上去後、也順道貼在狐群狗黨的塗鴉版上,畢竟一路來多是我作紀實。未料白目吳昨天冷冷地對我說:「小寶貝發現我在拿觸控筆了~」我正納悶哪來的觸控筆?他的手機與相機應該都用不上,直到他說是第十張照片,我笑了。一直號稱「最想被大本營砸爛的電腦」並非沒來由,只是我在整理時未意識到香香公主會點閱而忘記篩選--有時也覺得自己像是待在真理部工作--況且那照片的白目吳手持物其實不顯眼,以下這張才稱得上「罪證確鑿」(小寶貝應該不知道我的部落格吧?)。
情侶間的「習慣」攻防戰總是精彩,煙就是一個血淋淋的觀察實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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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節
從墾丁回來也已經幾天,初步的思緒整理也告一段落、成果如自己所見,落落長得也有些討厭;這幾天難免有種脫節感,肇因於恰巧在我離開時、貓媽媽已經生產:回來的第一晚出外餵食時、牠似乎等候已久地喵了幾聲回應我們/飼料翻滾聲,然後從車底探出頭、緊張地確認左右是否有來車,待整個身軀冒出來後、我們被那洩了氣的肚子所嚇到。幼貓實在不是乾飼所能照料,只好餵飽母貓好讓牠有力氣來展現母愛,這是近日補救脫節的方式之一;剛才與肥貓「議論」時、牠提醒我該準備餵食,我們順口講到這貓媽媽肚子消下去還能猜測為生產去,大小花該是沒機會消下去、除非抽脂吧?肥貓說他家附近的第二代亦逐漸頻繁出沒,看來…身兼兩份理論助教的續升學長指日可待。
不過窗外為何是傳來近似/應該是幼狗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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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夜一天
<上山下海 | 20110821>
枋寮一直是我描繪火車的重要場景,部份原因來自它截然不同的列車組成;待九月底改點、不知道是否又會再來遠征普通車一趟。換手後、我回到白目吳車上享受南部的夜景,想說來去高雄總是沒有好好走過,連鼓山旁的高雄港站已經改建整理卻尚未造訪,眨眼也就回到高雄。張羅一些晚餐與小點小酒、大本營許久未開張麻將桌終能實現,在阿睿搬離這個房間前一個禮拜。他老大的重心日漸移往學校研究室、溫馨程度獲得學長姐弟妹一致好評,空盪的房間只好退租乾脆;為了把握/慶祝這個南部駐點喬遷之喜,牌桌的廝殺無情未讓愁緒漫延。駕駛白目吳當然老早被我們趕去睡覺(雖然我們還是很吵),直接三點半才結束牌桌戰場,則放另一位妻奴沉睡(好養足體力去搶修愛情);出發的四點半即在眼前、熬夜也總比賴床來得爽快一些,我們三個男生(帶著酒)爬上頂樓水塔邊、前方的八五大樓與渡船頭微弱燈火映在我們的臉上,我聽著他們小結這幾年的情債與反省、在一絲一絲海風中,「是二十歲的男人就要會離開/能夠離開所有柔情的牽絆」。
雖然、我們還是花了好些力氣挖起白目吳──但公道一點說、部分原因是甲的話還沒吐完──順利地在天色破曉之前的五點半出發。昏沉的甲與我、儘管試圖以講話維持清醒,不過進入高速公路沒多久便相繼不敵睡意、再醒來已在新營休息站;清晨的路況順暢、八時左右已在彰化火車站與白目吳道別,日頭已耀眼得讓我睜不開眼。最後買了新烏日與大慶的車票,將要在這班柴油區間車與甲分道揚鑣,兩天前我的行程也是由此開始。
這實在是個無厘頭的標題,況且日程通常先於夜程;不過我們的旅途是從晚上開始、也隨著夜晚結束,更貼實點說、這行程每走一步才知道下步在哪,於是日夜數只好隨著足跡決定、直到終點才知道玩了多久多遠。儘管我們不再騎車同遊、任風向引領我們來去何方,回首這幾年、墾丁始終是我們狂語的夢想地,四年前輕狂的我們騎車在墾丁烈日下晃蕩、兩年前聖文結婚而徘徊在墾丁涼風夜色,而今重返此地;雖然我們都不知道兩年後是否還有機會重遊、或是變成家庭旅遊,然而一齊在外漂泊時,每個人心中的餿主意掙脫俗事糾纏、並有好弟兄相挺/相害,帶著些許瘋狂與勇氣,創作那些名為「青春」的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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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一天
<上山下海 | 20110821>
雖然回到阿睿住處時、已接近魚肚白清晨,眾人也顯得疲憊;但白目吳那惱人的鬧鐘於七點響起──一如過去的同屋簷下記憶、他的鬧鐘用意在於叫醒室友好請人來敦請他起床──無法再睡沉的我們只好無奈地在週末早晨爬起來討論行程。很難想像、眼前這位類公務員平時如何維持準時上班之規律;不過他都已經退伍了,我記得相同的疑惑出現在他服役時期。不得已、只好用些他習慣的下流方式把他弄醒。
