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


  談論這條老貓之前,不禁悲從中來──別緊張、它到剛才都還很健在──悲傷的是、原本還挺期待這幾張照片。使用底片機也有一段時日,無論小粉紅或是美樂達,(對於無法立即確認成像)始終帶有不安全感傾向,不時強迫自己同景多作補拍,儘管又在意沖掃費用。又新手如我,除了使用「俗又大碗的」XTRA400、偶爾還是會嘗試不同底片,調整上手順手之搭配組合;只是每款底片各有個性,不總是如字面上標示那般,還需要騙騙相機(騙它之前、自己是付出我被騙的經驗)、依據各卷多曝/少曝一些。又今天跑去另一家沖印店、看看是否合胃與成本;雖然結果沒特別驚豔、卻不失為往後沖掃負片之投靠對象。只是不免好奇沖和掃之技術落差──因為先前送沖那間、偶爾被提起掃瞄技術不理想,拖累領先的沖片優勢──不過兩家使用同家掃瞄機,當它們與(更)高階掃瞄機相比較,現實真是殘酷到不行;儘管上述已稍違底片邏輯,我確實很認真考慮「沖/洗」優先於「沖/掃」。
  老貓、是隻野放波斯貓,每回返家必經過其勢力範圍、風風亭旁小巷子;巷內多隻小貓都長得不錯,相較之下、它顯得又老又臭,乍看牠的行為易誤會而不疑:這傢伙有個可愛習性(我們每次回家經過時刻意觀察),牠會固定龜在某個位置(尤其是白天)睡大覺、頂多換個姿勢。譬如照片那樣、有陣子就是趴在貓屋頂睡著,我們還特別揣摩帶稜角的屋頂是否特別好睡。不過牠實則靈活得很,敏捷卻(表情)不失優雅。

  這也是「2012-1」的最後一篇文章。 Read More!

狼吞虎嚥也無奈

  不知道是有些年紀、對疼痛的不耐已無法同青春時候相比,亦或是運氣問題、讓嘴破破在尷尬位置。
  哪個位置尷尬?其實只要會疼、都嘛稱得上尷尬;只是不禁納悶-口腔不適、豈不是讓火氣更降不來?印象中、這個位置似乎尚未中過獎,深藏在上下顎匯集處。還以為它不會直接同牙齒或食物接觸──磨擦少、疼痛機會也少一些嘛──疏忽於小破洞即上藥。未料它勢力擴大第一天就讓我回味起那些開不了口的日子(無論是顎關節或唇炎),張闔間無不牽動著它。還沒結束的是、謹慎卻奮力地張開口腔後,盡可能手動塞入食物,正當食物透過舌頭移動至臼齒、以便咀嚼而吞嚥時,食物碎塊無不侵擾著它(尤其是刺激性與堅固性食物)──其中我還很勇敢地吃了一條冰士力架,無法完食──儘管已盡量將工作份量全交由右側負責,終究仍忙不過來。有時懶惰便咬個一、兩口即吞下,連吞嚥時、咽頭肌肉亦會拉扯之;導致近日略感飢餓卻缺乏進食之熱情。
  或許狼吞虎嚥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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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數時候、著眼樂趣與趣味顧慮,我較常在操場外亂跑。長距離運動偶爾也需要照顧(肌肉)爆發力、以提升運動質量,既然無法像操場那般空曠與合適(釘鞋與課表),我們總在物色「可愛的」斜坡,能夠適時增添跑步的不同風味。
  斜坡、很折騰人。一般會偏好兩種取向、短陡坡與長緩坡,再依據坡度與長度調整自己能應付的課表。過往十八尖實在過份理想,各個區段多能被田徑隊不同使用;最活生生印象莫過於拖著輪胎衝刺自行車場旁大斜坡,每每訓練結束、都怕下坡腿軟滑倒──是的、下坡所需的肌力其實較大──來大肚山後,雖不乏理想斜坡、但人車總是不少,又或是跑到定點時、我快要體力不支。
  最近多會跑到住處一旁寂寥小徑,沿途雖不至無人車來往,東(低)西(高)向五百公尺的長度上、僅有一戶好野人,兩側是草原與紅土田、遠方有熙來攘往中港路。依目前不敢冒然衝下坡體能,上坡衝刺總是前途燦爛、下沉(但跟正午沒兩樣的)陽光就堵在視線前方,爬坡小徑的終點也被它消融;於是只好全然接受它的光和熱,不時還有暖(逆)風吹拂。
  然而就在一個轉身、遼闊的藍色便映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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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號球

