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
在《論學術藝師精神》裡,C. Wrght Mills說紀錄私人經驗很重要,所以我決定暫時把書本丟一旁。
我是個不聰明的人,成績並不怎麼樣。當我在考高中的時候、沒想過自己非得要進新竹高中,那有些癡人夢話。或許被竹北高中拒絕、逼得我還得再考一次,是個契機,然後僥倖地進了竹中。真的、在二次學測放榜以前,我從未想過要踏進新竹高中一步,作人不可好高騖遠。當然我也沒有進步神速、突然功力大增,就算進竹中、也是掉車尾地進去。那個時候我掙扎了好陣子。
我沒有嚮往竹中的念頭、也沒有好感。突然那理想的學校從竹北換成竹中,內心好不適應。要做這個決定、也非心甘情願:老爸多少有點意見──每當走到人生的轉轍器,老爸與我總是很有默契地相左。但是也沒有到禁止那般的程度──但是為什麼沒有好感?自己也說不上來。是要通勤很麻煩?還是一身大便又臭又難看?沒有女生應該也可以算是理由吧?
進入新環境、還在磨合,我沒有張開雙臂、大力擁抱新竹高中──即便到今日在清華、我仍然被問:習慣了沒?這是習性的問題──當初也痛恨過一身大便。高一的美術老師素真帶著些深的笑容、說他支持改制服,一身卡其看起來容易沒精神。我後來才懂他的笑容,要是能改、早就改了,直到他退休、竹中的制服仍然是淡卡其綠字。大三時候、研究法的報告寫制服,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但我確實不滿意、沒有把磨合/態度轉換的過程寫好。當然、沒有去文華進行問卷調查,使得大爺非常不滿,我自該磕頭認錯、罰寫五百次對不起。那是關於認同轉變的故事。
在磨合裡、彷彿就是學生與學校鬥法的爭戰,戰火從校門口一路燒到身上。再回頭看看制服衣角的那條鞋帶,仍會心一笑。有非法、有合法,既是與學校開戰,同時也在跟自己作戰:避免自己淹沒在那片無個性裡。我鋪了好長的梗,好累。其中一個、是書包上的蝴蝶結。
照片裡的蝴蝶結不是我高中的那個。以前打的那個、實在很漂亮──但已經忘記打法,真的很可惜──書包是個好文本,可以清楚看到學生對學校/笑名作了什麼好事,喜形於書包、怒形於書包。為他上色、塗鴉,拆線、寫字。當然也有人什麼都不做,直接反背以表達立場。有權力、就有反抗;有反抗、才是活力(創意)。
後來我不大背書包、而是背洞洞包,那個時候已經一身老油條個性。所幸保存妥善、至今還沒不堪使用。前些日子、再把他帶回台中,有個伴一起作怪、四處橫行。畢竟我不以竹中為恥,希望竹中也不以我為恥啦…這不是做作的問題,書包真的很好用,整個就是A4尺寸、非常合。而且中袋頗大,東西特好塞、也不必拉鍊拉啊拉。於是被人投訴不少,也鬧了好些笑話、令我大開心。重新為他綁上蝴蝶結,
為記憶別上俏皮的標記。
ps誰還記得蝴蝶結的打法?我請飲料。 Read More!
請你填補我的空缺
多數時候、「另一半」指著那些身份的想像,應該沒有人會懷疑。再把這三個字想了想、倒覺得有趣。
他意味著我生來就缺了些什麼,於是正視自己的不完整、誠實面對自己,否則又怎麼容得下另一個「半」。既然名為「一半」者,又該是均衡的天秤,誰都不該多、誰都不該少。於是「另一半」、砌/契合成一個圓滿。
是的、就請你來填補我的空缺。
當曙光照亮了黑暗。 Read More!