原本打算在高雄市區走走逛逛,不過酒醉/宿醉中總有驚人之語,畢竟難得南下一趟且時間尚屬充裕,且為稍稍證明我們仍有瘋狂行為之能力,一致通過墾丁行程;惟缺乏防曬與下水準備的條件下,倒是堅持與充分地攜帶前晚尚未消化之啤酒以達成海邊享酒之情趣,兩相對照之下、無不突顯大本營可能處於非理性/失規範的情境中。自奇寶放棄作為我們之中、意志與理性唯一清醒者的地位而選擇上車前往墾丁之路時,她只剩悉聽遵便的權力;也在人數考量之下、阿睿與我輪流騎著機車──阿睿的愛駒竟然我曾試乘的白色RS ZERO,從他妹的試乘機會下購得,恰巧有機會再續前緣──馳騁於屏鵝公路上,雖然非常對準我的意願與胃口、只是得默默且無意識間承受太陽加諸紫外線於我甫曬傷的黝黑上。至於碧海藍天匯聚山勢風強,就不宜在此多著墨而害我心神流連徘徊。
任性的下場(之一)便是在尷尬的時間抵達,甫過午后的恆春地區稍顯「熱情」,雖然南灣已聚集多人、但我們仍有共識別折騰皮膚與眼睛,況且啤酒始終不是用來降體溫使用。海邊與臨海景點既然不適正午遊玩,用過餐、帶了冰塊遂爬上社頂公園避暑。儘管玩了一個晚上、這群人仍沉醉在啤酒中聊著五四三,並且開始處心積慮進一步證明自己還年輕:就在暑假週末臨時找住處留戀於此。這話用說的總是容易一些,剩餘空房其實只是問題的一小部份,更大的挑戰來自於這些弟兄的內人們、正努力捍衛已遭擠壓的兩人甜蜜時光;只是兩位懼內紛紛獲得閉門羹一碗、以示談判破裂。有時想想、「母后」這位置可真不簡單,需要融入這群臭男生、還要讓他們有自由的空間,同時爭取伴侶的兩人時光,難哉。不過既然車子由白目吳駕駛,幫他決定動向也就幫所有人決定,只是他的挑戰不僅來自香香公主、還包括隔天早上在彰化尚有公務在身;於是我們同時從理由與機會著手,甚至不惜揚言將車子的水龜或傳動軸拆除以創造機會。伴隨這些沒營養的話題下、把剩餘的瓶酒清除,在搖曳的無花棋盤樹下。
墾丁的海固然迷人,但是它的山色同樣別緻。青春除了魯莽、也該帶有幾分年輕活力,驅使我們邁進社頂公園一探究竟;雖名為社頂,但路線比想像中來得崎嶇起伏,讓陽光不可測地分佈於前方道路,有靜幽峽谷、也有爽朗大草原。只是任性的下場還包括腳上的鞋子不堪上下於不平整小徑,以及默默(因為上氣不接下氣)吸納一身汗水而無法更換的上衣,不時注意到後方的小朋友正努力抱怨:「我討厭爬山」,只差我們臉皮已經薄了許多而不敢大聲應和;另一方面、讓人非常不解的事,「為什麼我們要喝了好些酒才去走山路步道?」這一喝還把行李攜帶的唯一水份來源消耗掉,且加速血液循環似乎只讓汗多流好些而未見山路走得順暢,只好期待海水能換來一季清涼。當然同在任性後果之列便是沒多帶換洗衣物限制了下水程度,要嘛就是在街上買新褲子、或是單純泡泡腳;我站在習慣的地點(南灣左側)望著天空日落和那些撲倒彼此的男孩們。
畢竟任性並非沒有限度,嘗試詢問幾家後、無法如願住下來,便共識回到高雄小酌休息再出發北返;也只好簡便地在核三廠外的小七找東西墊胃。令我意外地、這間小七的人潮不輸南灣或街上,結帳也排上一些時間。一夥人坐在外頭搜尋最後一絲機會,我則是隨意地看著幾張似曾相識的臉孔、並比較其中差異,因此看到一位「像」戴爾姐姐的人也就不大在意,還揣想肥貓何時會回到臺中以及他家兩朵花過得好不好;直到奇寶那沒頓挫的音調說著:「那不是肥貓嗎?」而他正往這裡過來。這次又隔了一趟旅程碰面、只是場景不在臺中,大夥無不驚訝於臺灣真的不大/小心夜路走多會碰到同學,並明示與暗示地要求肥貓提供其該晚住處之地板。笑鬧一陣、小白陪著我順著晚風回到枋寮;往返其間、感謝白目吳承讓與放水,好讓我以小一百還能較早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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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
<上山下海 | 20110821>
南下一趟,讓我們想起青春的滋味。
適逢阿睿生日,不好請壽星舟車勞頓,眾人便提議去趟狂歡高雄、為主角排憂解悶;不過除了這個理由、其他行程多是在瘋狂與任性的氣氛中決定去向,於是多了幾筆可供回味的紀事。
週五陪同大爺到員林吃了退步的口福,我再獨自前往斗南同白目吳與甲會合,當天前者尚有本地差務而直接約在此、甲怕麻煩而選擇相陪──我只能說把鐵道迷丟在火車站、就如同把黃鼠狼放入雞舍那般無法自拔,我想我的母親大人與大爺皆能感同身受──未料他們一下車、自然地遞了臺啤金牌給我,為晚間的聚會暖身;待茂西於嘉義上車,某種意氣風發更是不需蘊釀便直接充斥車內,這一刻、記憶難得好轉地播放起過往的長征畫面。我們隨著黑夜來臨高雄。
高雄夜唱是種享受的經驗,除了設備乾淨好些,大家在歌曲點選具有顯著進步,一掃過去隨歌手點歌的邏輯、而更強調透過組織歌曲來說故事/心情,緊扣眾兄弟之心弦;可以想見、光輝的國慶十月將是精彩可期。又大本營長期沒人緣、過去總是只有一位女性代表,這次奇寶願意遠從臺南前來同歡、終於有第二位女性,值得小記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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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自我
今天繼續關起來整理資料,該區段資料繁瑣又多未編入書目、偏偏其內容又不宜視而不見,只好硬著頭皮/緊咬牙關鍵入;不過有些時候則是因為尿意卻不方便進出頻繁而咬緊牙關。
