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我把都市生活譬喻成一種零磨擦力的運作。個體生活在都市空間中,接觸的人越多、如同物理告訴我們的:接觸面積越大、磨擦力越大。為了保持都市的快速節奏,勢必要添加「潤滑」、這麼做似乎是不得不的作為。而這個「潤滑」在大一的作品:「習慣性疏忽原因初探-以台北捷運作為觀察」中,就是其討論的習慣性疏離(civil inattention,或稱文明地不注視)。人類是明白到彼此之間並沒有太多相連之處,因此即便是與對方擦身而過也不需要有任何形式的交代,這可以說是一種有禮貌的陌生,也是一種有默契式的相互信任(Z.Bauman,2002)。簡單說就是把其他人當作背景。
上述是過去的想像,而今天在細究:那麼「磨擦」代表什麼?磨擦不但會生熱、還會讓物體移動(移動意味立足點的存在)。生熱在我的想像中,就是:個體間的互動有內容也有形式,就說是種「熱情」吧;而移動背後所假設的立基點則反應出都市生活的不踏實感,除了許多符號斷裂外、還是一種對異化的無奈。再強調一次,這只是個人的譬喻。它僅提供一個聯想與解釋,而非公式、真理(師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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