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順利圓滿之三朝元老
就實質內涵而言、稱得上四朝元老者,唯輸荒學姐與茂西二人。
以前我常嚷嚷,社會系有一張「免錢又好用」的志工名單、而我應該名列其中。獨家搶先披露:其他還包括英泉學長、聰淫、茂西、文洗、高大雞等人。前幾年東海舉辦社會學年會時、是我們第一次共事,其中還包括勇猛脫衣救小魚的大太陽以及孟呸。共事前、誰比較常出現在系辦,大概也知道誰比較雞婆。因此「準」「前」系老闆向他人解釋工作團隊的能力時,以為是幫系上辦活動等累積經驗所致;經驗累積固然有助益,但我仍覺得「準」「前」系老闆犯下倒果為因的錯誤:雞婆的心、非起自年會起,當時的投入已經是果;若硬是把他當作解釋變項,只會降低R-square:意思就是他可以解釋的範圍減少。動機與賣命,我想我們是為了擁護一些美好的價值。
自第七屆人社營開始,現任最高執行長即位,自然向鍬鈴女神詢問可靠幫手。我對學長第一印象,是在年會餐會上:有個學長自己跑過來邀酒。後來常在三樓遇到他、但也沒多打招呼,裝熟很奇怪。那個年頭、還有徒步環島的妄想,先是婉拒來自鍬鈴的邀約;後來才又厚著臉皮向遇乳請纓。結果那個暑假還是繞了兩圈,一圈單車一圈機車。在此不忘提醒最高執行長:那個…今年員工旅行可別忘了!
第七屆、等於是另一個工作團隊──別於第六屆──除了茂洗、英泉學長及輸荒學姐,眾人皆是新人、摸索中前進。也在這一年,MOMO師的體力開始不如前,我們都希望能幫他解勞。第二年與中山合併、第三年則有一半新手,每年似乎都有新的挑戰、每一次都走得戰戰兢兢。高大雞理應在第七屆即共事,只可惜每年暑假都很忙,直到今年終於肯賞臉。那年在逢甲、不是說隔年就把要七月初空下來嗎?
這一待、就是三屆,遇乳、文洗與聰淫各有重任,我們或許還稱得上革命情感(小聲地…)。
最高執行長其實也好笑,都厚著臉皮且裝作若無其事說著自己要當學員、要拿證書,也乖乖地上課──只是偶爾會違規地拿飲料進去──他哀怨地說:「看到那一疊證書卻沒有看見自己的名字時,那一刻有多幹!」結果心理學課程就沒有動力撐下去。這傢伙也真是的、要整人還會明著來嗎?而且我們也暗示:請假要寫假單,要是超過四十八個小時、將會沒有證書。就事後來看、應該把證書扣留。前一晚,靠著神出鬼沒且行蹤不明的機動組特性,急件送往社會系之友萬瀚輸出。三年份果然比較大張,不過遇乳沒有剛好的照片──難道要我們附上你舔封面女郎那一張嗎?──他羨慕MOMO師的證書比較繽紛。不過在此也要備註一下,遇乳的英文名字──證書為正反面分別為中英版──是RU-A,而MOMO師的英文名字只敢使用原名。那個晚上、大家都在閃他,漏餡的人也已經自罰一杯。原本整遇乳的方式是要裝死到最後一刻、結業式之後,還要故意地頒獎證書給聖文學長等人。還記得播放整遇乳的影片時、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中控室有智慧地先把門內鎖──嚇得像鵪鶉一樣。但還是很開心地戴上天使頭飾、手執仙女棒,領了證書──其實當下要求他任何詭異的打扮,應該都任人魚肉吧──然而我也好奇:其實那些瘋狂行徑的紀錄都是(遇乳)本人要求拍攝、以作為宣導短片,難道真不怕我們出賣你?
這一次文洗是辛苦了些,除了今年也作為助理在操,往年還有英泉學長搭擋影片事務,負擔與壓力相對較小;要看過照片的數量不在少數,而從中挑選適當且能串聯成故事的樣本,實非易事。每一屆的最後幾天、總會聽到英泉學長跟他在抱怨看照片看到想吐。但話說回來、也只有他們可以對每一位學員的臉孔印象深刻。
聰淫每年跑高鐵線、每年也都被傳新戀情,今年亦不例外。或許這是辛勤之餘的好康。但一天跑三趟高鐵、萬一還碰上塞車,實在叫人折騰。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九屆、引領車肥羊風潮者,就是聰淫、還為自己找到「女友/遊戲」不衝突的理由。他嗆我兩年就要畢業、啊啊。
(高大雞,每年暑假都很忙。)
結業式當天安排回顧影片──也有點像關於輸荒學姐的紀錄片──把三年來的畫面也放上去。那一天、(也像)是我們的畢業典禮:其實這些影片是作給我們自己(誤&毆飛)。我很好奇、本屆學員對過去的畫面是否有感覺,他們也不知道誰是誰──有啦,頭髮長一點的聖文學長、相較去年變漂亮的熹群學姐、沒有變的鄭迪跟很久以前的春涵學長──他們不知道輸荒學姐、也不知道英泉學長跟少君(只對他們那一大/小撮感興趣)。多數時候只是靜靜地看著。這種回顧的東西、是給有歷史的人,是觸發也是共鳴,強迫他們檢視生命、為他作一個了結。了結什麼?這一別、也是人社營紀事的總結,他要離開東海、曲終人散;就算再回到東海、或當輔導員,人事也全非:也不會是最高執行長、搭擋這幾個三屆元老,在歡樂的遇乳工作室。
MOMO師說我們這些回來幫忙的人,正是人社營精神的表現。但是我並不懂、什麼是人社營的精神,我只是人社營的工作人員、我只是(想當)個有情有義的人。
那一夜、人們哭了──也醉了、也吐了──新人可能不懂、在激動個什麼勁?抑或是發酒瘋──反正遇乳從第七屆就被懷疑有精神分裂──當我們開始工作的時候、就希望分擔MOMO的苦勞,也漸成共識與默契。即便總是恨自己並沒有辦法多做什麼。起碼讓他放心之外,在我們可能的範圍、竭盡所能地做到最好,還可以滿足他那有點臭屁的個性。那個晚上、我無法按捺激動,跟MOMO師說:「我不敢思考中山還是台大怎麼樣,我只敢想著最好、怎樣做最好。」我想他們可以同意。隨之而來、有壓力也有無力,真是奇妙的組合;卻支撐著我。這並不是一篇以狗血寫下的八點檔劇本;這個動機很單純,出自一份「愛護」的心、希望這人/這個家更好,而捲起袖子、縱身一跳。那一夜、三朝元老哭了。眼淚的成份有點複雜:壓力、成就感,還有一份擔心、擔心以後有沒有人可以嘮叨MOMO師幾句。
或許這也是三朝元老的默契吧。
Ps. 等我拿到所有照片、再跑一次馬賽克吧。
Ps.2 我一直覺得小人國廣告的其一男性角色為遇乳所扮演!(請參見18秒處)
1 commenti:
所以說我那一夜所託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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