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嘉義的天氣真是令人心動得好,外面出太陽耶。今年的年節較早、所以二月初我便在此發文,還不忘回頭看看過去的文章。對現在的我而言、回嘉義過年的意義比較淡,但是不影響我回這邊的興趣。在此閒逛的感覺其實很棒:別於都市的地景,南國的景色看起來舒坦、一片平原。還帶有神秘的樸質氣息,這是我喜歡南國的原因。除夕恰巧有機會跑去民雄找嵩淵學長、一路穿過民生南北路/接上忠孝路──嘉義人一定很熟悉這些路名──直奔民雄。在此也毋需特別提起這是我第幾次去到民雄──雖然我看到民雄火車站的改建計劃而感好奇──但也使我有機會騎車兜風、看看平原的溫柔。可能是之前散步的安排、多往山上衝──此時不允許搬出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即便對自己要求學校一定要坐落山邊──所以台灣大學被我剔除?是我自知考不上──但還是愛好往更青處漫延。山是種迷人、因為每座山都有不同的面貌,起碼有種觀看方式為:林相──其樹林的類型及分佈──這就是他的面貌特徵之一。其他如山勢(長得像觀音或是獅子)、道路狀況(如何曲折、如何柳暗花明又一村)、季節性格(春、秋的氣質差異可大)等,都使我們認識可能。但可以輕易地感受他們的生命力,與自己一同起落──顯然在都市吸一口氣可能就沒那麼浪漫、甚至是慢性自殺之想像,好吧、或許他也算浪漫的可能之一──或許我把他擬人/卻是極端客體化的擬人,比起都市的高度個體自主性,前者似乎比較好講話、也不會跟你上演「文明地不注視」。而海邊也是無緣/又或企圖為他保持一份距離的神秘,中山大學的坐山面海曾經很誘惑我。台灣是海島──不是鳥──對於大海並不感到陌生與疏離,但就覺得沒有機緣可以與他培養感情。畢竟我不可能隨意地就去區判海的類型學──起碼森林還有林相之差異──但有種無奈就是:總只能望著看似風平浪靜的大海,深層的波濤洶湧卻無從理解起。彷彿無限想像般、供人們恣意詮釋起。但是冬天寫大海則少了些迷人的誘因(少了那種溫度的親近性)、倘若這是夏天的文章,勢必勾起我衝往墾丁的衝動。簡伯宏、你實在太蠢,文字背後最直接、最原始的生物性豈能隨意帶過──所以這篇要等夏天才能發佈喔?──我幹嘛扯這麼多?因為我在講平原、釐清一種地景的誘惑,對、我在寫平原。平原的舒坦是種迷人、但他隔出了山/隔出了海,使得我看得更清楚──這絕對不是抄襲某廣告的台詞──也是平原上的人使他們自身迷人,平原切割阡陌、動物閒遊其中,還有那些機具。他寫出故事性/具社會性格的故事性──自然我未必敢與故事並用、後者有太強的社會意涵──使人瞭解到自己的腳步多麼迅速/感受多麼麻木/情感多麼閉塞,只有當人與人接觸時、這種差異方才明確且有意義。不然說著慢活與樂活、還不就是駝鳥將頭埋進地下的過程/或者說騙自己的過程,然後又與自身異化、還不可以忘記大鬍子Marx爺爺與階級的分析喔。
ps此文寫作於除夕當天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