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研究

這個禮拜或許說是很忙吧。為了社研發問卷,跑了兩趟下山。不過倒也發揮驚人的效率。週三那天要發台中一中的問卷,籃少在前兩天突然約了一為不熟識的地理老師。他說他只有跟體育老師及教官熟,但教官兩年的任期使得這條路不通,體育老師就更不敢奢望。在原先的想像中,要到水利大樓發放,這裡是台中的補習街。但是想想,反正都已經捨棄代表性的問題,還不用更省的方法?倘若一次可發放四十份問卷,三個班就可以到達預定目標。一份問卷大概花十到十五分鐘完成,目標要發到近兩百份。萬一是一個個慢慢抓,我想現在我應該還在發問卷而不是悠哉地打著文字檔(不要臉也可以說是田野筆記)。問題是要怎麼進去?原本是認為要透過地理老師會得以順利進行,為什麼是地理老師呢?原因很簡單,不是因為我愛瓊足,而是地理老師知道我們在幹嘛,甚至我們的作為出現在課本上(龍騰版第三冊第三章:地理資訊的蒐集)。之前好好拿起來翻,竟發現當下社研的行動與課本所描述完全吻合,還懷疑陳露絲是不是看過地理課本。如果我們進去,還可以拿信度、效度等概念交換(你給我們訪問,我給你們問)。所以籃少就以這個原則去找地理老師,即便每個都不熟(他也沒找教過他的老師)。他找到廖老師恰巧下午有三個年級的課,我們也約了這個時間過去一中。一中就是標準男校的風格:人員進出上沒有過多管制,就這樣很輕鬆地進去啦。在校園中,不時可以聽到男子漢們的嘶吼與吶喊,我記得當年也是這樣走過來。跟廖老師打過招呼後,就到第一個發放的班級,是一年級的學生。一年級學生深怕我們是學校高層派來暗中調查的偽-大學生,剛開始時還很壓抑。不過在說明來意與撇清關係後,大家就開始裝熟了。高一學生對制服的想像出乎意料地明顯,某種層度上可解讀為尚未建立起充份的認同感,像極當年的我們:用力抨擊自己身上的大便。或許還帶有些許同儕建立的想像:他們大聲說著外套像遊民。我看了看,還真的很像:很像的地方在它的顏色看起來被弄到油漬,怎麼洗就是怎麼髒。不過還有一些想像是淺綠的襯衫配深鐵灰色的褲子,倒像黑手修車工。高一學生真是充滿忿忿之言。一次發下來四十來份,效果比預期中來得好,惟作答的時間仍偏長。我記得我有跟他們說:這不是考卷,題目中沒有太多知識內涵,跟著感覺走就好。如果還花了這麼多時間,可能是那情感很複雜吧。這個班完成後,再稍為嘻鬧一下遂跟他們道別。在校園內翻閱剛出爐、燒燙燙的問卷。這其實很樂趣:其中可以看出一些學弟強烈的反叛個性,又還挾帶一些他們口中的「一中威能」。真慶幸這份問卷還看得出這些東西。不過能快樂看問卷就只有這個時候,之後鍵入spss時應該沒有這麼快樂。休息一下後,得知援軍來了。援軍?我們又沒有多的組員(就三個人),是能怎樣的援法?原來廖老師怕我們有代表性的問題,請其他兩位地理老師協助,所以多了兩個班要發。一開始是怕發不完,結果卻是不夠發(這句話著實囂張,給其他小組看到應該很怨恨)。地理人真是心地善良啊(心中的吶喊)。遂去高三班級發放。在一中多待兩年、也可能考試將近,看起來沉穩許多。就這樣平穩地完成,頗期待資料跑出來的結果。之後因為要趕回東海上課,就沒有隨同進行最後兩班的發放作業。如前面所說,一中就是很標準的男校,其實在校園內大多很自由自在。當年我們是穿著內褲閒晃(啊~穿四角褲啊,晃啊晃)。在這氛圍中想起許多高中的印象,並與之比較、竊笑當年的瘋狂。這天完成一百六十份問卷,已經是某些小組的樣本數。