  在下個颱風拜訪之前,還記得祝賀吳(34)於上週颱風夜裡順利演出;原先構想北上一趟探個究竟、卻被颱風吹亂行程。
  再聯結前個週末的年度盛事-金曲獎,五月天以橫掃姿態囊括多項大獎,差一步就要完勝;對一個總是停留在前三張專輯的人來說,其實真沒有什麼感想,反而有岔出去一分枝被喚醒。2003年底、五月天發行第四張專輯,當時(我們)高三除了應付升學、不免有幾分迷網,推估這個樂團亦然、不曉得歌迷是否兵變。不免俗地、吳依然沒什麼好感,這邊需要快轉一下……忘了是第幾主打──反正已有人硬是弄出全主打──那首歌是〈九號球〉(抑或是〈而我知道〉)、他老大便直嚷嚷高中生活怎麼能如此平鋪直敘,起碼翻牆恰巧碰上運動經過的主教亦有所聞、或無以名狀地跑給教官追──這個人叫陳某竹,喜歡的人是音樂班小茹茹──又或是翹課同實習老師挑桿。當時發下的「豪願」是:當他成為藝術表演者後,也要穿制服拍MV、並慷慨地「廣邀」吞雲吐霧的好朋友們參與。儘管我一再調侃(居多),不過當初來不及嚴肅討論架構與腳本、現在想來略感可惜。
  不知獨立樂團鼓手意下如何?

  最後備註一句:其實我是球類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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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扯「失去」


  關於「失去」,除了悲傷、我們還能說什麼?(既不論、也不談,僅僅是鬼扯)
  固然是發自個人內心的情緒、也僅僅具體表現於此方能擴大宣稱規模;不過它也像是個道德問題,當我們展現對於生命/生活之關注時,也不得不細細檢閱累積至今、甚至被遺忘的付出與代價。其間落差、並不總是如字面上那般輕描淡寫。 Read More!

為何夢見他

  「為何夢見他/那好久好久以前分手的女孩/又來到我夢中/為何夢見他/這女孩在我日記簿裡/早已不留下痕跡」,雖然原本有意回避這首歌,不過其中元素生動勾勒出過往畫面。
  夢算是意淫嗎?如果是、罪責該歸屬自我的思緒累積?抑或本我的大膽宣示?(超我好像還被大頭挾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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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


  朋友是……就算被補刀也會笑著回應他。
  顯然上述不是個漂亮話或嚴謹定義,難登大雅堂;反正只是我在胡謅。有時候會這麼想/或者感受是如此行進,我們一向(較)無力清楚說明白「什麼」,無論是愛、靈性、自由…等、潛藏極度抽象性質的種種辭彙,正面硬碰硬、當然沮喪難以避免。「不是什麼」的反向思索倒是明確許多,儘管它無法成為出類拔萃的辦法,而是卑微地藉由理念型──我就是這樣殘害自己──途徑慢慢逼近、逐步拼湊。
  我想說的是、與其叫我說出「願意(對朋友)付出多少?」(另外我個人的美學也覺得做作/狗血到爆炸),問題改成「還能(對朋友)容忍多少?」實在明瞭得多。 Read More!