所幸傍晚時分還有空閒去鬆開受凍冷的身體。總算在大爺的賞賜下、終於獲得新泳褲──先前老是用MIZUNO田徑緊身褲下水,排水性與折損率自然不盡理想──除了正適應鬆緊程度、大抵稱得上非常喜歡。為什麼特別強調「鬆緊」?實則這泳褲已換貨過、並且拿了大一號尺寸回來:依據賣家提供的尺寸測量方式、我該拿XL即可,一如我其他衣著購買尺寸,大爺便如此下訂;作為驚喜禮物送我,開心當然不在話下,不過當我無法將大腿塞進褲管時(呃…四分長度,我個人也非常無法接受三角)、還伴有幾分驚訝,只好安慰自己是因為慢跑才養成這粗壯大腿;於是同賣家約定碰面換貨,見他「異常地」興奮向我們說明緊繃才是常態、特別是泳隊刻意追求此伏貼感以降低阻力;雖然我可以理解該說法、但實在無法接受之,因此仍偏好「舒適」取向而更換大一號尺寸,當然也是避免肇因自己動作過大所產生的種種風險。游泳當然是件開心事。
有時會覺得游泳跟跑步有些類似:就是做自己的事,誰也幫不上忙,換句話說、都是孤立的運動。儘管如此、在此我不打算深入孤立所為何事,反倒欲說說池畔/水外的那些事。今天進場時、恰巧碰上雅如與王寶離開,雖然王寶誇張且生動地抱怨水質如何,其實我並沒有作好遇到認識的人之打算、或者說一向都沒有(作準備)。後來在水裡展開第一趟課程時,揣想了幾種可能情境、來瞭解這詭異的情緒:一來我們很難臨時在池邊/池中認出哪位朋友正在同歡,包括自己/他人近視、未戴眼鏡/未著粧容等卸下打扮、將頭髮收藏與無法預測的泳裝樣式(及與他人皆相似的裝備),即便我知道在東海時、作為健康寶寶的儒仔之游泳時段,但我還是認不出哪個是他;再者、我們可能也需要心理建設來面對彼此的「坦承相見」-雖然不至於全裸,但身體的線條仍一覽無遺,不巧地我們亦無法增添或遮掩什麼──畢竟這是泳池而非海灘──凝視者與被凝視者同樣需要勇氣去接受之,待習慣後方能消解此一尷尬。基於以上五味雜陳的心情,游泳時還是別碰到人為妙。 Read More!
東別大混亂
大小姐給的難題,分明是讓小花下不了台:因為牠不夠天然呆。
雖然近來陸續聽聞、(東別)東園巷總算要更新水管管線,並且已經在馬路上切割好擬定施工路線。對此、我熟識的附近店家對於停水的黑暗期莫不表示無奈、卻也只有接受,畢竟這管線不換的麻煩也大;只好盡可能地集中晚間用水、或是儲存足夠份量。然而今早臺電恰巧在此施工,二、三弄頓時無電可用,為水管工程開工增添幾分黯淡;無空氣調節設備讓這個狀況更顯難耐。
不過我們總習慣把問題想得單純,以為停水數月已是件麻煩事──它確實是──不過今天進出東別幾次、讓我篤定往後該減少造訪此地的機會:開挖水管、哪有不占車道的道理,它無疑讓東別的交通更加惡化,外加種種臨停、上下班與觀光車潮。管線蔓延於「巷弄」間、幾乎無一倖免;對於每日穿梭於此的人們,心底滿懷著崇敬之情。
相較於此、南街街口的貓狗們還閒情且有序地啃著乾飼,雖然狗狗看起來已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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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關係(統計學)
某個即將發生的陰盛陽衰場合、令我稍感彆扭,深感她們勢必扭轉此一譬喻;不過大家願意相挺、挪出自己的時間與提供意見,好讓我統籌共識以方便相關規劃,實在非常感動。
因為我壓根就是個不合作的人。
今天在兩個場合接續講到過往的案例、好讓她們揣想這趟「搏感情」之旅如何可能(與部分風險),卻突然很想調侃自己:畢竟在那個二月的清晨、其實我並不想走該次行程,也確實地厚著臉皮竭力賴床、躲在厚被窩裡──相關人證皆健在──但其實我並不是個習慣賴床的人、一直以來都不是。然而面對一個不大樂意(跟陌生人攪和兩天且可能要求變熟)的行程、則始終提不起勁,原本還想來個「一皮天下無難事」;茂西見狀況不對,反覆交代我一定要,甚至委請以愛師出馬「敦請」我離開溫暖被窩-畢竟先前已答應赴約、不好言而無信。上車後昏睡前、我記得腦海還盤旋著這個問句:「我當初幹嘛答應要出現啊?」
為了避免之後被誰拿來說嘴,還是自己先厚著臉皮招認比較保險;不過類似的情緒仍會在夜半時刻質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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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壓根就是個不合作的人。
今天在兩個場合接續講到過往的案例、好讓她們揣想這趟「搏感情」之旅如何可能(與部分風險),卻突然很想調侃自己:畢竟在那個二月的清晨、其實我並不想走該次行程,也確實地厚著臉皮竭力賴床、躲在厚被窩裡──相關人證皆健在──但其實我並不是個習慣賴床的人、一直以來都不是。然而面對一個不大樂意(跟陌生人攪和兩天且可能要求變熟)的行程、則始終提不起勁,原本還想來個「一皮天下無難事」;茂西見狀況不對,反覆交代我一定要,甚至委請以愛師出馬「敦請」我離開溫暖被窩-畢竟先前已答應赴約、不好言而無信。上車後昏睡前、我記得腦海還盤旋著這個問句:「我當初幹嘛答應要出現啊?」
為了避免之後被誰拿來說嘴,還是自己先厚著臉皮招認比較保險;不過類似的情緒仍會在夜半時刻質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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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臺南