週五時,透過米學姐得以進入中女中,這也是發放時暗藏的最大障礙。發放這兩天考慮到畢竟代表東海大學社會學系,穿著上勢必得捨棄平時的自在。週三穿著polo衫,週五穿著襯衫。沒錯,就是襯衫。我也覺得自己真是矯揉造作,還惹來一群人的訕笑。謝謝各位不斷給我鼓勵。載著斜瀏海滑下中女,女校在管制上自是無法與男校相比。不過教室有電話這回事倒是令我感到新奇。中女也是小綠綠,在高中之後就沒有再進去過。高中那次是因為被抓來參考社慶。但是很令人傻眼的是:人家是康樂性質的社團,我這個心機研究的學術社團湊什麼熱鬧啊。這都要怪前社長謝豐屹先生,他的豐功偉業真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啊。然後可想而知的就是:人家喊什麼口呼啊、動作啊,我們就是很虛。才三個人去別奢求那麼多,沒開天窗已經不錯了。從此,對中女總有些陰影。後來在地理奧林匹亞的廝殺,也形塑關於這所學校的一些想像。還有禿頭人的中女女友,後來也不了了知。休息一下後,找到要發放的班級,是純真可愛的小高一。有人很羨慕我可以去女中發問卷、吵著要跟。但是高中小女生哪吃得下去啊,那些狼心狗肺的喪心病狂,嘖嘖嘖。對這些小女生真的不感興趣(請相信我)。女校在管理上嚴格許多:帶耳環、戒指要被登記,這真令人震驚。年級槓被記就不意外,不過我還是私藏一槓的制服四處騙人,當年沒人管這個。小女生們一開始頗壓抑,異常地安靜。這真叫人擔心是否影響回答。直到米姐開示他們才大爆笑出來,我也比較放心。原來女中對制服的抱怨也是很多嘛。還有我知道週六是他們的園遊會,竟然在問卷上打廣告,不過我沒機會去就是了。順利地、心驚膽跳地完全第一班發放。因為為了方便老師,我們選擇不要進出校園。米姐所引介的老師雖然不是地理老師,但他為我們安排好三個年級的班級,惟要等到下午。就這樣我在女中度過半天。這很值得欽羡嗎?好吧,我必須坦誠這是件很新鮮的事。但是並沒有太好玩。你以為可以欣賞年輕活力的高中女生嗎?錯了,觀看與被觀看的角色其實是互調的,也就是其實我才是被觀看的角色。所以自己維持面向建物的視點,以減少不自在感。很不巧地,一旁是便當的集散地,這一天幾乎就像是女中與便當的考查。人還是來來往往,看都不敢亂看。我終於體會到當年開美術班男生的玩笑,在這裡真是一整個壓抑。希望是自己想太多。就這樣等到下午兩點,我也真沒想到自己竟然真有那能耐坐了三個小時多,為自己喝采吧。下午是二三年級的班,與其他兩位老師協調好後,遂開始進行。高三的班級就是一堆堆的考卷,米姐說這裡充份地訓練考試能力。我討厭制式考試,總是把試卷拿來墊便當跟腳。再完成二年級今天就完全啦。有看到一份問卷擠了兩組聯絡人,上面寫著有同學沒留到很後悔,看來我們的訪問對象沒問題了。這天發了一百卅多份問卷,雖然比理想中少了一些,但這不代表抹滅各方的支持。自由則是因為不敢亂走動,連水也喝得少,被太陽給曬昏了。在這裡,體會到更多研究以外的事,滿足關於女校的想像(這話不是指我是黑山姥姥吸足了年輕女孩的精氣)。
可能學生們因為我們的稀有(動作稀有)、又有學長姐威能並且這東西與他們切身相關,感覺問卷的信度可以依賴。在他們的回答間(開放式的功勞)、填寫時懇切的眼神與特定字句的大爆笑,讀得出他們纏綿悱惻的矛盾(只怪自己設計得不夠好,無法讓這些更具體區隔)並呈現。謝謝三百位小朋友陪我們玩,如研究原則所言:你們的協助對我們而言真是莫大的幫助。你們實在太可愛了。一中與女中的六位老師,在心中為你們獻上最高的敬意。感謝你們大力支持,讓我們用極少量的時間完成極大量的問卷,並且讓我懷念、嘗鮮高中生活。也謝謝米姐的引介,這人情我一定還。作研究其實好好玩啊。 Read More!


