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本何許人也?是我博士班的學長。他沒帶過我助教,理應沒過多機會接觸。但身邊的人大二時都給他帶社會思想史的助教課,爾後也隨著從事樂生的運動,他們跟阿本的關係比較密切。說實在話、我到現在仍然沒有與他好好討論過什麼事或議題,有時會納悶:究竟是幾時開始熟?沒上課除外,我也沒參與樂生運動、打撞球或跟他喝酒。或許是身旁好友會提及這位學長,因此對他總有許多二手詮釋。後因去香港反世貿被拘留,全系似乎都認識他。還記得第一眼看到他時,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頗吸引人。可能是久了、彼此都知道是誰,不打招呼也有點奇怪。
至於為什麼會打這一篇,是因為阿本考上台大城鄉要回台北,昨天在我們家小聚。其實仔細看客廳的一些細節,是充滿過去與阿本的回憶。每一次要去台北為樂生做些什麼、就是在客廳製作,留下材料與痕跡。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打麻將硬是要開兩桌。雖然酒不多、但我們還是知道有個人會醉。大家打酒言歡、豪氣地將塵封已久的冷氣機開啟。邊打邊閒聊過去一些五四三,是充滿無比快樂的大二「經典爆點」。在將升上大四的節骨眼上,提起這段往事也令人玩味不已。我曾表明要考城鄉所、因為那可能是空間與社會學的交集之一(地理所依舊吸引人)。阿本與我分享他的經驗,讓我可以進一步思索對它的渴望。即便我知道:無論上社會所還是城鄉所,酒都要會喝。某種程度上、阿本很照顧我,差就差在沒機會多聊。其實應該主動一點,因為學長對於左派與空間的思辯有其看法。還記得昨天有人外插,阿本留東海讀書就一賠一百,就等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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