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800ML


  前幾天春光正好(按考:2009/6/8)──殊不知仲夏將至、太陽又將直射萬惡淵藪綜合冰──或說夕陽無限好,在統計課後、往二校區走走。倒不是為了音美系館多猖狂(我承認我非常乾眼),實是散步甩肥肉。
  夕陽無限好、下坡讓膝蓋很不好,沿途晃晃走走、或闖入小徑/民宅。路旁有幾棵緬槴/雞蛋花在散發芬芳,怎能不浸淫其中?想帶幾朵回家──應該不算是霸佔校產吧?──雖然他能吃,但總比不上其芳名之美味。小花一朵兩朵三朵,手開滿花、直到容不下,心想瓶子──偉哉!韋瓦第認瓶不認人的透藍水瓶──一時間沒有要裝水,就拿來裝花恰好。於是我做了件這麼蠢的事。
  學校又不是只有一種花,但是我把我所看到且落下的花朵──這兩個條件是交集──塞入,有黃有紅有白,好不鮮艷(起碼花成綠色紫色藍色)。又想到冰箱的油桐已爛盡,找不到油封的好方法,也就沒有刻意去裝滿一瓶花香。拿在手上、還先去逛了一圈台糖──最後買了一盒奇寶(三條裝),奇寶實是好物!──那瓶花甩啊甩著,還未成花醬、就回到家。
  起碼花的姿態已不再、被離心力甩成一團,瓶上還有些水氣凝結在杯壁。曾經一度、懊惱自己的行為:正因為濃縮在瓶內的未知,「飛揚的神思是種難解的訊息」。大本營輔修生化科技、專職製造生化武器,我不希望再添上一筆。但總不能擱置在那、否則我沒有碧螺春可以喝,勇敢如大爺、說了一句:「好香啊…」
  不是輕舞飛揚那般,因為濃郁所造型的凝重、都忘記緬槴的香味非常。之所以強調他的香味,倒不是鼓勵各位重覆一次──如此這般的科學驗證、進而發展香水或是其他生化武器──而是…我的瓶子殘留花香好幾天,洗碗精刷洗幾番後、白開水仍傳來陣陣撲鼻花香,連碧螺春都多加一味、是謂特調。大囧。我並非隨時隨地隨物都能享受混合之滋味,我的味蕾還活著。至於一個假設性問題,我喝下花粉是否(如食補邏輯地)有補到身體,就超過我所能回答的範圍了(笑)。
  以上為一週一無聊之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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