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音樂:娃娃(金智娟)/大雨(大雨 1991)
為什麼我是在考完試後忙碌?十二月至今、自路跑之後,至今日才有閒情癱坐在電腦前寫東西。今天又是個美麗的日子、想騎車出去走走。上週路跑的結果其實也讓我驚嚇/擔憂:為什麼全校暫時無人跑贏酒鬼?這真的不是說我多厲害、因為這只是僥倖、成績還是持平,讓我擔憂的正是校內尚無實力堅強的長跑運動員。事出有因、這樣的煩惱來自:自己都已經快畢業、雖無定論何去何從,但田徑的棒子需要交出去。我不一定留在東海、留在東海也不見得還有競技的企圖心(雖然這東西可能未曾存在)。在我規劃中、研究所的慢跑便以調理身心為主,煙酒的身體如何跟人家玩啊?這是個煩憂。隔天殺去台北散步、就真的是散步,遙想十月中到現今、所有人事物都發生質變/或是我的感知系統詭變。十二月二日中山北路的陽光,那些畫面深刻地烙印/深植在心頭、定錨於腦海。謝謝那個費心規劃卻誤置焦點的可愛傢伙。晚間收到志成老師的來信、便臨時更改行程返回台中,不然我真的很想隔日凌晨再回去。週一一早、志成老師好心地幫我約志宇學長──學長兩年前考上東海與清華──由學長介紹清華的狀況供我參考。我是真心不愛做這樣的決定:兩邊都是、也都不是。但momo說得好:就因為他們難取捨,便代表哪個選擇都將是好的選擇。我原初便想約志宇學長、但是透過斜瀏海──他們的交誼深厚──怎知小成成的動作如此迅速。其實大二時便與學長上同門課(宏昭的空間文化與社會),當時/即便是現在學長沒表情時、讓人覺得嚴肅/較難親近,日後更沒機會認識。透過斜瀏海的詮釋、方才對學長有初步的認識。當天亦忙著撰寫故事、並在愛國情操下找到喝酒的藉口──宏昭學長、你這週排了三篇各看過兩三次的文章,我選擇了他──直到陳金鋒擊出全壘打那一刻,清晰地感受到台灣這塊土地的生命力/心跳般低沉地撼動。週二要拍畢業照、不得以把自己弄得「人模人樣」,大夥在驚豔/肯定中挾帶著調侃、啊啊。大概也是從這天起,全班才開始有自覺是位大四學生、陸續感慨著時間飛逝。拍了一天、拍到累/癱,反覆看著照片、笑著當天如何玩/笑。這邊沒說的故事、就留給相片去說吧。總覺得心有些疲倦、有些空洞、有些支離破碎,我想自己需要發燙的燃料與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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