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台灣光復節、一個有些人覺得是另一場殖民的開端。你今天光復了嗎?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作這種聯想,或許是挾帶回復的想像吧!回復什麼?一個不會再回復的一個回復,但總逼著自己進入一個「狀態」、一個讓自己狀似無所謂的「狀態」。有些人知道、這個月其實很難過:「難」「過」。固然也無心處理文字,包括那些事關重大的研究計劃書。所幸在小成成與momo審閱評估後,除了安撫我別妄自菲薄、也給予相當的肯定。拿到推薦函當下,我其實好想哭、近乎崩潰的哭泣。混雜許多感謝以及壓力的初次解放。可能這需要更多交代,但那不是我寫作的本意與對象。等上了再說吧、這似乎濫情些。濫情?我突然覺得那該死的個性竟然隔了廿年後重現。小時候我好愛哭:午睡起來找不到母親,便嚎啕大哭地在工廠間尋找母親的身影。有一天突然不哭,就知道我告別了一些事。直到酒喝多、竟在感官增幅中取得被解放的可能。就這件事我必須向你說對不起。隨著二期工程開工、我必須感謝他們讓我獲得安眠的假象(以及寫作的動力),但起床的陰影/創傷也隨之出現:那是一個全然陌生的感受、一個與時空斷裂/脫節(對不起小成成,我原本答應你不再這麼用)的驚慌。我必須要說:我非常不願把自己置於一個自憐的狀態,但也不願虛偽地逃避情緒與脆弱。一個月過去了、我不清楚是否存在「復原」的想像,但確定自己仍在角力之中。於是「廿五」的意義被打破,忽然你變得很後現代。我也不知道出口在哪,因為我根本沒劃界線/界限。謹獻給妳──使我容納愈多的快樂。
Your joy is your sorrow unmasked.
And the selfsame well from which your laughter rises was oftentimes filled with your tears.
The prophet. Kahlil Gib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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