線條


  如果只有兩、三個小時逗留,汐科車站總是首先冒出來的念頭,儘管是我第二次踏上月台。
  它的站體可能不是最漂亮、其背景也多是水泥大廈,然而就月台景致倒也獨樹一幟:稜角且規律的生冷鋼骨籠罩月台綿延三百餘公尺,一個斜坡大彎、路線貫通延伸卻消融於對角線而留下曖昧想像,如挑戰視覺極限、重複物件壓縮映入眼花撩亂,帶著宰制純粹、讓現代化獲得一種表現極致。雖然當天少了光影賦予多些生氣,具備大型、曲直線條、規律、立體感、動態、人等元素,讓你拍火車便上手。

  午后颱風前的175次自強號人不多、幸運地坐完「臺北-新竹」全程,每次停站再開車都是場賭博(所幸只需賭三次);電子票證之便捷與票價實在誘人,如此說來、113與134次特別推薦。 Read More!

匆匆


  颱風侵臺前一天。
  大樓高掛的電子時鐘顯示「05:42」、甫離開中港銀櫃便迎接突如其來的暴雨衝回山上,同行是「終點即道別的」小朋友們;車廂的跑馬燈播報時間「12:28」並提醒終點站-臺北站即將抵達,請留意隨身行李並注意月台空隙;老式時鐘走到「05:50」,烤箱裡鮭魚油脂香與大鍋蘊釀的棕葉香充斥家中,母親大人正(向我)抱怨開飯時間其實是五點半;發光的壓克力板上標示藍色的「23:15」、是接駁車的平日班次,順利的話、能夠在中港路交會過往熱愛的「545」次末班車。
  匆匆。 Read More!

自由愛


  順著好多天前的演講主題鬼扯好了;惟它並非此會唯一收穫。
  自由戀愛(在臺灣社會)已是普遍接受之觀念,稀鬆平常到不再強調「自由」一詞、顯得有些累贅;具體表現為、儘管四面受限的國高中生仍會竭力闖出情感之出口,「不自由、毋寧死!」
  關於自由戀愛的定義,依照教育部重編國語辭典修訂本的定義:「男女兩性的結合,不受家庭或宗教、財產的束縛,專依雙方情感而互相結合。」(我也沒想到真的有此一條目)要點有二,即不受外在因素限制與個體的自主意識。雖不至於憑本能行事(但也沒有禁止啦),起碼還能選擇自己信賴的訊息判斷系統。
  至於怎麼判斷,各家說法除了共同追求「好的」伴侶、其餘準則似乎難以簡單說清楚;有強調經驗可靠、也能理論先行,要嘛兼採中西古今、還有狐群狗黨創造的歷史共業;但就是沒什麼高成功率的系統──希望什麼博雅教育還能發揮功效才好、否則就真是薄啞了──頂多約略可知、當今處境不若「自由」字面上那麼單一化,反有些複雜。
  對此、由小李宗盛的嘴裡說出來更有感覺:「我並無更高明的解釋」,更別遑論洋洋灑灑如祖師爺的祖師爺-康德先生寫下三大批判;僅僅想要梳理一條小小線索。關於愛情的自由,我們已經討論得太多(儘管沒什麼具信服的共識結論),只是大聲疾呼「只要是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時,幾乎缺乏判斷力及其責任之關注;或許它早已是不言自明的前提,大概吧?當然、「我喜歡」是更為更為前提的部份,可惜也在(許多人)分手時刻不免跳針地聽到:「我怎麼會瞎了X眼,去愛上那種人!」欲全盤推翻自身過去的種種判斷。這裡無意復辟任一束縛,顯然個人所需負責的比重多了許多。
  固然不僅僅是「愛」與「不愛」,在愛情的過程中、還包含許多具體到理念之抉擇,只是多數時候我們隨性或吞忍之。有時我是這麼想、實況的某種極端表現就如同「同級生」或「心動時分」,需要經過一連串(且終點未知)的二分選擇;可惜人生並沒有破卡攻略,而真實境況也非互斥二分。相較於行動實踐擁有(容易些的)可觀察的責任範圍,判斷力僅僅能負責、恰巧是最關鍵的環節即是慎重的利害評估。
  即便它像似服膺「心機」定義,也確實無法全然斷絕程度不一地對私利之訴求,但面對複雜多變的可能性組合、又難有一本萬利之速訣;與其寄望外部,對於自由意志的掌握應稱得上踏實──儘管我們總是受限訊息不對等──由此重覆思索(自身)在關係中的定位與權限所在。 Read More!


