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對流旺盛儘速入池避雨

  中元普渡,空氣中難得充斥燒金紙的濃煙與香灰,一種農村社會熟悉的氣氛;不知道是否灰燼成凝核讓雨降下。很難得有這麼一個時候能夠享受大雨,就是當我泡在水中、便沒有淋不淋濕的問題。捷式時感受擺手任雨滴,蛙式則看它激起水面皇冠漣漪,見證它從天而降非仰式莫屬;雨很大、滿池雨聲,降下一幅濛濛感受,心情倒也平靜、靜盼陰沉後天晴。不過打雷閃電請儘速離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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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式優雅


  再一次驗證「一張嘴」之於生物的重要性。
  所謂乃父之風、大花肚上的肥肉絕非沒來由,來去自如兼顧飲食無缺,這種生活還不快活;不過也在默默間中獎。(我個人)獲悉消息/接到電話時、已是肥貓來電表示會診結果,並託我適時下藥於他北返期間。這病症、這由來、這病狀皆讓我無從想像,僅有「維多利亞罩」一線索──好比Running Man艱困──連什麼顏色也不知道。先前黃糖糖結紮也曾戴過、待牠麻藥一退即俐落掙脫,對此、兩個方向的困惑是:「它真的很牢固嗎?(據聞醫師打了包票)」「它不會影響大花的外出生活嗎?」下藥的第一餐、夜黑風高,期待害怕(不忍其傷口)間還得尋覓芳蹤,只見一隻又一隻黑白色大軍現身──不瞞說、大小花真的是異數──貓媽媽都已晉升貓嬤嬤,遲遲未見其大女兒、牠也不打算告訴我(而比較在意我手上的香味)。後大爺才發現牠窩在巷口樓房的水塔邊,不知怎麼下去、也看似不知怎麼下來;我們喵了幾聲、牠也回了幾聲,不確定是要我們別擔心、抑或快救我下來。深夜間不好僵持或搶攻,只好任(含藥)飼料放置地上、由其家人代為試嚐,所幸攪拌得勻、一轉眼便剩肉末,大花還吃不到半口。
  隔日正午,逮到牠、也放心下得了水塔;儘管步伐還帶些蹣跚、吃東西也像宿醉吃得挺不是滋味。或許是罩子影響聲波接收、一時間沒注意到我再叫牠,只好領著美食香味引牠至空曠處、好適時介入其他傢伙搶食──沒辦法、嘟嘟一向兇悍,況且大妹都現身了、其氣勢仍高於前者──我對維多利亞罩真沒好印象,每每見動物們行動不便還莫名堅持完成高難度動作、於心不忍。但今日則有新體悟,頭罩還有些不便、卻有效地防止其他家人各式掠食:如嘟嘟叼走者,受頭罩範圍涵蓋、幾無露出縫隙讓牠得逞;又如嘶叫示威者,大概頭罩只能加強前方收音並屏除其他來源,我想牠是真心沒有聽見(一般牠都會讓);而時有動手動腳如小花者,面對這未知的物件、也不知從何下手(牠很擅長壓頭),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誰;最必殺者,還能遮住自己以優雅地進食,讓此一頭罩的精神得以進一步發揚。
  貓與維多利亞罩的關係其實費解:又覺得它累積、想掙脫,卻會幫它理毛以整理乾脆。 Read More!

乾脆不乾脆


  人與人之間就是「訊息不對稱」的原型,從浩瀚中接收到破碎頻率就想/就得推敲以為的全貌,以滿足「認識」與「被認識」之宿命。然而我們也知道、人作為時空與社會脈絡壓梭成的多層次多面向存在,一語難道盡/從一而終實是奢求,又有意無意迂迴間保持幽影、神秘卻引人叩門探尋。一如火燒雲沒有坦承是它染紅一道彩虹。
  其實是、我窘困於向花漾老闆解釋:「儘管你覺得我是個養生主義者/其實我可能有更多不養生的行為/包括我非常喜歡吃各式肉品/可是年紀到了又無法吃那麼多/且站在生態與生命的立場也不需攝取過多蛋白質/肉品來源有沒有人道處理與公平交易/又為了降低身體負擔與維持體態才吃許多青菜/同時一般料理蔬菜比肉類較不易踩到地雷/不過它今天半價優惠錯過可惜/五臟廟也需要祭拜一番/炸物又怎能忽略啤酒/立基於嘴饞的一個直覺導向行動者」在一個購買鹽酥雞且提著一手啤酒的場景。 Read More!