  這是去年小朋友的制服日時,老頭子硬湊熱鬧的見證。若要說出一堆不服老的理由也講不完:寓教於樂啊、情境媒介啊諸如此類,最後還是穿著竹中制服上場。許久沒有一身大便出現,竟觸發許多想法:死了,褲子穿不下、喔喔喔,感覺褲子變短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哀嘆。一群小朋友圍聚在教堂草皮前,一如校外參訪的高中生。有些學弟妹的制服也讓我驚豔:少數是因為他們的學校,大多是因為平日穿著與制服之差異所帶來的衝擊感。不時還得把制服借給庭銚學弟,披著我的皮去招搖撞騙。
  心境上可能大不同吧:對他們而言,多為爭奇鬥艷般地集合符號;相較之下,對我多為反思與檢視居多。當然是因為他們離開高中的場域還不久,沒有太多東西可以消化。回歸動機,這個禮拜是要跟他們討論制服的議題:關於規訓、認同等具體實踐。
  這照片已經拍了好些時日,近來在看去年的照片時,方才好好端詳每個人的笑容。這其中有些是我在帶的小朋友、有些已經沒給我帶、有些則是這學期給我帶、有些根本沒帶過。還記得當時講到符號衝突,遂慫恿大家比出「中指」這個符號。對於穿著制服的我們,還真有些痛快。尤其一些看似文靜的傢伙被強拖下海,竟有異想不到之樂趣。不過這是他們送給我的禮物,因為我是小幹。熱情奔放、溫柔婉約都在這張照片中呈現。即便大家也已經被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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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晶

這不是要向各位報喜我跟誰有了第二代,不過倒也是從我身上所生產-不是眼屎!再過一個月就是全國大專校院運動會,雖然知道自己的膝蓋無法支持再跑幾年,這陣子還是維持賽前該有的份量。這些時日多繞著校園奔馳,因為那兩公里的上坡實在適合練習。又或者二校區的木棉開滿、仔細端倪這些光景,過個幾年即將人事已非。跑上中-75,這條路沿著大肚山脊、連接清泉到監離站。有段時日喜歡跑到都會公園、或一旁的中科新路,可以遠眺中市景、或是台灣海峽的日落,與這個都市一同呼吸起落。好久沒有跑到這條路的起點:清泉,就一路穿過都市公園。途中有龐然的中科廠房、先人們的住所,小朋友欣喜地騎著腳踏車狂奔、情侶的協力腳踏車,一家和樂地漫走。今天沒有進入刺激的五指路線,這是大肚山西側的步道、共有五組上下坡,傍晚時分會看見船飄在空中、太陽溢入地平線以及那染紅的海洋。大肚山上有軍營駐紮,看著他們站哨滿頭大汗、他們看我亦滿頭大汗。接著一大片紅土是大肚山的標誌,或許我在山脊上、沒有迂迴的景色。放眼望去的是寂涼的紅土田,有幾台耕耘機在整土。海風還吹得到這、捲起一口紅土,有些許異域的陌生。跑過去比較輕鬆、下坡占多數,讓昨天做完重量的我可以好好調整肌群,這同時也意味著回程就有得受啦。還遇到阿甘學長在練車。跑到清泉折返掉頭。看不到這條路通到哪,只有上坡擋在面前。心頭確實有幾分畏怯、質疑自己能否完成。不過只要呼吸調整得當、不要心急,你就可以像一天一包煙的禿頭人、楊人妖驚人地飆完千六。一直擺手有點痠、幫手臂按摩一下、覺得沙沙的,或許是風沙大、搞得自己灰頭土臉。可喜可賀的是:證明自己沒有退太多,還是可以花五十分鐘跑完13km。回到家、在光線轟炸下(不是被閃光炸瞎),看不清陰暗的大本營。家中有人還在睡:三個傢伙大戰到四點、還買酒回來喝到天亮,一個接著去主場136發問卷、兩個睡沉。摸了手一下、手上是透明白色的晶體,舔一下、還真是是鹹的滋味。所流下的汗珠都已風乾成晶體,有套健康論述說這樣會排掉毒素,不知道能不能順便排掉迂腐的想法?沖個澡、來杯(冰過的啤酒)甜得融化舌頭的巧克力牛奶,啊~真是太幸福了。或多或少、自己的臭脾氣是在磨練自己的過程中所磨出來。不要叫我去跑撒哈拉或北極就是了。 Read More!