  儘管多數鐵道迷基於愛屋及烏心情、多會培養其它交通運輸工具作嗜好,我頂多對公路還有些熱情,連(公路)客運都稱不上瞭解;最多最多、就是對於(某一位)交大的學生感情狀況還有一點點認識。
  除了高中通勤、大學往返新竹臺中兩地以外,我並不倚賴公車,基於對騎乘機車的興趣與便利性;但是待在臺中多年、的確能發覺近來客運運能與路線之改善,其一表現在新車購入。配合市政府推廣大眾運輸、補助本地各家客運業者購買(符合當今需求的低底盤)新車,現今已能輕易地在路上看到各家新車新色新塗裝(有沿用、有眼睛一亮者,但臺中客運捨棄綠白配色而把自己弄得像似首都客運橘藍白……居心叵測)。
  (這些)新車當然迷人,它有著我們在舊人身上討不到的/盼望的條件。大塊採光玻璃與甫使用燈具、讓車廂亮了起來,同時也需要正視潔淨的車廂內壁尚未留下大塊擦痕與不具名黑漬/灰塵堆積成勢力,還有令人不敢探索的黑暗角落。所及之處、還保有爽俐感,而非揮之不去/避之不及的黏膩、神秘且惱人的黏膩。這或許需部份歸功於空調還吹送著新物件的(致命吸引力)消毒水味與乾爽冷氣,在它雪上加霜地使用粗暴的室內香氛前,顯然前者可愛許多。其性能如何、駕駛者可能更為清楚,生猛有力的起步與寬闊平穩的車門還是不少好評──雖然臺中市客運的後車門總是裝飾與逃生唯一用途──Q彈的避震還能應付臺中頗糟糕的路面(雖然更憂心還要多久、它就會全面軟化),引擎聲與車內配件組裝度也落在接受範圍、營造出來的乘車環境自是舒適。
  昨天返回大甲時,避免午後雷雨帶來的不便而選擇乘坐大眾運輸系統,儘管事前一再告誡自己毋須期待以落空(剛到天橋就看著一班「臺中-通霄」低底盤開走),甚至考慮先選乘臺中客運(配蠻多新車給88路)至沙鹿再轉車;不過有感自己沒抽到高鐵營,集(好運)氣竟換來一班新車,沿途心情滿是喜悅──當然也必須備註,候車時、瞥見貓頭鷹師於對向同時候車(不是本文主旨),還特別觀察他是否購買地瓜;無奈他完全沒發現對面有個人像似討債集團式大力揮手──或許新車的制動系統太利、略感搖頭晃腦,效率驚人(暴走)的冷氣似乎無助於冷靜下來。
  「新的」就已經歸順于宿命。 Read More!

絲瓜與貓


  我並不知道貓究竟吃或不吃絲瓜,顯然我家後頭的小棚架保有(應該會昇華成粗裡有細之植物纖維的)肥碩絲瓜、未受到牠們指染。
  自小小狗們移陣南街上,獲得一段小安寧-其實也沒有、夏夜虫語挺聒噪,起碼不是那種「突然式」叫聲。近來聽聞貓叫聲,所幸是熟悉的面孔、讓我知道牠們過得不錯(或許還有點胖)。來來去去,這草叢沒太多遮蔽物、好讓牠們消磨漫漫炙日,而我一向不補充糧食,所以牠們較少佇足此地,多是匆匆來去。然近日牠們的叫聲一陣復一陣,儘管不受干擾、不免一反往昔,總令我好奇牠們所為何事、探頭尋嬌影。嬌影不假、只是配色有點假,不若其他橘貓、譬如鱷魚咖啡那隻想來就覺得其橘毛黏著在衣上很顯眼,牠橘中透白、突顯橘得閃亮,要不是牠的橘斑條碼頭,我會以為是大肚山紅土害了牠。喔、牠們在叫,不知道另一隻是否混到美短,其條紋黑毛快要掩蓋灰底,印象中、牠們一家就是這德性。
  牠們輪流叫著、又不是叫春的淒厲聲調──我怎能判別呢?當年「(還很苗條的)自摸」關在哈里波特式小樓梯間時,親身經歷、不絕於耳──對此、特地讓小白配上長焦段,果真尋獲牠們各自外掛一袋小巧金玉(這東西不需要附圖吧…);正納悶兩隻公貓有什麼好玩、也不是打架,再聽到一陣悶而低沉的叫聲回應著、牠們便湊到隔壁套房窗下的小臺階蹲著,如此循環。原來是牠們想跟隔壁間的貓交個朋友啊。
  雖然知道隔壁有隻貓──隱隱有股味道──推測是隻年紀不特別小的家貓,平常靜得很、也不會往外衝,才能藏得如此妥當;房東則有意無意地在各入口貼上禁養寵物告示。先前曾照顧黃糖糖幾天,完全無法容納活潑的習性,東鑽西鑽、禁牠外出/餓了還會出聲表達不滿。不過我也完全沒想過還能交新朋友就是;後來想想、這樣也不錯,整棟上下只能理解為外頭野貓叫著,不好對準哪一間開槍。
  其實本文主旨是我需要自白、我也貢獻了好幾聲,為了看牠們疑惑表情尋找聲從何來;儘管我不知道牠們理解了什麼。 Read More!