昨天來回臺南一趟,提醒我什麼叫作夏天。
雖然我一向表達我個人對臺南的傾慕之情,但打從九點半抵達臺南後、下車的第一陣熱風即告誡此地位於北迴歸線南方之熱帶,切忌嘗試親吻太陽;而第一批食物正是在矛盾的心情下,吃過蝦仁飯與鹹粥。這陣陣熱風(相較於臺中無風)除了拍醒昏沉的我,太陽與風的古老寓言始終在腦海重覆播放,兩位主角旗鼓相當,蔚藍無雲且耀眼的天空(及其促成那些反射至我眼簾的景色)讓我懷疑自己的白平衡是否故障、或是過去未曾適當調校。當然我不若有情有原則的工頭儒仔那般恆心毅力、在南方日頭下辛勤奔波,擁有肚量與黑色素來以身測量紫外線、並比較中南二地之差異;只是種種感受紛紛指向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因為實在讓人不想、不願、不能久待於日頭下。
儘管如此、在行程的空檔時段,還是借了一臺小車四處遊盪、好讓我繼續完成食物清單。於是在火車站旁、談好一個租車半日的價格與牽車,然後我笑了:一臺貼上塑膠鑽的紅色kiwi 100,是的、跟以前舊本營四樓(有人說是他的菜)住戶的愛駒同款同色,只是換成我來駕駛。我極少租車、因為我多會想辦法自己騎到目的地,雖然也想過叫奇寶給我車、或是租其他款式,想說一切從簡即隨老闆指示。小100的起步果真愉快,於是它幫助我們穿梭於臺南的巷弄間、也助長太陽在我無意識下烘托我的手臂。於是隨著浪潮聲尋找海岸線/斑剝的磚紅建物引導方向/芳馨小吃令人聞香而至/後佇足於大榕樹蔭下乘涼(綠色蘑菇)、任風吹拂氣根與油亮草皮擺動。
一場明明需要心理建設卻來得意外的晚餐,見/聞那些過去只在書本讀到的名字(或出沒在桌邊談笑中),幾位人物各領風騷、讓我眼界大開;可惜胃口反倒是緊縮、緊張得整桌菜彷彿沒吃過。
席間幾杯氣泡黃湯下肚、以愛師以為我難得醺紅了臉,殊不知那是我在臺南日頭下溜搭所遺留的烙印、俗稱「曬傷」(儘管我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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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花
最近臺鐵將班次邏輯重新設計,一掃我記憶裡那些車班的種種故事。
近來聽聞 (挪抬)大姐頭對於折耳貓的偏好,害我不得不向小花商討一下、請牠犧牲色相來搏取大姐頭之歡心(歡迎領回!)。今天是第二天使用水管澆花,牠倆總算是習慣一些:其實昨天購買水管時、實是錯估整體長度,偏偏水管只有當它買短才會覺得窘困;其長度堪用、卻無法隨意且優雅地澆灑,更不想在延長水管後、仍悲情地一桶一捅提著水。於是乎、愛玩水如我只好強擠/堵管口,好讓它的射程可以涵括整個庭園,只是兩朵花可能不堪如此驚嚇。
我喜歡玩水、看著水的形狀隨心改變,霧狀或是強力水柱──順便向肥貓報告一下,我昨天噴向疑似生病的那株植物時、其附著枝條的白色物體神奇地被沖刷下來──再開心一些、順勢將水管朝上,亦可營造小雨之氣氛,「小雨來得正是時候」。雖然應該不是某段成長期發展不完全/不滿足,但嘗試將水滴落於每寸乾土/每株綠草、把整庭園灑得滿地皆溼,心底實有幾分成就感,想像自己就是有機體灑水器、具定時/自動轉向/自動調整出水孔…之功能(煩請肥貓再向我索取水費)。
儘管自己玩得開心,但兩朵花似乎不這麼想:昨天我一打開兩道水龍頭、正拿起水管要灑,見小花三步併一步地跳了出去!大花更是遲遲不敢踏入。所以今天只好帶個罐頭、企圖跟牠倆打好關係,叮嚀要站得遠一些,才敢開始灑水;所幸一隻已在門口待位、而另一隻則趴在牆上,默默卻好奇地看著我在做什麼,算是順利地讓牠們接受這種澆花途徑。記得當初拿桶水時、牠們一聽到灑水聲也是逃得飛快。
結束後、當我在整理戰場,小花走來向我示意要再摸摸牠,才發現牠的背上也沾溼一些,不巧地為「澆花」提供一個詮釋的可能性;或是牠在向我抱怨本人的澆灌技術實在太粗劣。 Read More!
夜照/亮了夜
晚間出門買水管、嘗試較便利的澆灌方式。甫出門、正納悶著門外怎麼投射顯眼光影,還以為哪家在玩探照燈、恰巧灑落我家門前;另一方面、它清冷的白熾燈色,亦令人眼睛(不得不接收光線而)隨之發亮,這與藝術街給人的刻板氣質大不相同。走出大門、才發現路燈已換上LED照明,交錯地照亮整條南街,於是整條街突然耳目一新、清晰得讓人認不得原貌;舊有的日光燈管退守至周圍小巷間,而主街的昏黃燈泡暫時也未作更動,於是穿梭在不同光影間,時而昏暗澄黃、時而明亮清冷,讓人疑惑著它是否還同屬一個街區?不知道黑/白狗一家能否適應新的燈色、依循燈光找到固定的停駐點,因為我剛才聽到牠們遷移至我房後草皮傳來陣陣打鬧聲。
早上起來探個究竟,才發現燈座雖然全新、卻採用原有的微鏽支架,白與棕色之別同時暗喻了新舊混搭。
昨晚在白目吳居心不良地邀請下、走訪清水休息站一趟,好讓他那位型號多我兩個零的D7000二號小老婆──其實這傢伙小老婆真不少,除了該單眼、還有熱門的P家的LX5,尚有兩台四輪與一台兩輪的小老婆們;雖然小老婆數量穩定增加中,唯獨與大老婆香香公主遲遲無進展──能有夜景實拍操作。相較於豔陽天怎麼拍怎麼漂亮以外,夜拍的調控空間自然大上不少、所形成之效果差異亦大,完全地曝露本人我攝影能力有待加強。夜半的休息站、許多人造訪也不為休息,而三兩挑個視野久坐漫談,其中不乏其他特地來此拍照的人們;夜裡的晚風有些涼意,在方框的奇幻世界裡、夜空逐漸亮了起來。 Read More!