感官駕馭

我不確定echo回聲樂團的<感官駕馭>與我所想的是否接近,不過就我瞭解不能並置比較,意即我並非要談論這個樂團或專輯。我有一些想像,類似baudriard的超真實概念(hyper-reality)。起因是前幾天在18尖衝擊時聽聞一些樂聲。但這些音樂著實是個突兀的存在:新竹市政府有心,為了避免音響大剌剌坐落於步道旁,所以為它們裝上石頭的裝扮。這樣還不作做嗎?還不夠,這些音響播放的是擬自然的聲響,可能又是風潮唱片另一力作。在baudriard的脈絡中,多為討論影像的擬像(simulacra),我不確定能否大膽地跨足其他感官。視覺的例子不勝枚舉,在巧克力工廠中那台傳送分子的「電視」,讓食物的氣味傳達至電視機前的每個人。說是有人正在研發這種電視,原理大抵是:有個分子儲存的地方,適時地輸出氣味;或是發出頻率,影響大腦的運作。到最後,msn的傳送物件還真有可能是傳送實體。或許久了,我們真以為那些唱片的聲音才是真實狀況。但是物理感官(視、聽)與化學感官(味、嗅)不適用同種解釋。至於嗅、味覺,則是更有趣的狀況:嗅覺是大腦非常古老的構造,與情緒、運動連接完整,但是對於掌管言語的左腦新皮質區卻少有直接交流。所以人們很難用言語去表達對氣味的感受,大多是用「跟什麼很像」的表達方式。當然每個時代對於氣味的好惡也會不同。然而康德等哲學家對嗅覺表達輕視,認為這是動物性的感官、屈服於生物本性。體味確實會透露一些私人的訊息,透過掩蓋體味竟使公共性成為可能。也可以說嗅覺可能足以稱為商品,因為某種層面上已經被符號化。不過這些香精、香水透過提煉,分子式可能與原本的狀態相差有限,這樣是否也類似超真實的想像?畢竟人的嗅覺能力有限,分不出男性費洛蒙、公豬費洛蒙與松露之間的差異,雖然失之以毫差之千里。每次會「偷偷地」聞每個人的味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先想到偷偷地這個狀態,聞別人的味道不禮貌嗎?呼應公共性),心想:嗅覺確實與記憶有比較深的連結,我有藉由嗅覺建立起與某人的印象,但這些味道的主人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人嗎?看來這比超真實還刺激。回應章首,我不確定echo想表達什麼,不過對於「感官駕馭」與「被感官駕馭」這兩件事感到納悶。 Read More!