來自社會訴求的互補搭配

  「重訓」有個環節總讓我不那麼喜歡(相較於當下享受刑具),就是睡眠過後、乳酸堆積所造成的痠痛感,有時讓人不知從何爬起;然而為了應付更長的距離,腰背支撐要足、擺臂需有力,除了全身協調、也加強特別部位之訓練。顯而易見處,今天第三次跑榜文路(並以弘光作折返點),稍稍能「不停歇並視作衝刺訓練」對待之,面對陡峭斜坡、其(新)心得是:「其坡度無法以腳跟著地再彈出去,一再考驗腳掌與阿基里斯腱」。
  然而它(重訓)所造成的改變,不免衝擊/挑戰(某項)價值界線。以前勤勞運動時、總是被調侃「只是再大一個罩杯、就能贏過近半女生(況且我還有結實的副乳)」,異種格鬥自然不牽涉公平與否,而我也不需要自討苦吃地增加胸前負擔;只是我們似乎默會地接受此一第二性徵總是女性伴侶領先。由此延伸一系統的比較:身高、體重、BMI值、膚色/膚質、髮型、身形……等,登不登對以外,也反向測量性別印象。
  儘管還是老話那一句:「愛著較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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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所有人生下來都有現金兩萬五存款兩萬五


  這是一個連「錦上添花」或「雪中送炭」都需要計算投資報酬率的年代。
  這幾天的新聞、一時間訕笑與弄不清楚地方政府收支,赫然有一奇想(反正不用負責):自籌財源一天一年也無法開拓,偏偏萬惡的「中央統籌分配稅款」又有一項「以總額之百分之六十一分配直轄市(我是看100年版本)」但書,莫怪乎大家卯起來拼上直轄市、來場雞犬升天秀。立基於人口與營業稅目,大都市理直氣壯此分配合於「正義」。不過這些首善之都的首長同時也是問鼎總統大位的競爭者,其才幹與形象定是領先黨內同儕方能脫穎出;既然如此、何不野心一些,玩大富翁總不能一直玩簡單等級嘛,競爭者無法隨機就算了,起碼低資金與高物價還稱得上挑戰。雖然類似的意見有人表示過,不確定換了位置是否會換了張嘴巴?
  圖片何干?我只是覺得胖貓要理完肚子的毛也是件有難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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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

  「鬥」,一般我們是這樣寫,不若字面上那般強烈、也沒有禁止使用「豆」或「竇」,畢竟取自於音譯,它們讀音皆近似於「dog」;與此條目相關者,共計有二人。
  「鬥咧」:蘇同學(32)或許可抽象化為一種理念型,在你我學習歷程周遭未曾缺席,懷抱著「積極性-服從」性格、並引以為傲。總是自願擔任課程小老師、以協助課程進行;相較於恪守課務實作,(基於耿直性格而)他對於軟性與倫理式介入往往更讓人印象深刻,唯師命是從。對此、感念於他的貢獻(無論是小老師、娛樂性以及無關痛養的補刀),並熟稔他出身英文小老師,頒授其英文封號「dog leg」;為方便稱呼,多直接中譯使用。只是有時連(他自以為的)靠山都嫌他煩、不免讓我們會心一笑。
  「鬥搭」:曾同學(20)的別號眾多,其中尤其豪氣又帶點歐式浪漫者、莫過於「狗鴨獅虎魚(可能像似Golas Howard)」;至於普遍流傳的綽號、就不在此分享,儘管我曾當眾大聲呼叫之。「狗鴨獅虎魚」其來有自、而非某次基因實驗出差錯,其原旨為「狗鼻/鴨嘴/獅子座/生肖虎/死魚眼」、是他簡潔明瞭的自介詞;立基於「鬥-」系列已有先例,後簡稱為「dog duck」。

  其實是吳(34)的生日,與此同時、其他名目獲得較多注視:七夕、颱風與《情色論》66折。我不確定它們是否存有潛在關聯,包括自己的生日、猜想吳對於它們的興趣或許不高,一來大頭不再、新竹又沒放颱風假,而他本人對日系小說的興趣較為顯著以外、影像總是比理論生動些。當然還有遺忘許久的八二三砲戰(今年提都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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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劃著