情字這條路


  雨勢暫歇──雖說大肚山上沒太多雨──今天再確認花況,它比我想像中堅韌、仍掛在樹上好些,不過也(受到強降雨)催促它進入下一季。
  欲藉花寄語的是、作為一位「健康取向」閒逛者(儘管我不那麼無目的),四處遊走,總是必須思考這個問題:我眼前的變與不變是什麼?又偏好變或不變?有些開得一季燦爛、令人魂牽夢縈,卻也得忍受枯寂或製造出麻煩-譬如棉絮或碾碎一地山葡萄;又或是呆板得叫人辨不出差異,卻總是默默地遮蔭擋雨。
  然而、路是自己走出來…… Read More!

規律感


  這些照片擱了好幾天沒處理:它擷取的燦爛實在無法照透近日烏雲豪雨。
  或許是蘊藏某種報應吧,小粉紅(vivitar w&s)被冰封數個月之久──所以才會有櫻花與鳳凰花鎖在同一捲底片之後現代季節感──短短三天、不小心衝完(測試)兩捲便宜的AGFA vista 100,以作未來搭配的好朋友。不過看過幾張作品/瞭解我個人拍攝習慣的人多知道,相較之下、(目前)長焦段的訴求更為顯著,多藉由壓縮感營造景深──沒辦法、大光圈又貴,且我也不好紫邊與綠邊,但我也不會不介意有人送我小黑六啦~──因此突然拿到廣角機小粉紅倒覺得新鮮,新鮮得一直拍進我的手指頭數支。(雖然它是固定小光圈與中速快門,日光太充足時、不免易有過曝,於是顏色糊成一塊) Read More!

是誰住在…

  一般我慣稱星期四大學,主要依據校名英文縮寫、也稍稍聯結求學歷程潛藏(其實沒關係的)親近性。又有一說、稱呼一聲海龍王,祂住在東海的大鳳梨裡、亦表明此處為四海之首。
  無論是李哪吒式、或浦島太郎式想像,我們遍尋不著龍宮何在,雖不關鍵性影響稱呼、落得名實不符,少了一絲踏實──起碼縮寫還四處可見──近來有感、路思義教堂不愧為校園重心之一,遊客絡繹不絕、(大一)學子更是圍繞於它打轉生活;然而它無法以此(人氣)晉升「龍宮」地位,關於失落的環節、我認為教堂內外的菱形斑紋適時提供足夠的「海鮮味」,讓此一稱呼擁抱具體形象。
  當然也可以說……這是德耀講座的啟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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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雨