有些時候會被嚇到,然後不知道要怎麼去描述心情。親愛的姐姐-單純是因為我們同姓所以裝熟叫姐姐-要結婚了。那真的有種莫名的失落。談起這位姐姐,得把時光拉回高中二年級,想當年16歲的青春。竹中的音樂課要求還滿多,有時想起還覺得有趣,但當下絕對不會這麼覺得。升高二時,只求不要給白髮魔女教到,否則那一年都會被音符壓到不得翻身。直到課表出來,方才鬆一口氣。不過是位姓簡的老師倒令我感興趣。因為是新來的人,男生們總是七嘴八舌地揣測是如何的一位老師。待國樂社的大陽萎已經跟她照過面,跟大家說不用想太多。「雪特!講話講一半,豈不是更令遐想?」到了高二的第一堂音樂課,全班坐在那彆扭的音樂教室、還記得一旁是下巴人,終於看到他了。這位老師說不上是絕世大正妹、也不會醜,撇開外型、沒相處過哪知道個性如何。不過這群高中生對這種年輕、幼齒的女性著實感興趣,受了一年荼毒好比俗諺: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這種充滿男性口吻的言詞,某種層度精確地表達男兒的心聲。之後就是音樂課了。那若是這樣,我也不必為文撰述之。可能是年輕的關係,少了竹中那套留下來「折磨人、操死人」的傳統。大抵來說,上課氣氛倒也融洽,有時開開對方的玩笑。久了才比較認識他,那年他剛從交大音樂所畢業,在竹中實習。(幹!看嘔喇叭的文章竟然覺得全班都很銳,大爆笑)往後一年中,大家忙合唱比賽才有機會更貼近。平常就是一個禮拜一天的音樂課。可能是因為當副班長(承蒙了)才有機會讓他對我比較有印象。慢慢地聊開了、熟了。高二寒假去九份玩時,原本還想請他幫忙帶音樂班。這一年光陰似箭、歲月如梭(哪年不是這樣?),升上高三就沒有音樂課這玩意兒。我也覺得高三沒有音樂、美術等真是件讓人沮喪的事,生活苦悶許多。偶爾會跟他約出來碰面,不過我忘了是怎麼拿到他的手機號碼。有件很感動的事、也成了習慣的是:每年他都會送我年曆,然後每年都很可愛。直到去年很難約而放棄。高三畢業與他的合照還放在我抽屜裡。有時我會去桃園找他玩,去看看那個城市、看看他;也被抓去大園看向日葵;地理奧林匹亞前夕是他順道載我往北;被抓去台北買kiki&lala,還買了甜得嚇死人的蛋糕。算一算我們認識了四年半,這位姐姐還真的滿疼我。
  雖然我知道,倘若再過幾年還不嫁,我也會開他玩笑嫁不出去。但接到簡訊那瞬間還挺驚嚇倒是真的,然而被嚇傻了。當然故事情節並非心愛的人突然要嫁人且新郎不是我,不過無預警的事情總是為生活帶來無限驚奇(不是健達出奇蛋,還一次滿足三個願望)。這位姐夫也不知是何方神聖,也滿好奇是怎樣的能耐可以娶得非常龜毛的姐姐,可得好好問問那個狡辯有留緩衝期的人。也許是恐懼、深怕身旁的人開始結婚,因為那代表我年紀真的不小了。儘管跟他不同輩,還是擔心那天的到來,純個人瞎擔心。儘管嘴巴上嚷著怎樣怎樣,心底還是獻上滿滿的祝福給兩位。
  啊啊!想到還要吃喜酒就頭疼,禮金啊、要去桃園啊、日期啊、甚至還要穿得人模人樣。 Read More!