往來
同樣是肚子有肉,我會刻意調侃小花需稍微擠一下才滑得出鐵門,但對於我家外未外掛蛋蛋的灰斑來說、就得要求自己作個心理建設-在不久後聽聞新生兒的哭嚎。夜半從蘊釀歡騰中的家樂福返回──不得不說、中元節時候方能感受大賣場的澎湃氣質,在一座又一座的餅乾小山丘間穿梭──恰巧在車庫口見一黑影溜煙地躲閃,便(代替牠心懷感激地向肥貓說謝謝)倒些飼料在一旁靜處給牠、牠亦捧場地趕緊享用。
而紮點於南街底的黑/白狗一家,雖無法坐視不管、卻也不敢打草驚貓,一家五狗便站在不遠處乾眼地這隻貓「霸道」地獨享:一來我不確定狗狗是否習慣/喜歡食用貓食,再者牠們可能也懂得體恤孕婦。其實在夜裡、另一位好心的陌生人固定在附近給予乾飼,除了黑/白狗一家、尚有花色斑雜的幾隻貓,牠們各自享用、未聞何者強行驅逐對方;或許貓狗已是交往許久的好友。
蒐集/整理資料作業還算流暢、實是生活成就感的來源之一,有時見已剝落的重要紀錄、每每在心底升起一股想收進的「鬼迷心竅」,也從中進一步瞭解這個學校可愛與可笑處。隨著進度累積、深覺「八卦」的個性越趨顯著,有時便抽離創校之際、而看看晚近的人們留下哪些痕跡(各位請小心);特別是圖片的效力、具體且觸動地指出變遷:過去我們皆熟知在第一期校園規劃中、相思樹林保留至校友鐘樓以上,但我其實沒有看過哪張圖片影像指陳之──畢竟由上往下拍,除了收入校園建築、臺中市景以及待茁壯的榕樹,一片相思樹林有什麼好拍?──直到今天在一本創校廿年紀念文集裡、才發現「喔、相思林真的很大一片」,大到無法輕視它被砍伐的危機。 Read More!
記食
王建民取得久違的勝投、股市也由黑翻紅,又是愉快的一天。那幾年間、無論深夜或清早,幾個臭男生仍會竭力相挺(如果沒有在大戰的話),可能是臺啤、也可能看到睡著,搭配著王建民的投球節奏聲。
相較於王的投一休五規律,大小花(如果可以的話)可能會抱怨我似乎不準時餵食,第一餐橫跨七點到午後一點、而第二餐則是晚間十點到半夜一點;雖然牠們未曾表現得飢餓,好留給我面子。接手照料牠們餘月,小花依舊傻氣地衝向我示意應該「ㄕㄡˊ」牠幾下、然後轉向大爺討取另一份寵愛;也花了一個多月、好不容易拉近與大花的安全距離,自從上次失敗的補捉嘗試、同我賭氣到現在──雖然我更不解牠為何沒生肥貓的氣,不過可以讓肥貓放心的是、我暫時還摸不到牠──可能近來飼料減量、壓迫到牠的生活品質,不得不留意我來放飼料之時機。
肥貓家庭院之所以生意盎然,部份原因來自它擁有充分的前半天日曬,不巧飼料盆亦無所遁形地受到烘烤,有時第二餐/門外車底的其他來源仍會剩下好些;有時其他過客亦會讓我困擾著飼料量。一般時候、因為小花真的很貪吃/也沒有吃相可言,(如果餓了或有罐頭)往往以第一名之姿衝向飼料盆,另外也受到牠不怕我、也需要我按摩它…等外部因素影響先後次序;不過根據長期觀察,即便兩者同時徘徊於碗邊,大花多會發揮禮讓精神、讓小花(這個現今獨佔博客來紙箱書香氣的傢伙)先享用──最近一次破例是兩個禮拜前,大小花都餓了、同時擠在狹小的飼料盆口,利用臉部凹槽來爭取有效空間、以利同時食用香味四溢的罐頭──這點應當讓肥貓感到非常欣慰。
或許是基於這種用餐習慣,小花較有機會攝取足夠的食物、亦具體地反映於牠們的體型差異,即便其骨架已小於多數貓類;與此相關的是、小花的動作自然不若大花靈巧,除了無法偷渡至肥貓的陽台,當牠攀爬與跳躍時、讓人很難忽略牠的小肚肚──記得最初時候、肥貓總是親暱地稱呼牠們為小肥貓,如今看來、確實有幾分「乃父之風」──成長期之後、兩朵花的差距則逐步縮小。最近幾次餵食時、無意間注意到:理應牠們能輕鬆地穿越外牆鐵門縫隙、而大花也確實如此,小花雖未達勉強/尷尬階段、但是包裹一身厚毛如牠似乎已恰巧地與門縫同寬;在此我好奇著動物的認知、不過我們的動物科學碩士小李已回到北竿,暫時無法詢問以下問題,「貓會對身軀的(逐步)累贅感到氣餒嗎?」當然包括肥胖、老化、白內障或腫瘤…等,「本列車全車採不對號自由座……」(逃~ Read More!
