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的那一刻起

  直到他離去的那一天、我們才會意識到:喔、原來他是如此重要。或許是宿命口吻,非得拉出距離、使得聚焦,才能認識其存在。在此之外、我們不曾審問自己,因為是客體、不屬於自己的一部份,並不是另一半。沒有人會質疑手不屬於自己,那只有出現在王牌金凱瑞(Jim Carrey)的誇張表演裡、或是半夜睡姿不良所造成的痲痺疏離感。
  曾經是每天的生活,在正午、在夜裡、在饑渴、在心滿意足。我迷戀於他的絕美姿態、絕妙滋味,於是也忘了去思考:如果失去、會如何?簡言之、那變成一種癮,教人離不開、卻也無法思考離開的可能性:畢竟我無法給你確切數量。
  觸景傷情,走過老地方、只是新人起。無法再緊握,只是隨波逐流地嘗試再嘗試,不知道終點是何站、又在哪裡。或許趁虛而入、或許無心插柳,但這些只是或許的問題,有些人討厭回答假設性的問題。殷殷期盼、巴望著他攤開雙臂擁抱我,只是等啊等、也不知道會等到何時。因為「不知道」、他成為宰制我的魔王,所謂最遙遠的距離、都是自己在想。都嘛是自己想。於是他從詛咒中解放、獲得無上法力,把我的主體性變成一隻小狗、吐著舌頭「嘿、嘿、嘿…」。
  悲歡離合、當下我該感到開心,因為「嗚呼哀哉~韋瓦第~」終於把店門打開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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