杜鵑花開

  今天顯得紛忙。早上帶完勞作後,跟燕儒及雨倩聊了一下。雖說是一下,也坐了快兩個小時。其實心底急著大運報名的事,今天截止。沒人可以報管理及皓兮學姐的照片沒收到,急也沒有用。不過最後這些問題也一一解決了。在體育室待了許久,包括處理隊服與比賽服的事。也因此耽擱了回家的時間。短短四行,早上就這麼結束了。去影印店印了卅份問題要給竹中的小朋友施測。雖然他們不是樣本,但也希望瞭解這份問卷還有什麼問題。回到家拿過東西,回到影印店拿了問卷直奔統聯。去新竹的年輕人有點多,只覺得新竹的遊子都這麼早回家?不過事後證明明後兩天是清交的考試,所以可以看到一群群男生坐車到新竹。今天的車有點慢,到了新竹請母親來載我。又因時間有點來不及,直接去竹中。或許有人會說:那明明就很近,幹嘛不自己坐車。這是個好問題,起因是今天沒領到錢,所以身上只有廿三塊。這個錢可以讓我坐到竹中,卻回不了家。或許可以領錢,不幸的是:身上僅有的一張提款卡,因為前幾天支付大運住宿的錢,這個戶頭剩不到一千。我也不敢確定學校前的提款機是否供應百鈔,萬一沒有我就只能走回家了。這些都是瑣碎事、下新竹前的煩惱。到了竹中,或許是身著竹中T,警衛以為我是學生、很納悶幹嘛要填訪客簿。當我表明來意後,他很開心地對我說:請進請進,校友要多回來。進到竹中,看著日趨完工的新民樓,聽到可能熟悉的、不認識的老師麥克風聲,不時還有學生的騷動、尖叫。在這裡依舊很自在,不只因為我的穿著。到了社會科辦公室,跟幾位老師打聲招呼,他們總是喜歡說我變瘦。倘若如他們所言,那我豈不是瘦到皮包骨了。當然在長輩面前不好意思秀出我傲人的雙峰(?),原來瓊足在外面散步。向她說明我的請求後,得到二年十七班的協助。不過還要等一節課,遂跑去找蚯蚓玩。春卷龍沒什麼變,就窩在體育一下子。不久後就在學校閒晃,企圖引起教官注意,但是沒成功。竹中校園內的山坡上,不是野花紅似火、也不是墓仔埔,是一片杜鵑。三月中,杜鵑開得正燦爛。不過以前比較茂密就是了。在花叢旁端詳了好陣子,想起高二很喜歡看著花發呆。凱和走過來,凱和是在竹中僅存認識的教官。當年他老說我的披頭留得很漂亮,像個燕尾似,但還是要剪掉。等到四點就去217教室等候。能有這些學弟妹幫忙當然很感謝他們。跟他們聊了一下,被瓊足趕走。老師們的語氣中,已經不把我當孩子了,雖然笑著說我看起來跟高一一樣(高二的小朋友倒也相信我是高一,樂)。以上都只是陳述。
  有些事情比較深刻。被趕離教室後,即離開學校往市區搭公車。離開校門走在東山街上,這是過往上下課的通道。畢業後大多騎車來往竹北與竹中間,沒什麼機會與時間走在這條路上。哪些店家還在、哪些是新開的、印象中的老伯伯他們還在不在?看著前方,彷彿時光回溯、走在高三放學的人潮中。很像電影方式呈現的效果,或者我只是再現那種手法。沿路地景其實變異很大:轉入小巷子後,住宅的樹被鋸掉許多,它更顯陌生;小貓小狗也不見許多,有也還是那幾隻被關起來的傢伙;研究區的鐵路眷村則被鏟平,闢為停車場。還可直視吵雜的市區景色;早晨的網球場被孤立在停車場中,是那麼突兀;台鐵新竹站開了第三月台,不過鐵皮配上巴洛克則是種弔詭,牛排配西瓜皮一般枉然;走了三年的地下道開了偽後站入口,但它還是有奇幻的異空間感。到了車站、掏出廿三元,車票到竹北口需要廿二元。五點了,陸續有老婆學校的學生出現。來了一班關西的車班,拖著老舊的車身,我為了它捨棄安靜的新車。這種車款雖然老、雖然吵,但是卻有許多記憶在其中:車體上、椅背上寫下千言萬語,粗糙的絨毛座椅、還要記得拉鈴。私以為還早沒什麼了,坐得挺後面。經過老婆學校有許多雜亂的思緒。接著我的報應就來了。忘了竹工的學生,我錯了。擠滿每個座位與走道,那是過去最怕的場景、卻也是讓我忘不了的場景。直到伯公下下車。
  有多久沒走在記憶中的道路上? Read More!