  今天按例跑了山腰一側、一如往常的兩罐可樂,還有來回揣摩接著發生的種種可能性;只是…我應該未曾正午來訪。
  拜地利之便、我總能選擇確確實實的「那天」前來,無論我是否將它視為選填志願的重要依據;前幾年、早掃結束便拎著貢品進入園區,說陰森不陰森、其實很「大臺中」──現在再看它坐落文心路上、想來頗有趣味──大肚日先照、褪下一夜寒氣。日正當中自然沒這方面困擾,反倒是想找遮蔭處乘涼;只是有人(看起來)已久坐,還是撥動壓塌悶熱的頭髮、先放下冒著水珠的可樂,蹲在一旁的樟樹下。我其實不知道、這種場合偏好獨處抑或交流,儘管兩者皆不是錯誤答案;以前早上來、那個時段就屬上班族居多,一下子便離去,而我也喜歡坐著發呆望向市景與山。那位姐姐向我示意別拘謹、也別被烤焦,這才踏入亭內、坐在熟悉的角落,觀察這裡/這些年的變化。後續來了兩組人馬、卻又匆匆離去而沒有太多互動;其餘就由應景歌曲填補,以及吹來讓人飆汗的暖風,伴隨我的呆滯。離去前、客套地問了正在看書的姐姐待到何時?「我可以等到我小孩下課!」她如此應答、而我有點錯愕,倒不是她可以在這天氣待這麼久,實是她看起來不過大我幾歲。怪不得她一直嫌我年紀小……沒辦法嘛,頭上有差那麼多歲的兄姐,只能跟著他們聽歌。
  比較尷尬的是…就算我想點播什麼歌曲來作心聲、才發現手機只有儲存昇歌;還是讓其他人當DJ吧,啊啊。 Read More!

眼鏡是本體

  我是個無趣的人。
  無趣到……沒什麼人發現我換眼鏡,或確切指出差異何在;儘管膠框並非唯一狀態──印象中、兩付無框與一付鐵框,其餘七支膠框──以致「膠框是本體」無法成真,但它佔據截至目前的最佳配件、幾乎容不下其他選項:包括他人看待以及自我理解。今年適逢兩年一度的配鏡年,趁著折價券有效期間選購新朋友;被老闆調侃厭倦舊人──事實上、「這付」眼鏡已經戴了四年;嚴格來說、是兩付共計四年。兩年前本該依例更新,未料某次老闆調整時手誤、只好硬著頭皮換了同款的新框給我,前後為「亮黑」與「消光黑」之別──近來的確覺得眼鏡重得不甚舒適、壓得鼻翼兩道紅印,又感到近視散光增加、現役已不堪使用;反正換東西總能找到好理由、總不缺理由。當場也花了好些時間挑揀、試戴滿桌膠框,決勝期/賽末點亦有膠著,「哪付比較ok?」就他人看來、應該會納悶差異究竟是否存在吧。
  我差點無趣到選配曾經選項、不同顏色,所幸/不幸被攔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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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貓二


  晚涼散步、皎月高掛。已經享用(新開發、加了很多蒜頭的)鹹酥雞有三天,昨日、負責調味的阿姨在未註明情況下、主動添加蒜頭碎丁兩大匙;今個就出外走走即可,莫再貪婪地吃著。夜半十一點鐘。
  走下南街,任由沒情調卻節能的照片指向前路,順便東張西望變動線索;庭簷佇藏著一對杏眼、是那隻愛講話的貓──因為牠的花紋配色挺尷尬好認,我已經盡可能地只拍出其討喜的橘斑部份、剩餘黑色是花紋而非陰影──禁不起我勾動牠聒噪的本能(一如國中上課那般)、回應我而「喵~」了一聲。未料牠老大心情正好,優雅地一階一階跳了下來,著地的悶「蹦」聲由遠而近,最終來到我的腳邊-牠一定是餓了。杏眼也就罷了,竟以「獻身般」磨蹭著我的小腿──牠的毛質不錯,應是有人固定餵養──叫我如何不為所動?下惠乎?世美乎?看來牠真的餓了,抑或牠詮釋我那一聲「喵」是為:「我請你吃好料啦!」雖然討喜可愛、叫人難招架,事情總是神來一筆式急轉直下,這傢伙忽然打了個噴嚏、「它」直飛往腳趾間,當下「哎呀」了出來。(回家後、祇好認份地洗腳又洗鞋)
  回程路上、漆黑的小巷道聯絡那家「人數總像抽獎般不可測的」拉麵店,微弱燈影顯現前方一障礙物;又不像那隻總是很癢的黑毛狗、或大外八白襪狗,,可能應該估計差不多是貓吧?輕聲輕步地從牠面前走過──若是狗的話、氣勢自然大不同──才發現、真的不是狗,而是一旁還有兩隻小傢伙毛才長齊、跟著媽媽在外透氣;儘管我們腳步再輕,牠們仍緊張(但不至慌亂)地走回草叢,徒留其一還傻呼呼地坐在路中間、像似還弄不清楚狀況。
  「可愛動物出沒注意!」 Read More!