  雖然我們總是自嘲(體重)強風狂風也能紋風不動,意料之外、外圍牆爬坡竟受窘於逆風,差點連六分力都不保、最後衝刺也僅能打折再打折。
  或許是自己多事、亦可能名為宿命,明明就是自己雞婆去程增加點速度以及多跑二校區一圈;幸好跑路多年已練就一張厚臉皮,任由東海別墅口站牌的學生旅客提著零食與伴手禮、見我一副不合時宜與一臉猙獰──以及讓人害臊的飄飄褲──在颱風前夕的風勢與外圍高壓尤其狼狽。待汗珠凝固成斑紋,盥洗間、發現腰上劃出一道黑白界線(其實在檢查扶手是否安然),猛然一看還頗有視覺收縮之效;近年、已力求自己別再打赤膊以免「卸世卸眾」,這痕跡顯然得歸責於游泳,身體朝下的機會多出許多,而大腿的三段漸層色差則是游泳慢跑的共同傑作(腳部則是德佬鞋所致)。運動之於身體銘刻多有討論、極端者莫如重訓,卻在實作中、無形刻劃身體最大的器官,不若我們想像那般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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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剛才出門一趟、趕在時限前領取明早回新竹的車票;自前陣子不及取消訂票而留下紀錄,近來常常配送給我不同車廂座位,反覆試了幾次才抱著號碼出門。很難得地、出現久違的「1車1號」,所幸另一張不是配4號;每凡遇上特殊數字組合、不免會心一笑──諸如2車5D座一類──或許還安慰自己、這是凝聚一整天的購票運氣而得來。
  今天近午、被視為韓流男團的第一把交椅──嗯…某團裂勢已經顯露疲態,但總好過解散得無影無蹤好吧──臺灣演唱會啟售,其票價一再試煉歌迷的容忍值-荷包深度,儘管哀鴻遍野仍甘心掏錢。我雖然稱不上歌迷,總想見識見識「髮藝傷腎如何盡其可能」;但又稱不上VIP,實在無法承受心驚膽跳──那是一筆對一般收入者都會影響生活費的支出,結帳都是幾萬在算──多數區塊票價,僅有薄薄一層800元確實引人、也就薄薄一層。
  前日便聽聞有人開始夜排,然而自己則是快忘了啟售時間──這麼不積極的原因是……「大感謝」──才趕緊作個功課、掌握策略性購票辦法;最後挑了一間我以為是唱片行但其實是音樂教室的端點,大夥在開門後、依序魚貫而入挑高的教室,一旁有架鋼琴。我領到27號,真是個絕望的號碼,倒沒有放在心上。眾人就近挑了椅子坐下,各安其位、還有冷氣吹拂,實是近來最舒適購票過程;只是彼此心情不若表面上泰然,忐忑地等候準點到來。我想那份歇斯底里毋需贅述,有排過隊的人都能瞭解,況且此次盛況──YG家族在臺灣的行情應可看俏──在我個人經驗也僅次於總是青春的五月天。那種凝重,是靜默努力滑動智慧型手機之餘、「聆聽」他人交流各地情報,隨時一聲「沒了」都能內爆而崩塌所有人信心。儘管一如預期地當機,這處端點成績頗豐,前幾組歌迷多能「予取予求式」挑選最理想價位,爾後亦能如願購得中價位門票,我也不例外;「咦?」是的、我還基於實證心情地檢視各區塊票數,800已經掛零。就算中價位還有好些數量,實情是:「我連一張第二便宜的票券都買不起!」
  沒有失望──雖然我的「大感謝-大爆炸」連線失敗──還有些得意,事後是這樣問起自己,夾雜在各項成本計算中,「怎樣才算是個稱職的湊熱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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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中難以承受之重