推拉

這幾天有許多想法湧出,卻因庸忙而提不起勁去撰寫。這麼說來,我當小組長也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真快,也為我生活帶來許多樂趣。不過有件事讓我覺得困擾:每期卅個小朋友,累積到現在也不算少數。在校園內,尤其是常閒晃的我,還滿多機會碰到過往的小朋友們。有些跟我建立不錯的交情,固定有在來往、關心對方的生活;有些已經忘了他們的名字,但是碰到仍會打招呼;有些視而不見,那倒也乾脆。對於漠視的人我很感興趣,原因不是幹嘛不認我,而是介於眼神交會/轉移的彆扭。許多人都有這種經驗:那種介於熟/不熟之間的微妙,彷彿五分熟的牛排。必須釐清的是:我並非討論他群、他者或是陌生人。例如今天有隻小朋友一直盯著我看,當時在男宿跟小朋友上討論課。當下我也想不起來他叫什麼、但臉有印象,之後才想起他是工設的小朋友(大概吧)。有時當他們下定決心忽視我時,突然的招呼會嚇到他們,那真是好玩極了。至於反思則有一些,技術面的沒什麼好講,而制度面則令我忿忿不平,有時還那麼希望來個革命之類,尤其當上位者拿管理那套理論時,真想大聲呼籲:全東海的勞作小組長,聯合起來吧!另一方面,還期望自己能夠給小朋友一些東西。這些東西可能是精神上的、態度上的東西,不會只有如何把地掃乾淨、如何把馬桶垢刷乾淨等技巧。也私心地約了鄭志成老師,某種程度上有幸與老師持相似看法。倘若有人問起勞作是什麼,即便可穿鑿附會狗屁道德倫理,我大概還是喜歡簡單地說出「掃地」二字吧。精確中不失誠懇。
今天的風好溫柔,溫柔的擁抱似。沒情調一點地說:溫度剛好,風沒帶走太多體熱、太陽也不惡毒。心情也隨著風起舞,此時板起臉孔論說著凡事著實不應該。好久沒有這麼問自己:我的心中每天開出一朵花了嗎?

ps今天穿著老炯的推拉服,被推當然不在話下。不過大家集思廣益,有人覺得前面可改成:如果你願意帶我回家。不過我的心倒是開得大大的。 Read More!

那天。三八

  要說謝謝的人太多了,祝福來自四方倒令我不知所措,但這不並表示這些祝福壓垮我。私以為自己已經很低調,可以安靜度過這個日子。或許是小時後太賴著母親,硬是在肚子裡多待了半個月。原初的生日可能是個三個二的日子,彆扭如我挑了個敬重全天下女性的婦女節出生。或多或少,從小被開這個玩笑,卻也不知覺地三八了起來,倒也恰如其份地與生日相呼應。然而話又說回來,老這個動作也並非只發生在這一天,細胞每天都在氧化。只是在公民的身份上必須為歲數加一,調皮的十八歲又卅六個月無法使用。我記得有人告訴我這樣一個故事:有個世界的人一出生就是成人,並且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隨著時間增加則身體年齡越趨幼化,最後變成小嬰兒死去。好個逆轉,這種長大真是讓人感到新鮮。個人不喜歡禮物,因為挑禮物是個麻煩的過程,同時像是在把自己送出去:另一方面,交情也未必得透過物質來穩固。但我很喜歡朋友來自遠方捎來的祝福:有些老交情的讓我開心地瞭解彼此要繼續寫交情;少聯絡的使我知道他們過得很好、同時我也很好;出乎意料的讓我驚喜他們的心;抱珠之憾的當然也在內。
  至於願望則沒想這麼多:倘若許下大家歐趴、考上研究所與公職,似乎太過庸俗;天下太平、國泰民安有人抱怨太大,需要被概念化與操作化;如果是大家都找到好歸宿,看起來儘管誘人,不國仍顯小家子氣,況且歸宿是要自己去找;阿扁下台雖然是部份人的心聲,但太過政治的願望通常都是謊言;自己在大運會拿金牌,這個太貪心也心知肚明練習不夠認真;中科與中工搬去別的地方,雖然這也太扯,不過也不忍心換到別處害人;長到一百九是許多人的夢想,我個人一百八就夠用了;胸部長到c-cup,這個滿吸引人但不吸引男性,同時也不希望打垮東海大半女生、我也不想穿bra;禿頭人長出頭髮,這個太獨厚他了;返老還童看似不錯,但我已經是十六歲不用再返了。啦浬啦雜寫這麼多,那我的願望是什麼?大抵上不出身邊的人享受生活、追求值得追求的東西。很鳥,我知道。
  我希望身邊的每個人可以快快樂樂地、享受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鹹、熱愛生命,並在此之中追求真善美、實現理想。謝謝你們。 Read More!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口悶感情深

