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列傳之一

許多事情不太能用文字表達，更別遑論是人類，再深入一點說，老炯不太一樣，論體毛也不是世界第一，倒是有群人跟他一同苦惱該多毛的地方不多，不該多的地方卻長一堆，當然，我們學過生物都知道用男性賀爾蒙可以解釋這件事。但是主題偏了，我不太習慣去描寫一個人，一個人也不該被描述成一萬字、一千字或是一百字，我企圖把這篇打成我跟此人的故事，從過去通往未來，花上幾天都無所謂，大概七個工作天，結果到頭來才發現：我跟此人不是很熟啊。我不在乎這篇到最後真會推出什麼結論，管他是億萬（或許這單位快不適用）富翁還是負債一萬，或者依舊是個十個禿子九個富裡面那一個沒錢的禿子。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老炯希望占版面，我也聲聲告誡除了神經病還是只有神經病會看完我的作品。我當然希望打出一偏品質兼顧大家看了笑嘻嘻也口口稱讚宇豪是個乖寶寶同時也不枉我跟你的交情甚至比小亮寫出來的介紹信更具可看性沒事我打那麼多子句幹嘛啊，就是這樣。宇豪有交代，請上萬字，但沒稿費我跟你套交情又何必，又不會我去吃喜酒叫我不用包，還猛銳我跟金牌英雌怎樣怎樣（還有啊，那種體育選手廣告拍越多，下次比賽成績就越爛，還有人在吵超馬跟奧運金牌誰該授予較高的獎章，斥之為無聊）；還有，你實在很難社會學，雖然你有要求我要從專業出發，我大可跟你馬克思一下，或是你們傳播一定要學的布希亞，不過你看不懂，浪費了，湯姆熊也沒有把你當特教班來看啊，還是他幫你安排什麼男性賀爾蒙分泌旺盛特別班。我不愛誇讚，也不會用生殖器官形容你，讓我們開始一連串的對話吧。第一段這麼長實在不妥，不過這篇我不打算修改，一幅畫著手之後便沒有回頭的必要，跟做人一樣。最後再補上一點，除了我文筆不好以外，你欺負我這個堅持使用ㄅ半的人。
我們來自不同型態的家庭，你出生布爾喬亞階級，家中長輩事業有成，少數例外，你的成就，沒什麼值得懷疑的，而我則是出身公務員家庭，思想就比較偏右。那年上高中，我是吊車尾上，而你以優秀的表現早早就推荐上，這所名為新竹區第一志願的新竹高中。說實話，我跟你沒什麼交情，上高一的你，好在你比全班都早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麼，你不在乎跟班上交情不深，或是奈兒跟誰槓上。那時對你沒太多想法，不過就一個．．．胖子。不過那時在你身上還有一種自信，也不知是從哪來的驕傲，在那個時候，對於你作副班長我倒是挺贊成的。但就僅止於此，對於高一生活，也只剩下．．．你想聽嗎？舜昤（她的名字很難找）老是叫你鼓王，還有就是要你上課不要聽隨身聽，那祇不過是你的鬢角嘛。上課睡很兇，也不知道在兇什麼，重點是你們還一起睡，你啊、志明還有啾仔，就是治安死角就對了。你練社團到很後期在開始留意班上的事務，應該是園遊會吧，不過以現在來看，這麼多鬼屋有什麼意義，垃圾倒是製造出一堆。那時候我跟陳奈兒比較近，也忙著跟女朋友在一起，之後就高二分班了。
我們都是社長，你扛的是傳統兩個字，而我則是亂搞，最後儼然有泡沫經濟的樣子，而你呢，則是硬生生被扯下來。事後，每個學校的管樂社都是當舖，偉大的大提琴家卡薩爾斯（Pablo Casals）曾說：「世人說我拉琴像小鳥唱歌一樣輕鬆，他們才不知道想讓這隻小鳥唱得好要花多少的功夫在其中！」你所追求的東西亦同，我的也是，沒有苦練哪來的成果，你也不能去怪那些人，他們面對的社會叫現實，誰理你理想抱負，苦水都往肚子吞啦。不過大抵上而言，八十年的大年都被你拿下了，你還不滿什麼，不過事過境遷，我滿好奇現在你怎麼看當初這些事，幼稚否？不過話說回來，這時候我跟你沒什麼交集，連碰到都少，我很少往明德樓二三樓跑，所以這時候你在想什麼，很抱歉我實在不清楚。打完一頁了，請你眼睛休息一下，好險你不是看我手寫，不然五百字就要你掛點。關於社團，我們面對的東西截然不同，也沒有比較的必要，只是在高中生涯中寫下又一筆可笑。
我到現在還在想，我跟你到底熟在哪裡？又是何時的事，今天該睡覺了，晚安。
