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包含未來式)陣雨、水蟻攻勢一波波,幾乎忘了一週前的晴天、抑或是悶到破表的濕熱。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道出個體現實的一面,惟個體更為現實的是、新人不夠鮮活誘人又怎麼笑得出來?其實也沒那般嚴重;夾雜在第一批TEMU 2000型與EMU 800型正式亮相之間,計有15列普悠瑪號無法獲得等同首批的矚目。而率先抵臺的兩組編成相繼完成驗收,在驚險、風光與賣力之下,編進常規時刻表,每天皆能拋頭露面。恰巧與此同時、第二批列車現身並運抵,期許分擔暑假運輸;然而可想見,關注程度不若以往,雖然也不至於完全無人聞問-善心的同好仍願分享試車訊息,逮中一個天氣穩定的週末,(憑印象)挑了視野通透的陌生車站,南下。
用「陌生」一詞稍顯嚴肅,但是不清楚是否該用「陌生」、則多了幾分尷尬;是的、我去了田中。對於「我在『是的』什麼勁」,這是一段可提/可不提的經歷:尚幼卻有些記憶力的階段,父親一度調派田中營區,偶爾會南下至此探訪他。除此之外、只記得大頭兵會帶兄長與我去灌蟋蟀,我連怎麼走都忘了──所幸它也不是最慘,外島沒去過,后里幾乎沒清晰印象,犁頭山則是地利之便,而淡水則是長大後記憶力好一些──或許我也沒記得過。因此堵車──所發生的種種、都寫在影片說明中──中間,出站去往街上找吃找喝,幾乎沒有印象可憑依;所幸還有「不會推銷黃金比例」的50嵐黃色招牌佇立街上,一解酷暑正午。無需考慮地、四季春無糖去冰就是唯一口白,點單同時、負責搖茶的小妹盡責地確認手中四季春的甜度冰塊:「無去是嗎?」是的、挺無趣的。
後續週間難得造訪海線,顯然短期與長期(扣掉專列)再進入的機會不多,便選了清水坡當作蹲點;我曾寄望五月蔥綠的大肚台地能夠襯出普悠瑪的紅,可惜藍天不作美,偶爾探頭的陽光不意外/卻很故意地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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