昨天是在這種機緣下:週末要補課,想起許多前尚未有週休二日這回事。週六還要上課,上了國中開始有隔週休。之後就是休兩天的日子。所以昨天補課起來竟有種說不出來的懷念,但同時也不習慣只休息一天又要上課。這麼說來,昨天是個懷舊的日子:去宿舍討論報告,碰到不認識的竹中學弟。討論之後,從宿舍去管二的路不知道多久沒走。還有最喜歡在午後的管二望著文理大道,陽光透過搖曳的葉子。想起大一選的第一門系選修-陳建州學長的性別與工作,背景與昨日莊致嘉學長的課相同,都是個清爽的午後。日子過得太快,有時真的覺得那是昨日一般,轉過頭才發現我都已經變笑呵呵學長了。繼續平日的行程,看書、去學校跑跑看全美盃所帶給我的禮物。晚間時分,劈腿人說大本營要烤肉。烤肉?為什麼十點多還要去買材料?近日他們與小飛俠老師討論熱烈,正餐都無法進行。原本說要吃燒烤的阿睿被擋下,因為週末場實在貴得離譜。那麼就自己烤吧。剛好我想去買花生湯與湯圓,以對元宵節的表示,大本營旅行社等一夥遂殺下特易購家樂福。我們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一起做什麼:平時我忙我的,不太會去跟他們一起上課,而原先跟他們一起上課的人也拆夥了。其他的就沒有一起玩樂的機會。可以看到一坨男生出來買東西,他們大多是逢甲的。我們也是一群,而且煙酒區還是我們的基地。大家紛紛補足各自所需物資,然後購買烤肉的物品。買完回去預估生火約十二點,大寶跟杯卡被限制行動,深怕秋刀魚被牠們叼走。有段時間沒烤肉,但大家的手藝還是那麼好。魁甲的蔥味香腸、培根包蔥,阿睿恰到好處的調味。開了金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這是去年春假一干人等去東埔、阿里山時,在達娜依谷、原住民攤販所看到的標語,也是當下的最佳寫照。一直以來都是大本營旅行社的行事原則,只是大家許久沒這樣坐下來。酒肉朋友,這個詞多少帶著負面的意味。但其實在酒肉推波助瀾,發展出一套台灣的交情模式。不見得非要牛飲才有效果,但作為催化劑它們倒是恰如其份。閒聊有的沒的、大甲媽、猴子阿龍、誰變漂亮了之類。許久沒出去玩,大本營應該開始營業了。 Read More!

巨大瓶頸

走在學術這條路上,近來感到彈性疲乏。起因可能是連日來趕著波波索,不斷地思索、最終仍無功而返。歸結幾個原因不出:未早點下定決心、不夠積極以及功夫不到家。說實話,還真頗惱怒自己的無能為力。遂開始懷疑是否有能耐繼續往下走,原來自己不過幾兩重,輕薄自己起來。不過卻也在其中找到瓶頸。晚上找了旭智學長一聊,跟學長聊出我思路與社會學的分岔點。原先跟學長在討論該如何繼續完成,反正學士論文的壓力就沒有那麼大。在討論議題中,慢慢地釐清一些概念,那些概念是被自己所揚棄。卻也不知道是哪來這麼大的野心,竟想把一堆東西牽連在一起。明明這東西已經不叫社會學(可能叫常識),然後自己還絞盡腦汁硬扯回去(當然沒成功),這就是連日來最佳註解。對於社會學沒有想像達到顯著水準,更多時候像鬼打牆。這是在議題背後巨大的瓶頸(所以不難解決)。當然還有其他許多社會學研究應注意的概念毋須在此一一條列,花了兩小時霸佔學長,於是心頭雲朗天清。跟學長聊完,總是受益良多,教我知道如何讓熱情有效散發。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