  有時候覺得、現在像似進行復健,期勉自己恢復以往運動量與身體素質;我也不介意、被說成是憂心啤酒肚跑出來而奮力運動(八塊肌時光已遠)。在一次又一次的循序漸進中、受傷的右腳踝逐漸能承受越來越折磨之課表,直到昨天才敢踏進健身房重訓,而操課也是打了折扣再折扣(儘管它的目的依舊是破壞肌肉)。東海健身房實屬「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此一類型,只是有氧/無氧區隔成兩個獨立空間,其使用者亦存在一種類型差異,其中很明確地、踩著踏步機/腳踏車的女生大抵不敢越界使用,而針對特定部位加強的三五好友亦各自群聚。暑假的雷雨午后,少了大小系校隊、健身房內還是挺熱鬧,也有些老面孔。追求全身協調如我,(先騎完廿分鐘腳踏車)逐一測量(無氧訓練器材)負荷重量、學習新機種而繞過一台又一台;做完三組,見他們仍各自固守崗位、竭力操作巨大磅片,手臂浮起血管與肌肉。對於這些塑型導向的使用者、我個人沒有好惡(但我不需要背那麼多肌肉),想想也覺得像似專業化現況,他們可能缺乏完備的整體規劃、或是他們也不需要/不想要。人生究竟像不像慢跑,在漫漫爬升下滑酷熱凍寒衝刺緩慢的長途裡、憑藉各部位協調配合,我沒法說這個譬喻是好是壞;但我知道今天爬斜坡所得自腰部支撐與雙臂擺動之援助大大有差別啊(雖然目前胸部還在痠脹中)。
  離去前、不免關心起田徑隊現況,詢問了隊上小妹兼任健身房售票員;這一問不得了,現在竟然只剩三隻擲步、其餘告缺(連小妹都退了)。該說擲步太熱門、或是田徑整個不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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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次計算


  買了一陣子底片,拍了一陣子底片機,若問起我、底片與數位相機之最大差異何在?自己實在吐不出什麼高深說法,佯稱色域多廣闊、顆粒多鄉愁。儘管受限於底片感光度、底片機實作的彈性終不敵數位時代之便利,上個月莫名地失心瘋式拍完八捲底片;所深刻體會者,尚未悟道視覺奧妙之前、倒是先繳納許多學費,總計沖掃費與購買底片、竟也是一筆開銷──導致這個月利空盡出,先前才拼完第一捲、第二捲還沒拍到幾張──原來每個快門都是如此「奢侈」。 Read More!

也許像星星之小花在偷偷看

  聽說是大限。這一、兩天,幫甲處理離校手續、也看著高小姐領到證書,心中的喜悅是-替他們開心。儘管事情總是在結尾時、發現有些小瑕疵,譬如錯字,卻往往無可奈何地交出去。
  祝賀的話吐不出更多,自以為式對於他們的學生折扣消逝而感到悲傷又稍顯做作,反而好奇著如何重新融入原生家庭之作息:起碼可以想見、大半夜不睡覺定會被唸上幾句,白天睡得晚則累加上去;其餘如用餐、家務…等等,亦需同時考量,儘管實情可能是不得不乖乖就範。有所感、來自於高小姐竟對手上那杯五十嵐波霸奶茶深深品嚐再三,陷入情憶間沉思遠望,而讓我懷疑他根本無心同我們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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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天下唯我明眸

  開車的人覺得走路的人與騎車的人都沒長眼睛;騎車的人覺得走路的人與開車的人都沒長眼睛;走路的人覺得騎車的人與開車的人都沒長眼睛。這算是對啟蒙的最大恭維嗎?
  不過這真是湊篇數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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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舊的


  今天嘗試增加移動距離,甫跨進沙鹿再返頭冒險新開通的榜文路,過程真是ooxx透了;那是個看著前方就會氣餒的坡度(偏偏不允許走上去),我承認、無法一口氣跑完,經過的施工阿伯替我打氣後、小貨車也吃力地爬升。這是僅僅是一條不起眼水泥路,若不注意、甚至容易倏忽通過而錯過之(臺灣大道嘛~),其開設目的主要些許分擔中科車潮;也因此沿途只有草木、(難想像的)溝壑與呼喚我自己的名字。每爬一段,回頭望向大海、心想寬闊視野雖不及月老廟也已經超乎一目所及,正當心頭有些暢快、卻不偏不倚地被緊接而來的坡道導向絕望。途中不時定位眼前可能的/可疑的熟悉路標,好讓自己掌握「還有多少苦要受」。卻在下一個彎角、是晚近追火燒雲的蹲點(以往都是從遊園北路過去),再往前一些匯入都會公園路;新路,也在串聯中賦予舊元素新鮮感。
  顯然我不是個會搖黑卡的人,況且那天還是拿小粉紅亂入~ Read More!