小綠冊的悲歌
盧廣仲新歌〈慢靈魂〉MV片首出現太魯閣號的身影、搭配「借物廣仲」出現的背景,害我突然地很想找「某某澳」去躲藏。
今天在圖書館展開另一項資料整理計畫、進行得也算順利;當我去到舊的流通櫃檯向執班老師打招呼時、順道瀏覽最近購入哪些新書,瞥見這本綠色小冊子、這本紀錄我上個冬季的《鐵道旅行 幸福100》,差別是全新空白的第三刷。儘管有些驚喜、卻也是遲疑地為它增加書名號:因為它實是筆記本、且更像是蒐集戳章專用小本子,雖有出版項、但「缺乏內容」正是它的賣點──所以我也買了一本、也跑完一本──等待擁有者去豐富/完整之。於是某種違和感油然而生:我借閱它卻不是為了閱讀它;但按照該冊子的使用方式(蒐集106個戳章),則違反「東海大學圖書館借書規則」第十條-「借閱圖書,如予圈點、批註、污損、遺失、長期未還、或有其他損壞情事,借閱人須依『東海大學圖書館館藏資料賠償辦法』賠償。」
還是我該叛逆一些,「刻意留下戳章並記號之,並鼓勵/慫恿他人接續完成,如同過去書底夾頁的借閱單、紀錄誰在何時到此接棒過」?
喔、綠色是不能提的沉重。 Read More!
DUO
在大爺一聲令下、正午豔陽下飛奔至校內的敦煌書局,因為陳奕迅先生二巡演唱會開賣在即,特別感謝常斌義氣相挺、解救我身上現金不足/亦無提款媒介之窘境。幾天前、電視上的宣傳廣告方興未艾,心底還納悶這位陳先生不是才傳出喉嚨不適的說法,怎麼如此賣命再開巡迴;又留意臺中恰巧也有場次,也好奇臺中還能有什麼好場地舉行演講會。但這件事隨著廣告播完接著下檔廣告般、離開我的意識,也輕忽它將在父親節正午開賣。
我稱不上陳奕迅的歌迷,因為我也只有一張《七》、其中收錄前期重要的國語歌曲,因此聽久了、KTV的熱歌自然也唱得上一兩句;且他的中低音域實在造福廣大的男性、不需唱得青筋抽動,雖然轉音技術終不在同個層次。從某個時間點後、大本營狐群狗黨們歌唱必及〈低等動物〉──有心?無意?──不過幾年累積下來、他始終保持流行樂屹立不搖之地位,與林夕合作亦多有佳作,間接地促成我在短時間內作出決定。
不過年度還有陳昇、以及在此之前的資料與論文魔王,窮學生只好搶購最低價位的座位來湊湊熱鬧、沾染氣氛;偏偏它實是最難買的票。先前曾搶在「『我們曾愛過』就不怕歲月能怎樣」開賣時、買得不錯的位置;兩者雖然同姓陳、但歌迷捧場數量差距懸殊,於是我稍稍地體會到搶票所謂何事。開賣時間點前五分鐘、我趕到敦煌書局,當時已有四組人在櫃檯前排隊、店員嫻熟地嘗試登錄系統;不過這已在我預料範圍內。同在預期範圍者、是系統主機應該會掛點,所以我選擇安全一點的端點售票、就怕交易失敗或進不去系統;掛了十來分鐘後、彼此的表情也複雜起來,嘴角漸沉、眼神黯然或擠出幾條縱橫紋路──店員的手沒停過地嘗試──有時店員會確認首位購票者之項目、莫不燃起大家心底之希望,終要等到第一張票成功列印後,排隊的人們表情才稍為放鬆些、鬆開緊鎖眉頭與雙臂,雖不流暢卻還算順利地購得低價位門票。接著便是複習那些我還不熟的歌曲。
相信無法參與少時二巡的李兄,定能比我更瞭解搶票之竅門、甘苦與社會行動。 Read More!
我稱不上陳奕迅的歌迷,因為我也只有一張《七》、其中收錄前期重要的國語歌曲,因此聽久了、KTV的熱歌自然也唱得上一兩句;且他的中低音域實在造福廣大的男性、不需唱得青筋抽動,雖然轉音技術終不在同個層次。從某個時間點後、大本營狐群狗黨們歌唱必及〈低等動物〉──有心?無意?──不過幾年累積下來、他始終保持流行樂屹立不搖之地位,與林夕合作亦多有佳作,間接地促成我在短時間內作出決定。
不過年度還有陳昇、以及在此之前的資料與論文魔王,窮學生只好搶購最低價位的座位來湊湊熱鬧、沾染氣氛;偏偏它實是最難買的票。先前曾搶在「『我們曾愛過』就不怕歲月能怎樣」開賣時、買得不錯的位置;兩者雖然同姓陳、但歌迷捧場數量差距懸殊,於是我稍稍地體會到搶票所謂何事。開賣時間點前五分鐘、我趕到敦煌書局,當時已有四組人在櫃檯前排隊、店員嫻熟地嘗試登錄系統;不過這已在我預料範圍內。同在預期範圍者、是系統主機應該會掛點,所以我選擇安全一點的端點售票、就怕交易失敗或進不去系統;掛了十來分鐘後、彼此的表情也複雜起來,嘴角漸沉、眼神黯然或擠出幾條縱橫紋路──店員的手沒停過地嘗試──有時店員會確認首位購票者之項目、莫不燃起大家心底之希望,終要等到第一張票成功列印後,排隊的人們表情才稍為放鬆些、鬆開緊鎖眉頭與雙臂,雖不流暢卻還算順利地購得低價位門票。接著便是複習那些我還不熟的歌曲。
相信無法參與少時二巡的李兄,定能比我更瞭解搶票之竅門、甘苦與社會行動。 Read More!