由於我是運動員，向來相當忌諱煙酒，所以你跟智偉或志明去抽煙時，我實在不是個好人選，萬一你今天沒帶火，我總不能鑽木取火供你點煙，還是放大鏡聚焦，這又是我們不熟的原因之一。之後你在２０３讀不下去，轉來文組，２１８在當時被稱為爛班，也不是沒有原因，總之你來了，挾著被扯下來的不爽。當然我們班都很討厭小亮，在現在看來會是他所堅持的傳統，在懂事之後，才深刻瞭解小亮之所以被討厭與我們敬重的原因。當時也夠無聊了，午休去打個球，還是沒怎樣守規矩，事實上我覺得小亮其實很好相處，只要在一些細節上多留點意，當然敗也敗在我們班的人實在太隨意了，兩方都沒什麼好責備，只是時不我予。又跳開了，可見寫老炯是件多麼無趣的事，害我還要補敘其他史實。說到老炯，我覺得這個音如字如義，給人很ｐｏｗｅｒｆｕｌ的感覺，即便頭毛不多，即便上課愛睡覺，銳起人來卻很可憎，銳人很有力；但是胡老師本身卻滿沒精神的，跟名字跟人大相庭徑，辛志平校長說過：頭皮下的比頭皮上的重要，當然能兩者兼顧是最好不過啦，不過呢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但是啊，你看些賺禿頭錢的人，其實滿賊的，如果真的有效，那他們以後吃什麼，也只剩西北風，所以那些植髮還是洗髮精都是唬人的，不然沒賺頭嘛，有一個人頭髮多一點就佯稱成功，一般人使用後不掉髮就感恩其存在。
關於你的英文名字－ｖａｎｅｓｓａ，少龍老是說這根本是女生的名字，而後來倒是有個男藝人也叫ｖａｎｅｓｓａ，不過他是個長髮妖怪就是了。還記得你一開始還有ｇｅｏｓｔｖａｎｅｓｓａ，這個名字是高一的，之後則是ｊｅｌｌｙｖａｎｅｓｓ，ｊｅｌｌｙｆｉｓｈ是水母，不是果凍魚。而我也湊熱鬧，取了個ｐｉｎｏ－，當然啦，我還是比較習慣ｐｉｎｏｃｃｈｉｏ，要我叫什麼煩耐殺則免了。
我大概瀏覽一下你到１８班之後的文章，真的是少得可憐。
關於音樂，你在我們班上了半個學期，都聽過簡恬綺的課，也都認識讀竹商的姑姑，說到這個人，雖然已經在我們記憶裡淡去。他是我國中學姐，但那時候也不是很熟，知道有這個人。上了高中，有次你說你認識竹商管樂的人我才想起他。你曾經喜歡過他，我也很喜歡姑姑。有這種經驗，在對於異性，我們常常肖想一些不可能的對象，我們親愛的宛華，諸如此類的。
關於你的感情，我所知道的有限，但你有交的我應該都知道，也會不時拿出來銳你幾句。從最初的怡玲，你也真偉大，人家因你不去北一，留在這你也幫他跟禦寒促成一段感情，你功不可沒，但是我一直對這位女性沒什麼好感，大概你在跟我敘述他時，就讓我也對他不會產生好感了。當然因為他是美術班的，你也因此惹到一些他們班上的人，你很藝術，我瞭解，因為你都追學藝術的人（毆），之後是一段為期不短與珮嘉纏鬥，這時間可真夠長了，我也還記得那幕陽光透過制服的畫面，雖然我沒看過，也知道你讓建華的美術班與音樂班交惡，高中三年那莫名其妙無冤無故被你拉去音樂管還順便抽根煙，然後去到那你也只是佇在那邊像柱子一樣，木訥的咧。有空沒空就寫一封信給人家，但我相信內容一定沒什麼，就是想愛但不又不知要講什麼就胡亂寫一些生活雜記，因為我相信到這邊應該沒有人看或是專心看，我可以盡情胡扯，但實際上我根本沒看過，我想我應該不會想看就是了。還有中女那位，但我不是很熟，怎麼開始的？怎麼結束的？很抱歉，這地方就沒辦法八掛了，不過我聽到也驚訝很久，所以宇豪比我早知道中女是綠衣白字，我還是想不起來這位女士的芳名。然後還有省商的．．．誰啊，我也忘了，不過我擔心某人會把這段給刪去，奇怪咧，這位女士的名字我還特別有記過啊，反正也忘了，總之這傢伙少跟我談這方面的話題，好像擔心給我知道我會對他女朋友怎樣怎樣的，呿。反正這裡又證明了我跟宇豪真的不很熟，那段時間啦。
高二結束後有一個叫作畢業旅行的玩意兒。原本我沒打算要去，就想說跟謝至豪出去玩，或是怎樣的，反正我就是討厭去遊樂區，然後再扮演一位稱職的觀光客，討厭這樣。最後也忘記是被誰拉去，去不去各有利弊，最後我也繳錢了就去了，宇豪倒是挺乾脆一開始就說要去，我就跟他坐在一起，有三天的時間，用彭昌智的口吻說：我們三天都睡在一起喔！還緊密不離。去了景點，而這些地方也在上大學之後都去過了，除了令人可憎的遊樂區，溪頭或是清境廬山。講到畢旅，當然是少不了蠢事，話說第二晚在溪頭，還可以看到火星，那晚大夥興致正高，挾著晚會的激情，宇豪準備要衝了，衝什麼呢？純粹只是想跟珮嘉把話說清楚而已啦，還在晚會上把他與怡玲與禦寒的故事利用全班在全校前表演出來，這招太狠了，今晚真是太適合了，有機會把所有誤會解釋清楚。但是正當激情時總是看不清一些事，當晚一直打給珮嘉，但他就是沒接，宇豪還想過要直接殺過去，當然最後沒成行，被我們拉下來打牌，不過還是很納悶，為什麼電話沒通。答案揭曉，因為珮嘉是用ＰＨＳ，這有什麼關係呢？因為南投沒有這玩意兒，所以下次若要進行什麼祕密計畫還是什麼大事業，請先查明該地區所可以提供你的資源，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