金色誤會


  上頭這座小山丘自然不會是什麼誤會,其討喜程度與吸睛力十足。
  某個時間起、為顧及勉強及格的營養均衡,總會在花漾點滿盆青菜,雖然它不是個具有飽足感選項;除了頂上那團金色地瓜泥。近來嘗出其口味略有變化,鬆綿甘甜中帶著一股煙燻、卻稱不上融洽,不知是添加何種神秘配方、或厚工地每早先控窯再製作地瓜泥。厚著臉皮/像似試探商業機密去問問老闆,只見他乾笑著:「可能是不小心蒸到燒焦啦~」 Read More!

抖落一身灰

  創校那幾年,自然沒有響噹噹傳統吸引各路好手,校方亦缺乏餘裕挹注特定項目來培育;而我就在那幾年入學。
  田徑賽事開播後、生理時鐘不免受格林威治時間牽制,幾個畫面紛紛喚起過往笑鬧畫面;其中印象尤其清晰者、是那塊鐵餅從投擲者手中旋出一陣煙霧而高飛。投擲者沒有裝置火藥以擠壓彈射,而是手上沾滿碳酸鎂止滑、並隨著擲出來飄散;體操或舉重場上、選手使用得更兇,間接修飾雙手的粗繭。確實、中長距離選手沾滿白色止滑粉並不會跑比較快,我們並不需要使用之;它之所以扮演重要元素,是我們喘息打屁時、總會班門弄斧式在田賽選手前玩弄,事前當然也得裝模作樣地沾些粉末。儘管領頭蕭老師說這些粉末是他去工廠找來、萬不可任意玩弄玩完了。顯然這些名為門外漢沒什麼天份,愛玩則是隱然默會中、習慣將那個半圓場地作大夥活動中心,部份也肇因於幾年間、擲步作為我們率先打出名聲與成績的項目、彼此挺引以為傲。起初(我是第三屆、也是第一批使用此校舍)隊員投入校隊,有些興趣也有些打混,說不上從哪招募一群優秀選手,各項目皆有待耕耘努力;幾位學長與同學奮鬥之下、幾年間竄升為勁旅,往後精神與人才投入則目標明顯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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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隻小貓


  三隻小貓沒有分別建造稻草屋、木屋與磚砌屋,而我也不是那隻大野狼(我是大貓!)。
  前日偶遇的各領地小貓們、毛又長齊了些,近來顯得大方一些。既分屬各小天地、不免沿習特有慣性。風風巷小貓成日緊跟老貓一旁、在小院子遊走,除了懂得向屋內討飼料,也瞭解同夜燈溫存的滋味;皇后巷雖有爭論,深夜仍能見大貓就地打盹、小貓恣意衝刺,也瞭解人形動物總有好康、黏緊一些準沒錯;鱷魚咖啡小貓則讓人擔心一些,因為牠學習的範本就是那隻一睡千里的胖橘貓,兩傢伙常黏在一起睡覺。 Read More!

人生並不如曇花只能一現


  它好像號作曇花,未查詢以前、可能難想像它屬仙人掌科;對照之下、其肥厚與尖銳竟迸出一抹秀氣。
  隔了一長段時間、昨天完成都會公園的六隻手指頭(總計有八支),急促升降的坡道已讓人抓狂,回程放空間瞥見仙人掌群竄出好些花苞、晚間應該盛開。趁著三千障礙與百米大戰開賽前、夜半前往一親芳澤,果不其然地挑戰相機的暗處對焦性能。回家後、臺視負責轉播田徑賽事,卻在主播台上瞄到熟悉的名字(姓氏特別)、才確認這位又瘦了一些的播報員是我高中同學;儘管聲音如預期般做作、仍有一定的辨識度,只可惜我完全不期待他播送田徑賽事。
  隔天晚間再訪曇花、已經接力換上另一批花苞,等待它們的是、如同前一晚的花朵已經凋萎垂頭預備發黃(白平衡無誤)。再打開電視、還是那熟悉的聲音(期待度依然無上升),當然希望他不會跟上曇花一現的腳步。只是看到撐竿跳、想起以前彥竹便拿著竹竿(無誤)去比市運,他校同學看不下去、慷慨出借鐵竿供他比賽;感到一股莫名的強大與爆笑感。 Read More!