貓頭鷹
如果試問貓頭鷹作為一項物種、我們會直覺地連想到誰?我相信志成老師在許多文件中、經常地使用貓頭鷹圖騰/浮水印,讓他與它產生強烈連繫。但是我既非該(鳥類)領域研究者、品種也分不出幾類,另方面、我暫時亦無法判斷志成師該氏族是否共享其圖騰,因此我的第一段總是累贅。
昨日返回新竹一趟。遠因為七夕與父親佳節,難得返家如我、為避免被兄長逮到機會調侃我的不是,理應適時向家人表達心理;又四姨丈欲返回家鄉獅子山/塞拉里昂共和國,大舅吆喝一聲地把所有人叫過去吃飯,如此一來、去到國際機場亦輕鬆些;進而我斷定有酒可以喝、也就找不到更棒的回去理由,雖然當晚我又(以學生價五折)坐上最後一班高鐵回臺中、嘖嘖。然而高鐵並非慈善事業,我這窮苦學生只能挑選離峰時段的冷僻班次;若是下午搭車,一來先前倚賴的太魯閣號已經放棄新竹、客運又不怎討人喜,況且票價差異越來越小──高鐵「新竹-臺中」五折票價為205元,自強號「新竹-新烏日」票價為215元──我一度認真考慮騎車的重要性。不過基於喝酒、天氣與來自母親大人的嘮叨之考量,乖巧如我還是坐車比較保險。
頂替分擔午後太魯閣號西部乘客的班次是1026次自強號、由EMU 300型的義大利美女擔綱,其諸多特色搏得一群火車迷的愛好、包括小弟我本人在內;美女這稱號也非我任意親暱呼喚之、以昭示小弟我作為好色之徒,儘管它可能沿襲EMU 100型被稱為(現在必須吃固樂沙敏的)阿婆等女性想像,不過我認為其本身特質實是命名之重要依據/線索,除了標示它出身義大利。自強號作為臺鐵的頂級列車,速度正是它過去所引以為傲處,其中這位美女所保持的北高3小時47分踏破紀錄、是後續臺鐵站站樂排班邏輯所難以跨越之障礙。更吸引人的特點在於其車身設計之細緻:放眼臺鐵的電聯車與柴聯車,一般顧慮避免聯掛之突兀、車頭多四方平整,惟有她的車頭稍有傾斜、輪廓深而不致過於呆板;自強號電聯車的車身皆為米黃/土黃色之搭配,偏偏它的調色就是顯得濃郁合度,且車窗玻璃搭配黑色橡皮膠條、無疑是提升其質感的要點之一;原先的內部裝設亦有經過整體考量,其行李架、地毯與座椅顏色一致地使用綠或橘色,並配有壁毯、另搭配米色窗簾;這些絕非臺鐵的品味所致。上述只是純粹地表達「她」作為美女的迷人之處何在。
國小時候、寒暑假獨自回嘉義「趨暑」時,總會刻意選擇該車型擔綱的班次、儘管它只行駛至彰化員林,再轉乘冷平快一站一站地「叩」到嘉義;雖然跟阿婆比起來、穩定性表現較差,且隔音與電系反應長期被視為弊病,不過它仍提供一種舒適的乘坐感、由它的細緻所產生的舒適。在臺鐵的「妙手回春」之下、其氣質越來越本地化,而零件老化亦縮限其行駛高速,不過在它們主要負責北中區間、仍可見其拖著短巧編組-兩組六節,翩翩地穿越山海線間。當然如果要說「因為它的型號可涵括至308,所以簡小幹對該車型具有某種親近性」,這樣我的確也無法否認啦,因為該車型確實只有買八組、最後一組即EMU 308(雖然母公司也隨後倒閉)。
坐在回新竹的EMU 300型車上、赫然意識到只剩這群「貓頭鷹臉」例行地往返於西部幹線上。 Read More!
紅配綠
昨天花了大半篇幅嚷著緬槴如何如何、結果飛來一筆地放上茉莉花影,今個趕緊把握颱風前晴朗、補上南街特有桃紅花種(相較於遠東街,順帶一提、社科院前兩株緬槴亦是桃紅色種);不過肥貓家庭院中那株還在茁壯的雞蛋花,肇因我們已經太習慣它的冬季清瘦模樣,一時間竟然想不起它的花朵顏色如何、尖瓣或鈍頭。
然而這些綠色漫談,反倒成為今天所有股票投資人的夢魘(雖然此刻美股又大漲了),不時冒出前人文營執行長已經鐵青好幾回的表情、然後開始某種歇斯底里模式。又想起小時候的自己,因為當時「很喜歡」青綠色──就是那個什麼東西定要與綠色相關的年紀與執拗,只是若要現在問我、我卻答不太出來偏好什麼顏色──每當股海一片慘綠時、心底竟升起一陣陣喜悅,為它的一致性與個人偏執達成契合而感到滿足、暗歎其壯麗;儘管當時即瞭解大人們的表情多少也隨之鐵青。
為了討個吉利──雖然我沒玩股票──來說說紅色的事好了:今天中午吃林家雞肉飯時、順手拿了冰箱的辣椒出來增添美味;我好想念臺南的阿龍意麵啊!(因為是他們家製作的辣椒)如果我沒接電話,那就是我正在吃阿龍意麵、或是在去阿龍意麵的路上。 Read More!