獨立樂團鼓手

  今天一早、接到吳(34)來電,告知短文一則獲報社青睞採用,一時摸不著頭緒:一來他迅速地塞了三件事給我──投稿、跟湯姆熊(21)在六福村(說是打工卻帶有歡愉意味)與要在那牆表演(2012/06/20)──起初不甚瞭解他的亮點究竟是哪則,再者他的背景風聲頗大、幾乎淹沒其富磁性之低音。直到坐在花漾拿著該報A刊頁底,小小一個角落安置其文章、以及饒富趣味的職業別-「獨立樂團鼓手」。
  這應該不是個常見的職業別,起碼(目前)我不會想拿它來跑任何統計分析,說明鼓手與黑手之異同。相較於文章主旨──國道優先考量長途駕駛正義──「職業別」更具備某種衝撞意涵,頗值得玩味。雖說我並不知道他確切動機為何,立基於志業想像或藉以維生,無庸置疑地、這個赤裸說法難於接受為「直覺/不假思索」。依據社會變運調查新職業分類表,吳約略是313半專業藝術娛樂從業人員,專業知識涵量與權責層級並不低;然而他本人拒絕買帳的表現為刻意強調「獨立」、「鼓手」,當玩起排列遊戲時、就讓我不得不調侃他幾句:今天用「獨立樂團」、「樂團鼓手」皆更加親近一般從業想像,然而對照原始三組詞彙結合體-「獨立樂團鼓手」,其空缺處似乎透露了各式主義訴求──當然、「獨立鼓手」這說法就太野了,政治意味濃厚過頭──儘管這個職位別似乎沒有加值過多(專業性?)權威、還是積極反應某種富批判性的獨立搖滾色彩。
  抑或他本人(只)為了精確標示是哪一位「吳宇」家族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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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交叉

  長崎蛋糕實在送禮自用兩相宜之好物。(本文主旨)
  雖然我來臺中後、並沒有買過鳳梨酥(按,狀聲詞與一般用法皆可:其實原本想著要打太陽餅)來吃。(起碼對得起自己的)伴手禮的口袋名單也就那幾家,幾次經驗後、漸漸摸索出合宜的購買行程,面對這些熱門商家。其中二市場對面的長崎蛋糕尤其個性,僅接受現場訂購、並恪遵現場排序;莫看小小一間店舖由幾位女性店員(任甫出爐的蛋糕蒸氣烘得皮白肉嫩)主持,對付某種「典型的」臺灣式男性奧客(賣老、大聲、裝兇、自以為講理/耍賴)仍能堅定地告訴他需要再排多久,令我印象深刻。既然如此有個性、遊戲規則也比較好掌握,每每挑定安全時段造訪、再依等待時間安排空檔行程:吃,吃多吃少。二市場──不是我的地盤──周遭有些不錯的店家,其中紅豆麵包、菜頭粿與紅茶幾乎必備,起碼卅分鐘起跳;倘若所需時間較長,不妨直接進攻一中也算方便。今天新嘗試魯(爌)肉飯、立即列入必備相關行程,其肉燥也香、雖油卻不膩;只可惜其營業時間恰巧與菜頭粿顛倒(所以先前碰不上),務必把握關鍵交叉的黃金一小時半。
  冰冰的長崎蛋糕也很好吃!(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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