增補自然狀態
(這段文字連同上一句話是完整的文章,只是我覺得該把他們分開發佈、說明有時顯得累贅,看狀況再發佈吧。
我想可能會有人抱怨:圖、文、主題的關係為何?最有可能的狀況是:「此圖與內文無關」報紙滿常出現此類狀況。我覺得無妨、我終究是在追問自然狀態為何。我也絕對不以為乳溝可以增加閱覽量,如果是、我大概會援引女性的圖片而不是自己。胸部不是男性的性徵,所以這篇就不是在寫性別──當然有乳溝也無法證明我是女性/熟了的女性──我想自己還滿有心、挑了張不露點的照片,各位也別怕傷了眼、我已經先檢查過,在放大原始尺寸十倍之下。如果這能看清楚什麼、就是我的問題比較大了。否則被標記網誌不當內容。不穿衣服姑且算作滿自然的狀態,Gibran的話猶在耳邊迴盪。至於連帶的子題、我想還是不要追問得好。
破題、破了就沒什麼好說,這是後期的遊戲。
我企圖找尋「真摯」是什麼?我視之為核心價值,即便我呈現程度不一的暴露狀態。我想誠懇而直接、應當沒有多大的爭議,而是為什麼我特意強調「傷害」?我必須先說:不需要擔心傷害,是雙向的狀態。我從不認為、直接就等於誠實,也不會是純真。多數時候、我們所認識的「直接」,已經轉了好幾個彎。一種真摯,其雙向性格在於:之於對象、他清楚知道同他互動的人沒有惡意;另一部份、我也同樣在意主體自身的反身思考,自己能否作出誠懇而溫柔的表達、依對象之習性──什麼是誠懇而溫柔、請參考志成老師──「直接」並不是黃馬褂,那只是一層狼皮、豪豬皮。
講得簡單、卻很難做。就說這是理型吧、是一個我仍在趨向的目標。我需要多打個「共勉之」嗎?好像太詭異。
當然我是個不正經的人。我自己也沒有幾兩重──我並不是拐個彎說自己瘦,我已經七十公斤了、謝謝──曾經想過來個公開徵文、一同來下個漂亮的定義。那獎品是什麼?那就來個我個人半裸簽名照4*6乙張…我相信這個自婊的動作近似某獄中前元首,還是免了、整個不誘人。昏倒。) Read More!
我想可能會有人抱怨:圖、文、主題的關係為何?最有可能的狀況是:「此圖與內文無關」報紙滿常出現此類狀況。我覺得無妨、我終究是在追問自然狀態為何。我也絕對不以為乳溝可以增加閱覽量,如果是、我大概會援引女性的圖片而不是自己。胸部不是男性的性徵,所以這篇就不是在寫性別──當然有乳溝也無法證明我是女性/熟了的女性──我想自己還滿有心、挑了張不露點的照片,各位也別怕傷了眼、我已經先檢查過,在放大原始尺寸十倍之下。如果這能看清楚什麼、就是我的問題比較大了。否則被標記網誌不當內容。不穿衣服姑且算作滿自然的狀態,Gibran的話猶在耳邊迴盪。至於連帶的子題、我想還是不要追問得好。
破題、破了就沒什麼好說,這是後期的遊戲。
我企圖找尋「真摯」是什麼?我視之為核心價值,即便我呈現程度不一的暴露狀態。我想誠懇而直接、應當沒有多大的爭議,而是為什麼我特意強調「傷害」?我必須先說:不需要擔心傷害,是雙向的狀態。我從不認為、直接就等於誠實,也不會是純真。多數時候、我們所認識的「直接」,已經轉了好幾個彎。一種真摯,其雙向性格在於:之於對象、他清楚知道同他互動的人沒有惡意;另一部份、我也同樣在意主體自身的反身思考,自己能否作出誠懇而溫柔的表達、依對象之習性──什麼是誠懇而溫柔、請參考志成老師──「直接」並不是黃馬褂,那只是一層狼皮、豪豬皮。
講得簡單、卻很難做。就說這是理型吧、是一個我仍在趨向的目標。我需要多打個「共勉之」嗎?好像太詭異。
當然我是個不正經的人。我自己也沒有幾兩重──我並不是拐個彎說自己瘦,我已經七十公斤了、謝謝──曾經想過來個公開徵文、一同來下個漂亮的定義。那獎品是什麼?那就來個我個人半裸簽名照4*6乙張…我相信這個自婊的動作近似某獄中前元首,還是免了、整個不誘人。昏倒。) Read More!
墜落的希望?