逢年過節運輸總是問題


01.
  雖然住家附近統稱「下斗崙」──只是就印象中、從上斗崙至中之下,沒有什麼顯眼沙丘/爬坡──搭乘新竹客運時、總會刻意下一站按鈴,站名為「伯公(神格)下」,其實也僅僅一個紅綠燈之隔。儘管我也弄不清楚土地公廟何在,偶爾心想哪天晉升「伯公(親屬稱謂)」輩、也挺有幾分應景;不過我沒有親弟弟、當不成伯父,只好直盼自己成為「公」字輩,也算是「伯公」。不過那已經是好久以後的事。

02.
  通常回家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爬上後坡拍照,其結構性因素為:通常我硬是拖到五點才到家、又此時有幾班可愛列車當模特兒。母親大人除了但是又何奈、並提到晚近也有一些學生特地來此攝影,幾乎是見怪不怪;於是腦中浮起幾位(在各鐵路論壇)分享過此蹲點之作品的帳號。

03.
  儘管作為主要理由,全家熱鬧滾滾吃飯自然不在話下,只是一時間沒有好禮物選項、28mm f/1.8G又買不起,實有幾分窘困;其實某部份是自己造孽-相較於其他人都有拿到禮物。
  倒是一回家看到父親大人正教授小表弟國小數學、後者淚水涔涔地埋頭振筆,許多年未見此一光景;前三位受害者皆已經同原子彈理論大學產生程度不一之孽緣。

04.
  今年父、母親節都以155次末班自強號作返途選項(雖然停后里這點有些讓人…),有鑑於上迴竟然一路站回臺中,這回倒是學乖先訂票;只是非常非常難得地買到連號、3車23與24號。眼尖者應可發現、這完完全全是個問題,因為連號等於兩個座位不在一起,而是隔個走道──如果是21與22號會更慘烈──隔著走道牽著手又顯得囂張。不過其中一位靠窗者(基於某種我也不瞭的理由)已自動搬到分隔的另一端、而完整保留兩個位置,自他在竹南下車、我們也一路睡回臺中。

05.
  火車跑馬燈總是不顯眼、一再放送無關緊要之政令宣導卻一眼即逝,關於某則消息、我的印象停留在「譴責性暴力」。性暴力當然不好──SM則不在此分類──不過近來的氛圍倒是讓我讀為「譴責性-暴力」,好似讓大家希望破滅也是種罪過,即便在此之前、不需聞問。

06.
  自晚餐至睡前、計有六回合打嗝,隔天醒來、氣管都感到些許負擔。 Read More!

論身高

  今天將返抵家門之際、想起一段(他人的)身高理論。
  Aaabbc/白木吳先生除了擔任班代以及同凡琴鬧緋聞之期間最久,他無疑帶壞大本營男生辨識臺灣地圖──鑑此、客廳還有一整幅臺灣公路地圖,背編號比課本總有趣得多──以至於往後在路上遊走、總踏實得多(不用一直翻地圖、怕走錯)。有一次外遊計劃經過茂西(朴子)家,他如此云云:「我家在168縣道上,所以我(身高)168公分。」白木吳接著抱怨:「那我不就139公分囉?」我如此暗想:「我該選擇120公分好呢、還是1公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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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雨時大時小即刻就地掩護


  夜半外出裝水,螢亮的路燈還劃落幾許細絲,很難想像山腰處落下800mm以上雨量、打破臺中平地單日紀錄;畢竟在山腰(大雅橫山觀測點)、一時間連結不上淹水畫面,倒是地勢較低處、如縣道125沿線福雅路附近多有農田,或挹注筏子溪。
  「我家門前有小河~」這段臺灣童謠多數人能夠朗朗上口,只是能如此詩情畫意的機率卻不高;然而在這一天、許多人一償幼時口號。雨勢從夜半開始忽大而小,外頭草木盡偃、窗面也沖洗明亮;其餘颱風想像則來自網路與電視回傳影像。能不出門自然是件幸福的事,不過颱風沒有吹散、反而煽起對於外界的好奇心-顯然是過得太爽才有這種心態(卻也像似種悖逆宿命)。結果外頭有什麼?雨水任狂風侵蝕(我身上)每一塊「乾爽」以外,果不其然地、一片狼藉,即便我還能夠鐵齒地補充:別於以往的藝術街風情,以及冒出許多水上設施、讓我不必奔波去往冬山河。 Read More!