社科院前雞蛋花
昨天早上載小李去一趟農學院,而我則在校園內閒晃、晃啊晃,瞥見社科院大樓前放了(非植栽)兩株雞蛋花/緬槴,莫名地與T大前後的樟樹或相思樹林皆氣質不符;可能它還需要時間茁壯、可能它還需要更多養分與穩定根基。
事後想想──因為這個標題昨天就下好了──顯然還需要幾個像話的理由來說服自己,畢竟東海也創校五十有餘、不好斥責樹木未曾幼苗過,校內穩佇的榕樹不也曾形單影薄地坐落;況且臺南幾棵碩大茂盛的雞蛋花不僅讓我印象深刻、更不時在暗夜裡召喚來訪,上百年的大雞蛋並非遙不可及。或許是我不能適應兩株大葉片的植物兀自守在社科院前,相較於校內以小葉片(相思、鳳凰、樟)居多、散射的光影亦映出它的氣質。或是在冬季落盡枝葉等待下個春暖時、光禿的姿態彷彿在暗示社科院發展也非常季節性,只是我也不好確定是凋謝或是枯萎。還是我不忍見它委屈受盆栽器皿攔阻根深柢固,哪天不順眼/不堪用即搬移丟棄,再換上新寵就好。
社科院建築不若文理學院、坐擁獨自的小草皮與大樹作蔭,雖然前方有恩恩園的樟樹、不過它似乎與後方整片的相思林更親近些,儘管它也是加害者之一:徘徊於三樓的社會系學生,走廊旁即是無法迴避的綠色視野;在課後閒聊間(靠/倚著欄杆),同儕們交流、也像是對著相思傾訴。
早上出門/恢復例行生活時、發現車庫那騷擾人卻又可愛的漫生茉莉已被剷除,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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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想想──因為這個標題昨天就下好了──顯然還需要幾個像話的理由來說服自己,畢竟東海也創校五十有餘、不好斥責樹木未曾幼苗過,校內穩佇的榕樹不也曾形單影薄地坐落;況且臺南幾棵碩大茂盛的雞蛋花不僅讓我印象深刻、更不時在暗夜裡召喚來訪,上百年的大雞蛋並非遙不可及。或許是我不能適應兩株大葉片的植物兀自守在社科院前,相較於校內以小葉片(相思、鳳凰、樟)居多、散射的光影亦映出它的氣質。或是在冬季落盡枝葉等待下個春暖時、光禿的姿態彷彿在暗示社科院發展也非常季節性,只是我也不好確定是凋謝或是枯萎。還是我不忍見它委屈受盆栽器皿攔阻根深柢固,哪天不順眼/不堪用即搬移丟棄,再換上新寵就好。
社科院建築不若文理學院、坐擁獨自的小草皮與大樹作蔭,雖然前方有恩恩園的樟樹、不過它似乎與後方整片的相思林更親近些,儘管它也是加害者之一:徘徊於三樓的社會系學生,走廊旁即是無法迴避的綠色視野;在課後閒聊間(靠/倚著欄杆),同儕們交流、也像是對著相思傾訴。
早上出門/恢復例行生活時、發現車庫那騷擾人卻又可愛的漫生茉莉已被剷除,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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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到你心驚驚
小李在週一傍晚來訪,展開他軍旅生涯的第二次懇親親友。
這幾天講了很多話、其中一部份還用唱的/喝的,教堂夜色旁坐聊、花漾併合長桌、銀櫃的(我個人)聲嘶力竭、儂客滿到我房間(睡前還不忘補進一小節)、再從大肚山講到中興。除了軍旅/島外生活種種,亦(基於小李本人偏好而)著重教育相關議題之討論──感謝具實務經驗者阿芳姐給予相關指引與分享,不過她本人倒是缺乏相關指引而在銀櫃騎過頭、害得皓瑋隨即狂奔追趕一路殺至科博館而返回──並夾雜許多歡樂與笑聲。
儘管幾個場景、前後組成的不大相同,不過也逐步朝向大夥所樂見/努力之方面。這陣子的人事異動雖不至無法接受,然而遽然變化的確也是挑戰:過去大多在奮鬥合作中、培養默契與從屬關係;一來、我們不希望給後進/外圍者產生隔閡感(雖然有些失敗),安適於自己的小圈圈中、使用著詭譎艱澀的隱喻;又擔心是否有恰當方式、消弭彼此距離感,特別是迥異的生活與思考習性,還得煩惱他們願不願意和進來攪拌;急轉直上下的變化、無疑讓上述狀況更顯尖銳與實際。在昨天的(新組成)聚會場合中、幾位的歌藝依舊動人/或耳朵為之一亮,也感受到彼此真心交流之溫度,它具體地反映於原來四個小時不夠唱,「但是我無法度將感情收煞」。
其實最艱困的挑戰是、我到底如何說服自己撩下去負責攪拌? Read More!
記憶與馬後砲
今天總算是記得帶罐頭。
努力回想一天前、我還在讚嘆小花的身手與愧疚健忘,沒想到清真寺成為隔天晚餐、偷跑地祭拜五臟廟;一週以前,還在小結師生溝通/互動的種種情境,未料到人事立即急遽變化;一個月前,只是想發發牢騷──加入七月「一日列車長」歲數後,該職務平均年齡上升至6.8歲、實為大躍進啊!八月得主目測為四~五歲,看來青春無敵只能喊來安慰自己──結果這個月長長短短竟然也吐了一堆廢話;一年以前,還在準備從頭作新生,但我預料得到一年後我尚且無法畢業。 Read More!
努力回想一天前、我還在讚嘆小花的身手與愧疚健忘,沒想到清真寺成為隔天晚餐、偷跑地祭拜五臟廟;一週以前,還在小結師生溝通/互動的種種情境,未料到人事立即急遽變化;一個月前,只是想發發牢騷──加入七月「一日列車長」歲數後,該職務平均年齡上升至6.8歲、實為大躍進啊!八月得主目測為四~五歲,看來青春無敵只能喊來安慰自己──結果這個月長長短短竟然也吐了一堆廢話;一年以前,還在準備從頭作新生,但我預料得到一年後我尚且無法畢業。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