「希望」總是輕飄飄的、有誰的希望生得沉重?是因為他沒有負擔,沒有壓力,讓人們說出心之所欲。欲求總是受現實所束縛,為他上枷鎖、腳鐐。想像不用錢、只會消耗一些體力,於是越脫離現實越過癮。脫離現實?請不要誤解,這裡不是指希望與現實斷裂、為天馬行空作準備,下次生日時可許下「我希望我有一對翅膀可以飛上天」等願望。現實叫你插翅也難飛;更精確地說、是不受現實條件所束,無論程度如何。即便可以美名為祈求,我仍然好奇自助與天助之關係。我總是覺得、「希望」該比想像中來得沉重,如果我們願意去肩負他的話。因為壓力而踏實。不過這只是一些理所當然的話語。
天燈作為希望的具現化表現之一。人們在天燈上書寫(滿)希望,願他直達天聽、得以實現,無論他是貪婪的、普通的、公共的、不切實際的。每當元宵、是他們冉冉升空的返鄉潮。夾上油紙、引火燃燒,空氣膨漲、也撐起了希望。飄上天空、燒成灰燼,昇華成未知的形式、傳達真摯的訊息。至於是冷、是熱,就看老天爺怎麼想啦。群燈點點、搶了星光的風采,佔滿夜空。這就是社會啊!藉由共享相同的方式、一同指出社會行進的方向。
滿空的天燈、滿空的希望,還是滿空的欲望?抽象的意念凝聚/盤據/籠罩在天空,於是成了難以承受之輕、而墜落。難道沒有人好奇(自己的)天燈飛向何處嗎?
惡搞如我、要開始亂講話。畢竟「希望」是神聖的,我並非進行褻瀆。只是看見某些景象而感到訝異:長久的疑惑、好似有了解答。於是訕笑著,怎麼「希望」突然成了廢棄物想像:雖然昇華,卻不失為一種「積極朝向廢熱(熵)」的途徑;另一方面、具體而留下來的部份,我會不假思索地回答:這是垃圾。「希望」變得讓人尷尬,你的願望跟隨意丟棄的鋁罐沒有高低之分。所以間接推斷:放天燈成了公然製造環境髒亂的手段。好吧、這又是一個共犯結構。於是看著樹林掛滿墜落的希望們,不知道他成功傳達訊息而功成身退了嗎?即便如此、他們仍然是──無差異的──垃圾。
走在元宵過完的縣道106,差點碾過寫上「考試順利」的天燈。這樣算是踐踏別人的希望嗎?如果是「國泰民安」、我豈不是與社會作對到底?我真的很不願意。還是最終他們都將被集中(感謝維護環境的人們)運送到焚化爐、一併升天?乾脆以後元宵節平溪放天燈辦在木柵焚化爐好了,現在都嘛流行統一燒金紙,天燈也燒一下啊。
不過我真的跟「希望」沒有仇。
這篇文章的簡單理解,便是追問:如果有人好奇天燈的結局如何?照片內容就是終點站。 Read More!
關上門的那一刻起
直到他離去的那一天、我們才會意識到:喔、原來他是如此重要。或許是宿命口吻,非得拉出距離、使得聚焦,才能認識其存在。在此之外、我們不曾審問自己,因為是客體、不屬於自己的一部份,並不是另一半。沒有人會質疑手不屬於自己,那只有出現在王牌金凱瑞(Jim Carrey)的誇張表演裡、或是半夜睡姿不良所造成的痲痺疏離感。
曾經是每天的生活,在正午、在夜裡、在饑渴、在心滿意足。我迷戀於他的絕美姿態、絕妙滋味,於是也忘了去思考:如果失去、會如何?簡言之、那變成一種癮,教人離不開、卻也無法思考離開的可能性:畢竟我無法給你確切數量。
觸景傷情,走過老地方、只是新人起。無法再緊握,只是隨波逐流地嘗試再嘗試,不知道終點是何站、又在哪裡。或許趁虛而入、或許無心插柳,但這些只是或許的問題,有些人討厭回答假設性的問題。殷殷期盼、巴望著他攤開雙臂擁抱我,只是等啊等、也不知道會等到何時。因為「不知道」、他成為宰制我的魔王,所謂最遙遠的距離、都是自己在想。都嘛是自己想。於是他從詛咒中解放、獲得無上法力,把我的主體性變成一隻小狗、吐著舌頭「嘿、嘿、嘿…」。
悲歡離合、當下我該感到開心,因為「嗚呼哀哉~韋瓦第~」終於把店門打開了、啊啊。 Read More!
