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塊的故事


寄宿在我手上的血塊掉了,他住了一個月之久。原本以為他會住上好長一段時間,他的落下、還是使我有些落寞。他不大、就是一小點,也確實成塊。其實不就是皮膚表層的血管破裂。但他是怎麼住進來的?於是昨天又好好地再把那個畫面回顧。一月甫跨過年、假藉文化研究年會之名而行約會之實,在台北、我都住在老炯那邊──在捷運大坪林站附近──由於要上週末的陽明山(文化大學之所在),我後來決定騎機車、或許考慮到比較方便,遂向老炯借車上山。而這幾天恰逢老炯畢展,我隨他一起出門,不過一個要去西門、另一個則是士林。正因為他要畢展、所以穿起體面的西裝,也因此一身便與機車不搭。他與我在世新吃過早餐後、便載他到景美站搭捷運,在通往捷運的小巷子中、悲劇就發生了。我竟去追撞前方巡邏的警察大哥、沒錯,還記得一旁湊熱鬧的住民說著:誰不撞、好膽跑去撞警察。我也沒辦法啊、由於當時趕著去士林跟小鬼碰面,也不想把事情弄得複雜、所以沒有找交警來。因此在此我也不想去釐清肇事責任歸屬,反正終究是我撞上去。老炯說:我是預謀好的。我不知道。警察大哥被車壓著、所以腳扭傷,老炯沒事、而我則有一些擦傷──包括右掌皮下的血塊──事後去警局紀錄一些東西後,耽擱好些時間比較讓我緊張、其他都覺得還好,所以我不是蓄意肇事。雖然直到現在、凡我看到騎機車巡邏的警察,都還保有一份「親切感」。


ps此文寫作於春節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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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與謊言

當然故事可以有前要,但也不想特別提起──即便我已自私地將標題寫下──不過話說回來:酒/醉與真實/謊言何干?可以是沒有關係、而被我硬牽連或送作堆,還真替它們抱委屈(呃不是抱人的抱、也不是煲湯的煲,更不是刨冰的刨)。不過倘使一開始什麼都沒關係的話,顯然我也可以不必寫這些文字、還是重回那些俗諺吧:酒後吐真言與藉酒裝瘋。關於酒精上腦的狀況──即這些文字的核心關懷──究竟如何放入真實/謊言的分類?首先要釐清的是:關於酒精上腦、我不敢輕易地使用「醉」一字,因為這涉及程度的問題、程度的後面則是無止盡的相對與比較。每個人對於醉的認知亦不同:歡騰可以列入、倒下可以列入、吐當然也必須列入,於是我對此保留開放性、一倂以酒精上腦帶過──無論生理或心理上的反應──即便外人無法輕易判別。但上腦之後呢?除了持續灌自己(徐魁甲 2008)以外,我們該如何放入分類?


未完...

PS此文寫作於一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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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原上

啊啊、嘉義的天氣真是令人心動得好,外面出太陽耶。今年的年節較早、所以二月初我便在此發文,還不忘回頭看看過去的文章。對現在的我而言、回嘉義過年的意義比較淡,但是不影響我回這邊的興趣。在此閒逛的感覺其實很棒:別於都市的地景,南國的景色看起來舒坦、一片平原。還帶有神秘的樸質氣息,這是我喜歡南國的原因。除夕恰巧有機會跑去民雄找嵩淵學長、一路穿過民生南北路/接上忠孝路──嘉義人一定很熟悉這些路名──直奔民雄。在此也毋需特別提起這是我第幾次去到民雄雖然我看到民雄火車站的改建計劃而感好奇──但也使我有機會騎車兜風、看看平原的溫柔。可能是之前散步的安排、多往山上衝此時不允許搬出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即便對自己要求學校一定要坐落山邊──所以台灣大學被我剔除?是我自知考不上但還是愛好往更青處漫延。山是種迷人、因為每座山都有不同的面貌,起碼有種觀看方式為:林相──其樹林的類型及分佈這就是他的面貌特徵之一。其他如山勢(長得像觀音或是獅子)、道路狀況(如何曲折、如何柳暗花明又一村)、季節性格(春、秋的氣質差異可大)等,都使我們認識可能。但可以輕易地感受他們的生命力,與自己一同起落──顯然在都市吸一口氣可能就沒那麼浪漫、甚至是慢性自殺之想像,好吧、或許他也算浪漫的可能之一或許我把他擬人/卻是極端客體化的擬人,比起都市的高度個體自主性,前者似乎比較好講話、也不會跟你上演「文明地不注視」。而海邊也是無緣/又或企圖為他保持一份距離的神秘,中山大學的坐山面海曾經很誘惑我。台灣是海島──不是鳥對於大海並不感到陌生與疏離,但就覺得沒有機緣可以與他培養感情。畢竟我不可能隨意地就去區判海的類型學──起碼森林還有林相之差──但有種無奈就是:總只能望著看似風平浪靜的大海,深層的波濤洶湧卻無從理解起。彷彿無限想像般、供人們恣意詮釋起。但是冬天寫大海則少了些迷人的誘因(少了那種溫度的親近性)、倘若這是夏天的文章,勢必勾起我衝往墾丁的衝動。簡伯宏、你實在太蠢,文字背後最直接、最原始的生物性豈能隨意帶過所以這篇要等夏天才能發佈喔?──我幹嘛扯這麼多?因為我在講平原、釐清一種地景的誘惑,對、我在寫平原。平原的舒坦是種迷人、但他隔出了山/隔出了海,使得我看得更清楚──這絕對不是抄襲某廣告的台詞──也是平原上的人使他們自身迷人,平原切割阡陌、動物閒遊其中,還有那些機具。他寫出故事性/具社會性格的故事性──自然我未必敢與故事並用、後者有太強的社會意涵──使人瞭解到自己的腳步多麼迅速/感受多麼麻木/情感多麼閉塞,只有當人與人接觸時、這種差異方才明確且有意義。不然說著慢活與樂活、還不就是駝鳥將頭埋進地下的過程/或者說騙自己的過程,然後又與自身異化、還不可以忘記大鬍子Marx爺爺與階級的分析喔。



ps此文寫作於除夕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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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昔

背景音樂:林冠吟/我希望
回新竹、我喜歡去山上走走,這算什麼奇怪的習慣啊。我不能說18尖是我心靈的慰藉,但提供沉澱的容器。但是已許久未上山:一方面這學期回新竹的天數少、而年前回來又遇上大雨。遲至今日方才上來。冬天的18尖──我想不適合為那畫面添加太多贅述──顯得內斂、即便我知道這只是我在說。對每天來散步/慢跑/衝刺的人──無論長者或學生──他每天和藹,是我太久沒上來。多久?近乎半年吧。也因此在今天──二月的第一天──這時間點上來有些感觸。路線沒什麼改變,只是看到/體會到差異。其一最驚人的要屬看到清大人社院那隻獨角先的角吧。會這麼說是因為以前看到時、根本沒有任何感覺,還有人謠傳施工時有發生工安。後來去考試時、還曾遙想過去在山上眺望的模樣,而如今我站立其下。再倒轉一次、又回到熟悉的18尖,他與我的關係已經稍有不同。不過我還是覺得人社院的建築蓋得想隻獨角仙。但是我想說:18尖真的在這場角力中、居清大的強大拉力。想來也覺得有趣。又今天山腳下是大學學測,莘莘學子們為「理想」的大學奮鬥。想起四年前──是的、四年前高三的我──我正在竹商考試,還有一些好笑的畫面。然後時光就飛逝了。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