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老」是一件容易觀察也容易理解的事;自己還陷於習慣而身體已舉旗抗議。儘管開始尋探接續趣味賽事,身體所累積疲勞較想像中更負擔一些,先前賽後一週恢復操課即馬上掛彩;這種跑感其實微妙,一部份肌群獲得(突破性?)進步、卻牽扯尚處休養的另一部份──呃…似乎是自己在外圍牆衝得太愉快所致──不甚龜毛地、又跑去復健科報到。
自己非體育科班出身,一路懷抱調劑身心心情(所以我不適應競賽),雖不至自卑、也期勉自己別太兩光。專業與業餘的分野,除了練習量所致動作精確與否,以及背後支援的專業知識量;過往笑稱自己得兼修運動生理學與營養學,事實上沒有多餘的正式課堂、接受完整的知識灌溉,更多場合都是指導老師(針對錯誤處)東講一句、西講一句再將它們統合起來。略有補丁感、支援了多年運動的基本常識。
透過智慧型手機打發不少乏味的物理治療,接連報到數個療程、復健師看我也有些印象,不免叮囑幾個拉筋動作以因應劇烈運動,好讓補丁更全面一些;無論來不來得及未雨綢繆,都算是面對老化的應對過程。儘管我確切地不期待痛完全身之後、熟悉全身上下,或訴諸某種徹底的他者化論述,還是營造血淚教訓的情節;這無疑是個「切身」的認識。
那天非常驚訝(醫生告訴)我有O型腿,我從來沒這麼認知自己(髂脛束肌腱易摩擦而發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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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畢魯」玩過以後、回臺中才覺得布布怎麼這麼小隻。
那是個天氣不甚穩定的週末。自小君庭報到以後、我不特別偏好跟車移動,畢竟人增加了、東西也隨之增加,就是車廂沒有增加;本來就喜愛兜風如我,心想騎車往來也乾脆又自在,何樂而不為?就算地震擾亂我的新中橫路徑、就算梅雨蓄勢待發來報到,心情輕鬆地翻山越野,油桐也吐蕊、稻野正翠綠。南下的臺一線上、通常過了北斗才算豁然開朗,然後愉悅地催緊油門馳騁在溪州大橋上(但小心手機不要噴出去);後續多為寬闊而筆直的道路,特別小心測速器與蚊群就是。
我想自己是專心過了頭,注意路上各式訊息。自然的、人文的、路上的、天空的、動態的、靜止的……,種種皆列入行車安全的參考資訊;就算停紅綠燈、也是看看週遭停滯機車格的「同行」,揣想待會誰會暴衝、誰會堵住內線。稀鬆平常地穿越民雄外環道後,正惋惜著無法一口氣通過、攔截於民雄陸橋口,隨意看著前方-正是磚紅的嘉縣表演中心,一旁倒是瞥見褪流行的綠色配色安全帽,那種中間一條色塊搭配白底的款式,前幾年隨處可見。之所以有印象、我的前室友兼豬朋狗友劈腿人先生恰好有這個款式。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畢竟他是嘉義人、現在也留在嘉義工作,儘管後座載了女生;可惜我並非樂觀的人、我推斷他會宅在家玩三國志12。基於這份好奇心,多看一眼車款後、心情確實地轉向,經鞋子與眼鏡(以及前座一條狗)等細項觀察後,綠燈亮起、放鬆卻緊張地尾隨其後。我一向支持「沒圖沒真相」的普世準則,配合現行法規修改、後續等待紅燈還不忘停靠路邊才拿起手機拍攝。相較之下,狗作為一種動物還敏銳於主人,發現我的存在,雖說牠無法理解我的作為;不過他們也不處於激情互動的模式,跟了一陣子、倒是有些乏味,赫然萌生一種尷尬、不知自己該如何下台-應該說、我並沒有心理準備與實質準備碰到熟人,怎麼開口與怎麼告別都挺彆扭,是那種打完招呼便閃掉?或是跟騎趁著紅燈多聊兩句?轉進繞路但車少的世賢路,才(不得不)併停嚇唬他(們)──因為僅兩台車還停在後方是件很詭異的事──一路護送至「玉山路」而告辭。
下次要遇到誰呢? Read More!
那是個天氣不甚穩定的週末。自小君庭報到以後、我不特別偏好跟車移動,畢竟人增加了、東西也隨之增加,就是車廂沒有增加;本來就喜愛兜風如我,心想騎車往來也乾脆又自在,何樂而不為?就算地震擾亂我的新中橫路徑、就算梅雨蓄勢待發來報到,心情輕鬆地翻山越野,油桐也吐蕊、稻野正翠綠。南下的臺一線上、通常過了北斗才算豁然開朗,然後愉悅地催緊油門馳騁在溪州大橋上(但小心手機不要噴出去);後續多為寬闊而筆直的道路,特別小心測速器與蚊群就是。
我想自己是專心過了頭,注意路上各式訊息。自然的、人文的、路上的、天空的、動態的、靜止的……,種種皆列入行車安全的參考資訊;就算停紅綠燈、也是看看週遭停滯機車格的「同行」,揣想待會誰會暴衝、誰會堵住內線。稀鬆平常地穿越民雄外環道後,正惋惜著無法一口氣通過、攔截於民雄陸橋口,隨意看著前方-正是磚紅的嘉縣表演中心,一旁倒是瞥見褪流行的綠色配色安全帽,那種中間一條色塊搭配白底的款式,前幾年隨處可見。之所以有印象、我的前室友兼豬朋狗友劈腿人先生恰好有這個款式。我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畢竟他是嘉義人、現在也留在嘉義工作,儘管後座載了女生;可惜我並非樂觀的人、我推斷他會宅在家玩三國志12。基於這份好奇心,多看一眼車款後、心情確實地轉向,經鞋子與眼鏡(以及前座一條狗)等細項觀察後,綠燈亮起、放鬆卻緊張地尾隨其後。我一向支持「沒圖沒真相」的普世準則,配合現行法規修改、後續等待紅燈還不忘停靠路邊才拿起手機拍攝。相較之下,狗作為一種動物還敏銳於主人,發現我的存在,雖說牠無法理解我的作為;不過他們也不處於激情互動的模式,跟了一陣子、倒是有些乏味,赫然萌生一種尷尬、不知自己該如何下台-應該說、我並沒有心理準備與實質準備碰到熟人,怎麼開口與怎麼告別都挺彆扭,是那種打完招呼便閃掉?或是跟騎趁著紅燈多聊兩句?轉進繞路但車少的世賢路,才(不得不)併停嚇唬他(們)──因為僅兩台車還停在後方是件很詭異的事──一路護送至「玉山路」而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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