曾經是每天的生活,在正午、在夜裡、在饑渴、在心滿意足。我迷戀於他的絕美姿態、絕妙滋味,於是也忘了去思考:如果失去、會如何?簡言之、那變成一種癮,教人離不開、卻也無法思考離開的可能性:畢竟我無法給你確切數量。
觸景傷情,走過老地方、只是新人起。無法再緊握,只是隨波逐流地嘗試再嘗試,不知道終點是何站、又在哪裡。或許趁虛而入、或許無心插柳,但這些只是或許的問題,有些人討厭回答假設性的問題。殷殷期盼、巴望著他攤開雙臂擁抱我,只是等啊等、也不知道會等到何時。因為「不知道」、他成為宰制我的魔王,所謂最遙遠的距離、都是自己在想。都嘛是自己想。於是他從詛咒中解放、獲得無上法力,把我的主體性變成一隻小狗、吐著舌頭「嘿、嘿、嘿…」。
悲歡離合、當下我該感到開心,因為「嗚呼哀哉~韋瓦第~」終於把店門打開了、啊啊。 Read More!
小亮(一)
「啊~泡馬子來一杯啊~」我相信對嘔喇叭的各位、一定不會感到陌生。
小亮這句深刻的話語、我想了四年才稍有體會。我曾經不能理解、為什麼要泡一杯,而那這一杯又會是什麼樣子。
「泡」這個字是句眼,讓這一切活潑了起來、充滿綺想。然而這會是怎麼個泡法?
是熱水沖下去、一切滋味便融在其中的三合一的即溶想像,攪拌的旋渦讓人深陷其中;或是冷泡、一刻都急不得,小心翼翼地保有營養,就怕熱情被蒸發、也壞了滋味;要有足夠的空間讓他跳舞、方能散發其滋味;需要濾紙/濾網,將苦澀與渣渣去除,才能好好享受滋味;還是需要好的器具、才能有好滋味的可能?怎麼泡、是手法的問題,端看個人的習慣、以及對象適合的方式:時間長短、火侯、次數、水量、容器…有個準、卻沒個標準答案。
至於這一杯馬子的味道如何?便是對自己負責的問題,那裡是想像與現實的交匯點:無論他的口感如何、是否香醇可口,是冷是熱、濃淡,有沒有營養。這裡只能由個人發揮,無論想像或是手法,畢竟每個人總有各自喜惡的口味。而種種滋味、都將溶在這杯馬子裡。或許他是希望:無論如何、我們都能好好品嘗。
小亮的一句話,既充滿意淫、也是長者的智慧。希望這一段不會被他下如此評語:「簡伯宏啊~不要在那邊似是而非啊~」 Read More!
好神奇
每年的冬末、我總會想起那個午後。
那是個溫煦的午後,我躺在明德樓的廊道、吹風/曬太陽。大學之道一旁是學校少有的草皮、適合打滾,還記得David滾了許久。不可置否地、我是個討厭讀(教科)書的人,來學校是以讀書為藉口,但心知肚明…我是來玩。接近期末考的週末、當時在處理球體與平面的關係,累了、大夥便起來胡鬧一番。
讀教科書有什麼好特別的?所以他不是重點。
我永遠記得,在那講台上、翩翩起舞的es。當時跨年的表演/神奇、直接複製在台上,尤其「啊.畢.架」的部份、至今我印象深刻/也會做。當時笑到不行。在那夜裡、囂張的音樂充斥青春無敵嘔喇叭教室的每個角落,他是集體歡騰。時光飛逝,人們不再狂妄不羈,或集體狂歡、大笑與胡鬧,各有忙碌之事。或許這些瘋狂已不再、但他仍迴盪在我的記憶裡。
我還是期待、有一天能再看到徐老師。 Read More!
那是個溫煦的午後,我躺在明德樓的廊道、吹風/曬太陽。大學之道一旁是學校少有的草皮、適合打滾,還記得David滾了許久。不可置否地、我是個討厭讀(教科)書的人,來學校是以讀書為藉口,但心知肚明…我是來玩。接近期末考的週末、當時在處理球體與平面的關係,累了、大夥便起來胡鬧一番。
讀教科書有什麼好特別的?所以他不是重點。
我永遠記得,在那講台上、翩翩起舞的es。當時跨年的表演/神奇、直接複製在台上,尤其「啊.畢.架」的部份、至今我印象深刻/也會做。當時笑到不行。在那夜裡、囂張的音樂充斥青春無敵嘔喇叭教室的每個角落,他是集體歡騰。時光飛逝,人們不再狂妄不羈,或集體狂歡、大笑與胡鬧,各有忙碌之事。或許這些瘋狂已不再、但他仍迴盪在我的記憶裡。
我還是期待、有一天能再看到徐老師。 Read More!
伏伏貼貼服服
去了嘉南一趟、就當是暖身,為下週的遠行。不過這種熱身方式、是有些亂來:單天四零三百公里,也是騎車以來、單天第三遠的移動距離,位移(有技術且巧妙地)不過是習慣地廿五公里而已。
這也是簡三八目前單天跑過最遠的距離,其中速與尾速令人感到愉悅。在幾個路段、想起過往的畫面:那些是大本營的夥伴,車隊在台一線上馳騁,成一列、或是競速。漂亮的過彎弧線、整齊一致的方向燈與壓車的角度,無論是在北斗或是斗南。每次都只是暗歎的份、所幸還看得到車尾燈。途中幾家便利商店、有過足跡,還有那些胡亂的粗鄙話語、抱怨著:台中還有多遠?這是重疊的部份。話說、我終於把台一線全線走過,這條我家所坐落的省道,窺探他的全貌、寫一部發展。
何謂重疊的總合?總有人問我:跑這麼多趟不會膩啊?這只是「無聊」的價值問題,不會因為我的肯定答案而改變什麼,我的行動不就已回答「了」。舉例來說、昨天走過的地方,都已走過多次、甚至是我長成的「根源」。但是再來過、心境自是大不同,此類「系譜學式」口吻。譬如追分車站、那是國小自己坐火車亂跑的地點;四草大橋上,我總是不知道能否釣到魚;站在明倫堂前、一遍又一遍地唸著大學,久久不能自我;文化路都不文化路了,大一去阿里山時、在同一家店吃著米腸;還是傳說中的608巷、則是熟悉卻新鮮的再認識。
回到一個動機、也就是那民生南路608巷。免去穿鑿附會的說法,當站在籃球場、同伊人,無不為它的奇妙發出驚嘆。頭上頂著三個驚嘆號、重建現場,那些十年前的畫面、是否的可能。
安全帽戴了一天、頭髮沒有不伏貼的道理。二姐老是警告我、不要把自己那套(不知節制的)玩法加諸到別人身上,多數人會喊吃不消、是折磨。但這樣騎車是痛快,儘管前一晚睡不多,但也不忘「疲勞駕駛」的慘痛教訓,反正沒有勉強什麼,頂多在嘉義住個一晚、也不失為選擇。開心、有人相陪,只是擔心他受風寒。他捏捏我的肩膀,總叫我承擔不起:哪有大爺幫別人按摩的道理。一同吃著笑著亂闖著,往往我忽略顯而易見/甚至攤在我眼前的事實──沒辦法嘛、人的眼睛有焦距的設計缺失──反倒被未知的腳步所束。於是那碗「ㄍㄡˊㄍㄡˊ」的綠豆薏仁湯、再有另一層味道。伏貼的不只有頭髮、還有服貼的心。
而沒有打到招呼的朋友們、還請別見怪,畢竟怕造成「(屬於)意外的」困擾。
一顆想玩的心、像坐在後座的子豪那般,愜意地享受「外頭」的空氣、乘著風飛翔。當他玩累/跑累的時候,總記得後頭有人會抱著他、然後飛撲過去/過來。 Read More!
姑且算是寒假開始…
為期一個月的報告月,在按下傳送鍵那一刻,象徵我的寒假開始、暫時不用被報告追著跑。
自己很無聊、還在首頁增加一個小倒時器,名稱為「國雄地獄」,我倒數著、倒數著。
感謝國雄地獄,他讓我那一撮「感覺很三八」的白頭髮、有擴大的趨勢,更有挑染之誠意。
大概是作息太亂,嘴巴又不太安份,希望在充份休息以後、他會乖乖地讓我吃飯。
自上次剪頭髮以來、時間近乎三個月。還記得當初嚷著:我不想留頭髮了。但鬢角被「ㄖㄨ」掉後,心中暫時有陰霾,便想留起披頭。
這陣子飲料喝得多、品過幾家店的飲料,嘴巴也變得特別饞,我只希望一人一信足以支持東別開「COMEBUY」。
有個好消息是:我前幾天又跑去買沐浴乳、當作犒賞自己的禮物。目前有返回花草系的趨勢。浴室的夥伴、增加一枚!(我會去清掉一些啦)
下學期已經有些腹案,但一切尚未決定。週三下午是清華的方法論、而週四下午則是成MO的文化生活史;順利的話、週三上午則是當助教跟課。
如果還有什麼話要說,就等到我起床之後吧,我不想看到日出。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